灵雀大概没想到小主人口中说的凡人、讨厌鬼、坏东西、强盗居然有这个实力，被橘猫用爪子按在地上，整只鸟都瑟瑟发抖起来。
“大人饶命，不要吃我啾啾，我浑身上下没什么什么肉，又老又柴……”灵雀马上改口，连连求饶。
楚凌晗摘下面具收起来，示意系统松开一些，“灵雀，回答我的问题。”
当年还不会说人话的灵雀，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倒是省了她的事。
灵雀也不敢跑，一只猫都能抓住它，再跑它真怕自己会被红烧。唯唯诺诺的抬起头，正想说话的时候却看见面前女子的脸，惊的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你的脸怎么和老主人的一样……”
楚凌晗：“……”
“不对不对，老主人是男得，你是女的？”灵雀看向她的胸口，茫然了，“难道——你是老主人的私生女！哦天哪，我可怜的小主人还有女主人……”
她额头青筋暴起，“闭嘴，安静回答我的问题。”
“否则——”楚凌晗说着看向系统，系统配合的亮出爪子。
“是是是，您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琉璃呢。”
“小主人走了。”灵雀虽然奇怪她的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去哪里了。”
“小主人去妖界找她的娘亲去了。”
“一个人？”
灵雀答：“不是，还有青狐姐姐、墨麟少爷和二小姐。”
“什么时候走的。”
“应该有一个多时辰了。”
“为什么说我是强盗。”
“是小主人说的……”灵雀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害怕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说。”
“嗯、小主人说有个狗东西抢了老主人的东西，不但成了掌门的弟子还叫一样的名字，甚至要住到望尘峰……小主人说是强盗行为，还说老主人的东西都没了，她很生气，要回去找娘亲告状。”
楚凌晗越听脸色越难看，一半是因为灵雀的话，另一半是因为琉璃误会了自己。
当年自己“死”之前琉璃还是个好孩子，怎么三百年不见，狗东西这种话都会说了，还是用在自己身上。现在还回去找闻卿告状，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冲动了。
“滚回树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不准说话。”
“系统，看着它。”
系统答：“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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