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臀在帐篷上磨,小脸在他颈间蹭,“亲卿是小狐狸,哥哥是大狐狸。”
身下欲根硬得涨疼,被小人儿的淫水濡湿舒服极了,可他依旧不动声色,“想要自己来。”
亲卿自不会客气,急不可耐地去扯他裤子,可越急越扯不开,裤带成功被她打了个死结,把她急哭了,饶是季仲迩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正哭笑不得,亲卿转身拿起桌上剪刀就往他下身比划。
他顿觉下身一凉,大宝贝都软了三分,握住乱动的小手,“宝贝危险,哥哥自己来。”
她眼泪还挂在眼角,见他这个样子,怔愣一下,忽而笑了。难得看他吃瘪,小手握得更紧,分寸不让,“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刚刚说让我自己来的!”
季仲迩横眉敛目,企图震慑她,但有了底气的亲卿丝毫不惧,锋利的剪刀抵在要害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哥哥不要动哦,如果我不小心手滑,伤了大宝贝怎么办?”
她一脸嘚瑟,发间的两个耳朵尖抖啊抖,身后的大白尾巴也跟着摇啊摇。
季仲迩:“你可以只剪腰带。”
“好麻烦。”一手扶正帐篷,一手沿着轮廓比划,“从哪里下手好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狐狸索性不出声了,由得她折腾。小狐狸气焰更加嚣张,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这下不仅神似,形更似了。“哥哥放心,我一定不会伤了大宝贝的。”
季仲迩这会已是好整以暇,从容不迫了,指尖拂过她敏感的纤腰,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我相信宝贝定不会舍得伤了它的,毕竟一会宝贝还要它干你呢。”
最后那个干子咬字极重,亲卿心一颤,手一抖,剪刀一滑,季仲迩闷哼一声,脸黑了。
完了,大宝贝没被嗑坏吧?
顿时嘚瑟变成了心虚,安抚地揉了揉它,小心翼翼地在它旁边剪开一个小孔。
季仲迩额上青筋直跳,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这么怕就不会剪腰带吗?
亲卿此时看不到他的黑脸,低着头认认真真沿着小孔剪出一个大孔,“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季仲迩身体紧绷,她撵起几根淡金色的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