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杏坛园西门外角落的一张桌上,堆满了珍馐玉液却只冷冷清清的坐着三个人!
当“王爷驾到”这四个字传来,原本吃喝的正酣的岳经惊得立即跳起身来,口中的动作生生的停住,不敢再咀嚼,隔着西门离老远看过去,脸上尽是敬畏之色。
接着,岳经和院内的众人一样,向着杏坛园东门的方向噗通跪下,激动的喊道:“并肩王千岁!”
岳经行完了大礼,然后起身又回到桌边,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韦兄弟”却依旧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酒吃肉,自始至终屁股就没有离开过凳子。
旁边的丫鬟也是一边吃着一边给他夹菜,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叶风端着酒杯,一边嚼着一边看着岳经。
“这……韦兄弟呀,你怎么见了王爷也不行礼呀?”岳经惊愕的询问道。
“这里与东门离那么远,中间还隔着一个春来阁,我干啥他们又看不到,我为什么多此一举,而且我跟他们也不熟。”叶风一副无所谓的看着岳经。
“可是……可是那可是并肩王呀!王爷你都不跪?”岳经不可思议的瞪着叶风道。
“我知道他是王爷,谁说王爷就一定要跪了?”
“行礼是必须的吧,你怎么敢不行礼呢?”
“行个鸟的礼!我是来礼物的,送了礼物就得吃东西,给他下跪行礼可不是我该做的。”
“额……”叶风的话让岳经整个人都有点懵逼了,这是正常人能说出口的?面前这位韦兄弟着实有点目无礼法,胆大妄为。
岳经以为是叶风不知道并肩王是何许人也,所以才不行礼下跪。当下就想着给他讲讲并肩王的事迹:“韦兄弟呀,这并肩王可是风雷国功勋累累的战神呀,为了风雷国平定叛乱南征北伐,立下了汗马功劳,没有他就没有现在和平繁荣的风雷国,就没有人民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你说,你该不该给他行个礼。”
叶风闻言冷哼一声,不屑道:“就他?他不配!”接下来在心中暗暗说道:起码他不配作一个好的父亲!
“卧槽……!”
岳经听罢吓得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桌上,酒洒了一桌,但是他并没有顾及这些,而是慌忙伸手去堵叶风的嘴。
“哎呀,韦兄弟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呀,这里是王府,说错了话是要被杀头的!”岳经瞪着惊恐的双眼,认真严肃的说道,同时还不忘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叶风看着岳经如此慌乱的样子,十分淡定的拍了拍岳经的肩膀,风轻云淡的说道:“没事没事,岳兄不用如此紧张,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就行。”
岳经听了叶风的话,也是一阵无语,心说你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这里可是并肩王府,还自己家,咱祖坟冒青烟都没有这个命。
“算了算了,韦兄弟呀,我看你估计是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咱们也不聊这个了吧,聊点别的事情。”
岳经想赶紧扯开话题,不再提与王府相关的事情,生怕被这小子说漏了自己再平白无故惹得一身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