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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一片片云将夜空遮掩,只有稀稀落落几片空位留给星星短暂的闪耀一会。枫原万叶坐在南十字船队桅杆上的观测台上,伸出一只手。指尖划过缕缕的清风,带着来自高空云层的警示。
“大姐头,快叫人把帆先收起来吧。恐怕,暴风雨就要来了。”万叶扭过头大喊,提醒着桅杆下的北斗。然而,万叶向下望去,却看到不少人围在甲板上。北斗挥了挥手,招了几个船员去收帆,一抬头,便与万叶四目相对上了。
“万叶,你下来看看嘛?刚可从海里捞出来个不得了的‘东西’!”北斗一边遣散聚在甲板上的船员,一边又招呼着在观测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万叶下来。
“我们大晚上的也没有打捞计划呀。”万叶怀着疑惑,从观测台上跳下。没有人发现,他的腰间微微闪过了一丝紫光。
一阵风突然吹起,在万叶即将落地之时,将他包裹住,缓缓的落在了甲板上。随后万叶向北斗走去,目光瞥见了她身后的“打捞物”。
“这……不是个人吗?”万叶仅仅只是简单的一瞥,便判断出了那黑影的真身。
“没错,刚刚突然有人跟我汇报,说船的侧身有有东西勾在上面,一半还泡在水里。然后我就让他们直接给捞上来了。谁成想居然是个人。”北斗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笑意。显然,她不过是把这件事当成了出海中的一件有趣的小插曲。
万叶则趁着北斗讲述“打捞”过程的时候,走到那人旁边。这个人浑身衣物都浸透了水,显然已经在海中漂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万叶观察着这个人,愈发觉得熟悉,心也紧了一下。
他急忙把这个人翻了过来,霎时间,万叶瞳孔缩小,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挂在腰间的空白神之眼也开始缓缓的恢复了本来的光芒。而后万叶又将手放在那人的人中处,发现竟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他急忙将这人抱起。
“万叶,怎么了?”站在一旁的北斗发现了万叶的异常,好奇地问过去。
“……不好意思,大姐头,今晚可否给我放个假?这个人,我应该认识……”万叶低着头,眼中闪着难以掩盖的兴奋的光芒。
“你刚还说今晚有暴风雨呢,这晚上可不嫌人多呀!”北斗皱了下眉头,海上的暴风雨尤为危险,她实在不想少份人手。但即使低着头,她也仍能隐约看到万叶脸上的表情,这人定是对他来说很是重要。
“算了,少你一个也不成大问题。”经过内心的纠结,北斗最后还是决定给这个被自己收留的浪人放个假。
“暴风雨来了的话,船舱里也没得安生。你自己注意吧。”最后给了万叶一个忠告,北斗便扭头去指挥船员们准备应对暴风雨了。
万叶高兴地抬起头,抱着人就急忙跑进了船舱里。今夜大家都忙,估摸着也不会有人回来了。万叶便打着了取暖的火炉,将那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放到了火炉边烘干。最后将其赤裸着的身体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又将腰间重新亮起的的雷神之眼放到了那人米黄色的头发旁。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那人咳嗽了起来,眼睛也缓缓的睁开,露出了略显灰暗的紫色瞳孔。他微微转了下头,望着一旁盘坐在地上,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万叶。
“呦,万叶。”他张开嘴,小声叫了一声万叶的名字,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而听到这一声的万叶,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情,闭上眼睛,喜极而泣。
闭上了眼睛的他,自然不会发现,挚友的脸上露出了异于之前虚软之态,且挚友也绝不会露出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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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成的灵体一直在空中注视着万叶,看着他从观测台上下来,发现自己准备好的“友人”的身体,再到认出他,将其带回船舱,一切都与自己所预期的一模一样。最后,算着时机,自己进入了那友人的身体里。
张天成馋万叶的身子很久了,穿越前万叶便是自己最喜欢的角色之一。因此在干完降魔大圣后,便马不停蹄的跑来找万叶“玩”了。
看着面前因友人“失而复得”正开心的万叶,张天成也早已做好了打算。他伸出手,一把将万叶的头搂了过来,对着他的嘴便亲了上去。
“呜……嗯……”
张天成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起了万叶嘴唇的味道,同时还强硬的用舌头伸进了万叶的口腔,与万叶的舌头不停的纠缠。
“天成,你做什么!”万叶一把推开了张天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张天成却注意到,万叶此时是直接叫的自己的名字。
张天成并不喜欢装成别人来做,之前为魈“化解业障”时扮演着他本身尊敬的岩王帝君还有些意思,但现在张天成更希望自己成为万叶口中的“挚友”,因此便直接将万叶记忆中的挚友替换为了自己的名字。
“万叶,我们久别重逢,我不过是在打招呼而已。你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我们以前不是常常这样的吗?”张天成一脸真挚的表情,嘴里却瞎扯着胡话。
“我们每次相见不都会与对方进行
', ' ')('一次舌吻来打招呼吗?你忘记了吗?”
“额……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的确记不太清了。”万叶听了张天成的话后,挠了挠头,一脸歉意。
“不过天成你刚一提我这不是就想起来了吗。”
“那就好。不过这里是哪里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张天成假装不清楚情况一样向万叶问到。
“我们在一艘叫死兆星号的船上。我现在算是这里的船员吧。是这艘船的船长,北斗大姐头她们把你从海里捞出来的。”万叶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向张天成解释现在的情况。
“我远远的就感觉是你,凑近一看,果然没看错,便将你带回船舱里了。”万叶说到一半,就听到了张天成腹部传来了“咕”的一声。张天成也脸红了一下,这身体自创造出来以来便没有进过食,本身也没有常用的打算,张天成也就没咋在意,没想到这时饿肚子显露了出来。
“今夜会有暴雨,恐怕不会有人回来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去给你找些吃的回来。”万叶说完,便起身走出了船舱。
张天成狼吞虎咽的将万叶带回来的食物吞进了肚子里,毕竟一会的大菜也不能饿着肚子做。万叶则在一旁无语的看着一点吃相都没有的“挚友”。
“啊,饱了饱了。”张天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将没吃完的食物放到了床边。
“那就好。”万叶看着张天成吃完饭恢复了精神,心中的石头也终于是落地了。随即便起身,打算回到船舱外。
“既然你也醒了,我就先去外面给大家帮忙了。虽然跟北斗大姐头请了假,但要应付暴风雨,大家肯定都很忙的。”
“诶诶,万叶等会。”眼见万叶就要出去的张天成自然不能就这么放走他。
“四舍五入,我也算是被你救了。这不得好好报答你一下吗?”
“死兆星号”也开始伴着海水上下晃荡,但此时,船舱内却仿佛时间静止了下来。听到张天成的话,万叶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静止住了。
“轰”电光伴着雷声,照亮了船舱内的一切,也在一瞬间将万叶的视野也照白了。随着视野渐渐清晰了回来,万叶的思维也逐渐回复了下来。
“既然天成你提了,那我就替北斗大姐头他们应下吧。”语毕,万叶便开始脱起了裤子,之后又将内裤也褪下,同时将穿着红色长袜的脚从木屐中褪了出来,缓缓的走回到张天成的面前。
看着眼前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却只穿着红色长袜的万叶,张天成之前一直沉寂的小兄弟又渐渐的抬起了头。而本身就因为衣服都被海水浸湿而脱了个精光,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自然此时张天成盖着的万叶的被子也被顶起来了。
而万叶本人却对自己做出的行为没有任何疑惑。正是因为张天成在万叶脑中添加了淫荡的“报恩”方式,才导致了之前他的慌神。
“哗-啦-哗-啦-”雨开始下,对于“死兆星号”的船员来说,这注定是个忙碌的夜晚,自然,谁也不会发现此时在船舱中正在发生的淫荡一幕。
万叶盖在张天成身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躺在床上,双手握在自己的阴茎上打着手枪,受伤的绑带也没有解开,绷带间的缝隙也给万叶带来了更多的性奋。穿着红袜的双脚则夹住了张天成的肉棒上下运动了起来。而张天成则上半身靠在床头,双臂在胸前交叉,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让救命恩人一边发泄,一边帮自己发泄,便是被张天成修改了常识之后,万叶脑子里最为正常的报恩方式。因此他听到了张天成“报恩”的请求后,便脱好了裤子与内裤,并爬上了床,打算一边自己打手枪,一边给自己的“挚友”撸管。不过,在张天成提出了万叶用穿着红袜的脚给自己撸管的话,能更快的发泄后,万叶便改成了现在这种姿势了。
“啊,好舒服,万叶,你这么熟练,肯定救过很多人,被报过很多次恩了吧。”张天成闭着眼,喘息着,干练的脸上泛起了潮红。毕竟这具万叶挚友的身躯仍然是童子之身。
“那有,哈,跟你分开后……我为了逃出稻妻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时间救人。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在雷神无想的一刀下活下来的,我一直以为你……你死了。”万叶一边打着手枪,还一边露出了担忧的表情,询问挚友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哈哈,我也,嗯,不知道。接无想的一刀时我就已经昏过去了。哈,再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啊!要射了!”张天成随口把万叶的问题糊弄了过去,随即身体便达到了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腥臭的液体从张天成的阴茎腾空而起,射了一米多高,才有开始往下降。大量的精液落在了万叶的红色长袜上,零星的一些落到了万叶的上衣,乃至脸上。
“哈~哈~万叶,你给我撸的太爽了……”
“我,我也来了!”还没等张天成说完,万叶便也大叫了起来。
“啊!”万叶射出来的精液量跟张天成不分伯仲,自然是因为他此前也未脱童子之身。不过今天便
', ' ')('是万叶童贞毕业的日子了。又是大量的精液,落到了从万叶的大腿根到红袜脚上,红色长袜上的精液过多,甚至都开始往下流了。
“万叶,快!别让精液留下来,揉到你的袜子里!”张天成急忙命令万叶。如此珍贵的初精,怎么能浪费呢。
万叶赶忙坐起来,双手想抹沐浴露一样把精液均匀的涂满了整双红袜。进满了精液的红袜,此时反着晶莹的光,让人食欲大开。
“万叶,我们是朋友吧,如今我们俩的子孙浸满了你的袜子,你不觉得很开心吗?”
“啊,当然开心了,我决定这双袜子以后我都不洗不换了!我要一直把天成你和我的子孙穿在脚上!”万叶看着闪着光的红袜,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撸了这么久,万叶你肯定累了吧。来,吃点东西吧。”张天成从之前吃剩的食物中撕了一块馒头,用它把刚刚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都吸干净了,最后放在了还在不断冒淫水的鬼头上,示意万叶来吃。
“天成你一提我还的确感觉有点饿了。”万叶说完,便将头伸到张天成的阴茎处,大口将馒头跟阴茎全部吞进了嘴里,吃掉馒头的同时把张天成阴茎上的精液与淫水都吃了个净。
看万叶吃完后,张天成又伸手拽了一个鸡腿,蹭干净了万叶身上的精液,递给了他。
……
就这样,万叶就着两人的精液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了,还打了个饱嗝。
“万叶,你也累了吧。反正你也请假了,我们就先这样睡吧。”看万叶吃完了,张天成一把搂过他,又躺到了床上。另一只手顺手将地上的被子顺了起来,盖住了两人。
“好,那就,先这样睡吧……”就这样,万叶像是抱枕一样,被张天成搂抱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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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又只有卷心菜。”班尼特走在野外,一手挠了挠头,看着另一只手上翠绿色的卷心菜,满脸的悲催。
“明明是个珍贵的宝箱,里面竟然连摩拉都没有。要不是之前跟荧一起去冒险时她跟我说宝箱里应该有啥,我还一直以为珍贵的宝箱里只有卷心菜呢……”曾经的班尼特对自己开宝箱的运气一无所知,然而知晓了一般情况下珍贵的宝箱里应该有的东西,现在他感觉手里的卷心菜都在嘲笑自己。
“你想要改变自己不幸的气质吗?”这句话突兀的传进了班尼特的耳朵,作为一个成熟的冒险家,班尼特顿时全身警惕了起来。
“谁!?”班尼特对着天空大声喊到。这声音来得太过诡异,他根本无法分辨声音的方向。
“不用这么警惕,咱是来帮你的。”
“帮我?”班尼特疑惑道。
“帮我什么?”
“现在往你右手边走,100处有一个丘丘人的营地。以你的能力很容易就能击败他们。在那里打开宝箱,你就能短暂的从不幸中抽出身来。”
“能……不再不幸……”虽然这声音来的无比可疑,但它的许诺对于班尼特来说太过诱惑,更不用说,它所指的地方是班尼特很熟悉的丘丘人营地。最终,班尼特还是决定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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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班尼特轻车熟路的打败了营地里的丘丘人们,打开了那里的珍贵的宝箱。眼前的摩拉简直就像是金光一般把班尼特的脸都照亮了。
“整整50000摩拉!!而且还有好多的素材!原来这才是宝箱真正的打开方式吗!”班尼特已经开心到把摩拉捧起来往天上撒了。
“现在你相信咱是来帮你的了吧”
“相信了相信了!可你要怎样帮我呀?”班尼特开心完了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摩拉和素材都装进了自己的背包中。
“往你的右手边看。”
班尼特照着声音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闪着金光的遗迹映入眼帘。
“咱的本体在那个遗迹里。只要你把咱装备上,就可以抵消你的不幸。”
“真的吗!?”班尼特听罢便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那个遗迹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如同其他的遗迹一般,班尼特被传送到了遗迹的内部。缓过神来的班尼特这才看清遗迹里真正的样子,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就仿佛是皇宫贵族的宫殿一般。
突然,班尼特感觉身上传来了一阵阵剧痛,还没来得及感叹遗迹里的金碧辉煌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快将你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这个遗迹拒绝一切不纯净的东西,你们人的衣服遮掩住了人类的赤诚,是会被遗迹拒绝的!”
“额……”听到了这话,班尼特忍着剧痛,急忙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还不得已还把神之眼挂在了自己的铁剑上。就在他光着脚,全身上下只剩下头上的护目镜和下半身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时,身上的疼痛已经减缓很多了。
“怎么停了?快把内裤也脱掉呀!”
“啊?内裤也要吗?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吧”班尼特显然对露出这最后一片净
', ' ')('土很是抗拒。
“不行的!越是靠近咱,抗拒便越会强烈。你若是不脱的话,最后只是这一件内裤,产生的抗拒你也一定无法接受的。”
“……”
“你不会是在害羞吧?这个遗迹只有被咱选中的人才能看到,进来,除了你,不会有任何人在这里的。”
“唉……”听到这里不会有任何人的话,班尼特总算鼓起了勇气,慢慢的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刚一脱完,内裤加上之前脱掉的所有衣服就都突然消失了。
“我……我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班尼特见状急了。
“不是说这个遗迹抗拒着所有不纯净吗,当然是直接提到遗迹外了。放心吧,只要你装备上了咱,咱可以幻化成任何服装的。”
“……你到底是什么呀?”班尼特这时才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惑他好久的问题。
“我吗?我可是这世间唯一的一把光辉圣剑!”
“圣剑!?”班尼特从来没听说过这把剑的名字,但从这样的一个遗迹还有会说话这件事来推断,这一丁不是一把像“黎明神剑”似的普普通通的剑。
“好了,拿上你的剑,咱们出发吧!在你装备上咱之前,咱也只能勉强帮你抵御这把剑带来的抗拒了。毕竟你是咱亲自选上的人。”
班尼特弯下身将自己的铁剑拿了起来,开始往遗迹内部出发。
“你这个遗迹可真好看!到处都金光闪闪的,跟我们蒙德的大教堂似的。”班尼特光着身子边走边欣赏着遗迹里的景色。虽然全裸着身子的羞耻感让胯下的小班尼特抬起了头,还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但一个人都没有这件事还是让班尼特没有那么尴尬。
“那个侍奉巴巴托斯的教堂吗?还好吧。”
听到圣剑对风神直呼其名,班尼特对他更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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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厉害了,这里居然连史莱姆都是金色的!”班尼特用手中的剑附上了火元素力攻击着金色史莱姆。每打一下,金色史莱姆都会掉几个摩拉下来。
“居然还会掉摩拉!!我都不忍心杀死它们了。”班尼特看着是去活力,逐渐融化的金色史莱姆,十分的遗憾。
“不杀掉他们你就装备不上咱呀!那样的话以你的心里怕是光着身子连遗迹都出不去吧。”
“呜呜,那到也的确是。”班尼特更加沮丧了。无限得摩拉的方法被否定了,总感觉自己还是在很微妙的不幸呢。
“快快,打开这扇门就到了!”
班尼特走到这个房间的唯一一扇门前,轻轻的推了一下,门边缓缓的打开了。班尼特一脸期待,突然看到门后有两个身着白银重甲的骑士,连面部都被白银的面具照着,手持着剑在门后一左一右站着,身后的披风还随着开门带来的风缓缓飘动着。班尼特想到自己还光不溜秋的,甚至还兴奋的勃起了,急忙用没有拿剑的手遮住高高抬头的小兄弟。
“没事没事,这两个是遗迹的守卫骑士,并不是真的人。他们只负责赶走可能的入侵者。你是咱选中的人,他们是不会袭击你的。快往前走!!”
听完圣剑的话,班尼特大呼了一口气,穿过了门,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班尼特边在一个像是祭坛的台子上看到了一把银底金边,无比华丽,看上去就很强的剑插在祭坛的正中央。
班尼特走上了祭坛,伸出手尝试拔了拔这把剑,发现它纹丝不动。
“怎么拔不出来呀?”班尼特显得有点着急。难道自己都走到这里了,还不能带走这把剑吗?
“想要带走咱可没有这么容易,还差最后一个步骤。”
“什么步骤呀?”班尼特就像是乖宝宝一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突然,门口的两名白银骑士动了起来,缓缓朝着班尼特走了过来,身后的披风还随着风摆动。不过班尼特却马上抬起了剑,进入了戒备状态。
“放松放松,他们是来帮你完成认主仪式的。”
“认主仪式?”班尼特看到两名白银骑士将手中的剑收回腰间的剑鞘,慢慢放松了下来
“没错,完成了认主仪式,你和咱之间就产生了联系,你就能装备上咱离开这里了。来,你站上祭坛中央。”
班尼特乖乖的站到了祭坛上,又看着两个白银骑士来到了自己身边,一前一后的站好了。
“你跪在祭坛上,让阴茎对着我的剑身,头和屁股抬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班尼特心中起了疑心,这仪式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他一边照做,一边
在心中怀疑着。
突然他面前的白银骑士用手将胯下前面的白银护甲拆了下来,露出了一根挺得老高老高的粗壮阴茎,毫不犹豫的插进了班尼特的嘴里,机械般的不停抽动着。与此同时,班尼特身后的白银骑士也把护甲写了下来,同样的阴茎,这次却是直直地插入了班尼特粉嫩未开发过的小穴。
“呜呜呜!!!”嘴里塞了阴茎的班尼特此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惊悚的眼
', ' ')('神能说明他现在的心情。
“这就是咱——光辉圣剑的认主仪式!只要你和咱的白银骑士做爱,最后被干射,射在咱的身上,认主仪式就完成了!”
光辉圣剑的声音还在班尼特的脑海中回荡着,身后的白银骑士又开始将一只带着白银全手甲的手伸向了班尼特早已坚挺的小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白银手甲不停的刮着自己的小兄弟,班尼特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也流了出来。但是兴奋的感觉仍未停止。
现在的情况就是,在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神圣的祭坛之上,班尼特被两个威风凛凛的白银骑士强暴着,还被握着男根对着一把十分神圣华丽的圣剑撸管。
“呜呜……呜呜呜呜!!!!”终于,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班尼特十分羞耻的射了出来。一汩汩乳白色的浊液从他的马眼中射了出来,无一例外都射在了光辉圣剑上。精液一接触剑身便消失无踪了,与此同时,每多射出一股精液,光辉圣剑上的光就又亮了一分。
这时,两名白银骑士齐刷刷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鸡巴从班尼特的嘴中和小穴里抽了出来,然后又用写下来的护甲压住勃起的阴茎,硬生生的将护甲按了回去。
而班尼特则体力耗尽,瘫在圣剑的旁边,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认主仪式成功了!现在你就可以将咱带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班尼特逐渐恢复了体力。他把着光辉圣剑,慢慢站起了身。随后,一使劲把这所谓的圣剑拔了出来,“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你这算什么圣剑呀!”班尼特非常愤怒,完全不信圣剑之前说的任何话了。
“哪里有圣剑认主这么淫荡的!?还‘抗拒一切不纯净的东西’?有比你更淫荡的东西吗?”
“话不能这么说。男性的精液是为这个世界带来新生命的其中一份力量。一个新的生命是最为纯净的,所以带来其的精液自然也足够纯净。你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来判定事物是否纯净。”
“……”班尼特十分无语,因为自己竟然被光辉圣剑的话说服了。从地上捡起圣剑,两个白银骑士突然变成一道光,飞向了圣剑。光消失后,班尼特发现圣剑的花纹上多了两个骑士。
“他们两个是属于咱的力量。以后你有需要也能够直接召唤他们出来。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呦!如果你想报今天的仇,也可以召唤出他们狠狠地干他们!”
“你真的是圣剑吗?”班尼特越发对光辉圣剑产生怀疑。
“当然了!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剑!你用更多的精液浇灌我的话我还能变得更强!”圣剑貌似很是自豪。
“哈,不管那么多了,先离开这个遗迹吧。”班尼特说完就想捡起自己以前的剑。然而刚刚碰到剑柄,便感觉手被扎到了一样。
“怎么回事!”班尼特对着圣剑发出了质问。
“咱可是会抗拒一切不纯净的东西的,之前咱只是在忍着这把剑的污浊,让他不伤害到你,好让你探索完遗迹。现在你已经有我了,自然就不需要他了呀!”圣剑的声音和你是理所当然。
“等下,按你这个意思,我岂不是衣服都穿不上了吗?”班尼特在圣剑的话语中发现了华点。
“你忘了吗,咱可以幻化出任何服装!你就放心吧。”圣剑刚说完,班尼特光溜溜的身体上就覆盖了一层光芒。等光芒散去后,班尼特身上浮现出了他一直以来穿着的衣服。
“……”仔细的感受了下,班尼特十分无语。
“怎样?是不是万无一失?”
“这只是让别人看不出我没穿衣服的障眼法吧,根本没有实感呀!!”班尼特用手撑着头,已经完全没有想法了。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班尼特心想着,离开了遗迹。
“对了,咱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班尼特……”
“班尼特,真是个好名字,不愧是咱选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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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张天成在篝火旁舒舒服服的躺着,看着眼前虚拟屏幕里带着圣剑正往蒙德城走来的班尼特,笑了出来。
“班尼特,光辉圣剑可是我特意为你创造出来的武器。虽然它的确是神圣属性的至高神器,但却需要不停的用精液补充,而且还会不自觉的影响周围人的认知,让他人心中对于做爱之类的事情的认知完全打乱。我就期待一下这把剑会将蒙德变成什么样子吧。”
“张先生,你真的有办法能让我逃开风纪官的追捕吗。那位大风纪官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呀。”
这时,张天成身旁另一个黑影突然出了声。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也别无选择了吧。放心,既然我给你许诺了,便会护你安全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沙漠中,一顶小小的帐篷被一团篝火勉强点亮了起来,两道被火光透射出的的人影在地上拉了老长。不出意外,这一夜,两人定是要在这沙漠中过夜了。
沙漠
', ' ')('的夜晚带来了非比寻常的寒冷,教令院的学者穆特朝着手心哈了一口气,使劲的揉搓着双手,企图依靠双手的摩擦来保持全身的温度。
“张先生,你真的有办法能让我逃开风纪官的追捕吗。那位大风纪官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呀。”穆特望向了火焰的另一侧,那里坐着的是一位有着黑瞳黑发,带着璃月人特征,却身着镀金旅团衣着的男人。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也别无选择了吧。放心,既然我给你许诺了,便会护你安全的。”
听着张天成的话,穆特一脸颓废的低下了头。
张天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一阵讥笑。他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令院学者,本本分分的搞着自己的研究,虽然算不上什么大课题,但对付毕业还是绰绰有余,心里也断然没有研究禁忌的想法。然而为了张天成的目的,被“幸运”的选中了,莫名其妙的就偷了智慧宫一本禁书跑来了沙漠来进行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禁忌研究,还“巧合”的找到了张天成来保护自己。
张天成在心中用世界之书观察着赛诺的行踪,大概到天亮左右赛诺就会到达两人所在的地方。一想到大风纪官也即将成为自己手中的玩具,张天成便又兴奋了起来,渐渐抬起头的小兄弟把麻布料子的裤子也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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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沙漠中扎营,看来我是被小瞧了呀。”
清晨,少年的话语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穆特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瞬间清醒,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张天成的身后。
“是大风纪官!张,张先生,你不是说能逃过他的追捕吗。”穆特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躲在张天成的身后,浑身颤抖的看着赛诺。
“放心,大风纪官大人不是来追捕我们的,是来协助我们研究的。”张天成一边对穆特说,一边在穆特震惊的眼神中站起了身。
“你这话可真是有趣。穆特盗取了智慧宫中的禁书并以此为研究目标,我身为大风纪官不审判他反而还要协助他?”赛诺双手在胸前交叉,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望向对面的“佣兵”。
“不不,大风机关大人,你的情报错误也太多了吧。”张天成摆了摆手,“我的雇主从未盗取过什么禁书,又怎么可能以那为研究目标呢。”
听到这句话,穆特与赛诺同时愣住了。在张天成说这句话的同时,过去已经改变了。穆特突然奇怪起自己为什么要害怕风纪官的追捕。赛诺也突然不明白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了。
“我的雇主希望能够对风纪官的人体生理结构进行一定的研究,所以才拜托了统领所有风纪官的赛诺大人您来进行协助研究。”
张天成边说边靠近了赛诺的身边,一只手按在赛诺的肩上,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赛诺的胯下,顺着大腿向上滑。
“赛诺大人,您作为统领风纪官们的大风纪官,怎么衣着如此不得体?竟然还穿着‘裤子’这种有违风纪的衣物。”张天成用手勾住赛诺的紧身裤,双手一用力,便将其扯了下来。赛诺的脸上还带着茫然,双腿却很是配合张天成的动作将紧身裤蜕了下去。
“额!你……你在干什么!?”被张天成的举动惊到,赛诺忙捂着下体,冲着手里转着自己紧身裤的张天成喊道。
“风纪官必须要时刻保持下体的裸露,才能够正确的审判那些违反了禁忌的学者们,不是吗?这么基础的规定,您作为大风纪官怎么还忘记了呢?”张天成把玩着手里印着金色花纹的黑色紧身裤,望向赛诺下体。早在几天前,张天成便已经修改了赛诺的意识,让其遗忘了内裤的存在。因此现在将他的裤子脱掉后,小赛诺便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这时,张天成手上的紧身裤突然被穆特抢走了。穆特一脸兴奋的拿着赛诺刚脱下来的紧身裤,仿佛拿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虽然这可能只是大风纪官大人本人的小癖好,但无疑也极具研究价值!赛诺大人,不知道这件紧身裤能不能赠与我,作为一项研究成果进行提交!”穆特眼里闪着星星,甚至还将赛诺的紧身裤贴到了鼻子上,狠狠地闻了一遍,闷了几天的骚味十分令他沉醉。
“额,我作为风纪官,要这条紧身裤有没有什么大的作用。若是能对你的研究有帮助的话,那就送你吧。”赛诺的双手也从胯下收回,神情回复了平日的严肃,但又很是滑稽的就这样将自己的“贴身衣物”赠与了他人。
“那真的是太感谢您了!赛诺大人,让我们快开始进行记录吧,我这边准备了好几个问题想在今天解决。”穆特翻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本子,里面赫然记录着张天成想出的一些玩弄赛诺等我点子为原型,经由穆特设计出来的实验流程。在他的操作下,这些全都变成了穆特自己冥思苦想的成果。
“好,没问题。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首先我希望能够记录下大风纪官阴茎的各项具体数据,并留下影像资料。同时为了能够有一个对比,特意雇佣了张先生记录下了他的身体数据
', ' ')(',并让他协助我完成对大风纪官的记录。”穆特从随行带着的包里取出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带上了一双白色的橡胶手套,从工具中取出了尺子。与此同时,在赛诺的注视下,张天成慢慢的脱掉了白裤,也露出了裤子下早已昂首挺立的男根。
“赛诺大人,麻烦您控制一下,先不要勃起。我需要先记录下您未勃起时的阴茎长度。”穆特一手托起赛诺的下体,一手用尺子测量出了长度。随后放下尺子,又拿起笔将数据记录在本子上面,最后拿出留影机对着赛诺胯下的“小风纪官”拍摄了几张特写。
“好了,现在请您做好准备,在我说开始后,张天成先生将会撸动您的阴茎以便我来记录下一项数据。”记录完赛诺阴茎未勃起长度后,穆特又拿起了秒表,准备记录赛诺的勃起时间。
张天成走到了赛诺的身后,将赛诺的后摆掀起,双手环抱住他,在他的jb上套上了一个奇怪的薄膜套子。胯下挺立的jb不断的在赛诺的小穴外摩擦,不断地激起赛诺的性欲。
“穆特先生……我感觉……有点奇怪……这真的……是在研究吗?”赛诺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但也掩盖不掉面颊的一模淡淡的红晕。
“当然了,这些都是在正常不过的研究了。”穆特一边在本子上不停的记录各种信息,一边回答赛诺的问题,仿佛这一切真的都是正常的研究流程。
“好了,张天成先生,现在可以开始让赛诺大人勃起了。请先用之前商量好的低速来进行。”本子上的记录告一段落之后,穆特按下了秒表的启动键,同时将留影机切换到录像模式,对准了赛诺的私处,并朝着张天成下达指令。
“那大风纪官大人,我可要开始了。”张天成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握上赛诺的jb,开始缓缓的上下撸动了起来。
“额……额啊……”伴随着张天成的操弄,赛诺逐渐发出了一些不太符合大风纪官身份的叫声,胯下的jb也逐渐的抬起了粉红色的头。
张天成一边撸动着赛诺的jb,一边悄摸的用自己胯下的巨物蹭着赛诺可爱的后穴。看着大风纪官平时严肃的表情逐渐变得崩坏,张天成的掌控欲变得更加满足了。
“张先生,请您不要做出实验流程之外的举动,这会影响实验数据的准确性的。”张天成的小心思被学者对研究严谨的态度无情的戳破。
“切,知道了”张天成一脸遗憾的将自己的jb从赛诺的小穴处挪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按他的流程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插进去呢。不过就是我玩角色扮演的辅助工具而已,还给他神气起来了。”
“张先生,有什么问题吗?”穆特听到张天成在自言自语,但又没有听清具体内容。
“啊,没有”张天成急忙回应穆特,心想自己为了这次“学者研究风纪官”的戏码前前后后耗费了不少世界本源,就让这个学者小小的神气一下吧,反正也不过是任自己随意修改的玩具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张天成就这样持续的慢悠悠的撸动着赛诺的jb。终于,身体强健的大风纪官还是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击溃了。
“额…啊…不行,忍…忍不住了…要射了!!!”
被顶到了最高潮的大风纪官精关一卸,jb中不断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把jb上的套子撑的鼓鼓的。套子末端的传感器将精液的射出速度传到了穆特工具包里的仪器上。
与此同时,穆特将秒表掐停,并在实验记录本上填好了初次射精的持久时间与速度。随后穆特将赛诺jb上的套子取了下来,将里面的精液小心翼翼的倒入了一只试管中,连套子上黏连的部分都全部刮了下来,然后用标签在试管上标注上了“初次射精样本”
“赛诺大人,实验的的得到了贤者头衔,将不知道已经延续了多久的六贤者变成了七贤者。如今,越来越多的学者争相加入性论派,追随穆特开启对性的研究。
而在智慧宫中,贤者穆特的展览会正在如火如荼的举办中。在智慧宫的正中央,陈列着穆特严重中的各项展示,在空中用全息投影展示着赛诺的身份以及各项身体数据,阴茎以及后穴的特写照片也展示在一旁。周围的一圈也投影着实验期间的照片以及录像,在最高处赫然在循环播放赛诺在张天成身上自行用后穴高潮的视频。而在桌子上,依次摆放着赛诺三次射精采集到的精液,其中吸引人最多的一份便是那袋周边还在不断闪烁着雷光的精液。最后,在展览的正中心,挂着赛诺脱下的紧身短裤,它的状态被张天成固定在了脱下的那一瞬间,以短裤为中心,智慧宫中弥漫着一股闷骚的味道,经久不散。
已经成为性论派贤者的穆特身边围绕着不少的学者,都在扯着穆特问东问西,而穆特也不厌其烦的向他们讲解着自己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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