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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林浔看趴在自己肩上抽泣的人情绪逐渐平稳,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现在有什么话能好好说了吗?”
秦莳仪乖顺的从林浔身上下来,委委屈屈的跪在床上,“我还是,不想说。”她低着头,有些紧张的不敢看林浔,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好,低声补充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一团绕在一起的毛线一样,找不到开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了……”
“那就不说了。”林浔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早实话实说不行吗,还是就是想挨抽了?”
“是,”秦莳仪不情不愿的承认了,“姐你知不知道你手劲儿有多大。”
林浔没说话,直接伸手在秦莳仪屁股上掐着一块肉拧了一圈。
“啊!”秦莳仪疼的哆嗦,不自觉地绷紧了臀肉,用气声弱弱的叫着林浔,“姐……”
林浔顺手把人摁在自己腿上帮她揉了揉屁股,“没挨够就直说,我倒是还不累。”
“那…姐,你继续打吧。”秦莳仪把头埋在床单上,堆积的疼痛把她推上一个封顶,鞭打阴蒂带来的高潮很快过去,也因为这半年间压力太大,压抑了太久太久,一次高潮远远不够,她渴望身后长久的伴随着沉闷的疼,无论是走路还是坐着,都被让人安心的疼痛紧紧共存。她也渴望被玩弄被掌控,不管是疼是爽都不由自己做主,疼到极致仍然不得不接受没有尽头的责打,她想没有顾及的尖叫着被迫一次又一次强制高潮,永远难以挣脱对敏感地带的刺激,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绝望,再不断适应新的疼痛获得更多快感。她已经渴望了很久很久,但在和林浔重逢之前,她已经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欲望。
“只继续打吗,”林浔丝毫不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帮她揉着臀上的肿块,心里已经大致推测好了秦莳仪现在最多还能够承受的工具和数量,“还要不要别的。”
“……要。”
“先休息半个小时,”林浔帮她在床上趴好,去洗手间用热水拧了个毛巾搭在秦莳仪屁股上,又调了杯淡盐水喂她喝完。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秦莳仪埋头趴着,只感觉到林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打开了工具箱。
“你也来填个表吧,今天有没有什么额外需要的。”一个文件夹送到秦莳仪手边,她撑着胳膊抬起上半身把文件夹打开翻了两页。
林浔问的是,她有没有什么额外需要。是因为林浔十分清楚她的接受范围,但是林浔并不认为秦莳仪在正常时间的喜好和接受范围仍然适用于今天这种情绪不对劲的非正常情况。
“如果我今天全都需要?”秦莳仪悄悄抬头看林浔的脸色。
林浔皱眉,神情变得有些严肃,“那今天就把乳钉和乳环都给你带上怎么样。还有阴蒂,也穿个环,牵上条狗链,从前胸顺过来,一并连上乳环,牵着你在地上爬,随时牵扯乳头和阴蒂,爬慢了就撅着屁股把骚逼和屁眼都抽肿,然后不润滑用按摩棒插进去把两个洞填满操烂,让它们合都合不上。怎么样?”
秦莳仪被她骂的脸色发白,小声狡辩,“没有…”
“秦莳仪,我允许你在我面前什么毫无保留,我也允许你有情绪不理智的时候在我这里求一个释放,但是你既然早就很清楚的知道我爱玩的那些东西你受不了,说话的时候就给我谨慎一点。”
林浔抬头看了眼时间,把水杯和毛巾收走,指指阳台,“还剩二十分钟,我看你也不需要趴着休息了,窗户前跪着去。”
秦莳仪不敢再多说话,乖顺的从床上爬下去,也不敢走路,低着头爬到窗户前,酒店的窗户都是单面的,外面不会看到室内的模样,但窗帘拉开,阳光透过窗户照到赤裸的身体上时,秦莳仪还是羞的微微发抖。
秦莳仪度秒如年,林旭这边把带来的工具铺了满床还没完全放下,转身在写字台上铺上浴巾,又摆了满满一桌子。
林浔倒是觉得这二十分钟快的很。
“转过来,面向我,双手背在身后。”
秦莳仪转过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虽然羞耻,但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她的需要,她看到林浔手上拿着的小皮拍,和放了半个屋子的各种工具。
“刚刚我说的都记住了没有,”林浔朝她走过去,停在秦莳仪身前两步的位置,长方形的小皮拍悬在秦莳仪左脸旁半寸。
“记住了,”秦莳仪声音有些发抖,但林浔没有忽略她身前挺立的乳尖。
“啪。”皮拍落在脸上,力度不小,泛起一片绯红。
秦莳仪知道这问题是不该这么回答的,稳了稳气息,赶在林浔下一皮拍抽过来前开口,“主人,奴知道错了,奴说话不该放肆,情绪不好也不可以随便说话,应该好好和主人沟通,不管是和谁,都要第一保证自己的安全。奴记住了,以后再不会犯…主人别气。”
“我记得,这个问题,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谈了,对不对。”林浔顺手拿了两个齿状的乳夹过来,干净利落的夹了上去。“上一次说这个问题是为什么?”
', ' ')('齿状的乳夹不像普通乳夹一样有厚厚一层橡胶套,而是让冰凉的金属直接夹在乳头上,秦莳仪疼的弯了下腰,微微吸了口凉气。
“上次…上一次是因为,奴和主人吵架,在外面约了别的S。”
“然后呢?”皮拍下移,从侧脸移到了胸前,然后狠狠抽在被金属咬合扁了的乳头上。
“啊——”
“啪,”林浔反手一巴掌,“收声!”
“呜……然后在外面约的S玩的很过分,奴受伤了呜呜”
“那个人怎么玩你的?”
秦莳仪要哭不哭的抬头看着林浔,看上去倒是委屈巴巴的,“那个人,用普通蜡烛玩滴蜡…滴在奴下面,烫伤了。”
“那次主人说,你可以找别人,但是必须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如果记不住再犯,是怎么说的?”
秦莳仪被在身后的手互相绞着,“主人说,不会好好说话就该打嘴。”
“我可从来没打过你的脸。”林浔嘴上说着,把皮拍放在床上,一手掐着秦莳仪下巴,另一只手轻慢的抽了她几个耳光,打得不重,脸上只是淡淡的粉色,但是羞辱意味极强。
被掐着下巴打耳光,就算是打得根本不疼,主人还是固定着她的头防止自己咬到舌头,秦莳仪被几句话逼问的双眼含泪,身体却诚实濡湿一片。
“既然该打嘴,上面的嘴打烂了不能见人,那打下面也是一样的。转身跪趴,扒开屁股把你下面的嘴露出来。”林浔从一堆刑具中取了一根戒尺,一指厚,三指宽,一头刻着“慎”,一头刻着“戒”,“用来管几岁小孩的戒尺,今天要打你下面的嘴,记得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发骚流水,如果这把戒尺湿了,你可小心点。”
秦莳仪红着脸照吩咐趴好,两条腿分开齐肩,塌腰抬臀,把下身送到主人的戒尺下,又想着主人的要求,伸手把两瓣臀肉分的更开。
“啪,”
“啪,”
“啪,”
“…”
林浔用了七八成力,看着手下的人疼的打一下抖一下,双手却不敢松开,手指把臀肉抓到发白,小穴被打的发红,却蒙了一层水光。第一下之后戒尺前段就湿了一片,林浔加了力,一下接一下的抽上去。两下之间不过停一两秒,往往痛感刚慢慢下落,新的一下就又挟着风打了下来。
最受不住疼的部位偏被重罚,秦莳仪不敢哭喊,只会在每一戒尺落下时小声的呜咽,越来越明显的痛让她爽的头皮发麻,手臂逐渐脱力,慢慢从臀上滑了下来,边疼的流泪边享受着此时的快乐。
戒尺的树木已经快到三十,林浔暂且停了两分钟,伸手检查此刻的伤势,阴唇肿起充血,小穴被打开,里面也泛着深红色,林浔探了一指进去,穴口微肿,紧紧吮着她的手指不放。
“又爽的流了这么多水,看来还真不能心疼你。”林浔把手收回,将淫液抹在秦莳仪一侧臀肉上,“靠床边躺在地上,腿放上床岔开。”
林浔在地上放了枕头,这个姿势秦莳仪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抽肿的小穴,林浔坐在床上,将她两条腿分别拉到自己腰两侧,“睁眼看着,十下报数。”
“是。”秦莳仪哼哼唧唧的应了,眼看着厚重的戒尺置于小穴上方,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啪——”这下林浔用了全力,小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更深。秦莳仪扭着身子尖叫一声,报数的声音带了哭腔。
秦莳仪也知道,其实只要林浔给了具体数字并且要求她报数,那就不会好熬,十下戒尺打完,秦莳仪满脸眼泪抽噎着,一次次想要合拢腿,都被林浔强制分开,然后更重的抽打在小穴上,外阴肿高了近两厘米,小穴里的水不知是不是被肿了的穴口堵住流不出来,林浔放下戒尺,挑了个型号正常的按摩棒,顶端在穴口磨了几下,小穴就颤抖着吐出了一股液体,林浔手下用力直接把按摩棒插了进去打开最大档。
“唔……”
秦莳仪睁开迷蒙的双眼,还顾着规矩,抽抽噎噎的谢赏,结果下一秒身上就又多了一个带着电极片的阴蒂夹。
“小骚货,戒尺都湿了一大片,上半身趴床边,戒尺上的淫水要在你屁股上打干。”
趴床边挨打的本来不是难为,但是现在秦莳仪小穴里还含着根按摩棒,如果趴在床边,屁股向后撅起,按摩棒很容易掉下来。
秦莳仪夹着腿慢慢挪,刚在床边趴好,阴蒂夹上的电极片被接通了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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