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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莳仪没等来林浔的回应,攥着衣袖的手指被林浔掰开,一根根的握在手心揉捏着。
“姐?”秦莳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看着林浔脸色。
“你来这边玩,打算什么时候走?”林浔把话挑开,秦莳仪眼睛里的小心和试探倏忽散了个干净。
不对,她是来老地方散心的,是出来玩的,遇到林浔不过是机缘之下的重逢。
可是……
她刚才说了什么?
让林浔收了她?
???
秦莳仪对自己刚刚说的话目瞪口呆。
“浔姐您能当没听见吗。”她捂着脸想死。
“失去自我意识,潜意识忽略自己要做的事情,”林浔轻轻给她腿间敷上最后一层药膏,又用药油揉着淤青的膝盖,想了想还是给她多解释了一句,“在边缘状态被强行突破极限,在事后很容易产生自厌或迷茫之类的负面情绪,会对信任的人产生极强的依赖感,这不是你的问题。”
“太专业了,我玩不过你,”秦莳仪说这话的语气像跟林浔负气一样,“你在多少人身上的经验,我才玩不过你。”
“嗯,产生独占欲也算依赖的一种,”林浔笑着逗她,看着秦莳仪刚平静下来因她这一句话再次气急败坏的红了脸。
“好了不逗你,别把药蹭掉,”药油揉的差不多了,林浔在空着的半边床上躺下,把被子掀开给两个人盖好,“原本打算什么时候走?”
秦莳仪带着点别扭蹭到林浔怀里趴好,把头埋在枕头上,声音都显得发闷,“不急,就我自己一个人住哪都一样,暂时没打算走。”
“不准备回家看小姨吗。”
秦莳仪母亲早逝,在家算是典型的有了后娘,爹也变成了后爹,也就一个小姨值得牵挂,林浔知道她家的污糟事,因为这事也一向很心疼她,上大学那四年里,有两年都是被林浔带回家过年。
“…前年去世了,”秦莳仪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和我妈一个病。”
当年上学时,小姨检查除了身体问题,秦莳仪挂了电话窝在她怀里哭的昏天黑地,林浔一想起来她那天的样子就心疼,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把她抱的更紧。
“其实我没事,”秦莳仪转头过来,嘴角带着笑意,“小姨在病床上四五年,走了倒少受几天罪。”
“既然不着急走,那过两天就去我家里住吧,下下周我要出差去参加个活动,要不要跟我一起?”
“姐,”秦莳仪翻了个身,两人对面侧躺着,“你能不能…我是说这段时间里,我想……”
林浔安静的看着她,结果也不知道孩子想说什么,话吞吞吐吐说不清,自己把自己急的掉泪。
“别哭,”林浔帮她擦了眼泪,心里有些了然,伸手捂住了秦莳仪的眼睛,轻声哄劝着,“和姐姐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对不对?”
“想被姐姐牵着,”几乎是气声吐出来半句话,秦莳仪委屈的小声抽泣起来,这几个字却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林浔的耳朵里。
林浔微微皱眉,秦莳仪说不出更直白的话,但林浔自己当然知道这个“牵着”是什么意思,她知道秦莳仪情绪不对,但她只当是压抑了很久,以为给她尝一次近似淫虐的过度体验,身体得到满足后就发泄的差不多了。
但是她似乎低估了秦莳仪受到的压力和打击。
“宝贝累坏了对不对。”
秦莳仪哭的很安静,闻言也只是吸了吸鼻子。
“看来还真有不少事瞒着我,那你这几天好好想一想,再组织好语言,我不想逼你不等于不会逼你。明白吗?”
林浔收回捂住秦莳仪眼睛的左手,看着秦莳仪忙不迭的乖乖点头,在心里叹了口气。当年她小姨刚查出来得病那段时间,秦莳仪也是像这样,主动要求和她确立长久的关系,她没同意,不过从那以后,她对秦莳仪的所有管教训诫都比从前严苛,事实证明那是有效的。
或许她应该顺势收了她,恋痛、忠诚、信任,性格好,接受度强,倒是条牵出去拿的出手的好狗。
“累就再躺一会儿,等下起来吃饭,晚上带你回家。”
“不累。”
钻在主人怀里,被主人紧紧抱着,而主人穿着她的睡衣,这个认知让秦莳仪很是安心。
“我累,”林浔轻佻的用手在秦莳仪腰间上下滑动,时不时拍两下受伤的臀肉,最后食指和中指夹着人右侧的乳头向上拎了拎,把人吓的轻轻叫出了声。
“我累得很,让主人玩一会儿,等等外卖到了吃晚饭。”
“唔,主人辛苦了,”秦莳仪不敢再乱动,又被主人强行压着头看主人是怎么随便揉捏几下就让艳红娇嫩的奶头硬挺出来。
“好乖,”小乳尖在林浔手里被玩弄的颤颤巍巍红的更艳了些,林浔掐着她的小乖狗的脖子在额头上安抚般的落下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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