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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翡的囚禁生活可以说是非常淫乱且舒适。
傅云琅并不天天操他,因为鸡巴受不住,但一操就要操个天昏地暗,给他灌入满满一肚子的白精。除此之外的时间叶翡权当放年假,过着和家中毫无二致的生活——插着耳机窝在被窝里睡觉。唯一让他略为心梗的是,早知有如此好事,他就不续租了,白白浪费了大几万的租金。
傅云琅给他整理出了一个全S市最宜居的地下室,还给他改装了一个独立卫浴。因为傅云琅刚接手父辈的公司,还要天天上班,并不能及时带他上厕所,怕他尿一床之后跟自己哭哭,便找工人给装修了个新的。
伙食也没话说,傅云琅不知什么时候摸清了他的口味,经常换着花样给他整活,有时还会亲自给做。叶翡感动之余又有点忧愁,只因日子过得过于舒服,腰上多长了一圈软肉。傅云琅一开始还以为他怀孕了,可见他毫无常识,首先,他叶翡怎么可能怀孕!第二,就算怀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显怀?!
他捏着腰上的肉,发出一声悲喜交织的叹息,又摸了摸播放器金灿灿的表面,含蓄地笑出了声。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丰收般的喜悦,很快把吃得太好的烦恼抛到了脑后。
他把播放器放在一边,闭上眼睛睡觉。可惜睡了一整个白天,酝酿了半天也没酝酿出半点睡意。
傅云琅走进房门的时候叶翡还醒着,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看,如同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他心中生出一线隐痛,坐到叶翡身侧,缓慢地摩挲起叶翡垂放在被子外的右手。
叶翡产生了一些自己重病卧床、临死前傅云琅赶来送一送自己的错觉。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片刻的尴尬,只能垂着眼睫,看着傅云琅一遍一遍抚摸自己的指骨。
“好想让学长留在我身边的时间再长一些。”
叶翡闻言,抬起眼皮,真诚道:“不是你说了算么。”要是愿意留到退休,他举双手赞成。
“我也希望是我说了算,”他揉搓着叶翡的指缝,淡淡道:“有的时候真觉得还不够,想把学长关进笼子里,把钥匙埋到地底下。”
叶翡心酸了一瞬,要关笼子啊?能把播放器带进去不:“呃,你想关就关啊。”
傅云琅沉沉地看着他,半晌缓声道:“学长,你这样死气沉沉的,我真的很怕。”
叶翡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有什么好怕的?”
傅云琅不说话了,握着叶翡手腕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学长也觉得我很可笑吧,”傅云琅哑声开口,“又想把学长关起来,又不想学长一日日消沉下去,是不是很痴人说梦。”
叶翡尝试理解他:“还好。”不过人不摆烂摆什么,他卷了二十来年,现在是时候开摆了!
“哈哈哈哈。”傅云琅笑了起来,伸手紧紧抱住叶翡。叶翡被他笑得发慌,所以说他不应该消沉是吗?
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懂得了什么。看来摆大烂确实会坏事,一味顺从还不够,需要适当地反抗,仔细地拿捏住甲方的口味,这样才能让甲方爸爸感到囚禁的快感,囚禁生活才能长远!
他推了推傅云琅:“那你离我远点,别抱着我了。”
傅云琅的眼神陡然阴沉下去:“?”
叶翡有点害怕,坚强道:“你没听清吗?别抱着我啦!上一边去!”
于是他当天晚上深刻地体验了一下什么叫“他被死死地抱着、仿佛要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并被操得双腿发软,屁股开花。不过有一点还是见效的,傅云琅看上去操得十分满意,兴尽而来,尽兴而归。
所以次日一早叶翡开始策划第二次反抗——逃跑!囚禁play里,还有什么比逃跑更带感的呢?!
当然,程度要拿捏住,不能真的跑出去了,跑出去了那还玩什么。
要想逃跑得先拆锁,傅云琅不愧是大疯批,光地下室里的锁就足足有四道,堪称是真实版的密室逃脱。第一道是银链上的密码锁,被十分轻易地打开了——装上厕所之后,叶翡手腕的链子便变成了加长版,但密码没换。之前傅云琅抱他上厕所时有次没给他戴眼罩,所以叶翡不经意间瞥到了密码,记性太好,不小心忘不掉了。
然后是第二道锁。叶翡犹豫一秒后,输入自己的生日,立刻开了。
第三道锁还是密码锁。叶翡没什么头绪,于是观察了一会儿锁上的指纹,锁定了四个数字,然后排列组合了一下。他运气不错,没试几种,也开了——喔,是他手机尾号。
前三把开得过于轻易,不费一点力气。接下来是最后一把,纯纯的大铁锁,沉重而结实,粉碎了一切智取的可能。叶翡没有徒手拆锁的本事,于是打算尝试一个稍微不那么生猛的办法——这道门是铁栏门,缝隙不算窄。叶翡对自己的体型很是自信,决定硬生生从铁栏的间隙钻出去。
所以这就是他现在把屁股一整个卡在里头的原因。
傅云琅在办公室里打开监控的一瞬间心脏几乎停跳。床上的银链垂落在地上,防盗门大开着,宣
', ' ')('告着他的学长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他心中有种尘埃落定般的哀痛与平定,视线无意识地在屏幕里逡巡着,然后就看见了角落里那只被卡在铁栏里、不断乱晃的屁股。
“。”
叶翡很想死,但是现在情况不由人。他不但找不到一个妥帖且体面的死亡方式,连把自己从铁栏里薅出来都做不到。
前面说到,叶翡的屁股被常人稍大了一号,但他其实对此毫无认识。所以当他自信满满地把上半身探出去时,是完全没想到他的屁股会恰巧卡在中间,卡得进退维谷,卡得左右为难的。
叶翡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尝试了无数种脱离方法,均以失败告终。他好恨自己前几天为什么吃得那么好,睡得那么香,不仅腰上长出软乎乎的肉,屁股好像也大了一圈,卡得可谓是严丝合缝,连厕所都去不了,想哭。
呜呜呜呜呜。
他挣扎了大半个上午,当他听到傅云琅晃着钥匙走近的脚步声时,简直悲中生喜,喜中生悲,悲喜参半,情感过于复杂,他再也忍不住,咬着手背哭出了声:“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回来看看学长在干什么,”傅云琅说道:“所以,学长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他捏着钥匙,咔哒一声开了锁。门被推开,叶翡跟着倒退了两步,试图忍住眼泪:“……如你所见。”
“哦,所以学长果然还是急不可耐地想逃跑吗。”
傅云琅叹息着走到他身后,声音被怒火和欲火烧得几乎烫耳:“还选了这么独特的方式。”
他重新卡上门,站在叶翡屁股后面,一把撩开了他睡裙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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