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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攻的性能力后被狠狠教训嫩批被扇肿肉道遭橄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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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琅沉沉地盯着叶翡,道:“谁跟你说我不行了?”

叶翡张了张唇,这不是很明显吗:“呃,那这屋里也没有别人啊。”

傅云琅的脸色又沉了一分:“哦。所以你觉得我想放你走,是因为我操不动你了?”

“……”

叶翡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手无足措地坐在傅云琅身上,把想说的话全咽回去了——总感觉要是说出来,他就算不被炒死也要被打死了。

傅云琅手撑着地,盯着开始慌乱的叶翡,一字一顿道:“原来学长是这么想的,是我会错了意,让学长误会了。”

叶翡感受着贴在自己腿面上的灼热物什,一时悲喜交集。他深吸了口气,干巴巴道:“误、误会吗?那……那你没问题就好,哈哈。”

傅云琅看着他,面无表情道:“照目前来看,我的使用年限还有很久,在出问题之前,学长还是先受着吧。”

“哈哈哈哈哈,你也是赛博朋克仿生人啊?”叶翡发出僵硬的惨笑。

傅云琅垂下眼,顺了顺叶翡凌乱的长发,没什么感情地跟着笑了一声。

叶翡被他猝然的冷笑吓得想死,慌不择路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就被傅云琅掀在了地上。对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淡淡道:“怎么了?不想做了?”

叶翡紧张得像只炸了毛的猫,颤巍巍道:“没,我只是……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我只是担心你在嘴硬啊——!

话音未落,叶翡肥嫩的肉批猛得挨了一巴掌。一掌下去,无数水液从柔嫩的粉肉里喷出来,飞溅到大腿的表面上。娇嫩的阴蒂尖挨了重重一掌,哆嗦着肿涨起来。傅云琅收回手,看着满面惊恐的叶翡,平静地开口:“这样啊,那学长大可放心。”

叶翡被打懵了,还未反应过来,下一掌又落了下去。冒着骚水的肉洞口被掌根扇到,小阴唇也被掴得肿了几分。他刚想求饶,第三掌又紧接着扇到了会阴处,带起一片难言的痛感,阵痛里还混着要命的酥爽。

傅云琅可能真生气了,掴下去的力道又狠又重,三巴掌下去整只小批都肥了一圈,泛上了艳丽的深粉色,阴蒂从肉缝里翻了出来,呈现出近乎泛紫的深红。叶翡立刻被弄哭了,挣扎着夹起腿,一边扑腾一边哭叫:“你好不讲道理,关心关心你也不行呀……”

傅云琅笑了一声,伸手掰开叶翡细长的双腿。腿心湿淋淋的花瓣再次暴露在空气里,像是雪地里扑上去的一团血。他摸了摸叶翡肿烫的花心,将青筋耸立的大鸡巴捅了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而他的语气依然听不出喜怒,和平常并无分别:“可我总得做点什么让学长安心,免得学长再胡思乱想啊。”

叶翡被操得连哭带叫,话音里混着止不住的喘声:“没有……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哪胡思乱想了……拜托、拜托轻一点,太重了,要被捅坏了……”他们两人里想得更多的是谁,显而易见好吧。

满是青筋的肉棍沉重地捣入花穴之间,溅出一股股的腥液。傅云琅操得又快又猛,紧实的小腹上也浮起了明显的筋络,胯间的力道一下较一下重,将叶翡的腰与大腿撞得晕红一片。

叶翡大张着腿,被这凶狠的操弄撞得浑身发抖。肉棍直直地捅开了宫口,挤入子宫当中。叶翡承受不住地仰直了脖颈,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叫:“不要了——不要了——太重了,别再弄我了,真的要坏掉了……”

傅云琅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学长的话,我以后要反着听呢。”

叶翡的心重重一坠:坏了,他叫床的算法被人破译了!他连忙踢蹬着挣扎起来,还没想好怎么反口,便被对方钳住了肋下,抱到桌子上猛操起来。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被冰凉的桌面冻得直往傅云琅怀里钻,一边钻一边呜呜呜:“你好烦啊能不能别说话了……”

他含着泪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控诉道:“——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还天天欺负我,又要赶我走,又要曲解我的话,你怎么这样啊……”

傅云琅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胸肌里,没什么波澜地说:“但凡你有一个字是真的呢。”

叶翡痛苦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肌肉里,打定主意在想好新算法前先不说话了。傅云琅一边操他,一边看着他头顶上的毛,发出一声长叹:“我是想要你开心才放你走的啊,难道学长以为我舍得吗?”

他的嘴唇贴到叶翡的耳廓上,低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不论怎样,我还是希望学长能过得快乐。快乐是一种很奢侈的情绪,我希望你拥有很多。”

叶翡怔愣一下,被这一记直球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不由得心脏狂跳。原来他不是因为不行了才要赶他走,是因为这个呀……

齿轮咬合到位,牛唇对上马嘴,客观而言,这就叫心动了。叶翡的眼睛热了,他好想说对傅云琅说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但是显然,对方百分之二百不会相信,还会认为他在讲反话。

思及此,叶翡没忍住哭出了声。试问世上还有比他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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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往上送的被强制爱选手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睛里冒出来,沿着泪沟坠了下去。叶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委屈得要命。傅云琅被他汹涌的眼泪惊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认为他的斯德哥尔摩已经病入膏肓。他连忙低下头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道歉:“别哭了,是我不对,对不起学长,我是真的想……”

眼看这场性爱又有往纯爱的方向一去不返的势头,叶翡赶紧止住了眼泪,截住傅云琅的话头,发狠道:“狡猾的男人,别装了,你得逞了,我已经完全离不开你了。要操赶紧操,操完你回去上班,我回去睡觉。”

“。”哦。

傅云琅被他的话煞了好大一个跟头,酝酿起来的情绪散了大半,终于想起刚刚放下的狠话:要让学长不再胡思乱想,得拿点本事出来看看。想到这里,他便再次提枪擎炮,继续埋头苦干——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根棍子还没射过一次,不断地从肉道里脱出来再塞回去,好可怜。

叶翡心情复杂地绞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吃鸡巴,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了。他乐观且摆烂地想:这场关系因为种种因素发展到这里,属实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既然掌控不住,那就索性随它去,发展到哪儿算哪儿吧。

别的不说,傅云琅这回确实操得很卖力;切实一点儿说,那就是操得他魂都要飞了。傅云琅无法从精神上得到他的心(自认为),便想采用物理手段,操穿他的阴道,狠狠攫走他的芳心。叶翡给他操得宫腔大开,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顺着傅云琅的马眼塞到了他鸡巴里,在他本人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像一把躁动不安的跳跳糖。

他被这个比喻梗了一下,发觉自己跟傅云琅这个该死的文学逼呆一起久了,整个人在奇思妙想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他忍不住又开始反思:我是真的爱上他了,还是被他的话咯噔到了?但他想不出来。爱情是一个玄之又玄的概念,很难用精准的定义去诠释。

他吐出一口长气,将杂乱的思绪尽数丢开,像根菟丝子似的缠在傅云琅胸前,两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腹。无数透明的水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再从脚尖上飞出去。啪啪的撞击力道让实木桌子都开始前后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叶翡的躯体比木桌脆弱多了,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犯了病似的打着颤,浑身晕上了动人的红,连指节上都染了些许的粉。他抖着手抓住傅云琅结实的肩膀,指头在肩胛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呃、呃……捅烂了……合不住了呜呜……”

被捅得几近松弛的雌穴微微翕动着,再三地被狰狞的肉棍顶来撞去,操得湿泞不堪。傅云琅置若罔闻地在里头横冲直撞,将怒勃的伞冠反复碾进宫腔深处。脆弱的子宫被操成了一团烂肉,颤悠悠地窝在窄道里头,被恐怖的撞击顶得汁水四溅。

叶翡爽得头脑发昏,雌穴、尿孔、屁眼、乳孔一块儿往外流水,要是再口吐点白沫就齐活了。傅云琅往深处狠撞了几下,马眼一张,一股粘稠的凉精从鸡巴里喷涌而出,灌入不住痉挛的子宫当中。叶翡被他射得眼睛翻白,哆嗦着潮喷了一地,像尿流一样的淫液稀里哗啦地泄到桌面上,沿着桌缘滴落下去,流得到处都是。

翻云覆雨过后,高潮的快感逐渐从身体里褪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只有胸腔微微起伏,像两个中了石化咒的倒霉蛋。

叶翡身体累得要命,精神倒是还行。他趴在傅云琅胸前,突然一脸认真地开口:“我说真的啊,不骗人那种,”他深吸了口气,忽尔感觉有点羞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傅云琅闻言低头,深邃的眉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动,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玩笑(比如狼来了的冷笑话版):“……笑死我了。”

叶翡发出“草”的声音,抬头吻住了傅云琅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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