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来回折腾千百遍,还是只有想到弟弟这个可能,她本来想到警局报案,但无凭无据,还非亲非故,立刻被赵建圣拦下来。
她想了好几个法子,还打到弟弟以前任职的公司,都找不到他的连络电话,司青越想越毛,突然直起腰板,突兀道:该不会想不开吧。
呸呸呸,你吓唬自己干嘛啊?你爸这麽久都挺过来了,怎麽会到现在才想不开。
也是……那该怎麽办?
他有可能去找谁吗?除了你弟以外,有朋友吗?
没有。
赵建圣突然压低声音:唉、你妈那边呢?
司青想也没想,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我没有妈妈。
结果两人集思广益也没得出什麽结果,他们一同去问了乡镇事务所的行政人员,和附近的民意代表,也都不清楚她爸的近况,只知道他平时跟旁人也不太亲近,女儿过世之后的这半年来就更加孤僻了。
他儿子?民意代表姓汪,是个大嗓门的胖子:从来没听过,司阿伯平常人挺好的,就是不大爱跟人讲话,为什麽搬家真的不清楚。
堵到民意代表后,基同鸭讲了一翻,也已经晚上八九点了,还要赶车回去,司青只好放弃今天的搜查。
她现在回小西家住了,主要是防止霍远来找她的麻烦,而且她现在有在校留晚自习,所以基本上回家就只是洗澡睡觉而已,周末就到图上网,也没有麻烦到霍家,至少她是这麽认为的。
她隔天立刻向学校请了假,并火速赶回了老家一趟,昨天慌忙之中完全忘记检查老爸家裡的状况,虽然乍看之下人去楼空,但搞不好有留下什麽线索。
她又走进了老家,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结果折腾了大半个早上过去,什麽进展跟发现都没有,文件,证件,衣服,电话,还有那件她老爸很爱穿的格纹衬衫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些老旧的大型家具,还有那台用了二十几年的按摩椅。
所有的线索都证明她爸是搬家,外头车库裡的汽车也不见了,院子裡的盆栽多日没人照顾,也全部都枯死了。
她麻木得坐在一张已经积了一层灰尘的竹椅上,有种悲从衷来,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就在她准备放弃,离开老家的时候,突然有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及喧哗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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