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一直在想刚刚的吻。
我一开始就说了吧,我十一岁就跟着我爹去了边关。也就是说,京城裡的花花世界、风花雪月,我并没有机会享受到。
我不像京裡长大的纨袴公子们,可能今天逛窑子,明天去小倌馆。我还没机会长到那个年纪就离开京城了。
当然边关就没有这种条件了。之后进了军中我爹管我管得更严。
说了这麽多,我,我就是想表达,那啥,我啊,从来没机会考虑过自己直不直这种问题啊…
当然我想过讨个媳妇,生个小崽子,然后每天上演我追着小崽子揍,小崽子就往我媳妇身边躲这种戏码,就像我爹和我娘那样。
但这比较倾向一种对人生的幻想,我心底觉得每个人的生活应该都是这样子的,跟直啊弯啊没有关係。
可现在…仔细想想,嗯,媳妇,勉勉强强算有吧,小崽子也有现成的。而我并不讨厌刚才的那几个吻。
哎,我这是药丸啊?
想着想着饭就吃完了。我看看N的嘴角,还是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他嗯了一声,挥挥手,小陆子(刚才我跟N跌在地上的时候你死哪去了!)又把昨天那盒药膏递给我。
和昨天一样,我把药在指尖抹开,轻轻地替N擦上。然后也和昨天一样,在我擦好的时候,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次感觉是故意的啊可恶。
刚刚让他吻我是不是又打开什麽开关了啊。
我把手收回来,忍耐住在衣摆上擦擦的冲动。
想起他说过,要我不用怕他,所以我决定还是问问小崽子的事儿。
我:那小崽子…咳,太子,怎会,和我这麽亲啊。
皇帝:…你是皇后,他是太子啊。
我:这是你从小让他跟我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