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心一紧, 敏锐地嗅出了这对父子间浓重的□□味。
夏楚总结了一下:“我要不让他起疑地靠近他, 还要让他接纳我,对吗?”
“最好能信任你, ”说着江景远又笑了下, “不过这点儿无需勉强。”
信任是很难的事吗?夏楚还没见到江行墨, 就忍不住对这位大少爷敬而远之了。这是个什么怪物哦。
夏楚又问:“我需要陪多久?”
江景远道:“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 大学毕业就可以离开。”
“如果没有呢?”
江景远道:“十年。”
夏楚忍不住坐直了:十年,用她的十年来换父亲的十年。
“这十年,你需要留在他身边, 陪他做他想做的事。”
“他想做的事?”
江景远:“所有一切, 他想做的事。”
夏楚忍不住问道:“生……生理层面的需求也包括?”
江景远看着她。
夏楚懂了, 包括……这是包括的意思!
江景远道:“这个度你可以自己把握,陪在他身边,得到他的信任,但是否让他爱上你,是你自己的事。”
这是……她掌控得了吗!
夏楚支吾道:“如果他喜欢我,我不能拒绝他对吗?”
江景远笑道:“你可以拒绝。”
夏楚不信,这男人心机太深,看他笑她都怂。
下一瞬,夏楚感觉空气似乎都冷了些,江景远明明神态未变,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可却像是在炎炎烈日下落下一块冰,凉的人心悸。
他说:“江行墨如果爱上你,我会帮你离开。”
夏楚真的很纳闷:“我实在不明白您想做什么。”
江景远反问她:“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额……夏楚道:“去斯坦福,陪着江行墨,和他做他想做的事。”
江景远微微颔首:“没错,这就是我的要求。”
夏楚还想问,可想想自己的立场,似乎又没什么资格过问太多。
她能拒绝吗?别说江景远给了她很多宽限,即便他真让她满足江行墨的一切需求,她也不能拒绝。
爸爸不年轻了,这个年纪遭遇这样的打击,还要为此入狱十年……
他们这个家就完了。
夏楚道:“我明白了。”
江景远说:“你无需想太多,他做的事也是你感兴趣的,你们很合适。”
合适?夏楚想问,又强行忍着。
江景远一眼看穿,他道:“他需要你,而你只需要把这十年当成自己的,跟着心情走就行。”
夏楚心一动,问道:“如果我爱上他了呢?”
江景远嘴角扬起,眼底头一次蔓延上真正的笑容:“我很期待。”
期待什么啊!
夏楚莫名更有些脸热,刚好这会儿开始上菜了,她索性把注意力放到了美食上。
这事是没有悬念的,夏楚只能接受。
江景远的办事效率高到超乎她想象,第二天,夏妈妈就打来电话,喜极而泣道:“楚楚,你爸没事了,他们查清了,你爸是被冤枉的,他是清白的……”
说着说着已经放声大哭,积压了这么久的恐慌、不安和绝望在这一瞬间发泄出来。
夏楚眼眶通红,哽咽得安慰妈妈:“我就说不会有事的,没做就是没做,不会冤枉好人的。”
夏妈妈也道:“是的是的,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会让好人吃亏的!”
这话听在夏楚耳中满是讽刺,当然她不会说出实情,她的爸妈已经很累了,他们无需背负黑暗。
最后一科考完后,夏楚收拾行李回家。
徐青蓉给她电话:“你真能耐啊,忙成那个熊样,还能拿到奖学金。”
夏楚道:“见钱眼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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