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干脆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然后连着宾馆的无线网,总算是成功地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打开了微博。
他们出来这么多天了,这还是江恒殊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给傅真打电话,不由得好奇问:“怎么了?”
“刚才在外面你亲我额头的时候,被人偷拍发到网上了,”说着傅真自己都笑起来,他翻看了几眼评论说,“网友们正在说我是插足你和江太太婚姻的小三。”
“……”江恒殊抿唇笑了笑,胳膊搭在傅真的肩膀上,对他说,“那也没什么,澄清一下就好了。”
傅真也是这么打算的,当即便登上了自己的微博号,发现自己和江恒殊的事已经被炒到了热搜的小尾巴上,傅真顺手点进去看了一眼,结果第一条就是某位江太太发的长微博。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傅真的当务之急应该赶紧发条微博向网友们说明一下情况,但是他看到这条微博的时候实在是好奇,就点开从头到尾全部看完了,其实也不长,看完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傅真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恒殊也开始好奇了,不是说要发微博吗,这怎么还能笑出来呢,他凑过来向傅真问道:“笑什么呢?”
傅真把自己的手机拿到江恒殊的面前,展示给他看,“有人说自己是江太太,正在控诉你的渣男行为呢,还好几个呢。”
“你赶紧发条微博吧,”江恒殊摇了摇头,打电话给了自己远在平海市的秘书,直接让他给几位江太太发传票。
傅真嗯了一声,收起脸上的笑容,这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尽快说清楚的好,他手指当即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飞跃起来,很快就打了长长的一段文字出来:我与江恒殊先生于去年的二月二十七号在平海市民政局取得结婚证,四月九日举行婚礼,因外出,结婚证并未随身携带,另外之前网传视频中的江太太正是本人。
只有这么一段声明显得有些简陋,傅真稍作犹豫后,拍拍江恒殊的肩膀:“手拿过来,拍个照。”
江恒殊很自然地伸了一只手到傅真的眼前,傅真在江恒殊的手背拍了一下:“要左手。”
江恒殊便乖巧地把左手递了过去,傅真也伸出自己的左手,将两个人的婚戒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然后与编辑好的声明一起发了出去。
之前记者或者是狗仔在拍他们两个的时候,也曾拍过他们手上的婚戒,但是距离远,很难看清婚戒的样式,再一个大部分婚戒都长得差不多,实在很难分辨出他们手上的婚戒是否是同一款的。
这条微博一出来,正在傅真微博下面战斗的键盘侠们瞬间静止,他们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接着又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在做梦,特么的傅真竟然真的是江太太。
原本下定决心要把傅真和江恒殊这对死基佬骂得退博的网友们将自己刚刚编辑好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全部删除。
现在他们该怎么办?好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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