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修烈是一个难缠而恐怖的对手,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赢不了他,无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当他挤进我双*腿*间,而我的腿只能紧紧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部时,我就知道我今晚算是栽了。
他一只手牢牢按住我两只手,另一手抓过我的腰带,把我双手绑在了床柱上。我擦!这个死变态还来捆绑的!!我开口叫,他就吻住我,把我呼之欲出的尖叫和呼救全部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那么多句“雅蠛蝶”就这样变成“呜呜呜”。
我试着抽出双手,可是他毕竟是武将出身,跟绑犯人似的,我没有天生神力,不可能挣断。
“别做无用功……”他握住我的手腕,那里磨得有点泛红,他轻轻舔着我被绑住的手腕,温柔而细腻,被他舌尖扫过的地方本应一阵湿凉,可不知为何却像着火一样,一直烧进了我的心里。
他不停撩*拨着我,抗拒,放弃,顺从,渴求,当他猛地又吻住我的唇,我整个人都已经乖顺得像只小猫,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死鸡摸综合征么?(人家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一手将我一条腿往旁边分开,向上一抬,架在他肩上。
完了,完了。
我清醒了一下,心剧烈狂跳,却只能在一片惊恐中,看着他身子一沉,进入了我。
疼!太疼了!凉大蜡烛真是名副其实,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这回,他没有堵我的嘴。随着他毫不怜惜地几个顶入,我惨叫连连,体内好似被利器刮过一样,又酸又疼。
“凉……凉修烈……”我泪汪汪地望着他,呼吸已经不均匀了,无奈双手被绑,只能用眼神求他不要再继续了。以后我真愿意都听他的,而且再不恶作剧了。
可我忘了,凉修烈就是一个喜欢看见我痛苦的人。
只是我真不知道今天他是受了什么暗示,或是早有预谋,居然想到利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我抽泣了一下,他趴下来,抱着我的腰,伏在我耳边,温热的气体呼在我耳朵上,身体还再不停律动着。
“会疼?”
“你被人插一下试试……”
“谁敢?”
“你这么长,要不自己拿着插一下自己,自己给自己打通任督二脉?”
“你的话提醒了我。”
“你干嘛!!不准!!想都别想!嗷嗷嗷嗷!!”我吓得大哭起来。
“别哭了,放松,我快断了……”他吻去了我脸庞的泪,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淫*邪地说。
我咬住下唇,忽然理解了他的意思。进而,我想起微博上的一句话——“练好括约肌,夹断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