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马上退兵;如果你敢说不,我天亮便再次兴兵踏平凤栖皇宫,夺帝位,斩众臣,坐江山,掌社稷,再立你为后。”——一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还能如此有气势实属不易,看来男人的气势跟穿什么衣服、穿不穿衣服无关。
“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攻打凤栖!”我简直抓狂。
“我说了,为你。”
“你有病!”
“本将军是否有病,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凉修烈无意再与我争辩,一道掌风劈灭了蜡烛,捉住我就压在身下。
“等等!你你……你不是要我在上面?”
“现在本将军想在上面了。”
“混蛋!你你你混蛋!!”
“张开点……”
“不!不张开!……嗷嗷嗷!!你会不会轻一点!会不会!混蛋!”
“叫我名字……”
“你不就叫混蛋吗?”
“……”
“啊——哎哟哎哟!!修烈,你饶了我呗,我叫你名字好咩?修烈?烈儿?小烈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啊不行!!呜呜呜!!求你求你!”
“为时已晚。”
“啊啊啊!!求你啊!!你……呜哇哇哇!!!老娘的菊花啊!!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呜呜呜呜!!”
“长记性了?”
“疼死了呜呜呜呜。”我哭得呼天抢地,虽然他只是为了吓唬我,顶进来那么一寸,可是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也疼得撕心裂肺。我杀猪一般的惨叫回荡在大营里,一遍又一遍,估计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
也许是我的惨叫太难听的缘故,他总算不再往里顶,又恢复了正常渠道的索求,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任他对我翻来倒去七上八下几浅几深,我只是哼哼几下,不再敢多说。
最后我连拔他几根毛的力气都没有了,死猪一样躺在他身边,一觉睡到中午。
以往我中午醒来的时候,总能看见凉修烈半是鄙视半是无奈的表情,但今天我往旁边一摸,他居然也还没起床。我刚醒来的时候特别粘人,于是娇滴滴地贴过去,思量着撒娇一下也好,可是我故作可爱地扭动了许久,凉修烈都不见动静。
过河拆桥,爽完了连理都不理我的,混蛋!!我愤怒地坐起来,披了件他的里衣,用腰带一扎,下床的时候菊花一紧。还真是菊花一紧啊亲,老娘昨晚被这头禽兽给……
菊花残了。
“死猪,还不起来。我饿了,快叫他们给我准备早餐。”我用力推了他一下,发现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