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脸不要脸,他也不废话,直接一脚把他踹回门内,这段时间的锻炼很有进步。
容德业慌里慌张,一个不留神被容时宁踹了一个仰到,震惊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你……你,竟敢连长辈都敢打。”
容时宁冷笑:“打你怎么了,都偷到家里来了,打小偷县令老爷也不会不允许。”
“我……你……”容德业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容时宁一把把他前襟的衣服拉开,衣服里面的银子和几张纸,掉落出来了,阿乐连忙捡起来。
被直接拿到现行,容德业无可狡辩。
第二十四章拿回地
容时宁接过阿乐手中的地契,查看都在,又给了阿乐:“藏好了。”
“啊,给……给我收着吗。”
“嗯,藏紧一些,我收着太容易被人找出来。”
容德业听着两人的对话,结合之前容时宁两人见到他出现一点也不惊讶,道:“你知道我会来。”
“二十两的银子不少,你们家应该舍不得吧,偷偷的把我家的地卖了给容子武赎身似乎是你们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容时宁确实知道容德业会过来偷,特意守株待兔。
“你知道子武的事,赌坊这件事难不成是你干的?”容子武的事,容德业家怕丢人影响容子文的名声,除了他们几个大人,连小孩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我做什么,我逼着容子武赌博?逼着他下药?还是逼着你上我们家偷东西?”容时宁反问。
事已至此,就算知道这一切是容时宁设计的,容德业也无可奈何。
“时宁,我们是亲戚,你这也没有损失什么,就当做没有看到我行吗?”被当场抓住,容德业只能低头求饶,这要是被容时宁捅出去,他以后怎么在村里立足。
“堂伯说的这是什么话,这幸亏是我发现的及时,才没有损失,你这样又偷地契又偷钱,可曾管我们一家人的死活。”
“那你想如何?”
“把我们家十亩地还给我,今日之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容时宁一直在想怎么拿回来那些地,今天总算机会送上门,他以后需要的食物材料只会越来越多,还是自己种划算,将来就算他忙不过来,也能请别人种。
“那怎么行,锲约还没到。”就算今年粮租已经被容时宁要走,但是容德业心底里还是认为这些田地是属于自己,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还回去。
此时三个小的就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出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好奇的想上前,又不敢,围在阿乐身边,容时宁懒得同他攀扯:“小君,去把村长请过来。”
“请村长做什么?”
“请村长主持公道,也让村里的人知道这秀才老爷的爹是什么样的,他日传到县里,好让你秀才儿子的老师同窗多多了解他。”
“你想弄坏子文的名声?”
“容子文的名声是要看堂伯怎么做。”
这□□裸的威胁,让容德业憋着一口气在胸中发泄不出来,又吞不下去。
“好,我答应”容德业最在意的还是容子文的前程,那是他所有的寄托。
容时宁笑的和善,拿出笔墨,把容德业此次的认罪书写清楚明白,又让他按下手印。容德业人赃并获,没有丝毫抵赖的可能,容时宁又步步紧逼,只能画押。
容时宁看着白纸黑字满意的笑了笑:“这张纸便是证据,你回去之后把租赁的锲约拿给我撕毁,以后那十亩地便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是你反悔或者有其他人阻拦,那这样纸我便交给官府,届时你若是入狱,那容子文怕是和科举无缘。”
有这个把柄在容时宁手上,容德业不得不照做,最终地顺利的回到容时宁手中。
二十两银子最终还是按照容老太太的之前的方式凑齐,容老太太出五两,二房五两,其余的容德业出,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经过此次事情,大房二房关系直接崩裂。容德高夫妇之前对霏霏一事早有怨言,他们夫妻俩儿子只有一个,那次事情之后小川的性格变得胆小,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晚上会做噩梦,容德业夫妇对此毫无表示,就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关心的话。
如今容子武闯祸,原想着若是卖掉地,把钱填上,那就算了,如今不能卖地,又要他们这房掏出五两,他们家之前的生活就不如容德业一家,如今还要给他们儿子出钱,若不是容老太太硬逼着,容德高夫妇俩是怎么都不会同给的,现在被逼着给,容德高夫妇俩不想在和大房来往。
而大房也因为这次的事恨上二房,若不是容德高出的主意,竹篮打水一场空,还留下那么一个大把柄在容时宁手上,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拿威胁容子文。
东拼西凑,总算把二十两凑齐给了赌坊。容子武还想留在县城,被容德业强制带回,一同回来的还有容秀秀和容莲莲这对堂姐妹俩。
容秀秀姐妹俩先前也一直是在村里生活,直到容子文考上秀才,夏桂花想着儿子以后做大官,女儿也可以好好培养,便把她送到县城的秀坊,特意学习刺绣,学习县城女子的做派,将来做官太太或者嫁个富贵人家,也好帮衬大儿子。
容莲莲则是因为洪梅见大房大儿子是秀才在县城读书,二儿子也在县城有差事。奈何她小儿子还小,只能跟着一起送女儿去秀坊学习,将来若是不能嫁个富贵人家也有一技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