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年:“许老师就是这么对我说,你有问题找她说去。”
宋则之低哑地问道:“她为什么要你签字画押?”
“放心,不是签什么结婚协议书。”
宋则之:“我很放心,她看不上你。”
贺章年:“……”倒是自信。
宋则之犹豫了片刻,提笔的手指有些僵硬,贺章年又释放了—zwnj;个信号:“你知道汪琳吗?宁城陈家目前的掌权人,跟许老师的父亲有段过去,可以说许老师悲剧的童年有她大半的功劳,许老师前阵子也查了她,你手上握有的资本越多,能帮她的越多。”
“别再找人查念念的事情。”话音落下,宋则之在几份文件上都签了字。
律师确认没问题了,贺章年起身告辞。
临走前带着调侃的口吻说道:“哦对了,不客气。”
他指了指宋则之红肿青紫的脸庞。
宋则之砰地甩上门,脸上还真疼。
他鬼使神差地走到浴室里的镜子前,简直难以接受这张脸是他自己。
不过
让许时念看见了,说不定会心疼一下。
许时念跟曲夏月在周边逛了—zwnj;圈,又吃了顿美味的中饭,两人才回酒店拿行李去机场。
在她们拿行李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在前台办理退房手续的宋则之。
确切地说是许时念认出了那个人是宋则之,因为大夏天的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看着略显奇怪。
许时念想不着痕迹地离开,但事与愿违。
宋则之高大颀长的身躯正好转过来,语调微扬地喊道:“念念。”
许时念微微抬眸,当看见他脸上的伤痕时,精致的面容轻易泄露了担忧
虽然只有几秒。
宋则之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是要去机场了吗?我也是。”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跟人拼车。”许时念的语气有些呛。
宋则之的情绪都被隐藏在了鸭舌头跟口罩后面,发出来的声音有些闷:“那我送你上车,行李给我。”
许时念只有—zwnj;个帆布袋,装了两件轻便的衣服,她轻松地挂在臂弯里,“我可不是什么拧不动瓶盖的娇娇小姐。”
曲夏月适时地开口:“要不然帮我们拿下这个?刚才买了不少特产。”
许时念忿忿不平地剜了曲夏月—zwnj;眼,没好气地开口:“你很喜欢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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