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上课都心神不宁。
每次她追问,任炳坤总说楼安伦还没回本埠,可是她再问,他又手忙脚乱的岔开话题,越是这样,越是让人不安心。
喻芷瑛发现了,有些担心:“阿爽,是不是家里出事?”
她摇头,“无事,估计是快来生理期。”
喻芷瑛笑,“生理期很神奇的哦,你一讲它必定来。”
杭爽把她的话当玩笑,可生理期却当了真。
当天下午,生理期就光顾。
杭爽有轻微痛经,一下午都不太舒服,自然又是许多男仔嘘寒问暖。
威仔不知从哪里听她不舒服,也跑来看她。
“阿爽,我送你去校医看看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担心。”
杭爽叹气,她不知该怎么跟威仔解释她是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尤其是周围还有许多同学的情况下。
“我真的无事,休息一下就好。”
“阿爽,你听话好不好?我们就去看一下,就看一下”威仔为了表示这个一下有多小,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紧,很用力。
杭爽无奈。
最后还是喻芷瑛替她解围,在何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何威瞬间红了脸,一副犯了错的模样:“阿爽,你”
“唉,我没事,真的没事,你快回去,我真不想这么引人注目啊”
威仔被喻芷瑛推走,一步三回头。
喻芷瑛回来,对她说:“下午排球课我帮你请假,你好好休息。”
“不要,”杭爽拉住她,“我不想特殊”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没事,我喝点热水就好。”
“学校只有自动售卖机卖冷水,哪里有热水?”
“那就算了,没事。”
又上了一堂课,终于到了体育课时间。
照例要去更衣室换运动衣。
杭爽找了好半天,眉头紧锁。
“阿爽,怎么?”
“我的运动鞋不见”
喻芷瑛帮她翻找了一遍,确认的确是不见。
她气愤:“谁这么无耻,偷人家球鞋!”
圣保罗的制服一贯是配英吉利小牛皮鞋,不可能穿去排球课上。
“怎么办阿爽”
铃声已经响起,其他女声鱼贯而出。
门口传来一阵女生惊呼。
将近十天没见的楼安伦身高腿长站在门口,照旧挂一抹痞气的笑,勾了勾手指。
喻芷瑛憋不住笑出来:“呐,偷鞋贼来了,我去帮你请假,你们好好讲话。”
她故意把声调拖的老长,分外暧昧。
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更衣室。
推了一把,把楼安伦推进来,从外面把门关好。
杭爽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扫了几遍,确认没有断手断脚,才松了口气。
“离开几天,有无想我?”他挑眉,走进。
杭爽避开他,“我还当你被钱雷报复,阿坤哥每次讲话都不清不楚。”
“出本埠办点事,”他避重就轻,从怀里掏出一瓶水,塞给她,“喝点,冰死我,暖了好久。”
水瓶触手还有他的体温。
自动售卖机里的水都很冰,也不知他暖了多久才能暖成这样。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与体温相同的温度,舒服妥帖。
“我运动鞋呢?”
“后门大榕树下。”
果然是他,杭爽不满的瞪他。
楼安伦却笑了:“上次跟你讲又不听?生理期还去打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