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里的护士……像你这样疯疯癫癫又聒噪的人,能做好护士么?”他说着,眉眼里透着不一般的笑意。
“我当然能做好!”聂桑迫不及待地反驳,“你来这里不会是看病的吧?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坏透了的人,医生是治不好的,赶紧滚吧!”
聂桑没忍住,在医院暴了粗口。
沉倾禾一听,又一副生气的模样,抓住了聂桑的胳膊,将她反抱在了怀里,凑近她耳边说道:“在这家医院,你最好还是放乖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
他说完,邪魅一笑,聂桑急于挣开他的怀抱,灵机一动,又在他的脚上狠狠踩上了一次,这把沉倾禾吃痛放开,聂桑见机刚想走开,没想到,沉倾禾动作这么迅速敏捷,又是一个欺身,将她压在墙壁上,一个稳稳当当的壁咚。
他的脸越凑越近,却一声也不出,只是用撩拨调谑的眼神看着聂桑,聂桑也直视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畏惧。
两人的鼻息互通,嘴唇也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贴上去了,聂桑不自觉闭上眼。沉倾禾看着紧张闭眼的聂桑,又是一个得逞的笑,将几乎贴近的嘴唇慢慢移到耳边:“听着,我会让你在这里,呆不下去的……”
说完,他忽而将她放开,双手背后潇洒地走了,只听见聂桑在原地的咒骂。
沉倾禾从后走廊里出来,走到了医院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外停住,嘴角斜斜的一笑,像是盘算着什么,而后,眼神忽而边得冷厉无比,推开门,进去了。
这成和医院本就是沉氏集团下的产业,沉父早就将董事长的位子给了沉倾禾。这沉父也是个传奇的人物,当初白手起家创立沉氏,有模有样,年岁大了,连老婆也不要了,自己一个人跑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隐居,过起了乡村生活。
日子已过了半月有余,聂桑一副时刻战斗的状态担心着沉家的人什么时候过来找麻烦,可奇怪的是,这半月以来,她不仅连沉家的人硬都没见着,更是没看见沉倾寒,她一心疑惑,便去问了聂佳。
“什么?你们怎么能答应呢!姐姐,你怎么能答应和沉倾寒分开呢!”聂桑情绪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这是他哥哥和他妈妈一起协商的结果,如果我和他通过考验,他们沉家就会接受我了……”
聂佳说着,眼里透着对沉倾寒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渴望,可聂桑瞧着她那一模样,皱着眉,泼了盆冷水:“我看你是被他们给骗了,他们沉家的人,一个个人精似的,尤其是沉倾禾,你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聂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沙发上的聂佳,又继续说道:“你怎么能保证,在你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沉倾寒在国外,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呢?”
“我信他,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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