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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CP唐霸
唐门:唐迟吟
霸刀:柳傲北
柳傲北没想到会再见到这个唐门弟子。
他们虽都为世家子弟,但唐门子弟都带着些让人无法亲近的冷,或许是源自他们对人命视如草芥一般的冷漠,或许人们只仅仅畏惧着这些能用钱财买通的杀人机器本身吧。
他跟唐迟吟不过泛泛之交,偶尔在江湖上走动便会听人说起一段他的传奇人生。
这些神秘而又刺激的东西,让无知的市井之人津津乐道,柳傲北却不以为然。
习武是为强身健体,锄强扶弱,扬名立万,或许还有其他种种。但绝不是像唐迟吟这样,成为一把杀人利器,为钱财所驱使。
柳傲北摇摇头,人也不过匆匆瞥了几轮,哪里轮得到他说教。
往往老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他在去马嵬驿出货的时候遇到了唐迟吟。
当时的唐迟吟很狼狈,左腹中了一箭,胸口还有几道刀伤,奄奄一息的坐在墙角,整个人被血浸裹成厉鬼模样,柳傲北走近看他,却险些遭暗器划伤了脸。
柳傲北退后一步吐了口气,还好这个杀手因为伤重失了准头。
他将人打晕,带回了自己家里照料着,究其根源,也不过是狠不下心掉头就走罢了。
唐迟吟跟他想象的样子倒是没差太多,整个人很安静,安静到他能下地了也没跟柳傲北说上一句话,通常都是柳傲北自作多情的叮嘱他注意伤口,勤勉的换药,送来可口的饭菜。再过了些时日,唐迟吟早上就会晨练,擦拭他的千机匣,整理他的各种弩箭机关,中午会稍作休憩,下午人便不知所踪了。
柳傲北有丝空落,虽然救人不求回报,但是守了那么多天,一句话没搭上不说,就连走,也都悄无声息的。
不过夜幕降临前,唐迟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几条鲜活的草鱼,一言不发的将它们丢给了柳傲北。柳傲北咧了咧嘴,拿自己的佩刀将那些鱼儿开膛破肚,做成了两人的晚餐。
此后,那种事仿佛成了一种约定,一种习惯。唐迟吟过了午时便消失了,晚上便会在日落之前准时带回各种食材,一言不发的扔给柳傲北。拜他所赐,柳傲北厨艺精进不少。
两人在院坝里围着篝火,烤了两只兔子,柳傲北撒上一些佐料,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都说君子远庖厨,我都伺候你快两个月了。”
唐迟吟自然是没有回他的,平静无波的眸子望着旁边的篱笆,这是柳傲北初春的时候围上去的,栽了不少花草,夏天到了,开了满墙满院,也确实比他一个大男人好看多了。
“这个天气,要有个西瓜啃就好了。”再远一点,蛙声跟蝉鸣响成一片,热闹得紧,自言自语了一番的人,兴致不减的扯着些没头没脑的,地底的余热加上篝火,烤得他有些热,于是柳傲北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穿了条裤子,拿着架子上的木棍儿及时的翻了要烤焦的兔肉。
他取下了一只递给人,唐迟吟接过之后,居然单手从屋里抱了两坛小酒出来,一坛放在了柳傲北面前,柳傲北愣了愣,他们似乎没什么可庆祝的,唐迟吟也不是嗜饮的人,那么这酒,约莫是践行酒了吧。
虽然有些突兀,但相比男人之前的‘不告而别’,已经好了太多了,他拍开封泥,豪爽的跟人撞了撞酒坛,边喝边撕咬自个儿烤得焦香酥嫩的兔肉,唐迟吟虽然不吭声,可也吃得很是畅快。一坛尽了,柳傲北又忍不住去搬了好几坛出来,哈哈大笑说今晚不醉不归。
然后他就真的醉了。
那酒是他藏了好久的。是他年少时缠着师傅教了他独门的酿酒法子,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酿的酒,埋在院下放话说以后娶到心爱的人便挖出来开坛畅饮,只是时日久了,很多东西都变了。
他也不爱平白无故的喝酒,没有由头就不够尽兴。但是今天,他与唐迟吟喝完了所有的酒,他醉醺醺的说了什么都不太记得了,只是转头看唐迟吟有两三个的时候,他就坦然的接受了自己喝醉了的事实,抛开了所有的想问的话,倒在他锄得平整的地面上发散着醉意。
唐迟吟摇了摇柳傲北软成泥的身子,柳傲北模糊的哼了两声,挥手想打掉这个扰了自己美梦的人,唐迟吟便不再做无用功,捞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肩头,将男人拉起来,扶进了屋子。
柳傲北一个人住,床也只有一架,唐迟吟来了之后,柳傲北自己打了地铺,唐迟吟伤好以后,便自觉的睡在了下面,于是,唐迟吟扶着他上了榻。
怀里的男人还在嚷嚷着再喝,唐迟吟墨蓝的眸子盯着男人光裸的身子,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块垒分明,随着主人的舒展,放松了开来,他伸手按着人胸口,篝火烤过,还有些发烫,男人被他按着勉强睡了下去,两只脚仍在外头,裤子已经挣得有些下滑了,露出肚脐下更多隐秘的皮肤。
唐迟吟给人脱了鞋袜,将他完整的扶躺在了床上,月亮刚爬过窗棂,屋里简单的一切都看得分明,唐迟吟解了护腕和手甲,拿拇指擦过柳傲北流出口水的唇角。
', ' ')('借着月色,轻声的问男人为什么救他。
如果柳傲北是清醒的,那么他就会发现唐迟吟的声音十分干涩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腐坏了。
柳傲北当然不可能回应他,唐迟吟将还亮晶晶的手指放入了口中,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却惹得他一瞬间像是缺氧到了极致,低头堵住了柳傲北的唇舌,疯狂攫取着他口中的空气以及甜美的津液。
男人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要软一些,可能是因为刚被酒水浸过。他在男人憋得脸颊通红,伸手不满的推他的时候撤了回去。冷风吹得柳傲北有一瞬的清醒,但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刚才在跟唐迟吟接吻。冷风还吹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唐迟吟便拿温热的掌心抚过男人未着寸缕的胸口,像是抚平一张皱了的纸,细小的疙瘩都让人揉平了,酒精再次麻痹了柳傲北的神志,他只觉得舒服,呼噜了两声,眼皮缝儿都没掀,唐迟吟便更加肆意的在这具身体上游走,他的手上有不少被暗器划过的旧伤,斑驳而粗糙,蹭着柳傲北的乳尖,那小巧的物事便挺立起来,挤出与麦色肌肤不符的浅嫩,唐迟吟\t散的找不到落脚点,唐迟吟解了自己稍宽的发带,覆在了男人眼睛上,逸出一丝浅笑,将手越界的往下探。
柳傲北揉了揉额角,痛苦的呻吟两声,脑子里恍惚充斥的都是他被人翻来覆去折腾的模糊片段,他挪了挪修长的腿,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涩痛,柳傲北白了脸色,突然辨出梦里的男人似乎是唐、迟、吟!
他猛地清醒,伸手掀开棉被,底下的景象让他瞬间僵硬了身子。
他的下体一片狼藉,粘黏着不少白色浊液,被子掀开的一瞬间,散出浓郁的靡乱气息,他稍稍挪了挪屁股,强烈的不适感充斥其间,更别说那股无法忽视的钝痛。
艹,他居然……
柳傲北颓丧的倒回去继续入睡,他没猜错的话,唐迟吟应该早就走了,他的身体早就无大碍了,也早就应该恢复成一把淬了毒的杀人利器,再赖在他这里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但他娘的,要再让他遇到唐迟吟,他一定把人大卸八块。
这个再遇并没有让柳傲北等太久,半个月后,他再一次去马嵬驿,在老地方捡到了伤重的唐迟吟,柳傲北给了自己一耳刮子,把人带回了家。
但这次显然与上一次不同,因为唐迟吟居然主动开口说话了。
“我准备每天的食材,收留我吗?”
作为杀手,他们的失败,往往意味着生命走到了尽头,而这个排行榜第一的唐门弟子,也曾经失手过,只是颇为幸运的是,他只被毒哑了嗓子,没有危及到根脉。
柳傲北愣了一会儿,才从男人嘶哑的嗓音带来的惊诧里回神。这要是他,他也不想说话。
上一次的不辞而别,只是为了更长久的相守罢了。利器有了自己的思想,便没有人能掌控住了。
柳傲北补着唐迟吟穿了几个洞的衣服,多少能窥见曾经的激烈打斗,但他还是愤愤不平道:“等你伤好了,我们来算算账!”
柳傲北没想到的是,算账这种事情,唐迟吟居然会耍赖。
他不过要求降低某种运动的频率,唐迟吟好看的眸子盯着他不说话,柳傲北说到后面已经说不下去了,男人的目光里除了丝丝缕缕的渴望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柳傲北仿佛被暴击,久久都没缓过神来,而后惊觉这是男人捕捉猎物的一种手段。
柳傲北便绷着脸继续跟他翻起了陈年旧账,男人使出更为爆炸的武器——低头啄吻着他唇角,柳傲北泄了气,歪头跟人吻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深吻之后,柳傲北放弃了算账这件事,问唐迟吟为什么,为什么趁他醉了那什么,又为什么脱离组织,为什么回来
男人用嘶哑的嗓音极其缓慢而认真的说道:“鱼很好吃,很舒适,有…家的感觉。”
柳傲北笑他第一杀手没点追求,唐迟吟浅笑着说有,随即捏住了柳傲北下身的欲望,柳傲北发现这杀手褪去冰冷和安静之后,还有点儿蔫坏蔫坏的,明知道那是他的弱点,根本经不起撩拨,还要隔着冰冷的手甲将其揉搓,摩擦顶端的小口,柳傲北急促的喘了几声,拽着唐迟吟缀着蓝羽的长发,仰高了头,将脖颈拉得像只优雅的天鹅,眯着眼去啃他滑动的喉结。
唐迟吟急躁了起来,用两只手指草草扞开了紧挤在一起的肠道,然后换上了自己已经贲张急欲发泄的东西,咬着人耳朵说自己要进来了。
柳傲北闪躲的将头埋在人肩窝,唐迟吟嗓音虽然嘶哑,但染上情欲之后,带着些许撩人的气音,柳傲北根本把持不住,抬高了屁股迎合着人,将那东西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疼痛让他发了一身薄汗,但那东西楔进体内完美的结合,又让他精神愉悦,随着身体自发性的适应,加上唐迟吟按捺不住的轻插浅顶,渐渐滋生出身体上的快感,顿时便压倒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双重快感让他不住的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呻吟,唐迟吟隔着冰冷金属做的手甲,用手指包裹住他沉甸的子孙囊,轻柔的搓弄,他被顶在一片柔软舒适的汪洋里,几载沉浮,紧
', ' ')('实的臀肉被他绷的死死的,清晰的勾勒出唐迟吟的器物,火热的东西擦过内壁,带起更热更烫的火,将两具年轻的躯体焚烧至盎然情动。
两人不知餍足的反复交媾,柔韧的腿方便男人将他折成各种姿态,不变的是,紧含着欲望的肛口就算被操得有些红肿,挂了圈白沫,也仍旧牢牢吸附着肉根。唐迟吟的低喘跟他被欲望折磨得变了调的呻吟杂在一起,随着一记深顶都拉长了音调,几乎是同时,步上了云端。
唐迟吟平复着过速的喘息,轻咬了一口他鼻尖,缓缓补充,“还有美味的妻子。”
柳傲北瞬间红透了一张俊脸,也赶紧在脑子里补充,男人不仅蔫坏,还他妈点满了情话技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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