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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CP丐霸
丐帮:霜月明
霸刀:新亭侯
【阅读小贴士:新婚之夜X女干新郎,慎阅】
“我的好侯爷,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
“你来干什么,出去!”新亭侯压低了声音质问着男人,霜月明打量他一身大喜红袍,难得的带了红纱帽,上面缀着晶莹的深蓝宝石,脸上还涂了浅淡的腮红,看上去气色更加,上挑的眉眼此时都因为面前的不速之客垂了下来,有一丝哀求的味道,霜月明不为所动,看着人胸前戴着的大红花淡淡开口,“把这个解下来。”
新亭侯道:“你想干什么!”可他还是听话的伸手解了在身上绕成十字叉的喜庆大红花,面前这男人看不上好惹得,逼急了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霜月明捡了大红花,又道“衣服也脱了。”
“什么!这时候你还想来,不行。”
“这时候是什么时候?瞒着我也不请我喝喜酒要不是今天鸽了我一天,我还被蒙在鼓里呢。”霜月明把玩着大红花,声音如常低沉磁性,“你不愿意也可以,我就费点劲儿去你洞房给新娘子表演一出活春宫。”
“你疯了?!”新亭侯没好气的低吼,男人修长的手指按上他的唇,狞笑道:“你现在把人引过来也没用,我今天操定你了。”
“无赖!”新亭侯今日纳妾,他没有带武器,想也不可能是面前的人的对手,他不停的转着脑子,今日他宴请了不少人,皇上身边的红人血云苍云将军也来了,缺了酒水他才来这间仓库取酒的,没想到遇到了冤家,应该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他只要耗时间就行了。
“咱们说好了只是随便搞一搞,今日我成婚,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我都满足你。”新亭侯放低了姿态跟人打着商量,霜月明却根本不吃这套,只是问到,“让你脱,你脱是不脱。”
“不……卑鄙!”他刚吐出个不字,就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这一脚力道把握的很稳,让他失去平衡,却也不至于狼狈的摔个狗啃地而后他稳住身子往前撞上了男人的胸膛,大红腰带被人抽离,绑缚住了双手背在背后,喜服的料子质地那是不用说,他竟然一时之间挣不开,不由气恼到:“禽兽,你就是故意的吧!”
“这你不用管了,”没了腰带的固定,他的衣服松散了不少,男人伸手替他解了扣子,将衣服解开推挂到身后捆起来的双手处,将人上半身裸露了出来,轻声道:“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享受你大爷的!”
一想到男人已经铁了心要在仓库里上他,他如何能冷静?要真来了救援,撞见他这样,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新亭侯哀求的望着人,还没开口就被人堵住了嘴,男人似乎很愤怒,咬着他打了少许胭脂的嘴唇,牙齿嵌进皮肤里,破开皮肉,引出血珠凝在唇上,舌头也遭人胡搅蛮缠,吸的疼痛难耐,咽不下去的唾液挂在唇角,浸淡了胭脂,糊在嘴边,看起来狼狈又可爱,一吻罢了,霜月明擦干净自己的嘴,瞧着侯爷衣冠不整,胸乳尽露,双唇微肿,微红染了一片,活像戏曲里的丑角,滑稽可笑,配上故事的背景,着实把他取乐了。
“哈哈,侯爷,你现在可真是狼狈啊。”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吗?”新亭侯有一点西域血统,最好看的当属那一双湛蓝的眼眸,此时氤氲了丝缕委屈,被粗暴的吻逼出些许雾气,看起来像是映在水里的蓝蓝天空,让人不忍心打乱水面,可霜月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只觉得男人的后穴比女人的更紧,也比女人更耐操,玩得更开,而新亭侯已经跟他好了五个年头了,他的一举一动霜月明都了若指掌。
许是血统有异,新亭侯骨架高大,但人颇为瘦削,鼓起的胸肌算是难得的肉了,自从他当上侯爷之后就不怎么运动了,胸肌都酥软了下来,捏起来没有肌肉男那般硬邦邦的却也不似女人和小倌儿那般过于柔软,着实让他喜爱,便伸了手肆意去爱抚揉弄,新亭侯遭他磨得受不了,挣扎了下,可他双手被缚,拒绝并不能有什么实质影响。
最是让新亭侯喜欢的好看指节捻着他乳肉磨蹭,直到乳尖双双通红挺立在健康的黄色皮肤上,显得诱人又可口。霜月明拿出大红花,重新绕过人胸前绑好,大红花把他上半身几乎完全遮住,露出覆盖着薄薄一层的肌肉的腰部,两条诱人的人鱼线没进了他的裤子里,霜月明便扯掉他裤子,露出修长笔直的两条腿来,而双腿之间的性器仍旧沉睡着看起来秀气了不少,霜月明并了两指抵在人唇边,新亭侯看他一眼,乖乖的含住人手指前后吞吐润滑了起来,霜月明满意于他的懂事,一只手拂在人下体撩拨着,一只手挖着人舌头,几乎顶到舌根,引得新亭侯差点干呕出来,分泌的唾液让手指湿淋淋的,看差不多了,霜月明抽出手将人翻了个背面儿,赶着人贴在了扎堆的酒坛上撅起屁股,将手指在股缝蹭蹭,让那处柔软湿润起来,一根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去,他们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里没少开搞,最近的一次性事就在前天,里面尤是温暖潮湿,手指一侵入就紧紧含吸住,没有一点不适,
', ' ')('新亭侯反而觉得一根食指有些细了,他更喜欢男人拿那根雄伟的性器操他,他向来是见招拆招的性子,既然已经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对他发泄性欲,那他就好好享受,尽力收尾就好了。
从后腰起明显的黄白分界,屁股更是白的像面团,手指在里面抽插,轻啪着臀肉都让饱满的臀丘互相撞击发出羞耻的声响,侯爷的后穴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就这么几个来回抽插间,适应了异物入侵的感受,软肠便泌出肠液来,虽然不如女子那般多而湿润,但在男子身上实属难得。
修长的手指在屁股里搅出好听的水声,蛰伏的性器也抬起了头,抵在酒坛光滑冰冷的坛壁上,火热碰上冰冷,让他半眯着眼舒服的颤了颤,两根手指便顺势闯入他体内,新亭侯满足的低吟一声,他喜欢霜月明带着点粗暴的做爱方式,疼痛中的快感,没有人能鼓起勇气抗衡,新亭侯亦然,肠道很快就屈服在男人粗糙又快速的扩张下,不停的收缩,插的屁股直晃,津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征服侯爷的是什么名器,却不想仅仅只是俩根手指。
“别挠了,换你下头那个。”湛蓝色的眸子睁开了些,直勾勾看着霜月明撑起帐篷的下身,霜月明着手拍了一巴掌左侧臀瓣,失笑道:“之间不还装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吗,现在知道哥的好了?”
“早点完事……哥,我还要接待客人。”
“怎么,我不是客人?”霜月明又在人臀上落下一巴掌,“不知礼数,该罚。”
“罚,罚!让你的大肉棒干死我吧……”敏感的臀肉遭人蹂躏,钻心刺骨的挠痒蔓延到全身,想早点完事的念头愈发激烈,不然一会儿做上头来,他身在云里雾里,什么时候停都是男人说了算了。
“讨罚还尽要好处,侯爷未免太贪了,该罚。”
“啪啪。”这次是两巴掌,一边挨了一下,水淋淋的穴口肉眼可见的缩紧,随着男人的甜腻的长吟结束才缓缓放松,新亭侯感受到落在私处热烈的视线,并拢了腿想遮掩二三,就又遭人一手扳开着臀瓣一手打在他脆弱敏感的臀尖。
“呜!轻点……遭不住。”
“我上次说了在我面前不许把自己遮起来,怎么还是记不住?”
“记住了……哥,别打了……里面痒”被打得通红发烫的臀贴着他掌心,霜月明抚了抚发烫的地方,口气不松的警告:“再敢有下次,我就给你下春药,把你绑上一天。”
“不敢了不敢了。”湛蓝色的眸子把他装的满满的,抬起了自己的臀部,他比霜月明矮一些,这样刚好能让翕张的穴口含住男人硕大性器的顶端,霜月明还没脱裤子,已经遭人蹭的有些湿了,他索性干脆掏出,在熟红的洞口摩擦两下,按着人头便往里顶,新亭侯虽然被操松了不少,可还没怎么扩张,遽然吃下个这么大的家伙也免不了要挣扎一番,可他双手被缚,脑袋也被人按着死死贴在坛壁上,双腿微微打着颤,却被男人的性器顶弄着、支撑着不能下跪,也不能逃离,被人狠狠贯穿,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意识到的时候,爽到呻吟的声音已经拉不回来了,而院外到底有没有人听见已经不是他所能考虑的了,炽热的肉棒挤开他每一寸褶皱,充盈饥渴的内壁,肠液浸润,撩的他痒意难耐,男人的性器也没有让他失望,小幅度却激烈的抽插起来,有力的顶弄几乎要戳穿他薄嫩的内壁,打桩似的不停碾磨着某一处,身子被顶的失了力气,几乎全依靠在了酒坛堆上,绑上去的大红花绸带随着男人的动作在他光裸的后背摇摆着,饱满的阴囊也拍击在他会阴上,偌大的摩擦声,肉体碰撞声,臊人粘腻的水声,婉转上扬的呻吟声,都让霜月明感到愉悦,男人已经很懂得配合他了,他甫一插入,男人便敞开了身体,直到粗大的蘑菇头卡进人体内,便狡猾的绞紧屁股撞上来吃着他的肉棒等人激烈的操弄,他一退出肉壁像饥渴的吸盘似的,紧紧吸住柱身,不让人拔屌离去,两人都被紧致的后穴逼得满头大汗,却又爽的一塌糊涂。
霜月明随手掀开一坛酒的泥封,醇厚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开来,勾得被操得五迷三道的人回过神来,偏过头去,看到自己湛蓝色的眸子随着情欲几乎沉淀了下来成了像大海一般的蓝色,胸口两粒乳头不堪其扰,悄悄从大红花边缘蹿出头来,健康的肤色让鲜红的绸花衬得多了丝若隐若现的诱惑感,绷起的腹肌一气呵成,自成一片,而下面更诱人的场景,却因为那片水域有限不能显露出来,霜月明看他仰着脖子贪婪瞅的劲儿失笑一声,抽出性器,给人解了碍眼的大红花,面对面的搂抱住,低头咬着人耳朵让他抬起腿挂在自己身上,新亭侯看着人翘得老高的紫红色肉茎,上面沾了点点水光,想也是从自己屁股里挖出来的,不禁有丝羞赧,空虚多时的穴口可不容他多做权衡,他伸手勾住人脖子,修长的腿挂在人精悍有力是腰杆上,歪着头,拿饥渴缩张的浪穴对准昂扬的性器,借着重力坐了下去。
“啊啊!!!太深了……”吃下去的瞬间,凶猛的性器一路扞开肉壁,直抵穴心,激得新亭侯想要弹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能挂着就不错了,澄净的眼眸张的大大的,瞳孔微缩着,不停的喘着气来平
', ' ')('复这剧烈的快感,霜月明低头亲着他的嘴唇,新亭侯仰着头回应他,两人交换粘腻的唾液,仿佛胶着的爱人,随着霜月明往外走的步伐,新亭侯开始挣扎起来,出了仓库是一个修着假山水池的廊道,府里的人进进出出都是从这里,他要是出去了,这般模样遭人看见怕是要身败名裂,男人一意孤行,新亭侯松了一只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霜月明索性放了手,不再支撑着人的身体,随着愈来愈快的步伐,顶着怀里的人,新亭侯怕自己摔下去,赶紧搂紧了人,却被一连串顶撞搞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诉说着男人的过分,霜月明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廊道上,月光如水,温柔的洒在水面上,清澈的池面又将廊道上的假山倒映了去,紧接着是突然穿入月色的两人,一男子仿佛是懒惰的树獭,挂在另一男子身上,过大的重量让水面泛起涟漪,凑近了些,就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脊背绷得极紧,往下一路收揽的腰线也跟着绷紧,高耸起的臀丘遇见不解人意的冷风,瑟缩着夹紧了紫红色的肉棒,在水的倒影里,那物少了八分狰狞,多出两分旖旎风情,仿佛两物本就是一体,紧紧的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新亭侯只歪头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深红的肉穴被撑得极开,将硬杵纳进柔软的体内,随着他的紧张收紧,只留下两颗饱满的囊带挤着会阴软肉,男人开始动了起来,仿佛是把他从上往下劈成了两半,却并未疼痛,有的只是激烈到难以抑制的快感,淹得他挤出生理性的泪水来,哽咽着收紧怀抱,害怕被男人顶得摔下去,肉穴极力讨好肉棍,每一寸都细致吮过,上面狰狞虬结的青筋,粗长的主干,以及那光滑硕大的顶着他要命的穴心深处的龟头,猛力的抽插顶在那处让他双脚都紧紧夹住人腰杆,蜷起了脚趾头,嘴里再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响彻在寂静的廊道里,只惊了几只秋蝉。
“我的侯爷,别叫那么浪,这是在外面……”霜月明嘴上提醒着人,腰胯却有力的一下一下坚定而凶狠的凿开肉壁,蛮横的冲进去侵占着每一寸柔软细土,把紧致的甬道撑得扩大了一圈,流出的肠液被摩擦运动熨得火热,粘腻的沾在穴口,磨得通红的入口颤抖着分开,露出其中美妙的光景来,新亭侯摇着头,遭人一番猛干,一丝力气也没了,瘫软在人怀里,几乎要掉下来,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把人拉住,将他双腿放下,可他实在是没了力气,当即跪坐了下去,醉生梦死间,面前正杵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巨大的羞耻感让他脸色绯红,让他别过了脸,男人也不戳破他,打开他修长的双腿,露出泥泞的私处,新亭侯伸手想拂开他的手,却遭人捏住了命根子,他喘了口气,提了精神没好气的问:“别堵着……爷要射了。”
“哟大爷,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放你怎么样啊?”
湛蓝色的眸子看向面前的男人,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男人这句话的真实性,男人只是挂着一丝浅笑豪迈的敞开腿坐在旁边,松开了束缚住性器的手,像是得到了明确的指示,新亭侯慢慢地爬向了男人,分开腿从两边缠上男人,抬起翘臀,缓慢的往下吃起肉棒来,奈何他体力本就不多了,肉棒刚磨到被操得媚肉外翻的穴口,就舒服的失了力道,噗地一声与男人合二为一,新亭侯溢出尾音婉转的惊呼来,俊俏的脸上绯云连绵,胸口乳粒遭男人衔住啃咬,催促着他道:“别磨蹭,快动。”
新亭侯慢吞吞的消化完这姿势带来的异常绵长的快感,才扶着人肩头,抬起了屁股,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显露出诱人的弧度,随着人重重的落下,一举将勃起的粗壮阴茎吞吃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胸口较为柔嫩的乳肉已遭男人吸得肿胀起来,艳丽鲜红的颜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迷蒙绮丽,随着上起下落的拍击声,唤醒了树上栖息的蝉鸣,蛙声也跟着聒噪起来,夏末的余热让两人汗流浃背,可谁都没有怨言,只是静静的交换着甜腻的吻,紧紧的结合。
“呼……你动一动,我、不行了,不行了……”新亭侯喘着粗气,脱力的趴在霜月明怀里,男人抚着他脊背轻轻拍着以示安抚,下一刻便耸动有力的腰杆,舂米似的狠狠的不停的打在人最为柔软的地方,新亭侯遭他绝对的攻势逼得节节败退,阵地失守,双手搂着人无力的抓挠着背部,尖叫着被人操射了出来,喷在两人厮磨在一起的下腹处,高潮之时紧缩的穴口,绞着肉棒,霜月明扳开他臀瓣奋力抽插了几十下才在高热紧致的肠道里射了出来,两人腻歪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感受到射到屁股里的精液在缓缓往外流,新亭侯才不好意思的推着人,霜月明不为所动,笑着道:“吉时都过了,现在急也没用了。”
新亭侯这才想起来,他今日纳妾,他半个月前牵制定国侯,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可他已经在两年前娶妻,于是便有人塞些姿势卓绝的美人来讨他欢心,今日纳的妾正是血云苍云的干女儿,遭了……他是来取酒的,这么一通胡搞怎么说也过去半个时辰了,他赶紧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飘,感受到粘腻的液体正在缓慢往外淌,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霜月明坦荡的回视道:“我来是想给你看这颗没有打磨过的大珍珠。”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珍珠,珍珠还
', ' ')('没有那么光滑,有点凹凸不平的,但重在够大,打磨一番也是个值钱的,新亭侯刚想伸手拿过来查看,却遭人扳着臀缝,吃入一整颗珍珠到湿热的甬道里。
“你干什么!”新亭侯没好气的质问他,霜月明摊了摊手一副你奈我何的痞样,将人打横抱起回到那仓库中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我还要再罚一次让你加深印象。”
“你……嗯啊,别挖……哥,别……嗯……”
“知道错了就好。”
霜月明给人穿戴好衣服裤子系好大红花,戴正红纱帽,又是俊俏的新郎官,只是腿跟微微打颤,脸色红润,掉了胭脂的嘴更红更诱人了,霜月明满意的收手。
“新郎官,快去迎接你的新娘子吧。”
“你……你!拿出去,流出来了。”
“你说什么?”
“把那个拿出去,屁股里的东西要流出来了……”
“那个是什么啊?屁股里有什么要流出来了啊?”
“你……珍珠拿出去,精水要流出来了。”
“不行,得好好吃着,怀上我的崽子。”
“怀,怀不了的…我是男人。”
“是嘛?”霜月明着手抚摸着人肚子,新亭侯嗓子眼都要跳出来了,呼吸频率越来越快,就怕祖宗一个不高兴又要拿他戏耍。
“我怎么摸着还有心跳呢。”
“哥,我还没死呢……”
“有空跟我贫,接亲去吧。”
撞了软墙的新亭侯叹了口气直了脊梁,推开门往外走去,每走一步那颗珍珠就碾过肠道,沾了精液滑溜溜的,肠道也不似手指灵活,让他根本没办法夹住固定,尤其当珍珠擦过他甬道深处凸起的软肉的时候,爽的腿都有些不利索,他有些为难的望向身后的男人,霜月明抱臂并不言语,在他左后侧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不咸不淡的开口:“侯爷,再不去接亲,姑娘该哭了。”
“哥……”
“什么哥,我是侯爷的接亲朋友。”
“你……”湛蓝色的眸子紧紧锁着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可惜霜月明最能装蒜,眼观鼻口观心,重复了一遍,“侯爷,再不去接亲,姑娘该哭了。”
“算你狠。”
新亭侯捏着拳头,走起了端正的方步,看起来正式又庄重,殊不知快感磨得他软成了一滩水,只要霜月明抚捏着他软绵的腰杆,就能将人折成任何姿势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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