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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CP:丐霸
丐哥:非白
霸刀:柳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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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刀山庄再次没落了。
受了一赛季欺压的江湖人士欢呼着簇拥着新爹——丐帮。
而丐帮中的佼佼者,夜狼山的霸主非白可算是听了不少奉承话,诸如丐爷新赛季带我打三三啊,我躺着喊溜溜溜贼溜;或者丐爷我错了,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万望海涵之类的。
非白乐呵的翘着二郎腿,左手拥着秀姐儿吃着人嘴对嘴喂过来的甜枣,再香口小嘴儿,软嫩软嫩的,右手捏着五毒娘子浑圆绵弹的胸部,寻到顶端硬粒重重一捏,一声绵长嘤咛便在香薰缭绕的屋子里婉转散开,就在非白的手要越过胸脯越来越往下时,门终于被人打开了,或者是说撞开了。
“就是你这土匪抓了我爹?”
柳惊雷握着拳头,怒目而瞪,非白收了手,二郎腿依旧翘着,手撑在椅座把手上。
“是又如何?”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速速放了我爹。”
“你都叫我土匪了。”
“你!”
柳惊雷疾步到了座前,非白视若无人的撩开娘子胸前的黑纱,露出雪白的胸脯,中间一粒鲜红的果子精神的俏立着。
柳惊雷蹬时退后三步,撇过头去。
“姑娘,这人不过是个人渣土匪,莫要毁了清白,快随我离去!”
闻言,非白食指和中指挤着乳肉,夹住了硬粒,大拇指稍长的坚硬指甲掐进柔嫩乳头里。
“哈啊……”甜腻的声音让柳惊雷脸色变白,惊了半晌,回头蹙着眉头看着上前方。
那个畜牲已经整个人贴了上去,张嘴嘬着雪白的胸脯,晒成小麦色的手捏着软肉,挤出刺目的白肉,时不时从咬合的白齿间露出挺立的豆大红点,那只披了轻纱的女子,便款款娇喘轻吟,仰起脖子挺起胸似要把胸乳完全交到这淫棍口中,那只咸猪手已经揭开了屁股上的薄纱,露出挺翘雪白的屁股,那娘子整个身体细微颤抖着,大手把着他屁股对准了柳惊雷的方向,雪白的臀丘下,嫣红的两瓣花瓣格外醒目,意识到那是什么,柳惊雷惊得瞪大了眼睛。
粗糙麦黄的手扳开了白皙的屁股,夹着一边嫩红的花朵揉弄,透明的水液流出来,打湿了手指,女子不知是否不适,轻扭了扭屁股,就被淫棍屈指挖了进去,柳惊雷看得满脸臊红,颇有些情动的滋味。
他活了二十年,莫说是看这么香艳的场景了,他甚至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空气中淡淡的靡香气,勾得他青涩的欲望逐渐膨胀,有些窘迫的夹紧腿别过了头。
“还没看够?”混着淫靡的水声,柳惊雷一看,便是那人两根粗糙的手指绞紧了柔嫩的花瓣儿,那里冒出的欢快的水液实在是太多了,两根手指便畅通无阻的进去插弄,搅出的水声让他两颊泛红,无所适从。
“哈……”
柳惊雷顺着喘息声看去,却见淫棍已经改了姿势,双手齐攻,左右两根手指一起插进柔嫩的花朵里,微微向两边拉开,露出被水液浇灌的淋漓的嫩红甬道,女子抖着身体,小嘴儿便收缩着夹紧手指,柳惊雷看着他先是缓慢的抽插,渐渐的加快,女子的呻吟也越发高亢,白嫩屁股的屁股咬着手指,嫣红的小嘴欢快的吞吐着,愉悦的汁水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抽插溅落在地,婉转柔媚的呻吟不绝于耳,柳惊雷居然可耻的立起了旗。
“哟,这么快。”
非白分开了女子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腿上,撅起了屁股,随着他自然而然的抖腿动作,抬高,降低,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呻吟也越发急促,紧致的甬道越发敏感的急缩,在他大刀阔斧的插干下,喷溅出大鼓阴精,柳惊雷愣愣的看着那些水液打湿了非白裤子,在地上溅成一团,缓缓往阶下流着,女子抽搐着,花穴紧缩又张开,被淫水打得晶莹透亮。
非白站了起来,浑身赤裸的女人便斜倚在非白肩头,浑圆白皙的奶子被挤压的变形,乳尖还可耻的挺立着。
非白审视着柳惊雷绯红的脸,和不断飘在自己身旁的视线,脱掉了打湿的裤子。
他本就光着上身,这样一脱便是全裸了,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便直挺挺的杵在柳惊雷面前了,柳惊雷暗骂一声低下了头。
“要我放你爹也可以。”
柳惊雷惊喜的抬起头,却见男人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摇曳生姿的女人。
“让爷看场好戏就行。"
“什么?”
柳惊雷愣愣的看着人,非白拍拍手,那女子便朝他走了过来,柔若无骨的依附在柳惊雷肩上,柳惊雷被烫了一般往后退,那女子失了依靠,无助的往下倒,柳惊雷于心不忍,伸手拉她,女子得寸进尺整个人便倚进了他怀里,浓浓的香薰气包裹了他,那嫩白修长的大腿轻轻蹭着他下腹,柳惊雷心跳得飞快,身体僵硬,只有胯下精神的立起,这样实在是不妙了。柳惊雷刚想开口,
', ' ')('女子似乎是看穿了他,粉拳轻拍着他胸膛,幽怨的开口。
“官人,再不管奴家,奴家可要受罚了。”
柳惊雷局促的后退,女子不依不饶的贴上来,他有些愤怒的盯向始作俑者,非白却是笑着冲他点头。
“不……不行!”
柳惊雷伸手去推那女子,硕大圆挺的胸脯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跳,跳得他心猿意马,胯下越来越硬,拉扯之间,女子握住了他的要害,柳惊雷吸了口冷气,身体一僵,女子趁此空档搂住他腰抱着,嘴里说着对不住,就拿那柔软的两团肉上下蹭他,两只盈水杏眸急切的望向他,柳惊雷别过脸,女子急了,一手抓着他手放上自己柔软的胸脯,一手撸着胯下硕大肉棍,柳惊雷被激得低喘一声,那张樱桃小嘴便堵住了他的嘴,灵巧的扫着他口腔内壁,踮着脚将立起来的肉棒抵上自己春意泛滥的花穴,淫水很快打湿了衣摆,柳惊雷喘着粗气双手握拳克制着,女子见他无心反抗,更是大胆,含住了柳惊雷舌头,舌尖挑逗着舌尖,情动微张的花穴大胆的含住了顶端,隔着布料露骨的撩拨着,柳惊雷拉住她的手,退后分开,不停的喘息,女子被他的大力捏的有些痛,委屈的盯着他。
“怎么,下不去手?那你只能请回,去准备准备棺材了”
非白冷声出声示警,凑近了些揶揄到:“难不成,你连上女人都不会?”
“你!欺人太甚!”
“嗯啊……官人……”女子吃痛的呻吟,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柳惊雷松开了手,女子却急切的解开他腰带,扒着外衣。
“住手!我不想伤你!”
“你也听见了,不做,你爹便要死!”女子剥开了柳惊雷下裤,伸手拽上下身最后一块布,柳惊雷还在苦苦挣扎,拽着裤缘不松手,非白在一旁冷哼一声,柳惊雷的手颤抖着,女子终于拽下了他里裤,下身光秃秃的,露出精神的家伙在她掌心愉快的跳动着,她矮下身跪坐着,仰起头双手托起胸乳,夹住了肉棒,柳惊雷身躯一颤,咬紧牙,肉棒却是突突一跳,戳在女子锁骨下方,女子软哼一声,挤着肉团,碾压着敏感的龟头,顶端泌出的黏液蹭在胸脯上,留下淫靡的水印,女子看他忍耐着快意,便小心的低头,伸出红舌舔了下嵌入胸部的蕈头。
“唔……”
软舌仔细的舔过头部,搔着尿道口,慢慢的塞进自己温热的口腔,收起了牙齿,前后吞吐着,胸脯的软肉撞击着根部囊带,柳惊雷惊恐的发现下腹处传来奇异快感,比他自己撸的时候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包裹着他丑陋的东西,因为无法顺畅吞咽而流出涎液,清晰的听到滴落到地上的声音,柳惊雷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扣着人后脑,提胯干着这张乖巧的小嘴,女子嘤咛着,却还是温顺的嘬着肉棒,抚着上面狰狞的筋络,柳惊雷盯着人嫣红的脸,有些赧然的别过头,胯下摆弄得窸窸窣窣的,很快,温热的口腔离开了,柳惊雷又有些好奇的回过头,只看到女子手撑着膝盖,撅着白皙的屁股,用春水泛滥的花穴抵住了龟头,柳惊雷呼吸一滞,慢慢的看到粗大的龟头破开两瓣红艳艳的花瓣,触到柔嫩的入口,破开,将硕大的顶端浅埋进去,女子浑然不知的摇着屁股想吃到更多,柳惊雷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撞向人屁股。
湿滑的肉棒便深入一寸,女子受不住的惊呼,腿弯儿打颤,两片花瓣儿也一起收缩颤着,女穴里的长枪就更硬了。
柳惊雷还算体贴的把着人腰,试探着将整个东西埋了进去,女子轻喘着调整着呼吸适应体内的大家伙,柳惊雷还是第一次尝这滋味,只觉得湿热的甬道把他吸的紧,熨得他整个下身说不出的爽快,女子半天没等到预想中粗暴勇猛的抽插,有些急促的夹紧了花穴催他,青丝散乱,回眸盈水澈澈,两颊桃红,软唇轻咬,小声开口。
“官人,你动一动……”
柳惊雷愣愣的抽出了些许,轻柔的顶进那柔嫩的花瓣里,女子舒服的仰头舒吟,仿佛是受到了鼓励,柳惊雷加快了动作,在甬道里肆意冲撞了起来,女子被他顶的花枝乱颤,酥胸款摇,花穴吐出更多才水液,把人肉棒箍的死死的,沁出香汗漓漓,高抬的屁股被肉棒啪得通红,仿若白雪里艳绽的红花,尤其是股缝间隐约可见的花唇,被人操得外翻着,水淋淋的,夹着嫩红青涩的肉棒,粗长的东西一路开拓,猛地顶进她宫口,激得女子猛烈的颤抖,浑身紧绷,柳惊雷这童子鸡哪受得住被人这样夹,抵着深处便泄了出来,被一波接一波的浓精打得舒爽的女子痉挛着喘息,卡住的龟头被人从身后抽走,被暖乎了的白精也渐渐从无法完全合拢的甬道内流出,滴落在地上,女子喘着气,撑住柳惊雷粗壮有力的手臂,柳惊雷有些赧然,旁边有抑制不住的笑声。
粗大的指节漫入柳惊雷视线,他还有些飘飘然,品味着余韵,那只手揪着他白毛,拉近了些,几乎鼻尖抵着鼻尖。
“我反悔了。”
柳惊雷瞪大了眼睛,不仅仅是因为非白出尔反尔的话,更是因为胯下的东西触到了粗糙的手掌心。
“你……唔……”唇舌被人
', ' ')('封住,粗鲁的勾着舌头纳进了对方口中,啮齿轻咬,舌尖抵着舌尖,吮着他的口液,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和女人轻轻浅浅柔柔湿湿的吻不同,这是一个男人。
柳惊雷几乎被吻的缺氧,死力的将手抵在胸前,不让人再前进半分,非白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松开了下半身的手,冲女子扬了扬下巴,女子赶紧爬起来,张嘴舔干净了柳惊雷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柳惊雷被爽的一时不防,非白抬腿一扫他下盘,柳惊雷便重心不稳的往下跌,非白抓着他手感极佳的毛领拉住人,看到人猛缩的瞳孔,坏笑着手一用力将拎住的人掼在了地上,快意的压在人身上扳过人皱在一起的脸。
柳惊雷后背生疼,模糊的呻吟,却见全身光裸的人压在他身上,两人毫无遮挡的下身贴合在一起,烫的他鸡皮疙瘩骤起,淌着水液的唇被人粗鲁的揩过,扳开了他的上下颚,一个腥臭的东西抵住了他嘴巴,柳惊雷瞪着又粗又大的东西,想合拢嘴,非白却是两只手扳住了上下两颌,粗暴的把那东西顶入他喉咙,强力的手扳得他两颊生痛,粗大的肉棒卡着他嗓子眼,撑满了了嘴巴,浓烈的味道加上呼吸受阻,立马让柳惊雷眼角呛出了泪花,硕大的肉棒猛烈的来回顶弄着喉口,柳惊雷胡乱挣扎着抓挠着,几乎要被折腾得翻白眼,非白适时退出松手,柳惊雷胸膛剧烈起伏,算得上凶狠的吸着新鲜空气,粗大狰狞的肉棒戳在他脸颊轻柔的画着圈。
“记住这感觉了么,要这样操。”
柳惊雷擦去嘴角还带着人下体腥檀味道的涎液,握紧拳头咬紧唇一言不发击向非白胸口,非白伸出手掌包裹住他猛烈的拳头,拉扯着到自己硬挺的欲望跟前,划着圈涂了些许溢出的黏液。
“不想记没关系,你爹的命我也不想留了。”
柳惊雷拳头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非白满意的松开手,低头贪婪的吮着人厚实的下唇,柳惊雷有些吃痛的微张着唇,被人滑腻的舌头攻侵,粘腻的追撵着他无处可逃的舌尖,激吻间溢出不胜追逐缠绕的喘息,重重一嘬,柳惊雷的魂儿都快被吸走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夹住人滑溜溜的舌头稳住思绪,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就像那手指,那自己的东西捣进女子的花穴里的声音,而此时,被侵占的居然是自己的唇舌,柳惊雷有些挣扎的别过头,牵出晶莹的细丝,断了粘黏在他绯红发烫的脸上,衣领被人拉开了些,粗糙的手在上面游离,肆意的逡巡抚摸,向下按上他咚咚乱跳的心脏,捏上了他几乎忘记的器官,软肉被人捏起,找准了中间略微粗糙的肉粒,粗鲁的揉捻,直至硬起。
柳惊雷再傻也知道这淫棍想干什么,有些可耻的察觉乳尖在粗暴的对待中有丝隐隐快意,粗糙的手掌心擦得他皮肤炸开,呼吸急促,大手剥开了些许他的衣衫,露出圆滑的肩头和两粒乳尖。
非白拿一只手继续蹂躏着乳头,低头张唇含住另一边的果粒,柳惊雷被激得和那女子一样挺了挺胸,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握紧了拳头忍耐着清晰的嘬奶声,受制于人,简直让他快疯了。
等到舔够了,非白松了口,弹了弹无耻立着的小家伙,柳惊雷咬紧了唇,非白像是故意的,继续往下剥着人衣衫,仿佛剥玉米,厚实的布料已经挂在了柳惊雷手肘处,自发的缚住他。
湿糜的舌尖舔着他肚脐眼,划过他因为收缩绷紧的身体呈现出的肌肉曲线,直到他鼓起的胸肌中间窄小的缝隙,再原路返回,一直没过肚脐,再往下,触到他稀疏的阴毛,敏感的下腹,身体便不自觉的颤抖,像是发现了他的弱点,柔软的舌尖便在那处使劲儿舔弄着,很快,柳惊雷还未熄下去的情欲涨了起来,整个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修长的五指扣住非白头顶,想让他停下来,非白灵活的拉开了衣衫,整具身体便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他面前,麦色饱满结实的胸肌上红乳颤巍挺立,沾着水光,诱人的腹肌紧密挨挤着收缩着,越往下,稀疏的淡色体毛见,肉色的棍子矗立着,吐着点滴浓液,笔直修长的腿,紧绷着,清晰可见肌肉曲线,脚背绷直,可爱极了。
那只手随意的勾卷着颇长的毛发,微微拉扯着,让柳惊雷头皮发麻,只咬紧了唇忍耐,非白单腿卡进人腿缝,顶着下身,柳惊雷仿若受惊的兔子想要闪躲,却被人牢固的罩在身下,魁梧的身躯压得他颇有压力,紫红色大一号的东西和他的紧紧挨着,每拉扯一分,他的肉棒就忍不住吐出更多欢快的水液。
等玩够了,非白松了手,盘坐在旁边拉着他,柳惊雷愣愣的看着,非白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东西,柳惊雷下意识的摇着头,滚着起身想走,一对波涛汹涌的酥乳立在了他面前,柳惊雷抬起头,女子撩着有些汗湿的长发,风情万种的搭上他的肩,吐气如兰道:“官人这就要走了?”
手被人用力一扯,柳惊雷受力跌了回去,衣衫尽褪,和非白一样光裸着,手撑在人两侧,粗长的肉棒十分突兀的抢夺着他的视线,非白似乎很喜欢他厚实的下唇,扣着人后脑,就着这姿势咬着人唇肉,掠夺人腔内空气,粗糙的手从后颈一直游离到敏感的脊柱,身下的人轻微的颤了颤,非白手一顿,指节轻轻敲打着脊骨,几不可闻的节奏,混杂着人唇齿
', ' ')('间的呢喃轻语。
“敏感点真是多呢。”
柳惊雷想摇头否决,那只作孽的手已经到了他屁股上,色情的揉捏着,往两边扳开,柳惊雷整张脸黑了下去,想反抗又不敢。
这事儿的起源说起来也不过三言两语,年前霸刀山庄重出江湖,再次声名大噪,他也跟着沾了点光,合着村民想上山围剿这为祸多年的恶匪,结果没剿灭就算了,这人还抓了他年迈的父亲,要他自己上门,他本以为不过是断手断脚或者痛快一刀就过去了,想不到竟是这般奇耻大辱,可是一想到父亲的安危,柳惊雷就卸了全身力气,垂头丧气的任人摆布着。
那只手捏着臀肉像是揉面团般玩弄,将其大大扳开,露出隐藏其间的深色皱褶,柳惊雷摇着头,想躲避让他窒息的吻,那人却更凶狠,将他箍进了怀里,只留屁股不肯迎合倔强高翘着,肿胀发烫的乳尖触上比它还烫的胸膛,柳惊雷有些晕乎乎的,非白笑着松开他的唇,“带你玩个好玩的。”
“……”
非白露骨的目光落在柳惊雷身后的女子身上,柳惊雷不解的回头,只见女子跪了下去,一步步挪了过来,非白有力的大手捏了一把紧实的臀肉,拉过了柳惊雷的神智,只言简意赅的命令那女子。
“舔。”
柳惊雷还有些茫然的想舔什么,却觉得被扳开的屁股上有湿漉漉的感触,像是想到了什么,柳惊雷触电一般的往前爬,非白却死死箍住他的腰,女子柔嫩湿濡的舌头再次侵入他敏感的股缝,光滑细长的手指扳着他屁股,舌头来回舔弄着那朵禁闭的皱褶,舔得水光潋滟,微微张开,女子小巧的舌头勾卷起些许嫩肉,绞进了肉缝里,柳惊雷浑身战栗,两眼发红,粗烫的肉棒顶在他下腹,后穴被软舌缓慢又有耐心的入侵,一点一点蠕动,摧垮他的意志,非白笑得猖狂,等舔得差不多了,伸手挥开了女子,拥着已经失神的人,抬着臀,让人坐在身上,肉棍气势汹汹的抵着他,手指十分容易的就插了进去,顺畅的加到了两根,在里面捣出水声,柳惊雷还浸没在无法回神的羞耻里,身体微微抖着,乖巧了许多,草草扩张之后,非白迫不及待的将硕大的前端抵到洞口,不同寻常的热度拉回了他的思绪,看到自己跨坐在人身上,咬着牙伸手推开他,非白像是料到了有这么一遭,手撑着地,笑得灿烂看着人挣扎起身,朝着门口踉跄的走,紧实的臀肉随着他不稳的步伐颤动,已经微微打开的入口诱人的半掩进臀肉里,非白冷幽幽的开口。
“你不想受这苦么,我只能找你爹泄火了,都这把老骨头了,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畜牲!”
柳惊雷定在了原地,握紧了拳头。
“我爹他在哪儿?”
“告诉你,好让你杀了我救出你爹?”
温热的手扳开了那处,露出紧张瑟缩的洞口,粗长狰狞的肉棒重新凑了上去,前端泌出的点滴液体涂在了会阴处。
“不可能的。”
硕大的龟头破开洞口,一个猛挺,双手扣着人髋骨,不让他挣动半分,粗长的玩意儿擦着柔嫩的内壁长驱直入,剧痛让柳惊雷整个人晃了晃,咬紧牙忍住痛呼,身后的肉棍仿佛是把他整个人从中劈开了,疼的他天旋地转,被人按压在地凶猛的抽插,啪啪碰撞的声音撕扯着他消沉的意志,终于在触到体内某一点时,柳惊雷哆嗦着抑制不住发出闷哼,身上的恶人便一直顶弄他那处,难以形容的酸麻意味侵袭了他全身,让他想闪躲这不知道是爽还是什么的感觉,两胯却被人抓着让他无法逃离,无法克制的发出"嗬嗬"的喘音,似乎还不够让人满意,男人凶狠的顶入,似乎要把两颗饱满的睾丸都塞进来,饱胀得快要撑破的恐惧让他胡乱挥舞着双手,越来越快的节奏堆积着巨大快感冲破了他的最后忍耐,张着嘴流泻出欢愉夹带痛苦的呻吟,粗暴的顶撞弄得他臀肉颤颤,啪的绵弹通红,却不如雪里红花艳丽,麦色上隐绰的绯红看起来让人更想蹂躏,让它再红一些。
非白也确实这做了,大手掌掴着一侧臀肉,后穴猛地紧缩夹紧了他,臀肉滚颤,身下的人发出不小的叫声,被他快速的抽插顶成断断续续的哀吟,炽热紧致的肉壁把他包裹着,熨帖着,随着他的插入打开,抽出紧缩,一侧屁股被打得发红发烫,非白一贴近,粗糙的阴毛就能扎的他敏感的屁股收缩,含紧屁眼里粗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精准的顶着让他溃败的点,舂米一般有力,不知疲倦,甬道不自然的收缩,勾勒出狰狞的肉棒,清晰可感的虬结青筋,内壁被破开,粗暴的撑平里面的每寸褶皱,柳惊雷受不住的摇头,借着身体的重量,那物入得极深,顶过了直肠,刺入他更为柔嫩的肠道里,肠肉抗拒的排挤异物,快感伴随着痛意,插的柳惊雷惊恐的捂住腹部,能感受到肉棒的冲撞,仿佛下一秒肚子就要被破开,吓得他失态的往前爬行,非白索性分开他双腿捞了起来,柳惊雷狼狈的被人摆出撅起屁股等人采撷的羞耻姿势,每一次冲撞都能推的他无力的往前又无法施力的往后坠,被人肉棒贯穿把他顶的更高,剧烈的顶进他肠道深处,柳惊雷啜泣出声,快感快要把他吞噬,他无论如何都控制
', ' ')('不住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声音,像个女人似的夹着男人的玩意儿,被干得欲仙欲死,发出羞人的声音,还是被自己的仇人操弄,柳惊雷崩溃的流出泪来,整个身体一抽一抽的,夹紧了他,非白舒了口气,放缓了动作,温柔的顶弄,研墨一般,碾着深处敏感的肠肉,柳惊雷颤声哀呼,快意湮灭他的理智,但是心底的声音一再揪紧他,让他无法容忍自己这般丑态,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含紧肉棒达到高潮,脱力的喘息着,任由粗大的肉棍跶筏,粘腻的精液糊在自己下腹,蹭在地上,滑腻的让他不适,尤其是随着后穴抑制不住的凶狠耸动来回的摩擦着那些昭示他曾经屈服于快感的证据,白液糊匀了他的下腹,黏住他无法思考的大脑,嗯啊的放肆出声,许是这些取悦了丐帮弟子,还算好心的没太过折腾,扳着禁闭的臀肉,直取敏感肠肉的中心,紧致的甬道夹的他舒爽不已,绞着他仿若一张张小嘴不停的嘬咬,又紧有软,情动泌出的体液润滑着方便他的动作,非白终于再猛烈的攻击中歇下了火,抵着肠肉内壁深处射出精液,柳惊雷剧烈的
抖了抖,终于迎来了酷刑的结束。
被快感侵蚀之后的身体发软发烫,他缓慢的半坐起,肉棒脱离体外,和他下腹一样粘腻的液体自后穴流出,呼吸之间扯着那处都带了些痛,低下眼看着软下去却仍比自己显得狰狞些的东西,指骨紧捏,开口还带着被情欲渲染杂糅之后的沙哑性感。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爹,在哪儿……”
非白吃饱喝足不甚在意的拢着激烈动作下微散的长发,目光怜悯的落在他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上,扫视一遭后才与他直视,柳惊雷愤然的别过头结束了对视。
“昨日我已把他放回了后山,不迷路的话今日该回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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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这霸刀英豪柳惊雷柳大侠顺青霞镇村民之意去剿那恶匪尹非白,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生父被擒,还被恶匪打得两股颤颤,唉,真是一代豪杰难为人事啊。”
非白扬了扬眉,看向台子上唾沫横飞的说书人,他想起不久前他趁夜摸进柳惊雷家里按着人在墙上肆意侵犯,男人紧实挺翘的屁股抵着他,想叫又不敢叫泪眼婆娑的样子,摸了摸下巴。
“你!唔……怎可如此……啊啊!”
“放了他,随你处置便,便是……”
“你都这样了,顾那说书人做甚。”非白嘴上虽这样说,却又乐得拿那人要挟身下的男人,紧绷的肌肉揪着柔和的曲线,上烙点点红梅,白齿仍不依不饶的咬着皮肉,每一寸都被身上的男人侵占,柳惊雷当真是双股颤颤好不狼狈的往下跌,非白一耸有力的公狗腰,把人顶起,听着人动情的长吟,全心投入到这场淋漓的性事中去。
“咳,上一回老夫失约,这回继续说到,老夫被劫,柳英豪为老朽再战恶匪,那新亭侯一出,天地为之失色,把那恶匪打得落花流水,奈何恶匪爪牙赶到,柳英豪寡不敌众,虽算全身而退,不过也是精力耗尽,在家休息了几日,有此侠者,真是青霞镇百姓之幸。”
非白微撩开斗笠前薄纱,冲身侧如坐针毡的人努了努嘴。
“怎么样,这说书人说的不错吧。”
柳惊雷一声不吭,非白不依不饶的问,他只得翻了翻白眼,这次他又挟持了自己年幼的妹子,打又打不过,真是说不出的郁卒,屁股里满当当的被硬物撑开,还留着之前欢好过的精液,咕囔咕囔的在里面滑动倒腾,让他坐立不安,腰根发软,粗糙温柔的手揽住他的腰,被下一跳的柳惊雷险些跳起来,屁股刚离凳就被人按下,滑出穴眼冒头的玉势噗的一下没进内里,柳惊雷僵着身体咬紧了唇,下襟已然湿透。
“这么快就射了?正好书听完了,走吧。”
非白伸手拉他,柳惊雷气闷的拂开,手撑着桌子,温热的躯体覆在他身后,他瑟缩了下,被人不怀好意的挺胯一顶,整个人都在打颤,非白闷声笑着揽他,这一次柳惊雷没再反抗,反正是给人当笑话看了去,他真是作孽了,在霸刀兴起之时惹了这恶匪,如今没落被人寻仇戏耍也是活该。
罢了,认命,休要提刀轻言仇,一朝失足恨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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