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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郎君,请吧!”阿桑见金子怔怔的看着少主的马车出神,不由开口提醒道。
金子收回目光,朝阿桑点头,拱手道:“有劳阿桑公公了!”
阿桑知道少主对金郎君的器重和青眼,自然不敢侍宠托大。虽然少主表面不曾显露什么,但跟在他身边多时,细枝末节的东西,若然还看不明白,还真是枉为人了。
“郎君客气了,唤儿阿桑便好!”
金子颔首道好,从阿桑的角度考虑,心想他是不想因为一个公公的称呼而泄露了逍遥王的身份吧?毕竟一路行来,只听到阿桑尊称龙廷轩一声少主,再者,龙廷轩的随侍似乎也只有阿桑一人,这对一个身处高位的王爷来说,是极不正常的,也是极危险的。
金子没有再开口询问为何龙廷轩不进小院,他如此行事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金子一路看着小院的景致,步履轻盈地携着笑笑和赵虎,缓缓跟在阿桑的身后。
时光静好,空气中馥郁的花香阵阵扑鼻,耳畔萦绕袅袅鹂莺啼鸣。龙廷轩闭着双眼,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一脚翘起,架在车厢的内壁上。
马车一阵晃动,他知道是阿桑回来了。
“都安置妥当了?”龙廷轩闭着眼睛哑声问道。
“是的少主,都安置妥当了。老奴让奴才们好生伺候着呢!”阿桑垂首应了一句,黑眸透过竹帘往内张望,试探的问道:“少主,你担心金郎君体弱吃不消,需要休息整顿,您自己也舟车劳顿了一夜,不进去休息休息么?左不过还不到贺寿的时辰呢!”
龙廷轩闻言睁开双眸,一双眼睛宛若幽潭深水,俊朗到极致的面容在阳光下泛着清泉般莹润的光泽,微抿的唇露出一丝戏谑的笑,他浑身散发而出的是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由内而外的气度,冰冷却极具魅惑。
阿桑的猛然收回视线,那股无形的压力让他身上的毛孔微微倏张着,这样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你觉得本王也孱弱得需要休息整顿么?”龙廷轩含着笑意沉声问道。
阿桑的脑袋就快要垂到地面上,头摇得像拨浪鼓,心中不由暗自自责:怎么老是说错话呢?可少主你要明鉴呀,老奴这可是实心实意的关心您的身体健康呀!
龙廷轩将修长的腿放下,起身敛衽跽坐,伸手弹了弹如羽毛般轻盈的衣料,认真的修整了一番后,才开口说道:“去府尹衙门!”
阿桑狐疑的抬眸,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
这大清早的,是要去州府作甚?
“少主,这时辰,府尹衙门怕是......”
怕是还没上班呢!
“本王用不着府尹那糟老头子招待,折冲都尉的那个案子,圣上让本王负责,回来州府了,自是该过问过问的!”龙廷轩冷冷道。
阿桑反应过来,点头附和了一声:“是!”
龙廷轩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起来,冥黑的瞳仁中间,仿佛一个深邃不可见底的漩涡,眼底的笑意,甚是诡异。
夜殇,冷血杀手?
看来,你是不够冷血呀,不然,何以要让本王跟在身后为你擦屁股?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龙廷轩肃然端坐在车厢内,一双犀利如鹰凖般的瞳眸倏然紧闭。
脑海中回放着数月前隐卫鹰送来的情报。
“......少主,鞑靼那边已经有了消息!上官大人果然收到了密信,已经借由此次回京叙职这个当口,暗中联系了几个肱骨大臣准备商议大事,密信现在在上官手中,不知少主如何打算,还望示下!”鹰首跪在地上问道。
“那封密信,绝对不能出现在那些老得成精的大臣面前,不然,这天,就该变了!”龙廷轩道。
“那少主的意思是?”鹰首仰望着上首,续道:“属下去解决掉折冲都尉!”
“不,本王不打算让鹰出手,你们的手段,本王自是相信的。只不过折冲都尉手下的,都不是弱将,本王不想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明白么?”龙廷轩黑眸如注。
鹰首面色如常,只微微颔首道:“属下明白,吾等愿听从少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