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是第二天一早才发现自己昨晚的囧态,起因是谢屿霖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在微信里告诉她有事需要提早离开,在客厅里为她准备了干净衣物。
她道谢后,出来发现他连内里衣物都准备了,下意识在心里对比尺码时意识到自己一直没穿内衣。
这一瞬间,她羞愧到呼吸困难,忍不住去猜测他是否看到,却半点不敢问。
自己的衣服已经烘干,她便没有动那一套。
整理好居住过的一切痕迹后,她便悄然离开。
按理说是要和他打个招呼的,但她现在没那个脸和他说话。
时间不够她回寝室,便直接去了教室。
课上一直被宋染质问夜不归宿的缘由,她删删减减拼凑出一段简洁版故事,却还是惹得宋染浮想联翩。?
那天之后,两人短暂而各自热烈的交流在时间中慢慢平息,她连续两周没再在酒吧看到他,聊天记录也戒指在她那句谢谢。
甚至没有得到回复。
这天,她机械般的重复着送酒的工作,却突然被经理叫到了后台。
看经理严肃的愁容,她还以为是自己犯了错,却听到他说:“倪清,楼上有位客户……点名要你上去陪酒。”
“开什么玩笑?”她反应很大:“您知道,我不做这个的。”
“之前是这么说的,但你上次不是主动去过一次吗?现在人家继续点你,我也不好解释。”
激动的情绪在听到这话后很快稳下,但她心中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是那位谢先生吗?”她需要确认。
“对,就是他,你好好考虑一下,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再上去争取。”
“去!”
难掩语气里的期待,小别之后以这种方式再度交汇,她感受到心里那份悸动更胜从前。
她的答应算解了经理的燃眉之急,但有些话不得不嘱咐:“你答应最好,不过陪酒的尺度确实比较大,有什么不适应,也得尽量忍着。”
“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