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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风一时间不知道该惊叹自家小爹奶水居然具有治愈能力还是哀嚎自己几百岁的老头子了居然这么大了还吃了小爹的奶水。
虽然修道之人无岁月,一打坐可能就过去几十上百年了,但是言风还是隐约听到了自己可怜的节操稀碎的声音。“完了完了,要是让原来那帮子人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居然吃了人奶,我就是流传千古的大笑话了……完了完了完了,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那边言风在心里扑天抢地挠墙的哀嚎自己晚节不保,这边傻愣愣的言石看着自家大儿子好像是没啥事儿了,旁边嗷嗷待哺的小儿子眨巴着蓝汪汪的大眼睛正流着哈喇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肥厚的乳尖。下意识的把小儿子抱了起来,看到那红艳艳的奶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言溪雀跃着伸出白嫩嫩的小爪子抓着了言石黝黑发亮而肥厚的乳肉,胖嘟嘟白嫩嫩的小脸急不可耐的凑过去吃奶。
等到言风终于从自己晚节不保的噩耗中缓过神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言石浑身散发着慈爱的光芒温柔的哺育言溪的场景,当然,光芒是夸张的说法,言石又不是夜明珠,当然不会发光了。
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言石胸口上撕扯下来,嘴里嘀咕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言风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打量这场磁风暴到底给他们带来了怎样的损失。
首先大体上屋子的框架是没有受损的,因为他把铁柱埋的非常非常深,石板他觉得还是需要继续加厚处理一下的,窗户这个问题得赶紧解决一下了,家居啥的受损就受损吧好解决,最让他心疼的是这场磁风暴摧毁了他辛辛苦苦搞得被子和垫子。因为当时他的结界只能护住那三个人,自然是顾不上被子的,现在被子和垫子直接被吹烂了,棉絮只有一部分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大多数不知道被风卷到哪里去了。
唯一的一小角被褥现在还被他垫在身下,言升现在正小脸红扑扑的抱着他的大腿睡在光秃秃的铁床板上。伸手揉了揉言升柔软的白色头发,又在他最近伙食好了以后迅速积攒婴儿肥的黑里透红的小脸上戳了戳,言风悄悄半蹲起来把言升抱起来放在了那一小块床垫上,言升立刻舒服的展开了四肢。
旁边正在喂奶的言石不知不觉也睡着了,怀里的言溪也是,嘴里还含着奶头,却打起了小呼噜。言风勾起嘴角眯着眼睛笑了一会儿,然后悄悄的开始收拾混乱的屋子。
他现在才练气期四层,经过这么一顿折腾,体内灵力所剩无几,摄物诀只能用一次,这一次还是拿来把桌子无声的挪回原位,然后他就蹑手蹑脚一件一件的收拾起了家里散乱的各种物件。摔变形了的家具悄悄复原,实在复原不了的就丢聚宝盆里去换点种子,铁的价值不高,也就能换一些草种子。
等到他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天边了,月光并不是很亮,所以显得旁边的星河十分的璀璨。细碎的星子随意的洒在天幕上,勾勒出一副迷人的画卷。
言风最初的那个世界的诗人总是容易看到月亮就思念家乡或者思念亲人,言风不懂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什么亲人,如今他看着天边的明月,眺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只觉得无比心安。
原本对于天道三番五次让他穿越之事愤懑不平,现在却觉得其实也挺好的。第一世虽然富贵,但是其实什么也没有,活着又空洞又疲惫。第二世虽然道途常远寿命悠久,但是又很乏味。他也不知道这第三世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了家人以后,感觉很踏实。他没有太大的图谋,只想着自己变得强大护住这一家老小。
坐在门口晒了一会儿月亮后,言风突然心血来潮想去下海看看。赤着足踩在细软的沙滩上,金黄的沙粒划过脚面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沙粒滚动间还时不时反射出晶莹的光泽,突然间脑袋里灵光一闪,言风想起来玻璃好像就是沙子煅烧出来的啊,虽然他不懂煅烧,但是他会抽取啊。
抽取玻璃比抽取铁可难多了,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得一边用控火诀,一边用摄物诀把沙子架在火焰上煅烧,煅烧以后才能抽出来玻璃纤维。尝试了几粒后体内灵气就用光光了,但是好歹是想出来窗户的解决办法了,言风心情还是很美妙的。
心情愉快的走到海边,脱下衣服言风准备去下海来个畅快的裸游,不得不说,有水的地方就有植物,有植物的地方就有生物,虽然陆地上到处光秃秃的,但是这海里可谓是物种丰富。
茂密的水草和珊瑚错落在海底,装点出神秘的海底世界,鱼类悠闲的在海水中游荡,从海底往上看景色也是壮阔的难以形容,鱼群在水草珊瑚间穿梭,水母就像精灵一般,虽然美,但是靠近水母的鱼类都没啥好下场,言风自然也是默默的游的远一些。
从高处往海里看,言风白色的身躯就像一条轻盈的银鱼一般快速的穿梭在海里,浓密的黑色卷发像是乌黑的水草,打着旋的荡漾出一片片的水波。言风游的很快,有些笨头笨脑的鱼开始跟在他的身边,言风也是看过动物世界的,知道这些鱼是在借他的光减少游动的阻力。言风自然是不会介意的,他等下还准备捉一条鱼回去
', ' ')('给言石他们做烤鱼片呢。
正当言风一边兴致勃勃的游泳一边打量身边那条鱼比较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痛,言风突兀的停了下来,鱼群也一下子惊慌的四散开,言风低下头一看,霍,一条不知死活的笨鱼咬住了他的老二!这可是海鱼啊!海鱼有牙啊!
言风感觉自己的命根子要短了,他不想做太监,手里发了狠,直接双手插进鱼鳃把鱼头扯了下来。捧着被咬了一圈血淋淋牙印的小老二,在看看飘荡在眼前死无全尸的鱼尸。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苦大仇深的瞪着那条死无全尸的鱼,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诅咒它下辈子投胎到自己饭碗里,言风身为一个有节操的糟老头子,自然是做不出给家人吃吃过自己老二的鱼的这种事情的。
也没心情继续游泳了,随便选了一条倒霉的鱼拧断头颅开膛破肚,一边往回游一边用指甲刮鱼鳞,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株连九族了。
等到踏上海岸,鱼也基本处理好了,这条鱼的个头儿非常大,掐头去尾都有言风小臂那么长,刚刚把内脏扣出来的时候还连带着一堆鱼油,鱼油没舍得扔,言石他们到现在这么久唯一一次吃过的荤腥就是他从空间那口井里捞出来的灵鱼。
随手收了一堆沙子丢到空间里,等他灵力恢复过来以后还得烧玻璃。地也还没种,这个世界的冬天也快到了,这个房子还得改造一下,怎么着都要弄个炕之类的,但是弄炕又没有柴火可以用,可愁死他了。
苦着脸回到了家门口,靠在窗边看着蜷缩在一起睡的安详的三个人。说实在的他觉得这个世界对坦丁人挺不友好的,坦丁人确实笨,被这么欺负剥削都不知道反抗,言家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好处全被他们占了,人家坦丁人又要给他们干活儿还得挨草,怀了孕以后还得挺着大肚子干活儿,这得亏人家坦丁雌性身体素质高,不然不知道得出现多少一尸两命。
成长经历造成了言风极其护短的性格,上辈子他当修士的时候收的徒弟被另一个大宗门宗主的首徒给坏了身子,他直接抄家伙就打上了门,唉,也不知道他这么一走,他徒弟是不是又要挨欺负了。
眼下也实在是没精力操心徒弟了,这三个人是把他给心疼坏了,他恨不得变成老母鸡把他们藏肚皮底下。
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一番,看着天边翻起了鱼肚皮,感觉在海里游了这么一圈灵力恢复了一些了,去了一趟矿洞随意的抽了一些铁出来,弄成了一个带四根做支撑的方形铁盘。
坐在门口旁边的大石头上,铁盘的高度正适合他坐着处理鱼。将鱼顺着鱼鳍整齐的一分为二,用刀细心的将中间那条最大的鱼骨剃了出来,海鱼几乎没什么刺,这条鱼也不例外,将鱼一片片的片成半透明的薄厚,整齐的码在之前做的盘子里备用,然后将鱼油瘫在铁盘上,捏了个火球诀在铁盘底下加热,不一会儿鱼油就开始次啦作响化作透明昏黄的油脂,把鱼油大部分放在碗里备用,拿出筷子开始煎鱼,雪白的鱼肉一片片的被煎的焦黄,再撒上盐和辣椒孜然粉,香气勾的人流口水。
最先溜出来的是言升,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吞咽着口水:“哥哥……你在做什么啊……”说着就蹲在了言风旁边,直勾勾的盯着铁盘子里嗞嗞作响的煎鱼片,言风伸出手把他搂在里怀里,从旁边放凉的鱼肉夹了一片给言升,言升吃进嘴里就眼前一亮,“好好吃啊,我要拿去给爹爹吃。”说着就要往屋里跑,言风赶紧把他给拦住了,“还有好多呢,升升你先吃,等爹爹醒了还有。”
等言石醒来之后这道菜再次受到了好评,只有身为婴儿的言溪不能吃,把言溪委屈的皱着包子脸握着小拳头靠在言石怀里吭吭哭。
收拾完东西以后,言风又去下矿坑了,现在这个矿坑被他旋转着向下凿了有大概十米深,因为他发现太靠近地表,就算有灵石,里面的灵气也溢散出去太多了。
岩石层只在地表,有三米厚,往下都是各种各样的矿石,为了节省灵力,他积攒了许多发光的晶石拿来照明,他也没有把矿洞地面整理平整,走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好在对他构不成什么影响。
他现在采起矿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叮叮当当的撞击声蕴含着奇妙的韵律,这是对灵力和规则掌握的得心应手的体现。采好以后就丢进聚宝盆里,这次聚宝盆见了鬼的有良心,居然给了他一袋子冬小麦的种子。不过挖了半天都没发现灵石矿,不免有些沮丧。
回程的路上越想越郁闷,一镐子抽在了旁边的矿壁上,“嗵”的一声一块矿石掉在了地上,然后就感觉一阵浓郁的灵气卷了过来,言风扭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不会是灵石脉吧???”言风赶紧拎起来矿镐小心翼翼的开始剥矿壁,随着越来越多灵石的出现,稳如老狗的言风也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妈的发了发了发了啊啊啊啊啊,天道你果然是我的好爸爸呜呜呜呜谢谢天道我保证再也不骂你了呜呜呜。”
一边假惺惺的哭泣,一边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带迟疑的。凭借他几百年的修真经验,这条灵石脉很大,搞不好可以供他修炼到金丹期。
', ' ')('可惜破空间是会吃灵石的,所以这个灵石矿他没法开采了储存在空间里
嘤嘤嘤他好害怕到手的灵石脉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天道又给他整出来幺蛾子丢掉。一边嘤嘤嘤一边抡起镐子往灵石脉上凿,白花花的零食让他乐开了花。
凿了几块后他就赶紧盘腿开始修炼,在这浓郁的灵气环境里体内的灵力在经脉里疯狂运转,刷刷刷的他就突破了练气期四层到了练气期五层,身为过来人,他当然不会一口气把自己吃成胖子,那可是会出问题的。
随手拿着两块灵石,言风愉快的出了矿洞,既然灵力问题得到了解决,种地这件事就提上了日程。他那空间随着他每提升一级,长和宽就会增加一米,此时已经从菜园子长到足球场那么大了,一半儿被言风拿来种吃的,另一半毫不犹豫的拿来种棉花了。
他准备开拓一块地种植冬小麦,这种东西生长周期实在是太长了,就算在他的空间里长成也要一个多月,太占地方,不如直接在外界播种。
先在空间里把麦种在井水里泡了泡促进麦种生根发芽。然后言风就选定在家和矿洞之间的这片地方开始开拓耕地了。将岩石风化成土壤不是一件容易事,得用灵力将岩石反复的切割,直到切割成最小的颗粒,一平米面积三十厘米厚度他就得切割半小时,切上五平米他就要拿灵石补充灵力了,这样反复的用尽和补充对他的经脉宽度也是一种很好的锻炼。他选择的方式是一垄一垄的弄,长度一百米,宽度二十厘米,每垄之间相隔三十厘米,方便走路。这样弄了两个小时后,言风发现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索性先回家给家里的三个弄午饭。
用过午饭以后言风就继续出来干活了,好奇他干什么的言石抱着言溪牵着言升也溜达过来了,发现言风在费劲吧啦的一点一点粉碎岩石,了解言风的意图后言石尝试性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阿风,你看你是不是可以把岩石整块儿的切割取出来,然后我帮你把它们砸碎,你再弄成你想要的样子是不是就比较省力气?
言风尝试了一下,发现果然更快更省力了,就把言升和言溪送回去睡觉,他和言石配合着在天黑之前开采出来一亩地。
做好饭在言石给言溪喂好奶以后,言风给给言石按了按后腰肩颈和胳膊,言石已经很久没干这个活儿了,突然一下子做这么高强度的体力活,确实浑身酸痛,晚饭的时候吃的饭都减少了。
等言石也睡着了,言风就去到了空间里,用空间里的废弃不能食用的植物茎干枝叶根须啥的混在一起,揉碎了,加上一些井水,混一些空间里的泥土,然后一个催化术,这些混合物就变成了纯天然的土肥。
他在外面风化出来的土壤实在是太贫瘠了,得加一些肥料才能培育出来好的作物。弄好土肥言风这才歇息了。
第二天则是去地里挖坑埋土肥和种子,这次阻止了还意图帮忙的言石,言风去矿洞又挖了几块灵石,开始用自己的摄物诀去做这些事,一开始还有点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就熟练了,手里握着灵石不怕灵力短缺,言风借着这个机会开始锻炼自己对这具身体神识的控制。
摄物诀之类的其实靠的都是神识的掌控,掌握的越牢固,控制的就越细致入微,也越节省灵力。在修真界修士们御剑飞行靠的就是神识。神识越强大,掌握的法术就越厉害,还能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效果。
种好地以后又开始捏御水诀浇水,等把整片地忙活完,一天就又过去了。
赶在冬天来临之前,言风终于搞定了玻璃,火炕,褥子和棉被。空间里也积攒了一大堆植物的茎干,入冬以后就可以烧了。
这天言风采完矿回到家,发现他家居然多出来一个人。这人自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据言石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儿掉下来的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是掉海里去了,这个人是半空中从那个东西里面掉出来的。言石正好带着言升他俩在沙滩散步,看这个人受伤挺严重的就给捡回来了。
这个人身上几乎没有啥衣服,也就一片破布遮住了重点部位,身体十分健壮,肤色是古铜色,头发不长但是又黑又硬,发量还很多,仔细看看还有两个圆圆的黑色小耳朵藏在头发里。长的十分威严,闭着眼睛昏睡在那里还有点让人不敢造次。但是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一看就很科幻的项圈,时不时还有蓝绿色的光波在项圈凹陷的纹路里流转。
他身上有着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有的新有的旧,鞭痕,刀疤,火烧的痕迹,各式各样的伤口交错在他的身上。最严的是他左腿小腿的洞穿上,现在还在哗哗流血。
这点伤口自然是难不倒已经快要筑基的言风的,一个治愈术就解决了。出于人道主义,他们家大炕这么宽,他肯定不能让这人一直这么躺地上,但是吧……这人身上还有血呢……
任劳任怨的烧水,任劳任怨的开始给这人擦身体,擦到大腿根的时候他有些纠结,但是想到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没事儿……吧?
心里犹豫手上那是停顿都没停顿就扯下那又脏又血乎刺啦的布片,给他擦了擦腰腹,又把他翻过来继续擦,霍,屁
', ' ')('股上面尾椎那儿还长了一个毛茸茸的团子状的尾巴,小小的尾巴乖巧的镶嵌在那两瓣浑圆的臀之间,可惜因为之前背上被啥刮了长长一道口子,糊了一屁股血。擦拭完屁股表面的血迹,言风分开男人粗壮的双腿准备帮他擦拭大腿内侧和股沟里的血迹,结果他的眼睛就瞥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那那那那是什么啊啊啊啊啊!!!!言风瞪圆了眼睛盯着男人屁眼和卵蛋之间那本来应该是会阴所在地的地方,那圆鼓鼓肥嘟嘟的两瓣肉难,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人的那个东西吗??
原谅母胎单足足四百五十二年八个月零十二天的可怜男人吧,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个啊。男人为什么会长女人的逼,还是说……他其实是长了男人鸡吧的女人?也有可能啊毕竟他的胸也大的很夸张。
言石看到言风盯着那个陌生人的屁股发呆,有点好奇,也想凑过去看,言风吓得一把捂住了……那个陌生人的逼。
言风感觉自己的节操这次才是彻底的崩了,他明明是想捂住言石的眼睛的,怎么手不听使唤了……还,还挺软的……
看着儿子手摸在那个陌生人的屁股上,言石脑袋里亮起了电灯泡,想起了过去那些摸过自己屁股的人。“阿风你是不是想交配了?”
言风瞬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讲。”胡乱拽来一块布挡住这个男人的屁股,一把把男人抱到床上塞到自己的被窝里,对了,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被子了。
“快,快睡吧。”言风也钻到被子里背对着言石,意图用逃避来驱散尴尬的气氛。言石也只是随便问问,打个哈切就扭头睡觉去了。
言风看着旁边的男人,心里乱的不行,脑袋里全都是那个逼的样子,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肯定有过欲望,也看过那什么片。但是第一世他真的不敢找对象,因为每个接近他的人目的都不纯粹,稍有不慎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可能就易主。第二世也是为了寻道,一开始专心修炼,等他回过神来他都是老头子了,他也不好意思找小姑娘。
言·老处男·风不发情则已,一发情惊人。想到刚刚那个肉乎乎软嘟嘟的手感,言风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色欲还是打败了良心,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了那个男人的腿间。
指尖先触碰到的微凉褶皱的卵蛋,用大拇指轻轻抵开卵蛋,指尖就一下子陷到那软肉里去了。言风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深呼吸好几次,手才敢继续往里摸,最开始只敢在外面轻轻抚摸柔软的两瓣肉,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大着胆子顺着那倒缝隙轻轻的把中指陷了进去。在那一霎那,言风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响起了哈利路亚,天堂的大门向他打开,佛祖在门里微笑着向他招手。
肉缝之中微微有些湿热,言风尝试着将中指滑动了几下,却在顶端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且随着他无意识的反复摩擦,那个小凸起越来越硬,下方他只敢轻轻摩擦而过的小口里也开始泛起了湿意。
完了,鸡鸡硬了。言风叼着被角欲哭无泪,手指却不舍得抽出来,甚至猖狂到用手指撵揉人家的小珠珠。昏睡着的男人身体开始微微的发抖,可是言风还是舍不得抽出来手,啊啊啊啊无量天尊,他好想操逼啊。
仅存的那点点良知让他无法趁着男人昏迷的时候真的插人家的逼,只能欲求不满的用手指在男人逼眼儿画圈圈。
毛伊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该死的联盟人运输各族奴隶的船上了,之前有个该死的家伙发现他身体特殊以后居然想上他,他直接夺过武器在那人身上开了个洞,要不是那该死的项圈禁锢了他的力量,他能直接活撕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最后他放了其他的奴隶准备一起反抗,结果争执间飞船坠毁了,最后一刻他躲进了逃生仓里,兽神保佑,他居然还活着。
刚要坐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双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他起身的东西那东西还直直滑进了那该死的畸形的地方!直接一把掀开了被子,就看到一个联盟人紧靠着他睡的正香,那肮脏的爪子居然伸到了他腿间!
毛伊毫不犹豫的一拳砸向了言风的脑袋,换作一般联盟人肯定直接就脑袋开花了,但是练气期巅峰皮糙肉厚的言风只是抱着头嗷的一声窜了起来。
毛伊有些意外这个联盟人居然没被他一拳打死,视线又注意到言风后面被吵的坐起来看向他们这里的言石三人,下意识以为言石也是被这个该死的联盟人霍霍的生了孩子的可怜同胞,对言风的怒意就更盛了,直接就想起身扑过去弄死言风解救同胞。
言风眼疾手快的把他按回了被子里,毛伊瞪大了眼睛,这个联盟人力气居然这么大,不甘心的想要继续挣扎,言风苦着脸一边把他搂在怀里用双手束缚住他乱砸的双臂,附在毛伊耳边说:“别乱动,你光着屁股呢。”
等毛伊情绪平复下来,言风这才松开他,没想到毛伊一个大耳刮子就抽了过来。
言风被这一嘴巴给打懵了,活了三辈子了,他还是头一回被抽嘴巴子。毛伊指着他身后狠狠地瞪着他:“你这恶心的联盟人,谁准许你拿你的脏手碰我了?!你有没
', ' ')('有点羞耻心,种族不同他们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
言风是听得一头雾水,哪儿跟哪儿啊这是,顺着男人的手指往后一看,就看到三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在他后面看热闹,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误会了,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这是我爹爹和我弟弟们,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你误会了!”
毛伊闻言倒是愣住了,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联盟人,这才发现这个人身量虽高,但是脸都还没长开,尚处于一种雌雄莫辨的状态,自己好像确实误会了,但是想到刚刚醒来的那一幕,他怎么也无法释怀,一把揪住这个少年的领子低下头鼻子低着他的鼻子,表情狰狞的一字一顿质问他:“你,的,那,只,脏,手,为,什,么,在,我,腿,间。”
言风也十分尴尬,昨天摸上瘾了,摸着摸着他自己也不小心睡着了,但是这肯定不能直说啊……还没等言风想出来一个不会被揍的说法,后面言石直接来无奖竞答了:“阿风他想跟你交配!”
毛伊表情的狰狞度瞬间提升到了一个新的级别,言风心里哀嚎一句爹你这是坑儿子啊,然后就被毛伊一顿暴打。
言风现在的身体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受伤的,但是疼痛确实实实在在的,这男人力气太大了,下手太狠了,他被踹翻在地一顿暴打的时候都感觉地面都在颤抖。
他挨揍的时候言石想过来劝阻,他怕言石被误伤到,连忙喊了一句我没事,这一句不仅避免了言石被误伤,还让男人的怒火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男人连踹带骂的揍了他半个钟头才停下来,言风躺在地上疼得只抽气,这摸逼代价也太高了吧……下次还摸!
男人蹲下伸脚踩住他的脸,“小子,以后别再让我逮到你做这种事儿,不然下次把你鸡巴打骨折。”言风却一边答应一边使劲把眼珠子往男人的逼上瞟。
男人揍完苏喆以后捡起来原来那块破布围在腰间就出去查看四周环境去了。言风从地上一跃而起,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就开始在屋里捯饬饭菜,从旁边水缸里捞出来一条鱼,今天他酿了一个月的醋终于酿好了,言风准备给他们弄一顿糖醋鱼。
将鱼去鳞,挖鳃,剖腹,去内脏,抽筋清洗干净后,沥干表面的水分,然后在鱼的两侧每隔两厘米划一道深深地口子,这样容易入味儿,用盐腌制十分钟,起锅烧油,鱼裹淀粉,将热油淋在鱼上让鱼肉定型,然后将鱼两面炸至金光酥脆,鱼取出来备用,在油锅里加切碎的葱姜蒜沫,煸炒出香味后把调好的糖醋汁倒入锅中,等汤汁被煮的粘稠冒泡时就可以淋到鱼肉上面了。
家里多了一口人,只一条鱼肯定是不够吃的,言风又蒸了一些土豆作为他们的主食。
等言风做好饭,毛伊正巧一脸惊疑不定的进了家门,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掉在了联盟的居住星里,没想到外面居然那么荒凉,除了房子后的耕地以外,到处都找不到一点绿色,就连土壤也少的可怜,身为生活在半原始环境里的兽人族族民,毛伊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喂!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只有你们一家子在这儿!”毛伊皱着眉头走到言风旁边用脚踹了踹他,言风头也没抬:“这是浩克星,一颗矿星,我们是从矿坑里逃出来的。”
毛伊自然是知道矿星和背后的潜规则的,看了看言石和言升标志性的黑皮肤和白色毛发,坦丁人,他们绿源星隔着一条星系的邻居。当然他们的境遇其实也差不多,贪得无厌的联盟人到处掠夺奴役玩弄其他种族,要不是他们繁殖力实在是太强,早就被其他种族联合起来消灭了。
“你很不对劲。”毛伊盯着言风,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感觉“先不说你是怎么带着他们逃过追捕躲到这里的,你们所吃所住还有外面的耕地,都不像从矿洞里逃出来的人能做到的。”而且这个人居然能在他全力暴怒攻击下都没受伤,处处透漏着不正常,最初他以为是因为项圈禁锢了他的力量,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项圈已经不在了。诡异,太诡异了。
这时候天道给他的那堆科普就非常有用了,现在这个世界离修真最近的是……神族。神族人口十分稀少,且神出鬼没,还有奇怪的神通。于是乎他就开始忽悠:“其实我是一名神族混血儿,我的父亲是真神,他是个风流不羁的多情种,轻薄我的爹爹以后就离开了这个星球,从此杳无音讯。我由于血脉不纯,只有一点点神力,所以能互得爹爹和弟弟们逃离魔窟实属侥幸。”
“说人话,我听不懂。”瞧瞧,这话说的多理直气壮,用那张威严的脸说这样的话都有种颁布什么官方命令的感觉。
“我爸睡了我爹跑路了,我废物只能把我们一家四口从矿洞里带出来却无法离开这个星球。”言风自然是从善如流的精简了一下刚刚的修饰词。
由于目前的情况实在是没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毛伊暂且选择相信他。
作为一头熊,毛伊自然是唯蜂蜜和鱼不可辜负的,一点儿都没带跟他们客气的坐下就吃,吃的还比谁都多。
这饭吃饱了……言风就忍不住开始思淫欲了,昨天只是摸了摸就挨了这
', ' ')('么好一顿揍,他觉得自己应该至少把本儿好好摸回来。
昏睡诀对凡人好用的不得了,下一刻房间里除了他另外的几人就横七竖八昏倒一片。将言石父子三人挪到炕上,顺便封住了他们的五感,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将毛伊抱到炕上,昨天没敢摸他的奶子,今天可得全补回来。毛伊的奶子是那种圆鼓鼓的包子型,奶尖儿是玫红色的,点缀在哑光质地的古铜色皮肤上色情的不得了。试探着吹了一口气,原本有些蜷缩内馅的奶头居然晃晃悠悠站起来了,硬币大小的乳晕皱起了一堆鸡皮疙瘩,言风伸手弹了一下那颗小巧的奶头,昏睡中的毛伊发出了一声闷哼,那奶尖儿也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伸出从下往上兜住那对胸乳,不愧是双性,这对奶子比起他小爹的可是要柔软许多,不知道跟女人的比起来会是如何,但是应该是不一样的,毕竟主体还是个男人。
像揉面团一样使劲抓揉着,看着自己手指陷进胸肉里去,那奶头还恬不知耻的时不时剐蹭一下他的掌心。言风脱了裤子,把已经勃起的鸡巴顺着毛伊的乳沟插进两对胸里,把胸肉往中间拢到自己的鸡巴上,厚厚胸肌上的那层毛伊特有的软头就这么夹裹住了言风的鸡巴,挺动着腰模仿a片里给自己搞乳交,几百年来只被自己拇指姑娘爱抚过的鸡巴激动的流下口水。
没忘记自己的目标是男人的逼,稍微过了过乳交的瘾言风就拖着鸡巴来到了毛伊的下半身,毛伊的鸡巴发育的不是很好,卵蛋也是,都还不如他这具十五岁孩子的神勇。毛伊没有阴毛,腿毛和腋毛也没有,光洁的下体就这么呈现在言风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腰间经常围着布条的原因,他的屁股和逼颜色不是古铜色的,而是深麦色,和全身颜色那么一对比,就更色了。
拿过来枕头垫在毛伊屁股下面,卵蛋和鸡巴就不再挡着他的视线,乖乖的露出来小馒头一样鼓胀胀的逼。因为双腿自然合拢,两片肉闭的严严实实的,言风伸手去掰开两条大腿,毛伊的逼才自然的露出来一条殷红的缝。缝隙的顶端探出来一枚肉珠,言风伸手去揉那颗肉珠,没几下就肿胀了起来,精神抖擞的从逼缝里探出头来,言风又伸手狠狠捻了几下,就听到上面的人嘴里开始胡乱哼哼了,腰也小幅度的扭摆了几下,缝隙下方还挤出来一股水儿,顺着屁股缝就滑了下去。
“怎么这么骚……”言风嘀咕着蘸了一些淫水儿涂抹在了毛伊的逼上,然后伸手掰开了那两瓣肉,随着外面两瓣肉被分开,里面的两片肉也颤巍巍的往两边退开,露出来被遮掩许久逼眼儿,那红红眼儿正在往外吐淫水儿,言风凑过去闻了闻,没什么味儿,一圈肉膜护住了那泉眼儿,“还是个处啊……”言风更兴奋了,伸手摸了摸那肉膜,惹得毛伊腰身一阵躲闪,鼻腔里也发出来不适的哼哼声,言风不准备就这么把人给办了,就不再去摸那圈肉。
跪坐着把鸡巴贴到了毛伊的逼上,从屁眼出缓缓往上滑动,大鸡巴披荆斩棘势不可挡的一路劈开了逼肉,蹭过逼眼儿,最后狠狠地撞在了肉珠上,然后不等肉珠反应过来又迅速撤退,撤退的时候还是剐蹭过逼眼儿,逼肉翻来覆去的被分开合上,合上分开,逼眼儿里流出来的水儿耶成了加速器,言风的鸡巴摩擦的越发的顺畅,毛伊逼里的肉珠被反复的撞击碾压,毛伊哼哼的越来越频繁,水儿也越淌越多,竟在摩擦间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
言风快活的不得了,最后贴着毛伊的逼射在了肚皮上,毛伊也颤抖着从逼眼儿里又挤出来一大股水儿。
禁欲四百年一朝被点燃可不是蹭这么一次就能满足的了的,言风一边喘着气抓紧恢复力气,一边对着男人的身体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一会儿摸摸奶尖儿,一会儿去拨弄两下卵蛋,那人那张端正威严的脸愣是在他眼里亲切可爱又迷人,兴奋的潮红从耳朵尖红到了他的胸脯,让他整个人变得色情淫秽极了,但是这副情欲上头的样子没人看得见,就连他自己也不自知。
又多看了几眼男人的肉逼和奶尖儿,言风把把自己的视线撕下来好好的来打量打量这个男人:方正的下颚,下巴上有一圈胡茬,往上是两片厚厚的嘴唇,鼻梁很高挺,鼻头圆润鼻翼宽阔,眼型是细长的枣核形,还有些内双,短短的睫毛稀稀拉拉贴在下眼睑上,再往上就是两条不怒自威的浓眉。就连闭着眼下面的逼被人玩着,这张脸也还是一副不可侵犯高不可攀的样子。
言风难耐的舔舔嘴唇,感觉自己在偷摸男人逼的那一刻,节操就已经彻底没了,四百年的仙风道骨,现在变作了人模狗样。言风内心里自嘲了一番,看着男人的脸身体却是越来越火热。
下意识屏住呼吸凑了过去,着迷的盯着男人那两瓣和下面肉逼一样厚实的嘴唇,把自己的嘴贴上去和男人的厮磨在一起,快感就像噼里啪啦的爆竹一样炸的他眼冒金星,不再满足于厮磨,开始吮吸啃咬男人弹性极佳的嘴唇,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咬破了一小口,疼得男人一个哆嗦,眉头皱了起来,知道他醒不过来可还是下意识的紧张的往他伤口吹了吹气,男人的表情这才舒缓过来。
试探着把舌头往男
', ' ')('人嘴里钻,却被牙齿挡住了,伸手掰开男人的嘴,就看到里面蜷缩一团的舌头,把嘴贴过去,舌头也钻到了男人口中,先是四处乱搅探查了一下地理环境,然后就跑去纠缠男人的舌头去了。男人的舌头和男人的逼一样和男人本身反着长,男人有多强硬多暴力,这舌头和逼就有多柔软多怯懦。怯生生的蜷缩在男人的口腔里,面对言风唇舌的热烈进攻,一味的躲躲闪闪,男人还有点喘不过气来,鼻腔里呜呜的摇晃着脑袋想躲开。
此刻言风的鸡巴已经再次硬了,收回舌头在男人嘴唇贪恋的亲了两口,就又转战到男人的肉逼那里去了。
他射到男人肚皮上的精液已经凉了,男人逼眼儿里最后挤出来的那股子淫水儿顺着股沟糊了一屁股,把他的枕头阴湿了一大块儿。
掰开被他磨得艳红的逼缝,对着那隐隐含着泡水儿的逼眼儿吹了一口气,咕叽一声逼眼儿一个收缩,又硬生生挤出来一小股水儿,又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那圈肉去了,男人的处子膜是环形的,之中有着一个看起来不大不小的洞孔,言风拿食指蘸了一些男人流出来的逼水儿,仔仔细细把食指涂了一层水儿后,就尝试着往男人逼眼儿里钻。
湿热的逼紧紧裹住了他的手指,顺着光滑湿软的肉壁擦着一块布满皱褶的肉块滑到了逼眼儿里,第一感觉是丝滑,第二感觉就是湿热。男人的逼眼儿里仿佛含着一眼温泉一样,泡的他飘飘欲仙,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现在就送进去泡一泡。
尝试着动了动手指,男人的腰也抖了抖,来回的抽插起了手指,男人不知是爽还是疼的哼哼着晃起来腰,屁股在他的枕头上磨来碾去,枕头上的水痕越涂越多。
言风感觉自己鸡巴硬的不行了,就抽出手指又把鸡巴贴了过去,他现在的身体年纪还小,鸡巴也不算十分的大,怎奈何男人的逼实在是小,倒显得他的鸡巴特别大了。
尤其是鸡巴头儿和男人的逼眼儿贴在一起那么一比较,就像擀面杖和螺母。又贴过去磨了磨逼,蹭的鸡巴水亮亮的,又捏住肉珠揉捻了一会儿,逼的男人从逼眼儿里吐出来一大股水儿,全都流在了言风鸡巴头儿上。
咬着嘴唇在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想法,把男人的腿掰得更开,捏着鸡巴蹭到了男人逼眼儿处,圆润的鸡巴头儿开始不停的剐蹭逼眼儿,还尝试着轻轻往里顶,软肉被顶的往四周凹陷,每顶一下男人就吃痛的嗯唔一声,浑身颤抖逼眼儿夹紧,只有一点点儿鸡巴头儿陷进去的言风感觉有一张小肉嘴儿在不停的亲吻他的鸡巴头儿。内心兴奋又渴望的要死。
不想奸尸,又好想肏屄。犹豫了一番言风解了男人的昏睡诀。
毛伊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突然就感觉自己那多出来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往里挤,下意识的蹬腿抬腰往后躲,不想下一个腰就被死死按住了。
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他要是不知道自己刚刚突然睡着是被这人搞鬼他就是傻了。那恶心的鸡巴卡在他的逼里一跳一跳的,恶心的他想吐。“你要干什么!”说着拳头就砸了过去。
言风不躲也不闪,直直接了这一拳。“我要操你。”说着就挺动着鸡巴开始在毛伊逼缝里滑动。
突如其来的一阵快感让毛伊腰软了一下,砸过去的第二拳力气都小了不少,本来想破口大骂,结果吐出来的是一串“嗯……你他妈……嗯啊……你……啊……”气的他闭紧了嘴开始想挣脱言风的双臂。
言风察觉了他的意图,不再磨逼了,鸡巴头儿来到了逼眼儿处停住了,毛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挺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沉沉的钝痛让毛伊表情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坚韧的肉膜顽强的抵挡住了他这波试探性的进攻。
没等毛伊从钝痛中缓过来,他又顶了以下,这次凹陷程度更严重了一些,毛伊痛的咬紧了牙冠肌肉紧绷双腿乱蹬。紧接着他又想顶,毛伊直直伸手探下去握住了他蓄势待发的鸡巴,表情痛苦的眼角额头挂着冷汗眼里含泪的祈求他:“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好痛,我好痛,求求你。”
言风没有说话,沉默而坚定的捏住他的手按在身侧,“对不起。”说着又是往里一顶,这次毛伊痛的眼泪横飞青筋暴起,嘴张开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一丝血顺着交合处蜿蜒着滴在了枕头上。
但是言风其实还没有进去,鸡巴还卡在逼眼儿出进出不得,他又是一个用力,这次毛伊哭喊出了声音,哭的十分让人心疼,更多的血滴落在了枕头上。感觉自己的鸡巴头突破了一个紧窄的口子,陷进去了一汪温暖却紧缩的泉里,言风知道自己彻底破了男人的处。
没继续往里插,给男人时间缓过来。
从小到大其实压根没真正吃过太大的苦头,也就是在被捉后受了一些皮外伤,大伤还是飞船爆炸的时候造成的压根没感觉啥就昏过去了,醒来已经被治好了,毛伊是真没这么疼过。太疼了,他感觉自己的逼被撕烂了,疼得他号啕大哭,拼命的想挣脱言风的手。言风知道他需要释放情绪,便松开了他的手,任他砸。他确实该打,不管不管的强
', ' ')('奸别人,算什么人。但是再来一次,他可能还是会这么做。
等男人哭声转成小声抽泣以后,感觉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逼肉也松动了一些,言风试探着往里插一点,刚刚破损的处子膜被剐蹭又是让毛伊哭叫了出来,拳头夯在言风身上砸的言风都摇晃了一下。不顾毛伊的哭嚎挣扎,言风这次一点一点把鸡巴全都插进了已经变得血淋淋的逼里。
毛伊已经哭的嘶哑了,力气也快用尽了,言风身体也被砸出来青青紫紫的大片痕迹,又给毛伊时间来缓解疼痛,泡在温软肉泉的感觉让言风的鸡巴不停跳动着,要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强大,早就不管不管动起来了。
等到毛伊抽噎的时候,言风开始尝试小幅度在他逼里画圈圈,放弃挣扎的毛伊软绵绵的给了他一嘴巴“你,你别动,我疼。”言风嘴上答应着可是鸡巴却还在动,毛伊又给了他几嘴巴,可言风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毛伊的逼里就被磨出了水儿,毛伊感觉逼里又酸又疼,逼眼儿还是疼得厉害,一会儿恨兽神给自己这么一副身体,一会儿又恨言风趁人之危强奸他。
水声渐起,咕叽咕叽声中又夹杂着言风囊带拍在毛伊屁股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言风看毛伊前面萎靡不振,想伸手帮他撸,毛伊却变了脸不让他碰,言风虽不解但是也没坚持,转头去揉他下面的肉珠。
酸,胀,麻,这就是毛伊现在全部的感受,逼里很酸,逼缝里那块儿肉很胀,逼眼儿疼到发麻。而且另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在他的下体快速聚集着,让他难耐的抓住被子搂紧脚趾。
然后他感觉自己下体一个抽搐,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但是却被言风的鸡巴堵在了逼里。感觉到一阵热流扑在了自己鸡巴上,以及逼肉骤然的缩紧吸裹着他的鸡巴,他停下来,认真的看着毛伊,“你潮吹了。”毛伊听不懂什么是潮吹,但是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又是给了言风一耳光。
言风仍旧在他的逼里不停的磨来捻去,好像在夯地,又好像是在钻泉眼儿,他的逼不受控制的不停的淌着水儿,潮吹了好几次。言风中途也射过一次,射在了他的体内,冰凉的精液劈头盖脸的砸到了他的宫口,淋的他也潮吹了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伊都没力气揍他了,言风还在他的逼里磨,他的水儿也淌光了,磨动起来越来越涩,他的逼肉也早就肿了,疼痛再次越来越清晰,他又开始抽泣了,哽咽着:“疼,不要了,你出来,别进去了,求你了嘛,别插了,我好疼,没水儿了……”
言风自然也察觉到了,加速又狠操了几下,把自己深深埋进逼里,射了出来。
等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红白混杂的液体顺着逼眼儿也跟着流了出来,黏哒哒的淌到了枕头上。言风决定回头要把这个枕头放空间里留作收藏。
抱着脱力的毛伊躺了一会儿,无视毛伊的躲闪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突然想到他们居然还都没互换过名字,言风就尴尬了……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把别人给操了……贤者模式的言风恢复理智突然想抱头哀嚎。
“我叫言风,你叫什么名字?”试探性的询问男人,没想到男人还真回答他了“毛伊。”言风略微有点惊喜,“毛伊,你声音好嘶哑,要不要喝点水?”
毛伊眉毛都竖起来了,一顿连环巴掌又抽到了言风脸上。
顶着毛伊的拳头给他喂了一些水后,又跑去烧水想给毛伊擦身体,结果等他烧好水后毛伊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默默的把枕头从毛伊屁股下面抽出来丢进空间里,然后拿着打湿的毛巾盖到了糊满淫水血和精液的逼上,轻轻擦拭几下,外面的脏污就擦的差不多了,投洗了一下毛巾,轻轻掰开逼缝,开始擦拭红肿的缝隙,擦到逼眼儿的时候又不小心扯到里面的伤口了,毛伊哼哼了两声,里面又有点出血。
默念静心咒平复了一下又烧起来的欲火,把毛巾垫在毛伊屁股下伸了一只手进去里面抠挖里面残存的精液。
等都弄得差不多了,把自己打理了一下,才爬上床把胳膊垫在毛伊脖子下面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他才想起来解了言石他们的昏睡咒,言·头脑简单·石完全没啥想法,只是觉得肚子饿得不行,看大儿子搂着毛伊睡在一起没有起来的意思,言升小肚子也饿得咕咕作响了。言石就爬过去摇晃言风:“阿风,我们饿了。”俨然已经把言风视为饲养员了。
小爹说饿,哪怕佳人在怀,他也得起来去做饭,更何况他弟弟们可都还在长身体,自然是饿不得的。凑过去在还在昏睡的毛伊嘴角亲了一口,他就起来去海里捞鱼去了。
毛伊一看就很喜欢吃鱼,所以他就弄了两条经过他们试吃以后一致觉得最好吃的鱼刺最少的鱼。为了不影响毛伊休息,他在海边料理好了才回去,一条鱼考成了鱼片,一条则是红烧。
等他回到家推开门一看,发现家里就只有一大两小在炕上玩儿,毛伊不见了。“小爹,哪个男人去哪儿了?”言风握住言石的肩膀,力气有点大,言石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才说:“那个人他起来以后很生气的走啦……”
取出来
', ' ')('半份鱼片和红烧鱼给他们让他们先吃,言风则是扭头出门去找男人。
毛伊岔着腿一边抽气一边往前走,愤怒快要烧坏了他的脑子。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历历在目,恶心的让他想吐。以他的能力弄不死那个家伙,他的战士品格也让他做不到殃及无辜这种事。他只想离那个地方远远的,也不管这个地方根本没啥生存保障。
言风不知道男人去了什么方向,也根本找不到男人,每天给三人准备好饭就早出晚归去寻找男人,找了有半个月,都没找到,他很害怕男人饿死渴死在哪里,他也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就强奸了男人。
冬季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这里的冬季不会下雪,只会降温,用这只一个多月加紧在空间里催生出来晾晒好的干草盖在地里,给麦苗做好保温工作,家里的火炕也开始用上了。现在言石他们是完全不出门了,整天缩在炕上。言风身体自然是不怕冷的,随时运转的灵力给他身体带来了持久的供暖。
最近灵石消耗量也大了很多,还得经常去采矿,由于一直找不到男人,出于发泄,他往地底开凿了数十米,结果意外的发现了煤炭的存在,这说明以前这里也有过植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了煤炭以后就不愁柴火不够了,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是男人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高兴不起来。
也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这天他去捉鱼的时候追着一条鱼游了很远,直到他路过一个地方,发现那里冰面上开了一个洞,他心跳加速的从水里钻了上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正浑身冻的青紫,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牙齿撕咬着一条生鱼。
毛伊看到从水里钻出来的言风吓了一跳,抄起鱼劈头盖脸砸到了言风头上,又把他砸回了水里,然后拔腿就跑。但是这是冰面,他跑不快,很快就被言风追上了,跑不过他就开始打,言风不还手,任他揍。
毛伊一点都不带手软的,悲愤屈辱一直纠缠着他,让他愤怒的不得了。言风是能承受住毛伊的暴怒的,但是冰面不能,咔嚓一声,冰裂了,两个人都掉了进去,冰冷的海水让毛伊本来就被冻的僵硬的四肢彻底僵硬了,他直直往下沉,言风赶忙游到他身边想带他上去。毛伊却冷冷一笑,伸手抱住言风,准备拽着他同归于尽,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往下沉,他能水下呼吸,毛伊不成啊,言风把嘴贴在了毛伊嘴上,向他渡气。生存本能不顾毛伊的意愿还是大口大口从言风口中掠夺空气。
毛伊愤恨极了,眼泪融进海水里,怎么踢打言风言风也不松口,最后毛伊昏了过去言风才得以把他拖上岸,毛伊是冻昏的,现在外面的天气有零下十度,毛伊身上只有一片布,手脚和脸上甚至生出了冻疮。
这都是他害的,言风一边自责一边抱着毛伊给他取暖。如果不是他非要这么急着去强迫一个陌生人,如果他慢慢的追求毛伊,他是不是就不会跑了。言风只能治愈伤口,伤疤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
在温暖的屋子里醒来后,毛伊挣扎着又要走,言风哪儿肯啊,跟他说让他跟言石他们住在一起,他搬出去,每天把食水煤炭送到门口,绝不再踏进这个屋子。毛伊听了狠狠瞪着他“我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照顾,我自己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最后拗不过毛伊,他采用了折中的法子,如果毛伊非要离开,就必须让他为毛伊盖一座房子。毛伊同意了,他就在毛伊选定的地方给他盖了一座坚固的房子,火炕被褥都齐全,屋子里的水缸放满水,煤炭也堆了一大堆,怕毛伊无法生火做饭,找来了俩火石,还弄了灶台和炕连在一起,在灶台生火做饭,炕就热了。
两方相安无事了很久,有时候言风来远远的看他,他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到。言风远远的看就觉得很满足了,没再去整夜袭之类的幺蛾子。
冬去春来,天气转暖,屋后的冬小麦吃了补药一样开始猛长。言风也在初春这一天,成功筑基了。
筑基以后他个子又拔高了一些,原本也就一米七多,现在到了一米八,身体也结实不少,白斩鸡也有了薄薄的胸肌和腹肌。最令他满意的是他的鸡巴也长了两厘米,粗了一大圈,可惜……他想操的人的身他都近不得。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入夏的时候,这时候他们的小麦都已经收了,不愧是聚宝盆出品,产出了好多好多麦子,被他磨成了面粉,头一次吃面条的言升喜欢的不得了,刚刚能吃辅食的言溪也是乐的直拍巴掌,言石倒是不太喜欢,言风就给他们做煎饺,这个言石就喜欢了,不知不觉言石也被他养的嘴刁了。
他们家地里现在种的是小青菜,长势非常良好,水灵灵的,一礼拜就能熟一茬,当然,这是因为言风到了筑基灵力充沛不少可以给植物催生。
言石最喜欢吃西红柿,所以还种了正正一排西红柿。升升喜欢吃辣,辣椒自然是也种了一排,言溪……他太小了,主要是吃奶,还没人权。
这天天突然就阴沉了,开始飞沙走石,言风知道磁风暴又要来了,他对此早有准备,筑基后不久他就在家里地板上还有菜地周围刻
', ' ')('了两个防护阵法,现在往阵眼里放上灵石就能自行转了。
磁风暴裹着风沙来势汹汹,扑倒他们房前不远处就被一层透明到差点看不到的膜轻而易举的抵挡住了,这就是阵法。
确定阵法可以照常运转,言风嘱咐言石不要出去,他很担心毛伊,不知道毛伊有没有呆在家里。
结界很消耗灵力,他直接拿两块灵石在手上,一路顶着结界往毛伊住所走。最令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毛伊果然不在家。
往海边一路寻摸过去,磁风暴让他的视线能见度只有方圆一米。他只能来回不停的胡乱走碰运气,好在他这回运气还行。
毛伊捕鱼回来的途中猝不及防的遇到了磁风暴,他从没见过磁风暴,一开始以为是刮大风,也没当回事儿,直到猛地被掀翻在地,飓风裹杂着砂石在他身上划出来一道道伤口,站起来就会被掀翻,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很疼,非常疼,不断的又砂石在他身上创造出来新的伤口,还有东西镶嵌进他的伤口里,疼得他青筋暴起,却毫无办法。
突然间感觉风消失了,但是明明风声还在耳边,他睁开眼一看,言风就站在他面前,以言风为中心,撑开了一个可以抵挡住风沙的结界。
这一切超过了毛伊对人类能力范围的认知,也是这一刻,他才相信言风说的他是神族混血的屁话。因为如果不是神,谁能徒手分开风呢。而且这时候这人还出来找他……
言风看着遍体鳞伤的毛伊心疼的不得了,又不敢靠近他,他伤口里有石沙,不取出来直接用治愈术会把石子包进肉里的。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最后还是言风先主动开了口:“那个,我能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处理完送你回到家我就走。”
毛伊起身坐了起来,默许了他。言风连忙一个净水术轻轻冲刷走了毛伊身上的浮沙和血迹,然后用各种摄物诀一个个清理了他的伤口,在用水冲刷一遍确定没沙子了,才用了一个治愈术。
毛伊感觉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水居然能凭空出来,那白光居然能瞬间治愈伤口,这就是神族的力量吗?
“你能弄出来火吗?”毛伊眼里带着崇拜看着言风,虽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还是一个火球诀召唤出来一团火,看毛伊伸手来摸吓得他赶紧熄灭了。“好神奇,你还会什么?”毛伊兴致勃勃的站起来像看到什么新奇物种围着言风转来转去。
按耐住心底隐隐的激动,把手伸向毛伊“咱们先回你家,我们一边走我一边给你展示。”毛伊犹豫了一下以后,把手放在了言风手上,言风直接把手指扣紧了他的指缝。
从这天起,两人的关系得到了和解,逐渐的,起码他送饭菜毛伊会吃了,甚至有时候他试探着越界触碰一下毛伊毛伊也只是揍他一顿作为警告。
等到言风可以试探着摸毛伊的手还不会挨揍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发生了不少的事儿,比方说他又开拓了两亩耕地,再比方说言溪会扶着东西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走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夏末,白天天气热的不行,傍晚言风就把毛伊接过来和他们一起吃冰镇西瓜。毛伊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一年了,除了最初愤怒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再往后那半年独自居住他其实还是非常寂寞的。对言风的感情也非常复杂,恨他强迫自己,但是对方坚持不断的温柔和付出又让他无法断然拒绝,最后只能任由自己深陷其中。
长久的相处让他对这个年轻人了解越来越深:能力强,责任心强,对家人和他都很温柔体贴,一个人默默承担起重任却不会喊苦叫累。看着这个俊秀的青年温柔的将西瓜子剃出来,再喂给在他怀里不断兴奋的乱动的金发小婴孩,毛伊甚至可以想象这个青年有了自己孩子以后的样子。
言风头疼的哄着怀里的小魔王吃西瓜,言石根本就治不住这个小魔王,小魔王如今是皮的不行,最近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言石能教什么啊,言风只能选择自己带着不厌其烦的教他。而终于从带娃之中解放出来的言石高兴的不得了,最近和言升两人直接承包了种地浇水拔草之类的事儿。
吃饱喝足安顿言石他们仨歇下,言风拽着毛伊的手去海边跑步消食。这个星球太安静了,除了海浪声以及脚趾踩在沙滩上的沙子相互摩擦的沙沙声,竟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毛伊任由他拉着手,心里却在想他的母星,他的母星是没有冬天的,一年三季都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永远是热热闹闹的。
要说不思念家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虽然父母早逝,但是他的舅舅舅妈收养了他,对他非常好,把他培育成了强大的战士,他和表弟关系也特别好,他力大无比,猎豹血脉的表弟则是迅如闪电,他们配合着狩猎简直就是所向披靡。
再看看这个世界,他引以为豪的能力根本就没有用处,甚至如果不是青年强行帮助他,他只能风餐露宿,茹鳞饮血。生鱼的味道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言风如今也有点拿不准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毛伊好像是在一步一步的让步,
', ' ')('他也不知道在毛伊心里他俩现在这算作什么。
两个人各怀心思,沿着海岸边散步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毛伊的房子,毛伊向往常一样跟青年道别,却忽然被青年抓住了手腕。扭过头就看到青年一脸窘迫眼神却无比坚定的看着他“毛伊,我今晚可以和你住吗。”
言风忐忑不安的问出了问题后,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却不想男人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居然点头同意了。这下轮到言风傻眼了,看男人又要进屋,他又拽住了男人的手腕“你,你知不知道和我睡在一起可能会发生什么!”男人嫌弃的甩开他的手“你到底进不进来。”言风睁大了眼睛“进进进!!!!”
进了屋两个人先去洗漱了一下,还轮流进言风给他加盖出来的洗漱间清洗了一下身体。等两个人都拾掇好了,反而坐在炕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言风试探着凑了过去,“毛伊,我能吻你吗?”看毛伊没拒绝,言风咽了咽口水,轻轻吻了一下毛伊的唇角,然后伸出舌尖开始舔吮他的嘴唇,毛伊感觉自己心跳的特别快,有种想把他推开又想把他搂怀里的冲动。
言风一边轻吻着他,手也开始试探性抚摸毛伊健壮的腰身,毛伊哆嗦了一下,没有躲。“毛伊,我好喜欢你,和我交往好不好。”言风一边吻他一边问。毛伊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最后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言风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动急切许多,他的手也直直拢向了那对奶,一边拿舌头在毛伊的嘴里搜刮他的舌头,一边不停的搓揉毛伊的那对奶,这对奶曾经夹裹住他的鸡巴,手感好的不得了,内陷的乳交也可爱的不得了,使劲揉捏搔刮才能让它哆哆嗦嗦的钻出来。
毛伊感觉自己的胸乳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他从没想过他的胸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揉来揉去,他自己还爽的抠脚趾。
顺着言风施加在他身上的力气倒在床上,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有所期待,也有点害怕。腰间缠着的布是新的,言石给织的,感觉那块布被轻轻解开,毛伊还是稍微有一点慌乱的,但是布条还是离开了他的身体。
言风拽过他给毛伊特制的靠枕垫在了毛伊的屁股下面,毛伊对这个稍微有点抗拒,言风一边分开他的大腿一边在他脸边轻吻着安抚他的紧张情绪。等毛伊情绪平静下来,他就去舔弄毛伊的奶头,手顺着腰线摸到了毛伊的小鸡巴上,毛伊按住了他的手,耐着羞耻说“别摸了,硬不起来的……”
言风闻言很意外,但是碍于毛伊的窘迫,放过了他的小鸡巴和小卵蛋,摸到他最钟意的肉馒头上。
毛伊的逼缝还是夹的紧紧的,言风顺着凹陷摸进去,一下子就陷进去一股子湿热之中,搓揉着那柔软的肉珠,毛伊直接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逼眼儿里又咕叽一声出水儿了。
一边舔奶头,一边搓揉肉逼,毛伊的喘息声热热烫烫的,烫的言风心窝子都要融化了。等逼水儿多的往下淌的时候,言风就试探着用手指往毛伊逼眼儿里钻。快一年没进过东西,逼眼儿里又变得又紧又热,言风赶紧拿手指头给他疏通疏通。
听着底下逼里传来叽咕叽咕的淫响,毛伊窘得直捂耳朵。言风的手指头插在他的逼里磨来磨去,逼痒到他的心都跟着痒痒。
无意识之中毛伊的腿就张的越来越大,言风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等言风感觉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鸡巴在男人逼缝之间剐蹭了几下,毛伊知道他要插了,大手赶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言风扶着鸡巴抵在逼眼儿前的时候才想起来重要的事儿,那就是他的鸡巴又长大了一圈这件事,如今对比着一看,男人的逼眼儿显得更娇小了。咬了咬嘴唇“毛伊,我的鸡巴又长大了不少,等下可能会有些疼。”毛伊闻言忍着羞耻看了一眼他的鸡巴,果然是大了不少,确实有点害怕“那,那你多蹭点儿水儿……”
言风听话的又蹭了好一会儿水儿,等到整个鸡巴都涂满了毛伊滑腻的逼水儿以后,他才扶着鸡巴,握住毛伊的胯,把鸡巴头往毛伊逼眼儿里轻轻塞了一下,毛伊果然疼得瑟缩着缩了一下腰。
继续接连不断的往里面轻轻的顶,但是就是进不去,言风趴下身一看,发现毛伊上次被捅破的那圈肉不知道啥时候又长回去了,虽然不再那么整齐光滑,但是也确实是长回去了。
言风把自己的毛巾扯了过来垫到了毛伊屁股底下,毛伊不解的抬头看他,言风也有些尴尬,“毛伊……那个……你当初被插了一次就跑了,那里太久没被人插,膜又长合回去了……所以我们这次可能还得给你破一回……”毛伊闻言惊恐的瞪大眼睛。
怕他跑,言风凑到他耳朵边,一手揉他的奶子一手抠挖他的逼,“总要过这么一遭的,等再疼过这一回就好了,回头插多一点,它就不会长回去了。别怕,就再这么一回。”
毛伊也确实想跟言风好好在一起,知道怎么也躲不过这一遭,虽然怕疼怕的掉眼泪,但还是张开了腿,言风心疼的不停的吻他,一边接吻一边摸索着分开言风的逼肉把鸡巴头再次抵了上去,感觉自己的逼眼儿又被抵住了,知道剧痛又要来了,毛伊慌乱
', ' ')('的伸手搂住言风的脖子。
言风腰稍稍一用力,鸡巴头挤进去了半个,血顺着毛伊的屁股滴在了毛巾上,他的痛喊全被言风堵在了嘴里,他只能使劲的抓言风的肩背来缓解疼痛。
这膜才破了一半,言风狠狠心又一个用力,更多血流了出来,他的鸡巴直接撞进去了一半儿,快一年没被他的逼肉夹裹过了,言风的鸡巴兴奋的厉害。
毛伊哭的厉害,言风也心疼的紧“不哭了不哭了,等下就不疼了,咱们以后多操操逼,不让它长上就好了,明天你在床上躺着,我去给你采花蜜吃好不好?”毛伊哽咽着问他“现在不是夏末吗,哪儿来的花采蜜啊?”毛伊是熊族,鱼和蜂蜜都是他的爱,刚入夏的时候言风自己亲自一朵花一朵花采蜜酿蜜给他弄了一碗,当时就算他还不愿意接受言风,那碗蜜也还是被他给吃了。“我是半神啊,我说能弄就能给你弄过来,乖啊,不哭了,怎么样现在还疼得厉害吗?”试探着抽动两下,毛伊虽然还有点抽气,但是反应没那么剧烈了。
于是言风就开始小幅度的浅抽深插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毕竟是曾经被操过了的逼,磨了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出水儿了,湿答答的伴着血水儿糊了毛伊一屁股,毛伊也很努力的深呼吸配合言风,很快逼里就知了趣儿。
听到毛伊隐忍的吸气声变成了舒适的闷哼,言风这才放开了动作。酥麻感在腹腔里积累的越来越多,毛伊一挺腰逼肉痉挛着高潮了,被他这么一夹裹,言风也射了。
搂着毛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言风就去烧热水了,毛伊累的瘫在床上不想动,身为一个强壮的勇士,即便是被人操了,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可以起身去洗澡的,但是破处实在是太疼了,虽然后面爽了,但是他现在下半身还痛的不行。
言风烧好水后先把毛伊屁股下面的抱枕抽了出去,好在毛巾垫了两层,抱枕没脏,引导着毛伊体内的混合液体留在毛巾上,然后开始给毛伊擦身体,上半部分毛伊没让他擦,他又不是女人,他只是下半身疼得不得了,动一下里面就出血,上半身他自己来就行。
等给毛伊擦好身体,那个染血毛巾自然是又被言风收藏到空间去和之前那个枕头做伴去了。去洗漱间简单冲一下身体后言风才回到炕上想伸手把毛伊揽在怀里睡觉,毛伊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扭头睡了。
言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故意拿毛伊当女人对待了,他就是照顾言石他们习惯了,下意识就当个保护者。
等毛伊睡熟了,言风才来到他的空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大小有上限,他的空间自从面积到了一亩地以后就再也没扩张过,前阵子他忙着修炼和开矿之类的事,除了来空间摘一些菜补一些菜籽以外就没怎么在空间里停留过,也好久没催生植物了。
一亩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长宽各二十六米不到,四四方方一块地,地的中央是那口青石大井,旁边还放着一个珠光宝气花里胡哨的痰盂盆样的聚宝盆。如今他的地分成了四块,其中三块错开播种日期播种了各种各样的作物,在空间里就算不催生,作物从播种到成熟,一个礼拜也基本都差不多了,因为都是错开了种,所以基本能保障他们家天天有菜吃。
还有四分之一的地方被他种了那种软藤和棉花,他们现在五口人,对衣服的需求量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言溪那个小魔王,天天都能把衣服弄脏,言升这小子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来了海风吹多了的原因,从一开始各种懂事内向不敢说话,到越来越不像坦丁人的孩子,语言能力越来越强,性格也越来越犟。以前他说啥升升可都听的,现在为了口西瓜那小嘴叭叭的都会跟他顶嘴了。
还有他那个小爹,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惯的胆儿大了,最近一直是言风自己带言溪,这平时一直蔫不出溜的小爹不干则矣一干惊人,那天他抱着言溪去采矿,等到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人,菜地里也没有,他还以为是言家人发现他们了,吓得他心都快停了,结果这俩人跑海边去了,等言风找到他们,正光着屁股捉螃蟹呢。言风只能再三叮嘱他们,不要去海里,海边可以,下水不行。
对小爹和言升的转变,言风其实是高兴的,会调皮捣蛋了,总比老实木讷好。也就是从看一个孩子变成了操心三个孩子……想到这里言风就觉得自己要脱发了。
拍拍脸振作精神,他还得给毛伊酿花蜜呢。想到毛伊他就高兴的不得了,不可否认一开始是馋了毛伊的身子,但是在长久的投入关注以后,毛伊这个人已经把他的心给抓牢了,他的倔强,他的冲动,他的耿直,他的妥协,无不令言风这个其实很难让复杂的人进自己心里的人恨不得敞开心怀把他包进来。
言风怕受伤,怕自己挖心挖肺付之一炬,所以他轻易不会付出真心,言石他们是因为人单纯,而且也对言风真的好,言风也真心把他们当做家人,而毛伊,言风想让他做自己的伴侣。
他没想到毛伊在他做出那种事后还能接受他,明明怕疼的要死,还努力的张开腿接受他,明明是看起来那样威严强大的人,却真的会因为喜欢他而接受被他
', ' ')('压在下面,言风心里暖的要落泪。
催生植物然后再采蜜酿蜜其实一点也不容易,因为冬季快来了,言风选择的是催生藤蔓和棉花,他想给这一大家子弄一些棉衣。不停的采蜜酿蜜,他这一晚上都没休息。
毛伊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白净秀美的脸在自己眼前,皮肤白净细腻,乌黑的卷发凌乱的披散着,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两条漂亮的眉毛又黑又浓,眉毛底下眼窝比较深,眼皮上一条深深地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盖在眼睑上,再往下是高挺的鼻子,鼻梁挺直,鼻尖是个优雅不失美感的弧度,鼻子小巧,用浅浅的人中连接着一张红润的嘴。
现在联盟人轻而易举都能活个二百多年了,他们兽人族虽然基因技术相对落后,但是天生身体素质比联盟人强多了,活个百年也跟玩儿一样。
毛伊其实已经四十五岁了,在他们兽人族里还算是小年轻,他一直都是单身,不是没有过女兽人向他示爱表示想跟他生孩子之类的,是毛伊他自己明白,他到现在都没通精,底下那根也从没勃起过,所以他都拒绝了。
他从小恨自己这个身子,他完全认同自己男性的生理性别,但是这个身体却总不断的再告诉他,别说男人了,连半个男人他都不是。
被言风插入那里他其实还是排斥和抵触的,尤其是言风那不断耀武扬威的在他那里进进出出的那根,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你算不得什么真男人。
底下还在痛,但是比上次被强迫时好很多,上次他里面全都被磨肿了,这次只做了一回,也就被撕裂开的地方还有些疼。
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青年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时常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开心,担忧,焦急,和对他的欲。
言风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毛伊在看他,愣了一下以后立刻笑弯了眼睛,他亲亲密密的凑了过去搂住毛伊的腰,叼住毛伊厚实的唇狠狠舔吻了一番后,“早安,毛伊。”
毛伊撇开眼睛不再看那张灿烂的笑脸,其实严格意义上他现在并不算是喜欢上了言风,更多的是一种半推半就的好感以及……没得选。来到这儿的这一年里,他每天接触到的除了石头,大海,鱼,就是言风他们一家子。言风喜欢他,后来对他也算尊重,他也不排斥言风这个人,言风想要他,他也说不出来不字。
言风献宝一样从空间里取出来一小碗蜂蜜,力量有限,一晚上也就弄了这么多。毛伊没想到他还真的弄来了蜂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相处了这几个月以后他早就发现了言风这个半神只能依靠现有的东西去做一些事,这蜂蜜,肯定也是他忙活了一晚上的结果。
看着毛伊在那儿小口小口舔舐木棍上的蜂蜜,言风搓了搓手“毛伊,我帮你看看下面的伤吧?”毛伊闻言顿住了吃蜂蜜的动作,默不作声的把蜂蜜还给他,“哎哎哎不是,我真的是看伤口,别还我啊。”毛伊这回把头都埋到被子里去了,只露出那对圆圆的小耳朵。
言风伸手去摸那对耳朵,那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一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的啪的一声打在言风的手上,得,这下耳朵也看不见了。
言风就隔着被子搂着毛伊商量“毛伊,你让我看看,我今晚给你做糖醋鱼行不?我上次酿了不少醋呢。要不给你做蜂蜜烤鱼片?”一听蜂蜜烤鱼片,毛伊的头又探出来了,表情严肃的看着言风“你说真的?做蜂蜜烤鱼片?”
要说也怪了,毛伊他们那里的吃法居然只有烧烤,这骤然见识了言风的厨艺,多坚定的铁血硬汉也得动摇。
两人拉勾勾,一言为定。
毛伊坚持把上半身都埋到被子里,只露出来健硕粗壮的两条大长腿,昨天言风怕他半夜流血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快毛巾,今天一看果然是血迹斑斑。
毛伊的逼缝简直是被血糊住了,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股沟也糊住了屁眼,言风心疼的拿了块湿毛巾捂在上面想把血块软化掉,他无法用治愈术帮他治疗这里,因为治愈术会让伤口再次长合在一起的,这个伤毛伊只能自己熬着。但是这毕竟是因为他受的伤,言风心里自责的不行。
等擦干净血迹,言风才轻轻掰开逼肉往逼眼儿里看,那圈被二次爆破的肉可怜兮兮七零八落的围在逼眼儿四周,缓缓的渗出血迹,想到口水能杀菌啥的,言风死马当活马医,直直舔了上去。
那倍受璀璨的肉突然又被袭击,毛伊一边痛呼一边胡乱蹬着腿推搡言风的脑袋,不仅是疼痛,还有羞耻感,那畸形多余的地方,言风居然伸舌头去舔,太羞耻了。
言风一边舔一边去揉他圆滚滚的小尾巴,尾巴是毛伊的敏感点,骤然被刺激,他嗓子挤出了“呃唔”一声,逼眼里则是涌出来一股子骚水儿撒到了言风嘴里,言风猝不及防吞咽了下去,味道酸涩里带着骚。
言风厚着脸皮不顾毛伊踢打反抗,践行了昨天说过的为了不让那膜再长合要多插插这件事。毛伊气急了,他自己也太傻了,就因为这小子温柔的对待了他,他就真忘了这小子是个能干出来迷奸这样事的混蛋。
盛怒无处发泄,光踢打
', ' ')('咒骂也无济于事,下体作痛被插的噗噗作响,隐隐中又开始泛起来酸麻,愤怒,委屈,感到被欺骗,耻辱……各种情绪聚集在一起让毛伊停止了咒骂反抗开始咬着嘴唇抽泣流泪。
言风一边不停的耸动屁股,一边不停的亲吻他流泪的眼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别哭了,我真的忍不住,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对不起,等下你打我好不好,你别哭了,对不起。”
这次毛伊没有潮吹,只有言风达到了高潮,劈头盖脸射了人家一肚子,灰溜溜的把鸡巴退出来,鸡巴上又挂了血。
毛伊这是真不高兴了,言风给他弄了蜂蜜烤鱼片他也不吃,抓耳挠腮以后,言风决定来个负荆请罪,用铁做了一个荆棘条,抽在身上一下子能勾掉一块儿皮肉,言风闷不做声的跪在门前挥动荆棘条抽打自己。
等他都快成了一个血人了,毛伊才含着泪从房里出来,他哑着声音嘶吼着“言风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逼我!明明是你犯错在先,你怎么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我,你混蛋!”
这事儿很快就揭了过去,他再求欢毛伊也没再拒绝过,毛伊的逼也如他所想在反复使用下处子膜没再长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苏喆就是晚上在毛伊这里过夜,白天领着毛伊回家,倒腾早饭给五口人吃,然后带着毛伊和言溪下矿洞,毛伊对他能凭空把矿石变没这事儿惊讶的不得了,言风也不瞒他,解释为借助虚空中某种力量拿去和需要矿石的人做交换了。这解释确实也没错,聚宝盆就是这么个原理,用矿石和其他有需要的聚宝盆用户做交换。
毛伊的力气非常大,对开矿这事儿一下子就上手了,他俩就轮流开矿,一个开矿另一个就抱着言溪哄他学说话。
言溪很聪明,学的很快,但是是跟毛伊学的,他很喜欢趴在毛伊的胸脯上,毛伊教他几遍他也会乖乖的跟着学,但是轮到言风教他,小祖宗就跟嘴巴被拉链拉住了一样,就是不肯开口学,最后言风没办法,只能让毛伊多带带言溪。
毛伊对这个金发漂亮小婴孩的感觉还不错,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儿非常的乖巧又聪明,再加上总能让言风屡屡吃瘪,毛伊就更喜欢这个孩子了。
时间就在一家五口各司其职和和睦睦下又过了两个月,转眼就入冬了,五口人也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毛伊怕冷,入冬以后基本就没再回过自己的房子,白天言风去干活儿的时候他就在屋里帮言石带言溪,最开始还有点尴尬,但是慢慢的和言石就越处越来。
宽和的直肠子言石第一次问毛伊是不是跟言风交配了,毛伊虽然尴尬的不行,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了,然后他问起了言石的事。
言石只是智力稍微低了一些,之前是被生活磋磨的活成个工具人,如今脑子也活泛了很多,他告诉了毛伊坦丁人和他自己的遭遇,他是从小就生活在矿洞里的,他自己的爹爹去的早,他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其实按理说他也不是纯血的坦丁人,智力方面还是得到了提升的,十六岁的时候他被转手卖给了言家,他是在运输途中被人强奸的,后面就有了言风,言风出生的时候发高烧烧傻了,他还挺庆幸儿子可以不离开自己的身边。
后来又遇到了一个言家人,连言风都不知道,其实言升和言溪的父亲是同一个人,那个人也是来驻守矿洞的,其实对言石还挺好的,对升升这个儿子也还不错,升升刚出生的时候会经常把升升抱在怀里哄,后来他又怀了,那个人却再也没出现过。
然后有一天大儿子就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有了一些层出不穷的手段,像极了那个突然出现看不清脸用一种神秘力量禁锢他的四肢侵犯了他的那个人。
言风是个非常好的儿子,言石骄傲的挺着硬邦邦的大胸肌搂着言升对毛伊说“阿风是个很好的人,他一定会成为你的好伴侣的。”毛伊愣住了,威严的脸如春水融化,笑成了一汪春潭。“那你想那个人吗?”言石知道他说的是谁,摸了摸言升的小脸“一开始是想的,一个人大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怨他了,他什么不再来了,他不要他的孩子了吗,他不要我了吗。我也不知道答案,后来就不去想了。”
作为年纪比言石还大的“大哥”,毛伊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是伸手拍了拍言石的肩膀。
言溪现在已经可以不扶东西站起来了,也会叫哥哥和爹爹了,但是说的最欢的是吃奶奶,而且不仅是对着自己爹说,对着毛伊也经常拍着巴掌流着口水往他胸口扑。好在是冬天毛伊也裹上了厚厚的棉衣,不然言风非得炸了。
一家五口睡在一起,两个人的性生活频率也下降了不少,有时候言风忍耐不住就会癞皮狗一样凑到毛伊耳朵边小声恳请说他就蹭蹭。
大多数毛伊会抓着裤头不撒手,有时候也会心软那么一下子。
然后那粗硬的棍子就会顺着屁股沟刮进来,势如破竹的挤开他下面那两片日渐肥厚的肉,刮过湿淋淋的穴口,最后狠狠地撞在那要了命的软肉上。有时候那棍子还会恶意的往穴里钻,没等他发怒又乖乖钻出来剐蹭研磨他的软肉,他
', ' ')('只能抓着被子床单抖着屁股忍耐剧烈的快感,一般这时候言风都会往他屁股底下垫上一块儿布,因为他的水儿实在是太多了,时间久了那布就固定了下来,每次看到那块布他都脸热的不行。
他的鸡巴还是不能用,可他自己却已经习惯吃别人的鸡巴了。以前想到这事儿,心里感觉是悲凉和屈辱,最近由于感情的升温和与言石等人相处的和睦,再想起这句话却是脸热的羞恼。
言风又长个子了,很快就追上了185的言石了,毛伊其实比言石还矮了一点,如今言风轻易的就能把他搂在怀里,底下的棍子不停的戳弄他的穴,手里不停的抓肉他的胸肉,炙热的唇还不停的落在他的脖子和耳根上。毛伊感觉自己在床上快被言风操熟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会享受和追逐快感,这让毛伊感觉十分羞耻。
他们的动作很轻,但是还会有粘腻的水声,言风这时候总会封住言石他们的听觉,可毛伊不知道,他会羞耻的加紧大腿让他轻点慢点。
言风有种诡异的占有欲,哪怕是在外面磨,等快要射了,他也一定要半插进毛伊的穴口把精液全都射到毛伊的肚子里。毛伊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言风就去不改,毛伊也就由他去了。
这天晚上言风刚射完精,鸡巴半插在毛伊的穴里,享受着毛伊高潮时不断收缩的逼肉和他自己高潮的余韵。突然窗外扫过一阵刺目的白光,言风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来不及说什么起身裹了一件衣服就下床把一块零食按在了阵眼上。一阵莹白的光很快就笼罩了这座房子。
收回对言石他们听觉的屏蔽,又回头嘱咐毛伊别担心把衣服穿好,随手把桌子融化凝成一把锋利的长枪,言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出他所料,他们果然是被发现了,只是来的不太像是言家人,来者是一个金发男子和一队高大健硕脸上有花纹的男人。
言风提着长枪站在门口,朗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
艾力奥也警惕的看着这个美丽的黑发男人和那个神秘的包住那座房子的光圈,“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小石头会在你这里!”
小石头?对这个称呼言风愣住了,他这里名字里带石的就他小爹吧?这是什么情况?“我是言风,你说的小石头是谁?”
艾力奥瞪大了眼睛,“阿风?你怎么长这么高了?你不傻了?小石头就是你爹爹啊。”艾力奥震惊的看着眼前那个俊美的青年,他走的时候言风可还是个一米七的豆芽菜,他不过是被带走了两年,豆芽菜居然都长成一个男人了。
“你说你是升升的爸爸?你有什么证据吗?”言风难以置信,难不成升升居然不是随便被谁播种的?他居然有自己的亲爸爸?
这当然难不倒艾力奥,毕竟他可是亲自带了升升两年多的,“我家宝贝升升从小就怕热,特别怕别人挠他脚心,屁股上有一个胎记……”看着那个金发男人口若悬河如数家珍的说着升升的特点,就连有些言风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他都说对了。
这时候屋里的四个人也出来了,艾力奥一眼就看到了他家小石头,“小石头!我来接你了!”说着就往他们这儿扑,结果被那队人拦住了。言石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那个熟悉的金色身影,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是,是艾力吗?言艾力是你吗?!”
艾力奥激动死了“是我啊小石头!我来接你了!小石头我好想你啊!”说着就挣开束缚扑了过来,手和脸都贴在了结界上,好在这个结界言风没设置攻击功能。近看就能发现这个金发男人长的特别美,就像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莫名其妙让他想到了言溪那个小魔王,言石也扑倒了结界边,隔着结界手贴手脸贴脸,然后齐刷刷狗狗眼看向言风。
言风觉得自己像极了分开牛郎和织女的王母娘娘,这时候毛伊抱着言溪也来到了他身边,“这个人应该就是升升和溪溪的爸爸了。”言风瞪大了眼睛“啥?还是溪溪的爸爸?你咋知道的?”毛伊白了他一眼,赶他去取消结界。
结界取消以后,牛郎和织女立刻搂在了一起,激烈的交换口水,言风直接捂住了言升的眼睛,毛伊也是伸手捂住了言溪的眼睛。
等那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甩够了舌头,言石才拉着玫瑰花的手来到了他们面前,艾力奥先是一把搂住了愣在那里的言升,疯狂的亲吻言升的脸颊,嘴里嘟囔着“升升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让你吃苦了。”
言升的小脸逐渐拧成一团哇就哭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哭嚎着:你不是我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把艾力奥弄的疯狂自责不停的哄他,言石也眼圈红红的站在一边,言风现在觉得自己和毛伊站在一边就跟观众一样。
这时候毛伊怀里的言溪不知道为啥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哭声吸引住了艾力奥,感觉那种澎湃的血脉吸引,艾力奥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言石,言石点点头,他又哭着来抱言溪“呜呜呜我的儿子,都是爸爸不好,这么久了还没抱过你。”
等他们一家四口哭够了,艾力奥才给他们讲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艾力奥原名言艾力,是言家某个
', ' ')('旁支捡到的孩子,普普通通的长大了,十六岁就来驻守矿洞了,有一次崴脚被言石救了,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好了一年言石就怀上了升升,艾力奥也是个好爸爸,可惜没权利把父子二人带走,他就一直在努力干活努力攒钱,同族人都嘲笑他傻笑他低级,居然喜欢一个低等人,他才不在乎,只是埋头攒钱。
然后升升两岁多的时候,言石又怀了,这次艾力奥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他们弄出来,结果自己莫名其妙被带走了,他居然不是联盟人,而是什么雄虫???而且还是某个大家族遗落在外的珍贵雄性后代啥的,然后大家族要求他继承家业然后娶十八房雌虫给家族开枝散叶,这他哪儿能同意啊。
用尽了各种手段,虫族那边终于让步了,同意他过来找老婆孩子了,但是必须把老婆孩子带回来,还派了一队雌虫保护他。
联盟人还是得罪不起战斗民族虫族的,言家人更是得罪不起,一路绿灯通行,结果他发现自己老婆孩子居然不翼而飞了,问了才知道居然是逃跑了。
地面上没法用飞行器,他们愣是腿着搜寻了半年多。
言风看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的雌虫,头都大了,小爹和弟弟们是不可能交给他们带走的,按照虫族的尿性,指不定给安排个意外好让玫瑰花续弦个十八房的,但是如果强行扣押玫瑰花,先不说能不能打过这十二位,万一引来虫族的人可怎么办?
所以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玫瑰花打包送回虫族让他自生自灭然后自己再给小爹找个后老伴儿,完美。
他这个方案刚提出来还没等那四口之家反对,就先被毛伊按在地上打了一顿。毛伊一边揣他一边骂“你脑子是被猪吃了吗!你知道言石一直在等他吗!自生自灭!你怎么不自生自灭去!平时打歪心思主意那么多,现在遇到正经事儿了你给我装傻!我看你就是欠打!”
还没等言风想出来办法,那边玫瑰花突然就不知道从哪儿拔出来一把枪怼在了自己太阳穴上然后对着那队雌虫说自己死也不会回去的,让他们转告克罗斯家族的族长,就当没找到他。言风觉得这玫瑰花还挺刚啊,不愧是带刺的玫瑰,但是他觉得以雄虫的珍贵程度来说,这些雌虫应该是不会……诶诶诶虫呢?这就走了?都不走个过场吗?
言风一个人风中凌乱,那边几个人开始亲亲热热的互诉衷肠起来,玫瑰花还高高兴兴的从他的空间钮里往外掏虫族特产——花花绿绿的营养剂。还特别热情的说特别好喝,比他们联盟人常吃的各种复合饼好吃多了。
在座的各位都分分扭过头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最后还是升升可怜他的傻爸爸给他分享了一点他偷偷藏起来的言风给他做的零食“爸爸,这是薯片,是哥哥做的,可好吃了。”艾力奥一开始还不服气,结果一尝,哭着抱着言风的大腿说自己以前吃的都不是人饭啊儿子,言风被他这句儿子叫的鸡皮疙瘩都抖了一地。
六个人睡大炕还是有些挤的,言风就把言溪抱到了他和毛伊中间睡,刚睡下不久,突然听到言石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言风睁眼一看,那厚颜无耻的玫瑰花在往他小爹身上爬。
言风瞬间爬起来就要去揍玫瑰花,被毛伊一把拽了回来,玫瑰花和言石也尴尬的要死,一时间屋子里寂静无声。
第二天言风就被赶了出去,言风抱着枕头满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被赶了出来?这是我家诶!”毛伊拽着他的领子往后面拖“别丢人了,人家好不容易团聚了想亲热一下,你捣什么乱。”果然,有后爸就有后爹。
言风赌气不想给他们做饭了,又被毛伊一顿收拾“幼不幼稚啊你,言石升升溪溪他们挨饿了你不心疼?”言风撅着嘴哼哼唧唧“那我给他们做,不给那个言艾力吃。”
自然又是被毛伊一拳夯到了地上,抱着被子赌气坐在地上不起来,毛伊看他这破皮无赖样儿受不住的发笑,伸脚踢他“你起不起来?”言风扭着身子不说话,毛伊又踢他“你不起来你就永远别睡炕了。”
言风一听这个,立刻跟个赖皮猴儿一样缠毛伊身上去了。两个人躺在炕上腻了一会儿,毛伊嫌冷赶他去烧炕,言风蹲在灶台前面一边烧火一边问毛伊今天想吃啥。
毛伊裹着被子坐在扛着盘着腿搓着下巴认真思考“酸菜鱼?烤鱼?红烧鱼?糖醋鱼?”言风默默转过头。毛伊看他这样又要去揍他,言风赶紧举手投降“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我做我做,毛大爷想吃啥小的就给您做啥,毛大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最终言风决定做土豆炖豆角和糖醋鱼,毛伊在家削土豆,言风去下海捉鱼。现在他筑基三层了,避水咒也能用起来了,直接穿着衣服跳海里出来身上都不带湿的,家里现在有六口人,四个大老爷们儿俩孩子,一条鱼是远远不够的,他去抓了七八条长的像带鱼但是比带鱼大一圈的海鱼,这种鱼他试过了,糖醋味道最好,裹上淀粉下油炸,然后再放到糖醋汁里熬煮一下,那个味儿绝了。
说到油,他经过各种实验,发现了一种个儿大的有地球海豚那么大皮贼厚实的深海鱼油脂层最厚了,刚入冬的时候他就
', ' ')('抓了五六条榨取了两桶油,目前来说他们的用油量不是特别大。不然这海里的鱼可不够他们霍霍的。
回到家发现不止毛伊一个人在家,言升和言溪正缠着他闹着要爹爹,一问咋回事儿,居然是被言石他俩送过来的,言风又横眉竖眼的要去棒打鸳鸯,这次毛伊没拦着,言风出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捂着眼睛回来的,毛伊问他为啥捂眼睛,他说长针眼了。
沉默着做好了饭,一人抱着一个崽子给他们摘鱼刺,两个小崽子倒是吃的香,等他们吃完了爬炕上玩儿去了俩人才吃饭,毛伊见言风还是闷闷不乐,好看的人就连苦瓜脸那也是好看的脸,毛伊就夹了一块弄好的鱼肉递到言风嘴边。
言风立刻嘤嘤嘤了出来“媳妇儿还是你对我好……”毛伊被他这声猝不及防的媳妇儿叫黑了脸,那筷子迅速收了回来鱼肉自己吃了,言风这才反应过来毛伊一向讨厌自己将他女性化,立刻放下筷子凑到毛伊旁边“老公我错了……我是你媳妇儿……别生气了老公……”毛伊确实生气了,但是言风这一口一个老公更让他受内伤,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毛伊“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那对耳朵都直直竖到头顶上去了。
等言风哄好毛伊,那边某对刚刚苟合完的小情侣姗姗来迟了,那玫瑰花雪白的小脸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娇艳欲滴,一双蓝色的眸子里像是要滴出水一样柔情蜜意的搀扶着他一瘸一拐却面色红润的不得了的小爹,言风脑袋里又浮现了前不久看到的白屁股压着黑屁股一拱一拱的画面,内心泪流满面,觉得自己再次不干净了。
甜甜蜜蜜的小情侣恩恩爱爱的互相喂饭,玫瑰花还时不时夸赞言风的手艺,并询问他做法,言风并不想回答他,因为他眼睛疼,言石不高兴言风这个态度“阿风,艾力早就跟我交配过,他也是你的爸爸,你怎么可以对你的爸爸这么不尊重。”言风心里难受的吐血,但是小爹的话还得听,不甘不愿的喊了一声小爸,然后才告诉他做法。
玫瑰花对那些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好奇的很,碍于毛伊和小爹的双重威胁,言风只能老老实实耐着性子跟他讲。
玫瑰花好奇他为啥知道的这么多,哪里弄到的这些没见过的植物,还有昨天的光圈是怎么弄出来的,在得知言风居然是神族混血儿的时候玫瑰花直接崇拜成小迷弟。
事实证明,玫瑰花不仅是个好爸爸,还是个好老公,动手能力也超强,在实践了几回以后,很快在做菜一事上面青出于蓝胜于蓝,成为了他们家最受欢迎的厨子。
其实这场景还挺魔幻的:一个长着贵族玫瑰花画风脸的男人围着围裙绕着简陋原始的灶台打转,应该拿鹅毛笔的白皙修长的手里握的确是大铁勺,粉色的唇瓣里应该吟诵的是诗歌,然而却在这儿嗷嗷着“言风快填柴火!火跟不上了快!”没错,言风如今已经沦落成烧火小弟了,总不能让小爹来吧,他还得带言溪,那让毛伊来他也舍不得,所以只能他来了。
饭桌上讨论的还是饭,言石晚上想吃番茄鱼锅,毛伊不喜欢吃番茄,他俩还没咋的,玫瑰花和言风先眼神厮杀上了。
最后结果是艾力奥做了番茄鱼锅,言风做了烤鱼片。倒是把两个小崽子高兴坏了,尤其是言溪,他不挑食,是肉就吃,而言升更喜欢吃辣的,就挨着毛伊坐“毛伊叔叔,我够不到,你给升升夹鱼片好不好……”
说到这个称呼,他们家乱的不得了,两个小崽子管毛伊叫叔叔管他叫哥哥,言石和毛伊互称名字,玫瑰花管毛伊叫大哥。毛伊觉得没什么问题,言风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比自己媳妇儿小了一个辈分,他委屈,但是他不说。
再次见到那队雌虫是开春一个月后了,他,毛伊,言石,艾力奥正在种地,他负责把石头取出来,毛伊负责砸碎,然后他弄得更粉碎,言石撒肥料和挖坑,艾力奥埋种子和填土。四个人就像没有感情的种地机器一样辛勤劳作,选择的种子是麦子和玉米。还有一些他们各自喜欢吃的蔬菜。
然后那队雌虫又出现了,表示克罗斯家族把他们解雇了,然后克罗斯家族破灭了,他们现在决定赖上他们这里不走了。
????这也行????然后这十二位雌虫给他展示了一下什么是大佬,手指头切岩石见过吗?翅膀片岩石见过吗?没见过吧,他见到了。
六个人齐刷刷目瞪口呆,看着那十二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挥动着翅膀挖石头的挖石头,切岩石的切岩石,搬石头的搬石头,看起来跟来度假的一样,不一会儿,距离他们家不算太远的地方,就盖起了一排半内陷的石屋。
其实这队雌虫还有另一个身份,他们是克罗斯家族某些纨绔少爷强取豪夺来共用的雌奴,由于出身低微,只能选择忍了,这次克罗斯家族破灭他们还暗地里出了不少力,比如收集一些克罗斯家族见不得人的证据什么的。
虫族确实是一种无比强悍的种族,但是他们的社会制度同样让虫诟病。生在虫族社会的雌性完全就是二等公民,如果沦为雌奴,压根连做虫的尊严都没有。
他们这十二人是早就痛恨这种生活,暗地里选
', ' ')('择团结,一直都在等逃走的机会,上次发现这个联盟星的附属小星系正好在智脑的监管范围死角,他们就决定了搞垮克罗斯家族就逃这里躲个一二百年。
他们之中领头人的角色叫哈根,也是最早成为那群纨绔共用玩物的人,还失去过自己的虫蛋,之前参过军,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这群雌虫的领头人。
平时两方井水不犯河水,言风他们耕田种地捕鱼采矿,雌虫们天天不是营养剂就是生鱼片:他们有火种,但是没柴火。
言艾力来了以后,逐渐的四口之家就慢慢脱离了他们,言艾力虽然画风挺娇花的,实际上不怕苦不怕累,是个真爷们儿:每天带着老婆孩子给菜地浇浇水,领着老婆孩子去海边捉虾米捡贝壳,家里没煤炭了也撸袖子扛着矿镐自己采去,言风也就给他们弄一些言艾力自己搞不定的水啊调味料啥的就行了。
平时总被疏忽的言升自从亲爸来了,那活跃度高的,能爸爸从早上喊到晚上。言风虽然小肚鸡肠排外了一阵子,但也不得不承认言艾力是真的不错。
家里没啥事儿,地里也没啥事儿,言风又开始沉迷采矿和修炼了。随着他修为等级越来越高,打坐时间也越来越长,毛伊感觉很无聊,就盯上那堆武力值超群的雌虫了。
同样是非灵长类动物进化成的人型生物,毛伊很好奇自己和传说中战斗种族究竟有多大差距。
这天,风和日丽,今天没轮到哈根这组人捕鱼,哈根就坐在自己的石屋前用爪子削一个大圆盘,他准备给自己的房间加一个桌子:目前他的房间里就一张硬邦邦的石头床,床上有个睡袋,别的啥也没有,再加上他太无聊了,正好做一些家具消磨时间。
“哈根!”旁边坐在屋顶晒太阳的万涛突然叫他,哈根抬头一看,他们的奇怪邻居中的那头熊族兽人正往他们这里走。
哈根有些疑惑,他们都来半个月了,这些人也没对他们发出社交邀请,怎么这时候突然派人来,他有些想不明白,索性坐在原地没有动。
毛伊在距离哈根三米处站住了脚,老实说虫族雌性们长的都非常出色,英俊坚毅,高大健硕,脸上还有虫族雌性特有的各色斑纹,哈根的就是两条交叉斜跨整个面部的暗橘色直线。
哈根眨着深蓝色的眼睛,稍微有一些疑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毛伊握住拳头捏了捏,嘴角勾起,露出锋利的虎牙,耳朵和尾巴都绷紧了“你好,我是毛伊,兽人星球的一名兽族战士,我想跟你打一架。”
身为好战的民族,哈根一听打一架,立刻身随脑动。毛伊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就是一只脚在眼前放大,来不及抬手抵挡,他就飞了出去。
哈根收回脚,对着正在爬起来的毛伊说:“你太弱了。”毛伊一听,死死盯着哈根,从锋利的牙齿之间挤出来一声低沉的咆哮,一跺脚,地上的石头立刻崩裂,随手抓着一块飞溅起来的随手就用力投向哈根,哈根眼睛缩了缩,迅速振翅往旁边一躲,高速飞驰的石头还是在他手臂上留下来一道口子。
两个人都开始认真,旁边看热闹的万涛和鳄多躲得远远的,虫族是速度型种族,锋利的指甲和翅膀是他们的武器,熊族是力量型种族,当毛伊拆了他们的房子当武器用的时候速度再快哈根也得躲。
最后还是哈根赢了,把毛伊踩在地上,翅膀钉在毛伊脑袋两侧,两个人现在都凶相毕露,看着无比狰狞。哈根翅膀被砸骨折了两块,毛伊就更不用说了,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言风一出关,发现自己老婆都快被人打死了,简直是心头的火山都被点燃了,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轻身术手持两杆铁枪飞跃过去,要不是哈根躲闪及时,他的两个翅膀就要被钉在地上了。
毛伊躺在地上,看到言风立刻大喊“言风别冲动!是我找哈根切磋的!”言风听到这句话才冷静的四下观察了一下环境,发现还有俩看热闹的雌虫,再看看原本整齐的石头房子,已经被毛伊拆的稀巴烂了。
再想想自己刚刚误会了人家,差点把人家翅膀钉成烤串,言风脸也挺挂不住的。默默把毛伊扶起来,想了想,“你叫哈根对吧?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作为赔礼,我等下帮你们重新建房子。”
哈根听了摇摇头:“我们自己来就好。”言风急着回家给毛伊治伤,赔礼的事儿准备日后再说,就没再推辞,扛着毛伊回了家。
看着言风板着脸一言不发给他治伤,毛伊难得稍微心虚了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言风“阿风?你生气了?”言风不理他,只埋头给他治疗伤口。
毛伊抓了抓头上那对耳朵,认识言风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言风生他气不理他这种事儿,向来都是言风哄他的,一时间他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言风正埋头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治疗好毛伊后就准备出去自己散散心,却被毛伊抓住了胳膊,他扭头一看,毛伊讨好的对他笑了一下,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吃吗?”言风直接呆住了。
毛伊见他不说话,以为这招不好用,又挠了挠耳朵,转身一趴,裤子一脱,转
', ' ')('头摇着尾巴看着言风,满脸期待的问“操吗?”
言风还是不说话,鼻血直接流出来了。天知道一个四百多年的前老处男,他和毛伊每次上床都是他死皮赖脸,体位也都是最普通的他上毛伊下位,头一次被毛伊搞色诱,言风不争气的从了。
而且那个圆圆的小尾巴,在那肥圆的大屁股上欢快的摇,屁眼儿和肉逼挤在一起齐刷刷的勾引他,还有那不知廉耻的大奶子,整天在他眼前摇来摇去,言风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必须强制毛伊穿上衣。
毛伊见他还不动,翻脸了“奶奶的老子都撅着屁股求你了,你还想怎么的啊!你去修炼我无聊我找人切磋一下怎么了!拉着个大脸你想干嘛?日子还过不过了?我把话给你放这儿了,明天我还找哈根切磋去,有本事你就别跟我过了!咱俩掰了!”说完一提裤子就要出门。
言风“嗙”的一声把腿卡在了门框上,“摇着骚屄想去勾引谁啊?我担心你我还错了?不跟我过你想跟谁过啊?我告诉你,哈根他也是雌的,他满足不了你!”
毛伊一听他这话,二话不说抡着拳头就来揍言风,毛伊被他这混蛋话气的眼圈都红了,言风话说出口也发现自己说过话了,赶紧过去抱着毛伊任由他打“毛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混蛋,我就是担心你,我太喜欢你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刚刚引诱的太成功了我刚刚脑子里都是色情我就说出了那些混账话,对不起对不起,毛伊你别生气了。”
毛伊真伤自尊了,本来他就排斥自己这副身体,言风这话就是把他心里的伤口扒开了撒盐还觉得不够还往里灌胡椒面。
然后第二天言风发现,毛伊离家出走了,搬去跟雌虫们住去了。
言风在外面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毛伊不为所动,言风想拆了房子把毛伊强制带回家,十二个雌虫展开翅膀亮出指甲两秒钟把他打到了地里。
哈根抱着手臂垂眸看着镶在地里的言风,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渣男。”
入夜,星明云稀,稀稀落落的云把暗淡的月裹在天际,言风赤着雪白的脚裸,穿着宽松的浴袍样式的藤编袍子,头发随意挽了个道士髻,他盘腿坐在屋顶上,仰起脸看着夜空,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道心不正了。
言风静默的看着斗转星移的星河,闭上眼开始抱守归元。他的识海陡然亮起了一片星云,识海之中由光点组成了言风模样的人,随着言风心神沉到体内,那光人缓缓睁开了眼,言风此刻就来到了识海里。
上一世他的识海里是广阔的草木山川,按理说这一世不应该有所变化,可是现在他看到的天上是星河,底下却是无边无际的臭水沟,咕嘟咕嘟冒着泡,水泡破裂后是绿色的气噗呲一声喷射到空中。水底都是烂泥,半空中也聚集了不少绿色薄雾。
这是入魔的征兆。言风本来只是怀疑自己不太对劲,因为他都修行四百多年了,虽然对膝下弟子有舔犊之情,但是早就已经见多了生死,怎么可能心智剧烈退化,甚至还做出逼迫他人之事。
言风眉头越皱越紧,这时候他空间里的小破盆突然吐出来一本,言风拧着眉头掀开一看:哥们儿你好,我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真不好意思,给你弄得这个身体我没调整好,他身体里各种原始的欲念影响你了,不好意思哈,我这就给你消除这个bug。
然后言风就觉得心神一轻,好像有一把拂尘在他识海里扫了一下,那些个污脏的念头就全都没了,连带着感情都淡漠了许多。
言风现在整个人给人的气质和感觉都变了,之前他身上的欲望和执念太重,让他的气质越来越浑浊,如今被洗涤一翻,陡然间仙风道骨起来。
写到这里我不禁担心起来下一刻他就羽化而去。
道修最讲究个缘法,道法自然,不强求是言风四百年来的座右铭,没想到换了具身体,凡尘的欲念能对他的影响这么大,还歪了道心让他险些入魔。言风自嘲的笑了一下,怪不得师尊之前说过修道之路人,入山不复出,断七情六欲,才能登大途。
言风原以为是自己是修仙这块材料,才一路顺遂,现在想想,分明是运气好,压根没动过真心,才一路顺顺当当修到渡劫。
入魔就是把心中那些欲望无限的放大,受到这具身体对家人的眷恋,他把言石一家纳入了羽翼底下,亲力亲为给他们创造生活条件,受到了这具身体对性的原始的渴望,以及入魔的影响,他对毛伊做出了那些事,后面他的占有欲也越来越旺盛,不论是对言石他们的占有欲还是对毛伊的独占欲,都让他的入魔情况变得愈发严重。
如果不是这次哈根他们插手,他们这些人都会毁在入魔而不自知的自己手里。言石那边还好说,言艾力出来接手走了一家子,毛伊那边可真是让他颇有些束手无策。
这里不是他之前所在的修真界,没有什么大道,也没有什么仙途,他现在修炼纯属自保,尤其是见识到了这个世界原生种族的各种强悍,这让修真四百年实力一直强劲所以遇到什么都可以保持淡然的他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现在对他来说
', ' ')('最要紧的是修炼,对毛伊这件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招惹了毛伊,他和毛伊就已经牵扯上因果了。恢复自己的本性后,他的那些个情欲爱恋很自然的就淡化了,对毛伊这件事,他只能选择顺其自然和静观其变。
在去闭关修炼之前,他刻了两个大型法阵留给言石他们,一个是每天可以凝聚两缸水,一个是可以从海水里剥离出来纯净的盐。虫族那边他也打过招呼表示可以用,留下了足够的灵石他就封住矿洞修炼去了。
时间滴答滴答着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毛伊已经从因为言风说的那种话生气转变成了因为言风找过他一次以后居然再也没来找过他而生气。
再加上哈根他们跟他分享的虫族雄虫们的种种恶行,这简直是在毛伊的火头上浇石油。
一忍再忍,见言风还是不来找他,怎么着这是便宜占够了?把他变成这副样子提裤子就想跑了?越想越气,毛伊直接找到了言风修炼的矿洞。
再见到言风毛伊都愣住了,他从来没感觉他和言风的距离能那么远,明明站在他面前,却好像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这两个月的专心修炼,因为原本的心境就在,修炼对言风来说就是纯粹的吸收灵力和提高修为,在灵石足够的情况下势如破竹就到了筑基后期,不过灵石脉也快被他挖光了,毛伊不来寻他他也要出关了。
还没等言风开口说些什么,毛伊一瘪嘴直接扑了过去一拳一拳夯在了言风身上“言风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是不是玩腻了就想跑了!我告诉你!没门儿!占了你熊爷的便宜你别想跑!”一边锤一边哭嚎,毛伊可真是伤心极了,又想起了雌虫们讲的渣雄故事合集,把自己对号入座一下,这不就是渣雄想尽办法玩弄身心玩够了以后准备拔屌无情吗!
言风嘴巴张了张,虽然说受了身体原始欲念的影响,但是他终究也确实动了一丝欲念。四百年一心修行他没对谁动过心,受到心魔的影响直接对人起了欲念和占有欲,心魔消失了这种感觉就变淡了。
但是变淡了不代表变没了,第一世他防备所有人不敢付出真心,第二世让他变得更难以接近,如果不是这个乌龙,乍一来到这个世界,他也只会是独善其身而已,正因为原身的缘故让他跟世俗有了牵扯,他也感受到了第一世所渴望而不可得的情。
和言石他们的是情,和毛伊的也是情,只不过心魔消失后他再也做不来那讨好他人的事情,不管是第一世还是第二世,他都是天之骄子,现在想起来之前围着毛伊屁股后面转他都觉得让他自己忍俊不禁,如果不是这个心魔,按着他的性子……
言风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还没等毛伊反应过来,他就被言风摁在了石壁上,言风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头边“你不是说跟我掰了吗,怎么又成我占完便宜就跑了。”
毛伊闹了个大红脸,粗声粗气哼哧了半天。不过他们这儿还能怎么样,雌虫那边突然热闹起来了,看毛伊频频回头往那边看,言风随意伸手揽住他的腰一个瞬移就来到了海边。
之前提到过雌虫们住的地方离苏喆他们家不远,离海边那就更近了。雌虫们几乎是临海而居。
言风他们到的时候,雌虫们正和一群泡在水里的大美人打的热闹。
只见这群大美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材纤细又充满力量感,脖子上挂着珍珠和五颜六色的贝壳,腰以下还有一条条各色各样的修长的大尾巴。言风知道这是啥生物,这不就是美人鱼吗。
毛伊本来因为瞬移而晕头转向加一脸懵逼,一看自己的小伙伴被欺负了,怒吼一下就想加入战局,结果被言风轻而易举给镇压了,一个定身咒毛伊就定在了原地。
雌虫们疯狂的向人鱼们挥动利爪,人鱼们虽然看着没啥战斗力,但是那个小嘴一张,就是一堆音波攻击,震的雌虫们飞的七扭八歪的,且他们的爪子也一样锋利。
有一个雌虫没加入战斗,虚弱的躺在海边还不断的对着那堆人鱼喊“我的蛋!我的虫蛋!”再看看那群人鱼围在中间的那个人鱼,怀里正搂着一个圆溜溜的蛋。
言风不喜欢这种吵吵嚷嚷的场面,一个一个定身咒全给定住了,把蛋取过来放到虫蛋主人的手中,额……或者说是虫蛋的雌父?
然后才解除定身咒,定身咒解除后,两方人都没再继续打,雌虫们搀扶着那个雌虫退到了言风身后,言风本来不想继续管了,毛伊过来踹了言风一脚后掐着腰质问那群美人鱼“你们干嘛要来抢我们的蛋!”言风决定晚上回去再让他知道这个家谁才是主人。
为首的美人鱼是个红发金色尾巴的大美鱼,他摆动着尾巴游近了一些,仰着美丽的脸委屈的说到“这也是我的蛋。”
然后言风他们才发现他们搞错了一件事,这个星球并不是没有智慧生命的,这里的海远比他们见到的要更加广阔,海里生存着母系氏族的人鱼族,他们和同样外表都是男性外观的虫族正相反,他们是雄性多,雌性少,而且雄性娇小漂亮负责集体捕猎和孵蛋养育幼崽,而强壮的雌性负责占据领地和繁殖。
', ' ')('这个蛋确实也算那个红发人鱼康戈的,因为……事情说来尴尬,生蛋的那个雌虫叫卫锋,他其实算是个好色虫,轮到他捕猎的时候偶遇了同样出来觅食的康戈,惊艳于康戈的美貌,卫锋主动调戏了一把康戈,然后没多久俩人就滚了一把沙滩,卫锋没敢告诉兄弟们自己做的事儿,然后也没想到自己还真的怀了,然后人鱼那边雄鱼都特别注重孩子,康戈一看他生了自己的孩子还不给自己带,顿时委屈了,然后就开始乌龙了。
卫锋老实交代完就抱着不知是虫蛋还是鱼蛋的蛋低着头不敢看兄弟们,兄弟们当然是大度的祝福他了。
然后从那天开始,海边隔三差五就会有人鱼来唱歌,冲着雌虫们求爱,还有来各种送鱼送珍珠送贝壳的。
这事儿跟言风没什么关系,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重新跟毛伊好好确认一下自己在家庭里的地位。
言风将毛伊压在身下一边使劲操他一边问他“说,这个家谁才是老大。”毛伊一边哽咽一边回答“是,是你,呜呜,别操了别操了。”言风不饶他“以后还敢跟老大动手动脚吗?”说着伸手掐了一把毛伊的阴蒂,毛伊尖叫着哽咽着“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唔啊,放,放过我,求你。”
一场长达两个多月的家庭纠纷,就这么愉快的被解决在了床上。
家庭纠纷处理完了,言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和毛伊的未来。作为修仙者,以及一个曾经差点渡劫成功的元婴期修士,重来一遍,即便这个世界灵气稀少,不一定能够修炼到之前的境界,但是最起码筑基期修士500年寿命没得跑,金丹期修士更是有1000年寿命。
而毛伊,据他打探的信息,兽人族寿命最长也就400年。如果放任自流,很大概率,毛伊去世后他要继续孤独终老。
那么言风能不能接受毛伊逝去呢?
言风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流着口水打着震天响的呼噜的毛伊,没忍住又伸手抓揉了一把那饱满圆硕的大奶子。
啧,肯定是不能的。
如何延长毛伊的寿命是个问题,如果是过去他的世界,倒是有奇珍异宝可以给凡人延年益寿,但是这个世界……他是不指望这个办法了。
现在剩下的就只能寄希望于毛伊也有灵根了。
言风深呼吸一口气,握了握拳,又平摊开手掌,凝聚灵力在掌心之中,灵力化丝,勾勒出一个小测灵阵在掌心之中。
测灵阵用起来比测灵石麻烦一些,一般修士也不会这个小法术,原理也比较复杂。
言风将手掌靠近毛伊的丹田,小测灵阵溢出一些灵力渗入到毛伊丹田之中,多种灵力一一渗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小测灵阵散发出金褐两种微光。
言风难掩喜色收回手掌,他没想到毛伊居然是金土双灵根,看起来金灵根还要更强一些,倒是比他的水木火三灵根还要好一些。
有灵根就意味着可以修行,不过言风想到矿洞里的灵石几乎被他挖空了,又忍不住扶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灵石毛伊也没法修行。
不过,既然这个小星球有灵石存在,是否其他星球也有灵石呢?言风不由得有些意动,他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事,这个世界原住民总知道吧……
给毛伊擦了擦口水,言风一个缩地成寸来到了虫子们住的地方。
虫子们住的地方最近也有了一点变化:雌虫们在家门口挖了一个池塘,池塘用一条沟联通着大海,有的雌虫甚至从池塘又挖出来一个沟连到自己的地穴里,沟是给谁挖的不言而喻。
大清早的,勤劳的鱼儿们已经从大海里捕猎回来了,一个个举着海特产顺着沟挤在池塘里,兴奋的在池塘里甩尾巴。
这批人鱼大概有二十来个,看着都很年轻,再加上一个个身材纤细,倒也真都挤在了池塘里。
其中一个红发金尾的人鱼抱着一条大鱼,有些洋洋得意的顺着池塘开凿出来的另一条小沟,游到了小沟尽头雌虫的家。
其他人鱼羡慕的不得了,一个个焦躁的抽打水面,拍击出一朵朵浪花。
作为有老婆一族,言风斜了一眼池子里的单身狗们,不屑与之为伍。
地穴里的雌虫们也习以为常的被池子里喧闹的人鱼吵醒,一个个赤着壮硕的上身打着哈欠从地穴里钻出来,把美人鱼们给一个个馋的恨不得张出脚从池子里一跃而起。
哈根伸了个懒腰,照例看了一圈池子里的大美鱼饱个眼福,余光一扫发现了不速之客。对于让自己哥们儿伤过心哭过鼻子的渣男,哈根的态度可好不起来,他无视了言风,准备从池子里挑个顺眼的调戏一把做这么早被吵醒的补偿。
相处这么久言风可太了解这“大姐妹”联盟的秉性了,哈根这个态度他也不意外,哈根是毛伊的“闺蜜”,他没必要跟老婆的“闺蜜”处那么好。
不过有正事要做,也不能这么一直被无视着。
眼看哈根蹲下身撅着屁股要去摸一个粉蓝色头发珍珠白尾巴人鱼的小脸蛋儿,言风咳了一声,制止了哈根当众耍流氓的行为,也收获到了那条人
', ' ')('鱼恼怒愤恨用尾巴甩来的一捧水。
淡定的掐了个避水诀,无视气鼓鼓的小人鱼,言风看向无语的看着他的哈根:“哈根,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毛伊的事。”
被打扰好事的哈根皱了皱眉毛,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语气冷淡:“什么事。”
言风从口袋里取出来一块灵石:“你见过这种石头吗?这个石头对我和毛伊来说很重要。”
看着言风手里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石头,哈根感觉有些眼熟,拧眉思考了一下,又拿出光脑扫描了一下,才确认:“这个是月光石吧?”
言风有些诧异:“月光石?”
哈根点了点头,在光脑上点了一下,光脑立刻投影出一块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石头,旁边还写着月光石的资料:月光石,质地特殊蕴含奇异能量的石头,通常大小不一,可以促进植物和动物更加健康的生长,常用于种植业和畜牧业……”
言风想了想,这所谓的月光石还真有可能就是灵石,不过也不那么确定,他看向哈根:“这个东西很稀少吗?”哈根摇了摇头:“这玩意儿挺常见的,我们吃的营养液原材料种植的时候都会用这玩意儿放在四周,跟超级化肥似的。”
说到营养液,言风又不由得发问:“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要把动植物做成营养液?直接吃不是味道更好吗?”
回忆起毛伊当初拉着他们吃的那个叫“烧烤”的东西,哈根舔了舔嘴唇,狭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言风:“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个世界蹦出来的,不过我们这里,可没有你地里种的那种直接能吃的植物。”
言风心里一惊:“毛伊他们那里的动植物不也能直接吃吗?”
哈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毛伊所在的星球磁场十分特殊,那里的植物离开那个星球就会枯萎,而且距离联盟中心星足有好几个星年那么远,大老远花那么久去吃,可实在是不划算。”
言风眼睛亮了亮:“那你说我种出来的这些东西能不能拿去换那个月亮石?”如果能换的话,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哈根摸着下巴的胡茬想了一下:“月亮石大概5星币一克,一块拳头大的月亮石大概500星币,一支营养剂只需要20星币,你这些植物打算怎么定价?”
言风有些傻眼,身为筑基后期的修士,他种地效率自然是提升了的,但是怎么给他的菜定价还真是个大问题。
定价高了,穷人买不起。
定价低了,他费劲巴拉换不来几块灵石。
言风讪笑了一下:“那个,哈根大哥,你看我怎么定价比较合适啊……”
哈根向他摊摊手:“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行情怎么样,市场上也没出现过,不过曾经有人从一个特殊星摘到过一种可以直接吃的果子,因为数量稀少,拍卖到了1000星币一颗。”
“嘶——”言风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地里一株株番茄,哈根却及时打住他的妄想:“你这个果子我不知道能卖到什么价位。”
言风伸手搓了搓脸:“咱们合作怎么样?”“合作?”哈根挑挑眉。
“我负责种,你负责卖。先来一块月亮石让我确认一下,收益咱们三七分,我七你们三。”
哈根思索了一下,他们一堆雌虫现在也没有收益,以后可能还得养个娃啥的,花销大了去了,这矿星物资贫乏,很多东西还是得花钱从外面买。
作为雌虫的领队,哈根是个成熟的人,权衡好其中的利弊,确认这是个利大于弊的买卖,哈根冲言风伸出大手:“合作愉快。”
两只手一触即离,彼此非常嫌弃对方,不过好歹是达成了合作。
两个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言风取来一个框子,在里面装满了番茄,为了防止番茄出意外,还刻了一个防护阵在框底。这个防护阵相当于保护罩和密码箱,不用信物是打不开的,钥匙不难做,言风在一块灵石内部刻绘了一个解灵阵,叮嘱哈根到了地方再将灵石丢到阵法上,便心情愉悦的吹着口哨慢慢溜达着回他和毛伊的爱巢。
简陋的铁皮房子影响不了言风的好心情,他靠在门口,看着呼呼大睡的毛伊,内心全是对他俩未来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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