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幻锦其人,看似温柔妩媚,实则飘渺冷酷,他是最香醇的毒酒、最华丽的匕首,极为迷人,也极致危险。
然而姜澈尝了这盅毒酒、碰了这枚尖刃,却仍安然无恙。
这意味着她被他放进心里,是最特别的存在。
花幻锦行事恣意,并不介意在花海中放纵的消息不胫而走。相反的,他还想让魔界皆知,姜澈是唯一一名让他起了欲念且决定占有的女人。
──消息传的越远越好。
最好连人、仙两界都传遍。
花幻锦看着手脚获得自由的姜澈躺在花堆间喘息,她双膝稍拢,腿心处有清液与混浊一同淌出,打湿了血色花瓣。
血花贪婪,悄悄地将那些珍露吸收,而他眼睫微动,转瞬间便将她纳进怀里。接着轻挥红袖,将刚才纵情之处夷平。
“花花?”困乏的姜澈揉眼,疑惑道:“你不是最喜欢这座花园?怎么突然……?”
“没什么。”他为她拢了拢衣衫,抱着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就是变得讨厌了而已。”
他素来喜怒不定,而她早已习惯,只是静静靠在他怀间,没有多问。
回房后,花幻锦将她放在床上。他轻抚她的发顶,掌心传来暖烘烘的触感,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温柔。
“一场欢爱,换来无数的伤。”他说着,语气似感叹,又似为她感到不值。 “你不觉得我过份?”
“这是你心动的证据阿。”她低头查看伤处,又看向他半裸的胸膛。 “换作是我,也会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这种想将对方据为己有的心情,我们都是一样的。”
花幻锦为她的体贴莞尔。 “刚才你有很多机会,为何不留?”
“我舍不得嘛。”她腼腆一笑。
“……”
她回答的理所当然,他却什么都无法回应。
魔遵从本能与欲望行事,从来就没有什么怜悯心、同理感。
对她做的这些事,为了吓阻而出手掐她也好、为了标记而弄伤她也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舍不舍得。
“……还疼不疼?”
他身体微倾,在她手臂上的一处牙印落下轻吻。
姜澈摇头,在看见他温柔到仿佛会沁泪的目光后,再次感到悸动。
“疼不疼?”他又在她肩头处留下一吻。
姜澈傻愣几秒,在理解他的意思后才漾出甜笑。
……现在在她眼前的男人,又切换为温柔的那个花花了。
“好疼。”她语气爱娇,往腰侧一指。 “这里也要。”
“好。”他从善如流的蹲下,偏着头吻她的伤。
“还有这里。”
“恩。”
“这里……”
“恩。”
姜澈把握机会,让他吻过她身上所有印痕。
最后,她环抱住他,让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
他抬起凤目,对上她湿润的杏眼。 “……这里是不是特别疼?”
她红着脸点头。
花幻锦轻笑,下巴稍扬,含住了一抹莓红。
“恩……”姜澈将指插入他柔顺的发里,却不敢拉扯施力,就像在触碰珍贵易损的丝绸。
柔软的乳尖在他的舔舐吸吮下悄然挺立,早已动情的身体自主性的流出蜜液,期待再次被攻占。
花液清甜,此时却能把馥郁的花香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