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幻锦点燃的欲火尚未消退,方映弦的理智仍在一点一点的剥落离走。埋在姜澈体内的男根在抵达过销魂之境后便食髓知味,让他得费尽一番心力才能压下近乎暴走的欲望。
由于太过珍惜,反倒显得小心翼翼。所以他舍不得用力拥抱、就连亲吻都似蝴蝶振翅,每一回的触碰都虔诚到近乎膜拜。
性器在花径里深而缓的抽送,方映弦并不刻意忍住射精的冲动,只是想着要尽可能的减少摩擦次数,才不会让她那处红肿发疼。
媚肉包覆着他,随着他的每一次进退而推拒或挽留,在磨扯的过程中,方映弦依稀能感觉到姜澈的身躯越渐柔软,甚至有几回抵至最深处时,她会一阵又一阵的紧缩、颤动,就好像肉体所接受到的刺激传达至灵魂深处,而她正从深沉的睡眠中慢慢苏醒。
为了避免一直磨到同一处,方映弦抬起姜澈的左腿,让她稍微侧过身子。腰肢带动上身偏转,臻首跟着微偏,露出白皙优雅的颈侧。
与此同时,一抹红亮自发隙中滑落出来,吸引了方映弦的视线。
那是一枚色泽红艳的耳饰。
作工精细、样式高调,就这么一抹鲜红,却为她白净的脸蛋增添几分妖娆媚色。
这副耳环很衬她,但方映弦仍不悦的抿唇。
相较于曾对离卿的敌意,他对花幻锦可说是没有半点好感。几乎是直觉反应的,他取下了那对耳饰,想要抹去她身上所有属于那个人的痕迹。
只是耳垂上被撑开的孔洞过分惹眼,想到自己珍视的人身上有他人留下的记号,他不禁负气的俯身,对着那处微凉轻啜舔舐。
他很清楚心头萦绕的情绪是忌妒,也很干脆地承认自己根本不像外人所称赞的高风亮节。
在姜澈面前,他做不成正人君子。
现在的方映弦不是名号响亮的虚渊双杰、不是享尽荣耀的一派掌门,也不是受人尊崇的元尊……他就只是个平凡的、会吃醋忌妒,对爱人拥有爱欲和占有欲的普通男人而已。
妒意侵蚀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方映弦没有注意到自己贯入的动作渐大,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响声也不再规律,而是时快时慢,黏腻的湿响不绝于耳。
不知不觉间,姜澈身上的花香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香覆袭,伏在她耳畔的他侍弄得过于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她眼皮稍动,半阖的眼眸隐隐露出迷蒙之色。
在方映弦接连几天的努力下,姜澈的内丹已恢复至九成。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身体也温暖许多。
连日的深耘对他而言尚不至于吃不消,只是一见到姜澈的嫩肉被他操到艳红、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免感到愧疚难忍,十足介意。
……终究还是弄疼了她。
又一次释出阳液后,方映弦自她体内退了出来。
在他琢磨着是否该为她上药时,却见一团黏糊自花穴流淌而出,打湿了被褥。
他微怔。
……怎么回事?
明明丹元还没完全恢复,为何不再吸收了?
就在他细想可能的原因时,身下的人儿却传来细微的动静。
只见她葱白的指尖微颤,而后缓缓屈起,未着寸缕的身子渐渐染上了娇嫩的樱色,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方映弦屏息,不敢贸然出声打扰。他怕她就像怯生生的小动物那般,一旦被人惊扰,又会躲藏起来。
他小心地观察她,总算等到她睁开眼睛。
杏眼在轻眨几下后视线转浊为清,她移动肘处,似乎想撑着起身。但也许是太久没有活动身体,她的动作极为缓慢迟钝,看起来相当吃力。
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方映弦一时也顾不得理解或解释情况,忍不住出手搀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