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华先前故意偏着的头,因为南佑疏这句话愤而直视她,今天真是反了天了,自己养出个什么玩意,天天想着将自己吃抹干净,还付诸了行动。
她错了,南佑疏一点也不怂,某方面更不是一窍不通,跟她一样,是无师自通。
没血缘关系啊那不算真的妹妹,你又把监护权还给她大伯了,何来的罪恶感?年轻人的喜欢确实冲动,但她和许小姐你牵牵扯扯几年了,你见过她眼里有别人吗?她都成年了,难道还拎不清楚。作为你的心理医生,其实很希望一段良性关系能帮
帮自己什么?
南佑疏的话很巧合地接了女人脑海中的想法:帮金主小姐解决一切问题,包括现在你需要的,可以吗?
嘴里询问着可以吗,可行为却不经她同意,越来越放肆,女生凑近,吻技早已炉火纯青,空气中充斥着恰到好处的氛围,许若华不甘心,却合上了眼。
她好甜。
一丝水光划过,南佑疏面露疼惜,亲去她那因为各种情绪而落下的泪,两人想法又奇妙地相合,南佑疏依旧体贴地将所有灯光都熄灭,两人相拥在黑暗中,轻轻喟叹、低吟、沉息。
许若华还是有些抗拒不安,手不能动,膝盖不小心猛地挣扎,用力抵到了南佑疏的侧腰腹,她倒嘶了一声。
不过她很快不在意,轻轻托着许若华的颈,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勾了勾许若华的小指,温暖,她整个掌心都包覆住了女人的手。
乖,许若华?南佑疏声音清浅,沙哑,让在下面的女人心里落空了一拍,那张处事不惊又美艳的脸上,红晕悄然泛到了耳尖。
用手心包裹住另一人的手,是两人才会明白的,独特的宽慰方式。
很奏效,许若华自己想出来的方法,自己当然吃极了这一套,有了她手的温度和用力的包裹,心里的抗拒感没由来消了一大半,大概也是因为她刚刚的声音格外好听,悦耳,如细丝绒一样挠着自己的耳廓。
已然泛滥。
南佑疏心领神会,俯身,一手挑起女人的下巴,亲吻了吻她的鼻尖,一手在被窝里慢慢游到下方,期间在她的腹部线条处,停留了久些,许若华闭眼,她来真的,她是真馋自己身子。
温度不断升腾,那一刻,被窝里传出一身极大的响动,南佑疏知道主动递肩膀靠近她的唇边,许若华饶是如此也没用力,南佑疏,现在人气如何高涨,她了然,这分寸,作为年长的姐姐总不能失了。
南佑疏望着不断晃动的绳结,蹙眉起身,拽住自己衣领往上一提,那白色的纯棉白衬睡衣脱落,被她一把塞到了许若华不能动弹的手中,她加大攻势,舔了舔唇角,声音卸下伪装之后,就是透着冰凉的:握紧。
简简单单的两字,语气强势,南佑疏一反常态,让女人心悸,她始终挂着那丝凉薄又疼惜的笑意,她如偿所愿,她得逞了。
对于南佑疏,女人没有洁癖。
当真正被主控者南佑疏拿捏住的时候,很快明白了她为何要自己握紧不知她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和许若华在上面时不同,却又十分奏效,南佑疏对女人的大胆猜测,精准又致命。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原就妩媚慵懒的声音,隐忍着、别扭着、不自然着却无济于事的微弱,让本就火热的小白花急不可耐地和她拥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和余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南佑疏感觉到枕头的颤动,是她在抖,大概快了?女生动作顿下,还不能那那么早早结束,哪怕已经凌晨四点,她要和许姐姐清清账。
照片、小号、镜子、手铐、视频,许姐姐,真的很过分啊想过后果吗?
许若华觉得自己要疯了,今天这是第二次,在接近满足前的熄火,南佑疏一脸无辜,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是故意停顿,自己在她身上的路数她今天是要全得罪回来?
南佑疏垂了垂眼眸,将手往自己黑色的超短运动睡裤上擦了擦,将她粘在额前的稀碎卷发别到耳后,擅自拿起了许若华的手机,拿起她脱力的手摁下指纹,打开某相册,淡淡发问:那姐姐呢?看着我的照片,做过吗?
她看了自己的手机!
许若华想伸手揍南佑疏,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在床头,只得恨恨咬牙,有气无力地呢喃:你以为呢,我不是你,南佑疏。说起来我们还有账没算呢。
嗯?现在不就是在一一清算吗姐姐,你把我摁到镜子前,我真的很羞耻啊。许姐姐还是不坦诚,也在南佑疏的计划内。
你把我绑在床头,我就感觉良好了?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许若华语气是怒的,殊不知她自己此时的眼神已经全无气势,像极了那些人口中的诱受。
沦落至此,实在应了那句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的老话,她抓着南佑疏为所欲为地欺压,反而把人家惹炸毛了。
问得好,南佑疏弯了弯眉眼,尾调上扬,我知道得可多了,每次许小姐和我温存完后,不都会自己动手吗?再比如,背耳朵脚踝后侧腰,都是你喜欢又抗拒不了的,还有,相册里从小到大的几千张属于我的照片,以及,言企鹅午,我的,大粉?
啧。她知道了,许若华这下彻底败北,南佑疏知道得确实多,想反驳吧,她说得又全对,身体因为连熄两次火已经忍无可忍了,有些示弱地坦言,彼此彼此,许若华的小shu包。
喜欢我吗?
女人无声地静默了一会。
那,姐姐喜欢这个?南佑疏看照片中腿的单照占比最多,将结绳松开床头,将她依旧缠绕着的双手,按到了自己光滑修长的腿上,好像在说,不用客气,你养的,喜欢就摸个够。
不给也罢,还在这勾引,许若华只恨自己不能再年轻十岁,不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喜欢吗?确实喜欢,白得发光,许若华目光缓缓顺着她的小腿,再到大腿,白得发光,比丝绸还滑嫩,女团队长的腿嘛,最是笔直。刚刚她擦手的黑色超短睡裤上,竟留下了一些
南佑疏,快点。
这句话,是许若华最大的让步。
南佑疏算准了女人连续两次刹车受不了,说出自己的条件:嗯?不好吧,我怕冒犯姐姐了,事后
还谈什么冒犯,整个人都被她冒犯完了,许若华紧闭双眼,用膝盖骨轻轻顶了顶南佑疏的小腹,沉声道:事后不追责。
身上这女生终于再次俯下身来,还贼心不死地多摸了几把自己的线条,满足后,才将她那极好看的手伸来,她朝着女人耳朵吹气,问:好,许小姐说的话应当是一诺千金驷马难追的~所以,喜欢我吗?
她的意思分明是,不说喜欢,她就不给。
喜欢。
很好,那你叫我一声姐姐听听?
谁喊谁姐姐?许若华在质疑自己的耳朵,南佑疏 差不多得了。
许若华在她得寸进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彻底丧失理智,尊严受辱,和刚刚在镜子前的南佑疏一样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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