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她心情好些了吗?麻烦你帮她把辣油换成香油,别给她点冰饮料,让她少吃辣,或者你们直接点清汤锅……”
交代了一大堆后。
顾沉:“麻烦你把她安全送回家,我就不过来了吧……我怕她见到我心情更不好。”
不知道除了冷漠还能挂出什么表情。
楚冰河:“哦。”
楚冰河:“她点了一箱啤酒,二十四罐。”
楚冰河:“她容易醉,酒品糟糕透顶,如果我扛不住,请不要怪我把她扔在这里,因为你不知道,她发酒疯有多恐怖……”
小时候一次团年,纪苒柚把高浓度梅子酒当成果汁喝了。
当时还好好的,一到下午,大人们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纪苒柚就拉着楚冰河跑到房间,非用水彩笔在他脸上乱涂乱画,不让画乌龟就还是哭。画就算了,还要让他不能洗带着出去玩,一说去洗就开始哭。
又泼又闹,毫无理智可言。
直到今天,楚冰河都忘不了自己光头的那段岁月,那个下午。
他顶着一头绿油油的颜色,额头上画着趴在树上的乌龟,牵着扎冲天炮的柚子姑娘,微笑着和小卖部的阿姨打招呼,和卖炸土豆的老奶奶打招呼,和烤红薯的大叔打招呼……
最重要的是,他出门前没照镜子。直到晚上开饭前被老妈提溜着到洗手间,楚冰河才看到镜中的自己……
#好想唱往事如烟#
作为一个懂人心的专家,楚冰河坏心眼地只说了:“你记得看住书房的笔,她爱画画。”
收到顾沉毫不犹豫的“好”,楚冰河放下手机,想象着对方那张清冷的脸上顶着一头乌龟一头绿,笑得不能自已……
纪苒柚抬头:“怎么这么癫狂?”
楚冰河清了清嗓子,指着翻腾的锅:“清汤的肥牛好了,你快吃吧,我看这汤汁翻滚得可爱,想到了碌碌凡尘中得一安宁时光的小欢喜。”
“啪嗒”,纪苒柚开了个拉罐塞他手里,嫌弃脸:“神经病。”
楚冰河:“……”
嘴炮归嘴炮,在那么大一家人中,兄妹俩算得上是最了解对方,处在同一个圈子里,共同话题也多。
两人从“余康渣贱男人”聊到楚冰河“热播自传上税上得体无完肤”,再到“小二姑娘准不准备卖《仕杀》”,隔壁座两个女孩也在讨论相同的话题……
“其实我总感觉二爷《仕杀》没绷住,或者说没了写《宦杀》时候那种纯权谋的机智烧脑状态。”一个声音娇气的姑娘说。
她的同伴声线略沉,年龄估计也要大一些:“你不得不承认一点,二爷也是人。”
“什么意思?”
“《仕杀》的感情戏比《宦杀》多太多,相对《宦杀》而言,也更好影视化,影视化的话,就冲二爷的名气,版权费能没有天价”
年龄略大的女生接着道:“不看俊男美女你侬我侬,看大老爷们舌战群儒打打杀杀?观众又不是有病。”
两人间默了几秒。
娇滴滴的女生反驳:“可是二爷把《宦杀》版权卖给覃赟了,没卖《仕杀》啊,二爷看上去也不缺钱的样子嘛!”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钱多,反正我追二爷几年,明显感觉得出来《仕杀二》的言□□彩,结局也拖泥带水缠缠绵绵的。”年龄大的女生想了想,“万一二爷是想坐地起价呢?反正那么多影视公司抢着要。”
“好像有道理哈,我只希望剧不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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