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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武十四年,谢赢离宫远赴边境抗敌,启祥宫就一直荒废,直到谢阮登位,才重修宫殿,安排宫侍日常清扫,大略一眼,也与幼时别无二致,这宫中有一座水榭亭,谢阮坐在亭中,听到声音连忙起身:“王爷!”
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谢赢又想起今日到此的原因,忍不住皱眉,却也强自按捺坐下,谢阮注意到他的情绪,愉悦收敛,变的拘谨,举觯为谢赢添酒。
“王爷,以前我岁岁生辰都会来这看上一眼,许愿再见你一面,去岁许愿我能与你同庆来年,如今也算是圆满。”谢阮笑的温柔,有得偿所愿的惬意在里面。
谢赢神色一松,年少相伴,多的是情谊难牵,也不能全怪了他,心下一软,柔和了神情,
“生辰喜乐。”
谢赢举起酒杯遥遥相敬,谢阮却伸手拦下他。
“今日我想许愿,与君身侧,岁岁年年。”
谢阮说的很认真,清晰直白的令谢赢脸色一僵,这一句话就足以击溃他的所有回避,心里的蠢蠢欲动一再强调着不甘,哽在喉口的那句“好”怎么也吐不出来,谢赢比谢阮经历的更多,他一想到这个孩子前半生都被禁锢在这里,抓住一点微末就当成毕生的温暖,这太不公平,他还小,会有更好的选择,我不适合,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太多了,
他没给自己留退路,我要给他留一条退路。
这是谢赢强加给自己的底线,为此,他只能拒绝。
“你还小,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谢赢略显凌厉的眉眼在此刻都冷静自持,那杯酒,谢阮终究还是没能拦下。
“我的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王爷,我不可能让你娶别人的。”谢阮的叹息太过明显,让谢赢生出了一丝不安,他起身,却是一个踉跄,头已然有些晕沉。
“你……”
他给我下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谢赢本不愿把谢阮想的如此不堪,可腹部逐渐升起的灼热感一再影响着他的神智,全身血液逆涌,皮肤都滚烫,外散着热度,谢赢功力再深,也抵不过那酒里掺入的“怀春”。
药如其名,太医院出品,必属上乘。
扶着谢赢倒在榻上,谢阮累的够呛,囫囵着冲到桌边,倒一杯茶水,喝了才罢休,他这还没喘口气,那边谢赢已经在呢喃着:“水……水……”
热、渴。
这就是谢赢现在的感受,浑身燥热难耐,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扒上衣服,胡乱撕扯着,嘴里干涩的快要冒烟,谢赢下意识的嘟囔着,谢阮又倒一杯,快步回到榻边,想扶起谢赢给他喂水,可惜谢赢意识不清,扭动着那杯水没稳住就洒在两人身上,谢阮没法,起身再续一杯,担心这杯茶又重复上次的悲剧,谢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喝进嘴里倾身吻了上去,温凉的茶水传入谢赢嘴里,一下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谢赢伸手拢住谢阮,用力吮吸着,一杯茶不过瞬间,悉数淌入谢赢嘴里,谢阮想抽身,却被谢赢翻身压住,兀自深吻,差点断了呼吸。
或许男人天生有这本事,谢赢自己衣服撕扯半天还挂在身上,却有条有理的一把解了谢阮的腰带,顺势一扯,谢阮便露了大半个身,莹白如玉的胸膛坦现在谢赢眼前,人没意识,本能可是促着谢赢下嘴,虽然谢阮今天是打着要吃了谢赢的主意,但也没料到自己反被将了一军,被谢赢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时候,突然有点后悔讨了这药来。
谢赢没想许多,一下嘴便是两颗粉的有些艳丽的果儿,吞含啃咬,一股气全使了个遍,顿时谢阮的胸上就水光一片,上面的嘴气喘吁吁,下面的嘴也没落后,张合着吐了些液体出来,谢阮脸一红,显然是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并着腿想掩饰,却被谢赢掐住了胯,隔着衣服上下顶弄。
相比谢赢隔着衣服都已经表现出些许形状的生机勃发,谢阮那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物什实在不够看,谢赢的动作没两下,他就已经哆嗦着泄了点东西出来,连带着下面的穴又一次涌出滑液,谢赢扒亵裤的动作快,谢阮只觉得屁股一凉,再想拢腿已经晚了,被谢赢用力分开,露出已经情动的花穴。
谢阮羞的脸红,难为情想合拢来:“王爷……”猫叫似的唤了一声,谢赢像是能理解这个词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就见谢阮一手横在腹前,另一手却在嘴里啃咬,见他看过来,把头一扭,不肯与他对视,这一幅欲语还休的样子着实给了谢赢不小刺激,他隐晦的咽了口口水,又把视线转移到那张翕合的小口上,手一动,更大限度掰开谢阮的腿,低头亲了上去。
谢赢这一使劲,叫谢阮半个腰几乎悬空,上赶着一样将把柄送到谢赢嘴前,等谢阮察觉到异样已经太晚了,谢赢半张脸已经埋到腿间,正细细舔吮,特殊的摩擦感瞬间就让他达到一个小高潮,喷出一股水液,全被谢赢囫囵吞了下去。
谢阮整个人已经怔住了,眼里浸满了刚刚高潮时失控的泪水,这样子再盯着谢赢,简直就是一味人形春药,他又羞又愤的叫到:“你怎么……你怎么能吃呢!”
气急败坏之下,谢阮抻腿就去踹他,用了几次力,都比不
', ' ')('过谢赢那双拽着的手,只能恨恨的瞪着谢赢,谢赢还是愣愣的,没什么表情,除了药效上头造成的潮红,整个人看上去正常的很,如果忽略他此时的动作以及下面鼓囊成一团的袍服的话。
后知后觉的终于感觉到身上衣服很碍事,谢赢有经验的解了自己的腰带,再一扯,雄壮结实的上半身显露出来,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被身下人一一看进眼里,即使料想他这些年不太平顺,谢阮还是红了眼眶,他伸手去触摸那些疤痕,嗫喏道:“疼吗?”
谢赢意识不清醒,当然不会回答他,但还是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酥痒感,他伸手握住抬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谢阮被这突然的温柔惊了一下,快速缩回手,紧捂在胸前,谢赢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再想,扯下自己的亵裤,将早已昂扬的巨物释放出来,抵上谢阮红润的穴口,腰部一动,撞了进去。
“嗯!”谢阮猝不及防叫出了声,他还在为刚才的温柔小意沉溺,没注意谢赢蓄势待发的动作,身下传来的饱胀感将他唤醒,谢赢没停顿,缓缓抽出一半,又突然撞回去,像是故意激谢阮出声,被控制节奏的谢阮抗拒无效,呻吟声脱口而出。
“嗯……哼……嗯啊……”谢赢的动作急,插的不深,刚好合了谢阮的意,舒服的哼唧声流畅泻出口,似是鼓励谢赢就这个节奏来,抽插数百下后,谢赢的动作一顿,谢阮高潮还未回过味来,就被一记猛顶激的声音高了一个度。
这一插碰巧顶到了谢阮的宫腔口,在谢赢尤不死心的强塞下,肉头已经入了半个进去,柔弱无骨的挤压感刺激着敏感的肉头,让谢赢凶红了眼,随后一次又一次的就着那一个地方猛撞,终于强迫它张开一个小口,把整个肉头都包含进去,谢赢喟叹出声,却不满足这一次的爽感,将就着抽出一小半,又猛插进去,逼着谢阮次次用那地方抚慰自己。
他这爽了不要紧,谢阮却是大气进小气出,宫口是何等的敏感脆弱,容的下谢赢不顾后果的强插?谢阮的哭叫从他插进第一次后就一声比一声惨烈,从一开始的拒绝到如今的哀求,谢赢通通置若罔闻,自顾自用力顶弄。
“不要!不要,王爷……放过我……好疼,王爷……我疼啊……”这样的叫声却像是给谢赢助了兴,顶弄的力度越来越大,谢阮紧紧揪扯着身下的软垫,想把自己从这苦痛中挣扎出来,却被身上的男人桎梏住腰骨,生生承受着。
呜咽的哭声没完没了,依旧没得到身上男人的半分怜惜,尤嫌不够,谢赢甚至抬着谢阮的屁股迫使他弓起腰,迎合自己更深的撞击,因着这样高强度的操干,谢阮时凸时平的腹部吸引了谢赢的注意,他好奇的伸手一按,顿时引来谢阮的痛呼:“王爷!别按那里……不行!别按了……”
谢赢显然不理解“别按”是什么意思,只听到谢阮转了声的叫唤,跟着自己顶弄的节奏愈发放肆,好容易习惯被谢赢操进宫腔的疼痛,谢阮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这一动作压出了诡异的爽感,那种又痛又麻的刺激疯狂吞噬着谢阮绝望的神智,在又一记深顶后,谢阮高潮了,插进宫腔口的肉头被一顿狂喷,终于也缴了械,精液射出,轻轻擦过宫壁,谢阮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身体被这轻微的触感弄的抽搐两下,彻底软了身。
谢赢似乎有点累了,瘫倒在谢阮身上,没有动作,平复许久,谢阮终于能正常呼吸,他试图撑手坐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都不着力,何况身上还压着一个谢赢,谢阮勉强抚上谢赢的头,轻轻吻了一下,他不后悔,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不要离开,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谢阮原以为谢赢身上的药性已经解了,想拥他入眠,身下却再一次传来微微的肿胀感,那是谢赢射精后疲萎的阳物再次充血臌胀,一点点的压缩着还未完全恢复的穴壁,谢阮挣大了眼睛,未等他有所反应,谢赢已经抬起头,耸动腰部,就着这个姿势操干起来,没了刻意为之的动作和姿势,巨物不能轻易的直捣宫口,谢阮还在暗自庆幸,谢赢却俯下身与他缠吻,堵住了他将出未出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沉闷,偶尔还夹杂着些许意味不明的低吟,若是这殿内再多些红纱囍烛,怕也正是民间话本里浓墨重彩描写的“春宵帐暖一刻值千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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