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兴邦啊地叫出声来,然後随著刘子昂的摇动而摆动身躯,嘴里嗯嗯啊啊地叫著,老公老公地喊著。
两人从沙发做到床上,从床上做到窗台上又直接滚到地上,酣畅淋漓地做了大半夜,到最後乔兴邦後穴红肿不住求饶,刘子昂也感觉自己精力不济,两人这才相拥到床上沈沈睡去。
作家的话:
不要惹我,再卡就全写h充字数,啊啊啊啊!!!我最近肿麽写清水了!!!写h怎麽不顺手了!!!我要变cj吗吗吗!!!囧!!!
淫荡大叔受28
两人的生活又回到这两年的浓情蜜意中,但是有什麽不一样了,乔兴邦清楚,刘子昂也清楚。
当年刘子昂的那句“但是,我能够”让乔兴邦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个男人,因为“我能”後面明明就是未出口的“我能爱你”。这两年来刘子昂的各种表现让乔兴邦犹如生活在天堂,哪里还记得曾经刘子昂说的“我会结婚的!”这种话,但是这次刘子昂拒绝见父母,乔兴邦知道自己的爱情也许要到头了。
刘子昂每每在乔兴邦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忧皱眉叹气中知道乔兴邦有了心病,可是刘子昂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治愈,他就让乔兴邦的心脏那样一天一天地被“刘子昂要离开我”这个病毒侵蚀中开始衰竭。
九月中旬的一天,两人晚上在床上做完运动之後乔兴邦环著刘子昂的腰,“子昂,明天去医院请假好不好?”
刘子昂不解:“请假?”
“我……我想和子昂一起再去一趟稻城可不可以?”乔兴邦说完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著刘子昂。
刘子昂一听“稻城”二字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当下就说:“医院里面假期不好请啊!”
乔兴邦马上说:“假期不是问题。”
刘子昂摸著乔兴邦的臀肉,“主任你滥用职权啊,小心我举报你哦。”“哦”字出口狠狠地在乔兴邦屁股上揪了一把。
乔兴邦一声啊憋在喉咙,“我没啊,我们的年假都还没请的嘛。”
刘子昂不想去马上又说:“我忙呢,满两年了,我得考主治医师。”
乔兴邦看著刘子昂:“不是还有大半年吗?”
刘子昂看著乔兴邦不说话了,乔兴邦心里却忐忑了,“那……那子昂你抓紧看书吧,等你考过了我们再去好不好?”
刘子昂点点头,“睡吧。”
“嗯。”
乔兴邦哪里还睡得著,心里疼得都没感觉了,那麽明显的托词和敷衍,他心里问:“刘子昂,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爱上我?如果爱,又怎会如此冷漠了?我这两年是在做梦吗?还是我自己打碎了这个美梦,就因为一句‘见父母’?”
而这个时候的刘子昂因为乔兴邦出现的这种“逼迫他回忆爱”的事情而陷入深深的厌恶和无力状态,心里甚至在思考要不要提前结束五年期限。当年他沈沦是因为年轻的心想放纵,而且有乔兴邦“我做小”的承诺。最重要的是爱情就是那麽的不可理喻,当年乔兴邦脆弱哀伤地站在稻城神山的美景下说出的话语让他头脑发热了,也正是有了他的头脑发热他们才有了这美好的两年,但是盛极而衰,情深转薄,刘子昂的心里隐隐出现撤退之意。
乔兴邦猜不透刘子昂的心思他只能让自己温柔体贴做牛做马天天把刘子昂供著。
刘子昂也的确是在忙考试的事情,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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