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鹏呆愣楞的用手臂撑在树干上,两人贴着很近,都不说话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许修南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说这没人来吗?
沈鹏挤眉弄眼传达一种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慌的意思。
无奈的闭上眼睛,许修南靠在树上屏着气,体内的异物感越加明显,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紧张起来。
虽然两人躲在树后,但是包还扔在地上,万一被人发现了……他脑中真是一片空白。
小路不是一条直径,歪扭区斜那边还有绿化带隔着,走到沈鹏他们这还有一个拐角,过了拐角,如果留意看甚至能在草丛第二棵树后漏出的零星衣角。
这种时候,沈鹏不合时宜的发现许修南夹的好紧,不自觉的收缩像要把自己吞进去,好舒服。
两人在走到拐角的时候脚步声停下了,正当树边苟合的两人疑惑间,那边开了口。
“教授,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课上就被你吸引了,你总是这么专注,这么优秀……这种感觉无论如何都想让你知道,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和我交往看看。”女生一鼓作气的把一整段话喊出来了。
恐怕也是想着这里没人,就他们两个也不算丢脸。
什么情况,为什么遇到这么尴尬的事,许修南他们俩还在不上不下,办事刚插了个头,那边竟然悠闲的在这里表白起来,对方好像还是个教授,师生恋吗?哪个系的?
还没想完,体内的硬物动了起来,缓慢的拔出来然后磨着骚肉像打针的注射器缓慢的推入进去。
徐修南瞪大了眼睛看沈鹏,沈鹏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太舒服了,让我蹭蹭,轻轻的,绝对不发出声音。”
沈鹏抱着他的腰,一点点享受软肉的纠缠,“怎么能忍得住不动,男人都忍不住的。”
可怜了被操弄的人,咬着唇,被这么缓慢的打开,弄得又痒又热,被一下下操进来却因为太慢了,根本不解痒。连连的想要喘气。
淫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打湿,两人就这么缓慢的性交,许修南眉毛都皱着,想要又不敢动,还不如拔出来,这样不上不下的格外难受。
“嗯,知道了,”拐角那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开口了,“你找我来就是这种事,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我还专门抽了做实验的时间出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
“我不会和学生有不正当的关系,死了这条心吧。把这心思放在学业上,毕业还会愁找工作吗?”这个人说话声音还有点耳熟,口气简直不像个开放包容的大学教授,而是像高中刻薄刁钻的教导主任。
“可……教授!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不是不正当关系。”女生急匆匆解释。
“我给你上课,你分心想这些事,报告写完了吗?论文都写了吗?你大三了吧,实习的地方找好了吗?”
“……”毕竟隔了段距离,许修南他们这边也听不清楚,只能听到那女生支支吾吾的,半天声音带了点哽咽像是要哭出来。
连正在操许修南的沈鹏都不动作了,本来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花花心思都没了。
“操!宋庭,谁这么大胆给他告白。”沈鹏趴在许修南耳边小声跟他说,一想到这人他都要萎下去了。
“宋庭?”许修南一时没想起是谁。
“宋教授,就是那个天天本着脸最严的那个,还挺年轻的。”
许修南回想了一下,有印象,知道是谁了,宋教授的课是他们大二才有的,挺负责的一个老师就是太严了,不过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有人说他心理变态,把大学当高中带。之前有人没事找他闲聊,他竟然让人写报告,还要算进学期末成绩里,不交成绩不给通过,理由是太闲了,该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
沈鹏还插在许修南身体里,两人就这么闲聊起来,他自己一时也忘了两人原来是来这干嘛的。
那女生真的哭出了声,声音像是努力抑制也抑制不住,抽抽噎噎的。不知道两人都是什么样的表情,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人跑走了。
过了一会,另一个人接着往前面走,不过他没有仔细往树后面或草丛里看,眼睛平时前方,像是在沉思什么。眼镜片被月亮照出反光的倒影。
他走远了,两人也在那站的腿都要麻了,沈鹏把阴茎抽出来,许修南蹲在地上。
“真扫兴。”沈鹏郁闷,这就像本来同学玩的正嗨被家长打扰,兴致都没了的心情。
许修南轻笑,隔着套子抚摸他的阴茎,上面还有从自己身体里沾的淫水,“来吧,弄完赶紧回去。”
他还穿着女装,裙摆搭在雪白的大腿上,沈鹏把他拉起来,扒下他的女式内裤,抬着一条腿直接就抵着树操进去。
经过刚才的事,许修南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头靠在树上轻轻晃动,眼神迷离,喘息被压在嘴里,实在压不住就会从喉间发出轻细的嘤咛。
沈鹏哼哧哼哧在他身体里爽了一次射出来,拿下来套子
', ' ')('把里面的精液都拧巴出来撒在许修南腿间,又沾了一点抹在他嘴边,看着他像舔牛奶一样舔进嘴里,嘿嘿傻笑两声。
之后两人就找地方把衣服换回来,回宿舍。
这周许修南又没回家,周六还要去医院拆线,这几天睡得都不安稳,晚上不敢翻身怕压倒伤口,白天又怕洗脸沾到水。
想想真是梦一样,惹许恺泽干嘛,相安无事不好吗,偏偏人过多了平淡就想追求刺激。这就跟没事蹦极去鬼屋一样,硬要说非这样不可,许修南知道也不是。
周六上午,许修南没开车,准备打车去医院,刚下他们宿舍楼梯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黑色的屏幕上亮着许恺泽三个字。
手指划过去,点了接通,“哥……”他还支支吾吾没想好下面的话时,对面已经机械似的开口。
“我在你们学校南门门口,过来。”简短又冰冷的话语。
“什么?”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那边电话就挂了。没前言没后语,让人莫名其妙又不敢不听,南门离宿舍还挺远的,就这么跑过去?
十分钟后,许修南气喘嘘嘘的扶着学校大门的墙,他的体质太差,平时就没运动过,又不敢让许恺泽等。
抄着近路就跑过来了,校门附近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端商务车,许修南冒着虚汗喘着气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拘谨的坐进去。
许恺泽穿着衬衫,领结松散的搭在脖子上,袖子卷起来漏出一小截手臂正拿着手机给人发送什么,见他来了瞥了一眼,可能看他活蹦乱跳的还是个大活人就没怎么在意。
“父亲让你回去吃饭。”
车厢隔音很好,学校门口的嘈杂基本传不进来,就像闹市中一块于是隔绝的空间,“我要去医院一趟。”
外面的行人匆忙路过,几个学生结伴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笑,勾肩搭背。
“你在怪我?”
许修南沉吟片刻,“没有,是我错了。”本来难以开口的话,竟然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只是心里哽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肺。
许恺泽解开了自己身侧的安全带扣,半起身凑近许修南,两人的脸越挨越紧,近到他几乎要屏住呼吸。
然后许恺泽的手轻柔的拂开他额前过长的刘海,漏出贴着纱布的额头,“疼吗?”
这让许修南感觉不适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随着许恺泽炽热的呼吸越来越近,忽然停住,反身坐了回去,眼神又是不带一丝杂质的冰冷和越加厌恶,“疼就要长些教训。”
车子本来就没熄火,放下手刹,掉了头要开走,“哪家医院?”
“额,”许修南犹豫着说,“我自己去就好,晚上我回……”
“哪家?”声音不耐烦的又加重一次。
“市立xx医院”
打了转向灯,方向盘握在许恺泽修长的手指下微挪,开上了大路。周围车来车往,他们学校门口也算热门路段,不光学生车辆也挺多,一路上有不少红路灯,车里没放音乐,也没开窗。两人没在说什么话。
也没什么话说,两人虽然是一家人但共同的话题还挺少的。许修南默默转头看沿路的风景,越是不在意越是更注意的到车里令人窒息的氛围,吞咽声呼吸声好像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直到到达医院,两人下了车才稍微好一些,拿着上次缴过费的病例单,许修南直接去找医生,许恺泽在门口等着他。
还是上次那个大夫,拿开纱布的时候,医生责备他肯定没听话,这伤口恢复的并不好,大概率会留疤。又啰嗦的说他为什么要把头弄伤,这里本来就不好打麻醉。
许修南只能心虚的笑。
拆完线医生这次非常着重的给他强调不能沾水,不要剧烈活动,吃清淡的东西。
当医生一切都交代完后,许修南开门出去,许恺泽竟然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看他出来移开了视线。
一路上各走各的回车里,没再去别的地方,许恺泽把许修南送回家,还没到地方就接了通电话。许恺泽握着方向盘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车开到家把人放那,没下车就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