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峰把钟珍带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把房门反锁好。
当钟珍的目光和陈峰四目交接的时候,她马上闭起了眼睛,白皙的脸颊浮上
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动高耸酥胸轻微起伏,陈峰走过去轻轻拉起钟珍的
小手,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钟珍。
钟珍的手心泌出汗水,显然心里正在进行强烈挣紮。
陈峰朝钟珍投去色咪咪的眼光,丰满的娇躯是那样的优美,完美的肌肤和魔
鬼般的身材是那么的性感和幽雅,陈峰慢慢的脱下钟珍的睡衣,露出白色奶罩包
裹着雪白娇挺的奶子半遮半掩下是那么的诱人。
陈峰把钟珍的丰满的娇躯抱在怀中,将嘴巴慢慢的压近她樱桃般的性感小嘴。
钟珍紧闭眼睛,还想用言语让陈峰回心转意,但陈峰马上用嘴封住她柔软的
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陈峰用舌头顶开钟珍的牙齿,灵活的舌头伸进了钟珍
的口腔,围着钟珍的舌头打转,陈峰吸吮她的香舌湿吻。
钟珍握紧双拳,身体剧烈的颤抖,显然十分抗拒。
然而陈峰并没有理会,他的双手从钟珍纤细柔软的小腰缓慢的向她圆润滑翘
的移去,停在柔软滑腻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钟珍虽然极力克制,但突然的袭击,
让她从鼻子发出轻轻的呻吟。
「嗯……」
陈峰的双手紧接着从钟珍圆润滑翘的缓缓上移,手从后背绕到胸前轻轻的抚
摸,隔着薄薄的白色奶罩感觉出娇挺柔软,钟珍轻轻扭动丰满的胴体,在陈峰的
刺激下温软的胴体开始发热发烫。
激吻过后的钟珍仍然把头别到一边,不敢去看陈峰。
陈峰一把抱起钟珍成熟的肉体,走到了床边轻轻地把她放下,然后三下五除
二将满是泥土外衣外裤脱了。
钟珍躺在床,就像一朵人均采摘的娇花。
陈峰穿着内裤,望着钟珍那一对被白色奶罩约束着呼之欲出的饱满,浑圆的
奶子包夹出深邃的乳沟。
陈峰爬上床满心欢喜地将钟珍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奶子隔着白色奶罩握入手中
揉搓,接着用嘴贴上白色奶罩包裹的饱满,闻着嫩白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
舌头舔动罩杯中央微微硬立的,手贴着她腻滑的皮肤摸到后背解开的背扣,擡起
头看着她的酥胸,高耸的奶子是那样的嫩白,深红色的奶头挺立,此时的钟珍是
无比的性感,饱满耸在白皙酥胸上,柔滑的玉臂垂在两侧,使原本深邃的更加诱
人,陈峰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於钟珍丰盈香馥馥的奶子中间,嘴贪婪地吸
吮着她的奶头。
钟珍蠕动着娇躯想要躲开,但想到后果,又强忍着奶头上传来的骚痒,鼻子
忍不住轻轻的哼哼着。
「嗯……」
陈峰看到钟珍的俏脸渐渐泛起了晕红,隐生春情,呼吸加重,所以更为用力
地吸吮舔舐着,揉按着。
舔弄了一阵,陈峰感到自己的鸡巴硬的难受,他离开了钟珍的身体,拉着钟
珍的手,让钟珍坐起来,然后平躺在钟珍的身边。
「来,妈妈,好好舔一下。」
钟珍被陈峰拉了起来,听到陈峰的指令,才睁开眼睛,。
只见陈峰此时已经赤裸着身体,双手交叉枕着头,平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他
下体的的帐篷撑得老高。
事情来到这个地步,钟珍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又不能反抗,只好
乖乖的认命了。
已经想通了的钟珍,渐渐的身子慢慢的往下移去,伸出白净的纤纤玉手,微
微颤抖着把陈峰的裤头脱了下来,那根坚硬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
然而立。
「妈妈好好舔哦,含的时候要注意牙齿,之前刮的我好痛,然后用力吸,懂
吗?。」
钟珍用脚摩擦着钟珍的光滑玉背,坏坏的说道。
钟珍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抓着陈峰的鸡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钟珍用手扶住
陈峰的鸡巴,张开性感的嘴唇,把陈峰的龟头含进去,然后慢慢的耸动着头吞吐,
不时用香舌啜吸龟头,钟珍的刺激着鸡巴,让如潮般的强烈快感袭遍陈峰的身体。
技巧尽管是半生不熟,但陈峰还是舒服的却是飘然欲仙,钟珍的亲口侍候,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特别还是她只是第二次次,陈峰的双手伸向钟珍的高耸
的奶子,抚摩揉搓起来。
钟珍含着鸡巴吮吸着,陈峰闭着眼睛享受钟珍的服侍,抓住她白嫩的胸膛细
细把玩,揉搓着丰满细腻的奶子,用手指夹住娇嫩的奶头小心
', ' ')('轻搓。
不得不说,钟珍真是个聪明的女人,经过陈峰的点拨,技艺逐渐成熟起来。
钟珍把龟头头整颗含住忽轻忽重的吮啧着,香舌沿着鸡巴上上下下的舔,温
热的舌尖划过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
含着鸡巴吸吮,钟珍本来已经发红的双颊因羞耻而越发红润,仿佛要滴出水
似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充斥着全身,陈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喷射了。
然而陈峰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扶住钟珍正在卖力吸允的头,轻轻的引到
身前。
「妈妈,太爽了,你也累了,让儿子也让你舒服一下吧。」
说完,将钟珍反过来压在身下,嘴唇吻合在钟珍最人温软红润的香唇上,左
手握住钟珍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奶子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
的丰满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轻轻的把白色内裤往下一拉,右手落在了钟珍隆
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揉摸起来。
钟珍只觉得小穴传来一阵阵麻痒,痒得她芳心砰砰的跳,仿佛感到浑身恍如
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遍体。
尽管心里有所抵触,但也抵不过生理的反应,尤其是那小穴中无比的空虚及
酥痒,淫水涓涓而流,弄得陈峰的手湿糊糊的,钟珍开始躁热不安,口干舌躁。
「妈妈,你下面都湿了。」
钟珍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睛,等候采摘。
陈峰看着钟珍那完美无瑕充满熟女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
艳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
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促狭道:「妈妈,你是想像上次一样当女骑士呢,
还是小狗狗?」
已是人妻的钟珍虽然之前没让丈夫试过这些体位,但却不是不知道陈峰说的
是什么意思。
想起昨天的情形,羞耻心让她那没份勇气和决心去当女骑士。
至於小狗狗嘛,钟珍也不想,因为她觉得那也太羞耻了,经过挣紮最后,她
没有回答的陈峰的问话,而是娇羞的转过娇躯,玉手扶着床头,跪在床上把圆翘
给了陈峰。
一看摆出如此架势,陈峰岂会不知她的意思,他笑嘻嘻地爬到钟珍的雪白翘
臀后面,跪起身在白的眩目的臀瓣左右两边舔了几口。
「妈妈,你的保养的真好。」
钟珍只是娇羞的低着头,没有回话。
陈峰抓起肉感十足的白嫩臀瓣轻轻往外往外一分,将硬实滚烫的鸡巴顶在钟
珍早已泥泞不堪的馨苑微微喘着的气息说明留在叶家坐镇的她真的有点忙了,不过这样喘着的
气息中更是透出了一种兴奋的味道,也足够说明她非常喜欢这样的忙碌。
接到了男人的电话,听男人简要的说明了他想的事情,兴奋中的馨苑也忽地
沉默了。是啊,在以前的叶家,真的可以让人无时无刻地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网
在你的身边,而就是这张看不见摸不着的网,自从馨苑踏进了叶家的门坎儿就一
直被它无形的包裹着。
能织出这样一张无形的巨网,绝对不止是因为叶家有了叶重和他的姐姐,还
有其他人!恍然间想起了什么的,馨苑几乎在电话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后又沉默
了一会儿,她有点沙哑了声音的跟男人说:爷,你快一点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告诉莉雅现在回转叶家,男人看了看车上的女人们,就给自己的大哥拨了电
话。
两个警卫班全副武装的战士,是男人从大哥那边调集来的人手,而现在的这
些战士们那黑黝黝的枪口,都指向了京城北郊的一所宅院。
宅院有三重院落,男人和警卫班进入了前两重院落以后,连男带女的大约控
制住了三十几个人。留下一个班的战士看着这三十几个人,男人和另一个班的战
士站到了宅院第三重院落的门口。
第三重院落是传统宅院内宅的圆拱门,随着圆月的门分两扇无声的打开,男
人的心也跟着重重的跳了一下,因为在这两扇门的里面,一种强烈的不甘和无奈
的怨念已经深深地透了出来!
眼角忽地张开,是男人疑心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一头银发,一样的童颜,还有那串一模一样的佛珠,以及颜色款式分毫不差
的一身缁衣!如果不是眼前的人站着,正用微微泛着淡绿色的眼眸盯着自己在看
,男人一定会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叶家那个已经躺在棺材中的老妇人了。
', ' ')('男人张大的眼角渐渐地松弛了,因为即使两个人长得再怎么相像,一些细微
的差异还是有的。如眼前的这位,她比叶家躺在棺材中那位多带了一副小小的星
形的耳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佛珠,眼前的这位却是使用的浅黄色的穗子。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眼前的人也把自己从头到脚的看了遍,男人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的时候,也能发出了笑声,随着
手中佛珠不紧不慢的轮转了,眼前的人也回问着男人。
「呵呵…那你就是妹妹了。」男人笑了,是笑容和笑声一起有的,所以尽管
眼前的女人也许比自己的外婆还要大上几岁,男人还是想她或许是叶家那个老妇
的妹妹吧?
「为什么不是姐姐!」眼神又盯着了男人,眼前的老女人似乎总是让疑问句
的表达变成肯定句式。
示意着跟在自己身边的战士都不要再前进,男人在老女人如钉般的眼神中走
到了她的身边。围着她前后的转了一个圈,停在她面前偏左的时候男人说道:
「我能进去说吗?」
几乎是不留痕迹的稍稍后退了一小步,老女人重重的盯了男人一眼后说道
:「请便!」
「那你能做向导吗?」看着如石头一样坚硬的老女人,男人微笑着问道。
看也没有再看男人一眼,老女人转身就进了圆月的门中。
吩咐着身边的战士去把前面院子中那些人男女分开看管,男人跟着老女人的
脚步也踏进了圆月的门中。
一个不大小花园,其中草的比例要远远多于花的比例了,有一个小的池塘却
没有惯例上的假山做点缀。平整的碎五花石铺成的,穿行于绿草间的小路几个曲
折之后,就来到正房的滴水檐下。
伸手揽着停在檐下老女人的腰肢,男人在她强烈扭动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拥
着她进了正房的门。
「你还是处女吧!」同样把疑问句用肯定的句式表达出来,老女人在男人眼
神的注视下有了一瞬间的慌乱。
「不知道一个快七十岁的女人,被三十个男人来开苞是不是很疼啊?」没有
理会老女人那一瞬间的慌乱,一边踱步看着正房里的陈设,男人一边如自语的说
道。
「你!不会这样做!」正房的中堂上只是一张雪白的纸悬挂在那里,男人在
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非常肯定的声音。
「呵呵……你说的很对,我是不会这样做的,不过,我是说过一段时间以后
洁儿一定会这样做的,而且她找人来做的时候,大概会嫌三十个男人少了点的。」
中堂上悬挂的白纸边,本来该是陪衬着一副对联的地方同样悬着白色的纸幅,男
人慢慢地从纸幅上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洁儿!不洁儿不会的,她…她不会的……」一直如石头一样的女人,第一
次在自己的声音里带出来害怕。这是由于让人最恐惧的不是摆在眼前的东西,而
是那些还在未知的东西,因为没有人能把未知的东西具体化,所以在种种无法得
到结果的猜测中,人才会清晰的发现潜藏在自己心底中对未知的恐惧。
「会的,洁儿或许还有其他人过一段时间会来这里的,你应该在这里好好的
等她们来找你。」转回身,看着眼前抓着自己衣角的老女人,男人在叮嘱她。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们有这样的机会,我……」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抓着自己衣角的女人忽如觉悟到什么似地挺直了腰身,决绝的说着。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办法是让人想死的都死不了的,你就不要往着方面动心
思了。」打断了决绝中的女人,男人提醒完了她接着说道:「佛教密宗虽然是供
奉地藏菩萨,但是密宗也信达因果循环,你手上不是也握着佛珠吗?那你为什么
连着一点都看不开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忽然间明悟了什么,老女人手中握着的佛珠一声轻响
的垂落到地上。
「你身边的人呢?」男人弯腰拾起了落到地上的佛珠后,看着脸上再无一点
表情的老女人问道。
「你们几个出来吧。」稍事的沉默,老女人有点疲惫的声音招呼着。
三个几乎让人无法看出年龄的女人,神色各异的从正厅的侧门内走了出来
,当她们走到了老女人身边时,各自脸上也如老女人那样素缟如水了。
正厅的香案上青烟袅袅,地藏菩萨的法像厚重地时隐时现着,男人走到菩萨
像前,手上那串刚从地上拾起的佛珠就轻轻
', ' ')('的轮转着。静静地过上了一阵子,男
人如自语的说道:「彼岸无涯,回头可见。」
又是一阵的沉寂,男人从正厅里走了出来,当他刚走到那进来时穿过的圆月
门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停下了脚步,男人转回了身。
「我想看看洁儿。」一头雪一样的白发挽成了抓髻的梳在了脑后,也停下细
碎脚步的老女人看着男人说道。
红润如婴儿的肌肤,却无法遮住悠长岁月留下的气韵,所以即使是依旧有细
腻弹性的肌肤,但是那一份的苍老就显得更为的清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
的的老女人,男人心里忽地涌出来一种可怜。
是可怜,任谁用尽了心力也不能抗拒岁月的无情,还是可怜,任谁机关算尽
到头来不过是水月镜花,男人无法说清楚,也许这样涌出的可怜把一切都带上一
点吧,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吧,男人对老女人轻轻的点了下头,就转身穿过了圆月
一样的门。
在确定了这所宅子就是要找的地方,男人就把带路来的馨苑打发了回去,这
样做是考虑到这所宅子里面的人对馨苑来说,就是一个每天都要在熟睡中出现的
噩梦,当这样的噩梦一旦醒来了,过分激动起来的馨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男人
一点把握没有。为了不过分的让馨苑激动,也给馨苑一个慢慢的清醒的看到她每
天要经历的噩梦,男人只好让她先回去了。
这里被警卫班战士看住的人中共有七个男人,不过男人在问他们话的时候
,他们都用一种微微哑着却带着尖细的嗓音来回答。
这样的声音,即使你是第一次听到你也会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因为这
样的声音是属于一个极为特殊人群,也是我们都认为在历史的烟尘中已经消失了
人群——太监,所专属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这七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男人不由得想起来老柳曾经跟自己说过
的话,他说,这个世道有些东西不是因为它极度的不合理就会被摒弃掉的,相反
,越是这样在常理下看起来不合理的东西,却有人无时无刻的在留恋着它。也就
是因为有人在痴痴的迷恋这些东西,所以这些本来该消失的东西,还会长久的存
在下去,只不过它的存在是换了一种方式,比如说这些东西隐蔽在某一个常人看
不见的角落,或者是不小心看到这样东西的存在了,可是看到它存在的人却消失
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老柳还说到,好的,不好的东西都在这个世道上,有的时
候常理被视为禁忌的东西,在隐蔽角落中会更长久的存在下去,这不是有什么特
殊的缘由,这是人性使然。
人性?不是向善的吗?可为什么禁忌和罪恶在人性中始终占据着另外的一半?
人性包含了善恶,那善与恶不过是人们行事一种手段吧,既然都是行事的手段而
不是目的,那人性在主导着人们要走向哪里?或许,人们就在这样矛盾的纠缠里
根本不知道自己最终要走向哪里。
我可是为善,我也是罪恶,一切不过我在行事时所借用的手段吧,那我呢?
善与恶都是我借用的一种手段了,我会更偏重于哪个呢?想着,男人的耳边又传
来了老女人那细碎的脚步声,而这样细碎的脚步声也让男人的心一动,因果回报
,一定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吉庆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
', ' ')(',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
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
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
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
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
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
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
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
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
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
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
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
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
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
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吉庆
的被窝摸着吉庆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庆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诶。”吉庆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
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吉庆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给吉庆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吉庆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
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吉庆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长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吉庆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
咋整?像骂
', ' ')('长贵那样也把吉庆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吉庆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
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
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长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
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
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吉庆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脚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
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
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
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
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
适从。可是吉庆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
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吉庆又不知道了。
吉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
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
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吉庆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
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
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吉庆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运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
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吉庆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
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庆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
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
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怀里么?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
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
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
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
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
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
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
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
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
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
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
', ' ')('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
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
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
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
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
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
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
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
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
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
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
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
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
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
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
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
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
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
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
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
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
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
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
', ' ')('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
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
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
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
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
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
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
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
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
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
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
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
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
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
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
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
', ' ')('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