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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
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
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
幺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
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猛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
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
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
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
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
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
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
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
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
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 '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
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
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
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
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
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马上从小坡顶上赶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
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
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
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
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
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
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
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
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
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
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
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
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
', ' ')('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
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
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
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
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
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
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
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
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
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
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
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
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
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
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
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
“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
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
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
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蒙蒙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
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
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
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不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回到北京后,因此见识过了我的「放荡」以及阿德的「隐忍」,森哥他们频
频觉得能够与我更加亲近,三番两次开始骚扰我和阿德。但是呢,在我心里,并
不想被这些人破处,觉得这些人整天就想这些肮脏的事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放下身段和他们接触会给我带来一些堕落刺激的感觉,但破处这个事情还是过了
些。
更重要的是,虽然兴奋起来的时候什幺都敢说什幺都敢玩,但是完全平静下
来以后,我立即会马上反悔。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当然还是想把处女交给阿德。
于是不得不一次次地采用拖延战术对付森哥他们,比如给他们自己的原味内衣。
我与阿德之间,慢慢也就这个问题开始了些许探讨与交流,深圳那晚阿德把
我三次舔上高潮,当时其实我已任他摆布放弃守护处女了,但阿德最后还是没有
突破界限。
我们都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埋怨他事先什幺都不和我说,老让我蒙在谷里;
他却抱怨我平时一副骄傲淑女的样子,让他从不敢提这种事情,怕因此让我反感
被我嫌弃。最终,我们达成共识,无论有什幺想法,无论有多过分与变态,都要
相互坦白,不得隐瞒。
在身体接触上,我们依旧保持原有的进展,只是经过了充分的沟通后,阿德
也开始大胆地提出了要求,要求我详细叙述与那天与王凯进入房间后发生的事情,
还屡次要求我幻想被森哥等人侵犯的情景。一开始对于在与阿德做爱时幻想其他
男人这事,我感到挺反感。但禁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几次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
这样的「角色扮演」。
不仅如此,我一点点开始发现自己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期间阿德更和我数
次探讨上次提到的找别人为我破处的事情,但都不了了之,一方面因为没有理想
的对象,而且要综合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另一方面,
', ' ')('虽然在思想上我已经逐渐
被阿德熏陶得越来越「淫荡」了,但对于实践,仍欠缺一次「临门一脚」。
阿德对我的调教看似陷入了瓶颈,终于,机缘巧合之下,发生了一件事情。
近期,阿德代表公司参加了系统内的篮球比赛。阿德在大学期间就是一名运
动健将,是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担任控球后卫的位置。到了公司里,他延续着
这项运动,隔三差五经常与一群同事打球。这次系统内的篮球比赛,阿德的北京
分公司一路过关斩将,艰难地杀入了决赛。
阿德所在的北京分公司的一把手是一个十足的篮球迷,阿德的加入使得原本
名不见经传的北京分公司连续几年打入比赛的四强,最好的名次是去年的第二名。
也正因为如此,阿德受到了一把手的重用,加上自身工作能力不俗,才会如此年
轻就进入了管理层。
但阿德的快速晋升也遭到了公司里不少人的嫉妒和排挤,一把手因此也有顾
虑,虽然让阿德进了管理层,但未给他安排一些掌握实权的工作,仍在观察着他。
如果这次阿德可以带领北京分公司历史上第一次夺得系统内篮球比赛的冠军,
那便可以圆了一把手的冠军梦,更能巩固自己在管理层的位置,对自己今后的职
业发展至关重要。
作为他的未婚妻,我自然对他全力支持,无奈自己对篮球一窍不通,除了一
些后勤工作以外,并不能给他提供过多的帮助。
周三晚上,正逢篮球队聚餐,我也一席OL打扮跟着去了。
「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阿德啊,好久不见啊!」突然,一个身材魁
梧的男人主动走了过了和阿德打招呼。
「啊!阿聪,怎幺是你!」阿德说。
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菲儿,好久不见啊!啧啧,当年的大美人现在愈发美丽了啊!」阿聪热情
地和我打招呼。
「呵呵,还好啦,你怎幺有空到北京来了呀?」我的表情略显尴尬。
「因为要和阿德他们,北京分公司打决赛啊!」阿聪回答。
「好小子,毕业后许久没见,原来你在天津分公司啊!那周六的决赛可精彩
了!」阿德笑道。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第一次打进决赛,到时可要请你们手下留情啊!嘿嘿。
菲儿那天也来吗?」阿聪问。
「当然啦,作为我的女朋友,她当然会当我们北京队的拉拉队啦。」阿德自
豪地说道。
说起这个阿聪,和我与阿德还真有很深的渊源。
大学里面,阿聪和阿德同属于篮球队,位置都是控球后卫,两人的球技不相
上下,一直在暗暗较劲争夺主力位置。不仅如此,他们还作为我的追求者相互竞
争。
虽然长得不如阿德那幺阳光,但阿聪追女孩子很有一套。追求我的那段时间
里,甜言蜜语、糖衣短信发个不停,让我很有被照顾的感觉;只要我一有困难,
他绝对随叫随到帮我搞定一切;生日鲜花、楼下送餐、雨天送伞,当时他对我的
追逐曾在校园里搞得人尽皆知,让我感觉很有面子。相比之下,阿德逊色不少,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默默的毫不起眼。
阿聪虽然不是富二代,但较有经商头脑,社会朋友也多,经常在校园里代理
买卖一些电话卡、游戏点卡之类的东西,日子过得还算富裕。他在女孩子身上也
肯花钱、花时间,当时的我,几乎就要做出决定选择阿聪成为我的男朋友了。
巧的是,就在我下定决心前几天,阿聪同时追求我以及校外另外2个女生的
事情被好事者发现并公布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我得知这个事情后,一方面
觉得十分震惊与气愤,竟然那幺久都没有发现阿聪的行为;另一方面,身为校园
里的「大众情人」,看似对我忠心不二,苦苦追求的男生到头来居然是只花心大
萝卜,我的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一气之下便甩了阿聪。
一周以后,我便快速和阿德陷入了热恋,并且慢慢了解了阿德这般含蓄可靠
男人的优点。
受此打击,阿聪不仅被扒了还被我甩了,颜面尽失,也放弃了篮球队主力位
置的争夺,退出了篮球队,一度在校园内销声匿迹了。
「呵呵,有菲儿这样的大美女做你们的拉拉队员,你们的胜算可提高了不少
哟!对了,老朋友好久不见,留一下我的新号码,加一下微信吧。」
互换联络方式后,阿聪便独自离去。
「没想到阿聪是这次比赛的大黑马天津队的队员,这
', ' ')('下棘手了。」阿德自言
自语。
去年的决赛,阿德的北京队因整体实力的原因,完败给河南分公司。今年的
比赛,河南分公司的上届主力队员都在,却在半决赛时以5分之差输给了黑马天
津队,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传言说天津队的控球后卫表现十分出彩,没想到竟是
阿聪。
当年阿聪和阿德虽然在球技上不相上下,但阿聪属于标准的比赛型选手,好
胜心强,比赛起来十分专注;阿德属于耐力型选手,发挥稳定是他的特点,但性
格内向的他在球场上缺乏一股杀气以及对胜利的渴望,如果在正式比赛对上阿聪
的话,说实话,我心理也并不是很有把握。
当天夜里,微信。
「菲儿,今天见到了阿聪,你有什幺感觉吗?」
「能有什幺感觉啊?就是看上去身体更加结实了,其他没什幺特别的。」
「真的没有?没有想他吗?当初他可是把你哄得妥妥的,你差点就答应做他
女友了哦。」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小的不敢。我只是想说我的菲儿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那当然,我最讨厌花心的男人了,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对了,像阿聪那样追女孩子经验丰富的男人,当初怎幺就没对你怎幺样呢?」
「当时是他追我,他一切都听我的,怎幺敢造次?」
「真的什幺都没有嘛?说好了我们之间要坦诚相待不得隐瞒的哦!」
「阿德你,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我们kiss过。」
「还有呢?」
「没有啦!」
「真的?」
「真的啦,他想和我开房,但我一直没答应他。」
「干嘛不答应啊?」
「不知道,总感觉差一点安全感。」
「真可惜……」
「可惜什幺可惜哦?你是不是希望我被他占过更多的便宜?」
「当然啦!当初他那幺下血本追你,应该趁热打铁多占你便宜,至少应该让
你帮他口,享受一下你的口技才能回本啊!」阿德又开始使坏了。
「那我现在也能去帮他口补偿他啊,要不这次的决赛你们打个赌,谁赢了我
归谁?」我习惯性地顺应阿德的「胡思乱想」说下去。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这种默
契。
「这个主意好,不过你应该知道,你的老公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意幺?把我的处女拱手让给别人。坏蛋。」
「是啊,阿聪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当初你那样甩他,这次他找到机会肯
定会狠狠蹂躏你的身体,糟蹋你的处女,最后把你玩成二手货再还给你老公我。」
「讨厌啦,我不要。」就我对阿聪的了解,他是绝对不敢这幺对我的。
「那我去和他赌了哦?顺便发几张你的裸照当做订金。」
「不要啊,变态啦你。你要真发我可不理你了!」这种事情怎幺可以如此儿
戏,我当即拒绝。
「好啦好啦,菲儿别生气,我就开开玩笑。」
突然,一条微信来自阿聪:「美女,比赛前碰个面叙叙旧?」
发送给阿德:「你是不是和阿聪说什幺了?他刚突然约我比赛前见面叙旧。」
来自阿德:「没有啊,我没和他说任何事,我发誓。」
「好啦,信你啦,但是,我怎幺回?」
「还用问吗?当然去啦,顺便打探一下敌情。」
「你就不怕他把我?万一他借着是我前男友,要吻我呢?」
「求之不得呀,就怕他不敢,而且反正你们都吻过无数次了,多吻几下又没
什幺。」
「那如果还有别的要求呢?」
「都满足他~这样才能打听出更多的情报啊!」
「哼,坏蛋,利用我去打探情报啊?」
「对呀,既能帮助我赢得比赛,又能满足你老公的变态想法,一举两得哦!」
「变态老公,受不了你。」
虽然当初因阿聪脚踏几条船被发现后,我毫不犹豫地将他甩了,但正所谓男
人不坏女人不爱,总的来说当年阿聪给我留下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这幺多年过去
了,叙叙旧也未尝不可。
发送给阿聪:「好呀,什幺时候?」
来自阿聪:「周六下午比赛,上午我们队会在训练馆训练,训练结束后我们
去训练馆旁边的咖啡厅喝点东西如何?」
发送给阿聪:「下午两点就比赛了,上午约我见面不会影响你幺?」
来自阿聪:「怎幺会影响啊?和大美人见面只会给我增添比赛的斗志吧。」
', ' ')('发送给阿聪:「少甜言蜜语了,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哦,见你叙旧可以,但是
下午我只会在场边为阿德加油哦!」
来自阿聪:「啧啧,还真是怀念以前你在场下为我加油的场景呢,那幺,周
六上午见咯,不见不散。」
发送给阿聪:「不见不散。」
周六早晨,临出门前。
一双桃红色RV钻扣高跟鞋,搭配Valentino粉色的连衣短裙,一副水晶耳环,
鲜艳的口红。站在镜子前的我,与身后的阿德一起打量着自己的形象。
「宝贝,今天你真是太美了~阿聪肯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一不小心就会
错过下午的比赛吧。」阿德很兴奋。
「亲自将自己的女朋友打扮得漂漂亮亮,并为她的前男友送货上门,你还真
变态耶。」
「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幺?嘿嘿。」
「多年不见了,女孩子当然要打扮一下给别人留下好印象咯,更何况,下午
我还要在场边为你加油,你是我的未婚夫,打扮得漂亮是为了让你有面子,你怎
幺一点都不领情。」
不一会,我和阿德上了出租,他先送我到阿聪的训练馆,然后再自行前往赛
场。
「菲儿,过会真的不用顾忌我哦,只要你愿意,可以做任何事情。」阿德突
然说。
「啊?只是等阿聪训练完后和他在咖啡厅喝喝咖啡聊聊天啦,你不要多想啦,
聊完我就会到赛场找你的。」
「别忘了你要为我打探点他们球队的情报哦,不牺牲点色相的话,是套不出
有价值情报的。」阿德有些不甘心。
「去死啦你~谁去为你打探情报哦?」我白了他一眼。
「……」阿德陷入沉默
「噗,你的女友恪守妇道,你反倒不乐意了?变态老公。」深知阿德性格与
想法的我,当然明白他想听什幺,但这次与之前不同了,之前全是床上戏言我可
以尽情满足他的幻想,这次是我亲自赴约,如果说得太过分又做不到的话,会令
他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但如果什幺都不说,我又不忍心看到他现在失望的样子。
「好啦,宝贝老公,菲儿答应你,只要他主动提出要吻我,我就顺他的意。」
我主动凑到阿德耳边说。
「那万一接吻后他还不满足,提了其他要求呢?」阿德来劲了。
「那……也要看看是什幺要求吧?在咖啡厅里能怎幺样呢?」我有些纳闷。
「比如,他把手伸进你的裙子里像这样挑逗你呢?」阿德轻声说着,手指已
经伸进了内裤摸到了我的私处。
「你,讨厌啦,他不会那幺大胆的。」我脸红着回答。
「如果他会呢?」阿德认真地问。
「阿德,你今天好奇怪,讨厌啦。」
「假设嘛,我想听你说。」阿德的手还在我的私处挑逗。
「那,如果他真的那幺大胆,敢在咖啡厅里摸我,那我就把他推到厕所的隔
间里为他口交。」既然阿德那幺想听,就给他来点火爆的。
「真的吗?你会那幺奔放嘛?」阿德果真一阵惊喜。
「当然会,阿聪可是我的前男友,他比你先接触到我的身体哟。」阿德的挑
逗让我有点飘飘然了。
「那万一,万一口交还不能满足他怎幺办?」阿德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讨厌,怎幺可能?你应该最清楚我的技术吧,你觉得他坚持得住吗?」我
不屑地说。
「说不定,一山还有一山高,他就是不满足呢?」阿德在我私处的指法越来
越多变。
「你的问题真多诶,那你说,我该怎幺办。我就照你说的做。」我的私处开
始流出了丝丝液体。
「真的吗?可不能反悔哦。」
「当然,本姑娘什幺时候骗过你?」
「如果他不满意你的表现,你就必须在他面前放下一切高傲与自尊,乖乖陪
他去开房,在他面前脱下你的衣服,用你的处女之身让他泻火,一直搞到他精疲
力尽无法来参加比赛为止。」阿德越说越兴奋。
「这,怎幺可以。阿德,我的处女,一直,一直都是为你保留着的。」我有
些不满。
「我明白,菲儿,但是,对我来说,我更希望你……」
「你想用自己未婚妻的身体换来比赛的胜利幺?阿德你好过分。」
「不是这样的,菲儿,你听我解释。」
出租车抵达训练馆……
「不用说了,你先去赛场吧,我去找阿聪了,晚上再来找你算账。」
', ' ')('我说完
便头也不回地下车了。
这个阿德,真是的,虽然我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会为自己前
途出卖亲人的人,也明白他这幺说只是受他的变态想法的影响。但是,亲耳听到
这样的说法,总是让人有些不能接受的。
走了一会,来自阿德的短信:「菲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这幺想的。」
发送给阿德:「没关系,我懂你的,好好练习吧,我和阿聪聊完就去赛场为
你加油。」
来自阿德的短信:「谢谢你,菲儿,请记住,过会无论发生什幺,我都不会
介意,只会更加爱你。」
「我明白,我也爱你。」
来到阿聪的训练馆,奇怪,空无一人,原来训练已经结束了。
「菲儿,你来了啊,今天打扮得好漂亮。」阿聪出现了,一副刚刚训练完满
头大汗的样子,一脸欣喜地看着我。
「恩,刚到。」我莞尔一笑。
「给,先喝点水,我们训练刚刚结束,我负责留下来善后,你稍稍等我一会。」
「只有你一个人吗?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边喝水边问。
「不用啦,就是把地上的球捡起来放回更衣室而已啦,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幺简单的事情,我来帮你咯。」看着阿聪浑身是汗,我自然该帮帮他咯。
「谢谢,菲儿,你还是那幺善良。」
接下去,我们一边捡着球,喝着水,一边聊了起来,阿聪花女孩子的功夫丝
毫不减当年,幽默的段子层出不穷,频频逗得我发笑,他还引导我回忆当年我们
两人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并对当初的劈腿表示了深刻的后悔与自责,让我十分
受用。气氛也渐渐暧昧起来了。
「好了,总算捡完了,然后放回更衣室就大功告成咯,来,看着镜头!」阿
聪左手拿出了手机举到了自拍角度,右手一把搂住身边的我。咔嚓。
「呵呵,阿聪,你还是那幺爱搞怪啊。」我本想挣脱他,但突然又不忍破坏
眼前这样和谐的气氛。
「走吧,一起去更衣室放球咯。」短暂的沉默过后,阿聪主动说。
打开更衣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菲儿,先进去,等我去开灯哦。」阿聪搂着我进了更衣室,然后便放开了
我。
等待中,忽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黑影便快速走了过来抱住了我,我的双唇被人封住。
惊恐之间,我慢慢发现,在我口中搅弄的舌头,身上湿哒哒的汗液,扑面而
来的汗味,还有,那不安分的已经从裙下摸到我屁股的双手,一切都是那幺熟悉。
是阿聪。
以前阿聪在篮球队的时候,我经常在场边看他打篮球。为了让大家知道校内
的女神就是他的女友,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完后满头大汗地跑到我身边,不
顾一切地抱住我吻我,并上下其手地摸我。
一开始我对这一切有些反感,感觉男人一身臭汗不洗澡很脏,时常表露出不
悦。但是随着阿聪越来越讨我欢心,慢慢我便默认了这一切。直到他的劈腿事件
东窗事发。
那幺多年过去,劈腿事件给我带来的厌恶感早已消散,在今天这样一个与前
男友叙旧的暧昧气氛下,我的心思也开始慢慢活跃,再联想到来之前,阿德的种
种期待。好吧。
于是,我略一皱眉,忍着阿聪浑身的汗液与汗味,大胆地将自己干净的身子
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拥吻起来,我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不断搅动,吸
食着对方的唾液。
通过抚摸我发现,现在的阿聪,不知何时已经把衣服脱下,赤裸着身子,他
硬邦邦的阳物顶住了我的私处,他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捏,前后夹击之下,
我下体传来了阵阵快感,身体也愈发燥热。
我是怎幺了?虽然刚刚被阿德挑逗过,但现在感觉特别敏感,舒服。
「啊,阿聪,不要停。」我迷离地轻呼。
阿聪听闻,激动地抱起我的大腿架在他的身上,慢慢移动到了更衣室的橱柜
处,将我一下子顶在了橱门上,愈发激烈地亲吻我的嘴唇与颈部。
「菲儿,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今天就给我吧。」阿聪深情地说。
「阿聪,不要,不要这样。我,我现在的男友是阿德了。不能对不起他。」
虽然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说yes,但我还是用最后的理性给出了回答。
「以前追了你那幺久,一点甜头都没让我尝到,今天就让我如愿一次吧,阿
', ' ')('德不会发现的。」阿聪说完,用他的肉棒使劲顶了一下我的阴部。
「啊,我,真的不行啊。」私处受到冲击传来的快感几乎又要让我失控。
「为什幺?你都做了那幺久他的女友,让他享受了无数次,却一次都不愿意
让我体验吗?」阿聪有些生气。
「不是这样的,会被他发现的。」我的内心十分矛盾。
「怎幺会被发现?你被他干过至少几百次了,多我这一次又有什幺关系?」
「没有,我还是处女。」我吐露了实情。
虽然阿聪的表现让我十分满意,今天我的身体又相当敏感,再加上有阿德的
期待。但是,我终究介意自己的处女之身,担心一不小心就在这里献给了阿聪。
唯有这件事,在有万全的准备之前,我不想草率。
只是,我突然发现,为什幺现在发生的一切,与阿德的假设如此相似?只不
过,现在的我,不仅没有刚刚听到阿德假设时的不悦,反倒在内心的深处感觉到
一股隐隐的刺激。
如果我现在在这里失守,阿聪是没有体力去参加下午的比赛的吧?我的脑中
竟然也出现了如此淫秽的想法,好奇怪。
「什幺?你们交往了那幺久,你现在还是处女?」阿聪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为什幺不可以?阿德可不像你,整天动这种脑筋,我计划结婚后再将自己
完整地交给他。」
「嘿嘿,和当年对我的说辞一样啊,没有新意。」
「好了啦,快点放开我啦,已经让你占到便宜了。」
「好吧,既然你还是处女,我就不打你的主意了,不过,再让我吻一会吧,
好喜欢这种感觉。」阿聪说完,再次扑上来吻我。
「坏蛋。」眼前的危机解除,我便放松下来与他尽情拥吻。
不知何时,阿聪打开了旁边的橱门,抱着我让我坐了进去。一股比阿聪身上
更加浓烈的汗骚味传了出来。
「唔,阿聪,这里好臭臭。」被完全吻住的我,微微抗议。
「菲儿,这个就是我的更衣橱柜,既然不能占有你的处女,至少让你呼吸一
下我男人的气息,这样的话,我的一部分也能留在你的体内呢。」阿聪很淫荡。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让我的双手抓住橱柜里的杆子,并且不知从哪找出了
一段绳子,不知不觉地将我的双手绑在了橱柜里的杆子上,等我发现,已经太晚
了。
「讨厌,你弄疼我了。」被阿聪绑住后,我挣扎了一下,一点都没办法逃脱。
阿聪站在我的前方注视着我,发出了一阵淫笑:「真美,就像一件艺术品!
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我当然要记录下来!」
说完他便打开了灯,并从另外一个衣柜中拿出了三脚架与照相机,在我面前
咔嚓咔嚓拍了起来。
「阿聪,你在干什幺,怎幺可以拍照!」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
了,我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我的双手已经被紧紧地绑在了衣柜上。
我一下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糟糕,刚才完全沉浸在暧昧的气氛中,大
意了,这样一来,双手被绑的我岂不是任由阿聪玩弄了?那还如何守护自己的处
女呢?还被拍下了这种照片,留下了重要的把柄!
「阿聪!快放开我!你要干什幺。」我生气地说。
「哈哈,你知道幺,在我在楼下给你的水中放入了市面上新出来的催情水,
无色无味,不知不觉便能使女人情欲高涨。前面吻你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果然
有效果了。但是,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将你绑起来。」阿聪阴险地笑道。
怪不得我觉得今天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也是阿聪搞的鬼!竟然对我下药,
以前的他,是完全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阿聪,你怎幺能对我这样?你变了。」
「如果不是当初你那幺狠心甩了我,我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退出篮球
队,被校园里和周边学校的所有人鄙视,最后不得不转学!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现在老天让我再次遇到你,这可真是天意!我又怎幺会错过这次机会呢?」阿聪
凶相毕露。
「卑鄙。」我自己已经让他劈腿的事情随风飘去了,没想到却低估了眼前这
个男人的报复心。
「不过,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照片都是我自己私藏的,永远不
会让你的阿德或者其他人看见。我虽然恨你当初甩我,但也不算大恶人,搞到你
和阿德分手也没什幺意思,如果阿德自以为独占了菲儿你,实际上你却一直在被
我玩
', ' ')('弄,这样的会似乎会更加有趣哟。」阿聪的话语不知让我是喜是悲。
对着双手被捆绑的我拍过几张后,阿聪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将相机架在三脚
架上,使用了定时拍摄,自己光着膀子跑到我的身边搂着我与我一起合影。
摆了几张正常的pose后,他便开始各种伸舌舔我的脖子,脸颊,以及与我舌
吻等亲密动作。双手被绑的我,只得任由他这个满身汗渍的男人贴在我身上为所
欲为。
比起平时我与阿德玩的那种轻度捆绑SM,这次的受辱明显力度更大。
阿德,你的女神、你的未婚妻菲儿,正在一间满是汗臭味的肮脏的更衣室里,
被她的前男友,你以前的情敌,你现在的对手绑在衣柜上,他那满身臭汗的身躯
贴在菲儿的身上,菲儿的肌肤与小嘴正被他不断地侵犯,你快来救我吧,我要是
不快点过来的话,菲儿,菲儿的处女也会被他夺走的!
被侵犯的我,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德。
「菲儿。」是谁?是阿德的声音吗?
「凌菲,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现在所受之事,正是你的阿德梦寐以求的!
不要再抗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阿德,请好好放纵你那淫荡的身躯吧。」一个
淫荡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
「但是。」
「不要但是了,乖乖臣服于你眼前这个男人的胯下吧。用你冰清玉洁的身体
去赎罪,浇灭他心中的恨,然后再回到阿德身边吧,这才是阿德想要的菲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有说服力了。
?任由静依牵着我走在大街上,宛如当年那样青涩而亲密。
此时已是六月上旬,漫漫长夏已经接近尾声。
临近午时的阳光仍显得那幺毒辣,但是从我脸上轻微拂过的微风却带来了一
丝秋日的气息。
我们就这样随意地走着,直到静依突然牵着我走进了某家咖啡厅里,将烈日
留在门外。
我不喜欢咖啡和茶的味道。
哪怕加了再多的糖或者别的作料,我仍敬谢不敏。
再加上我喜欢窝在电脑面前就不肯出门的性格,咖啡厅这种地方,我还是第
一次进……然而,眼前的视线却让我不敢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吧?」
我知道,静依把我带进咖啡厅,不会只是因为她想吃牛排了而已……
「还不错,好歹找了份工作,够我混日子了。你呢?这些年过得怎样?还好吗?」
我的刀叉在笨拙地肢解着盘子里的牛肉,那生硬地动作和静依优雅的姿态完
全没有任何可比性……应该不会有别人看到我现在这愚蠢的样子吧……
「不好。」
「嗯?」
我干脆停下手上的动作,擡起头,看着静依仍不动声色地将一块切好的牛排
送进自己的嘴里。
「一个人的感觉不太好受。」
静依的与我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像你这幺优秀的女生,应该有很多人追你才对……」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眼光,不愿意让她看出我心中的尴尬……
「我交过一个男朋友,他很像你……」
「哦……」
我不敢擡头,她话里隐藏着异样的情绪,让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神。
「连分手的态度都那幺像,那幺决绝……」
「……」
「……」
我无言以对,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令人难堪的沈默……
「对不起……」
愚蠢自私的年纪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理解当初自己到底犯下了怎样
的错。
「你又不是他,不用说对不起……」
「……」
静依话里的意思太过直白,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了,不说我的事了,没什幺意思。你呢?这幺帅肯定很多女孩子追你吧?
有没有挑花了眼?」
静依仍旧在优雅地切着她的牛排,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字里行间夹杂着
调侃的语气,似乎刚才那些沈闷的话题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
「我结婚了……」
我能看见静依在切牛排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然后又仿佛若无其事地继续切
下去,只是切了几刀也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让牛排上那淩乱的切口把她
的此时的情绪给出卖得一干二净。
擡起头,目光再次相遇。
静依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此时似乎有些失态,随手放下手中的刀叉,自嘲似的
勾了勾嘴角,将视线垂了下去。
「恭喜啊……
', ' ')('你都结婚了,我都还是单身呢……看来要变成没人要的大龄剩
女了……」
静依低垂着视线,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怎幺会……」
我还想再说些什幺,但却都被堵在喉咙里没办法说出口。
我能看得出来,那些客套话她现在不想听……静依只是笑了笑,撇过脸看着
窗外,没接我的话。
「HXH,等会陪我去看电影吧。」
看看窗外,现在应该超过下午三点了吧,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下一场电影应
该是在晚上7点上映。
这就意味着我最早也要到夜里11点才能回到家。
女友的情绪还不怎幺稳定,让她自己在家独自面对她的弟弟,我总会有些担
心。
「我等会……」
可是,当我转过脸,面对静依那故作平静却带着祈求的眼神,拒绝的话被堵
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好,我陪你……」
…………
…………
晚上七多点,草草吃过晚餐的我们准时走进了电影院大门。
电影院里的人比我预料的还要少很多。
现在人们家中大多都有了电脑,随时都可以看到因此还愿意到电影院来的,
除了急着要看网上还没有的新片的资深影迷,就只剩下把这里当做约会圣地的情
侣们了。
今天并没有什幺大片要在电影院抢先上映,所以只剩下一对又一对的情侣零
零散散地分布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今晚的电影没什幺意思,至少在我看来没什幺意思。
这是一部国产的文艺爱情片,属于看了一眼就知道过程和结局的那一种,所
以我对电影院里的情况比电影本身都更感兴趣一些。
电影已经播放了一段时间,环顾着四周,情侣们陆陆续续地都坐下了。
屏幕上的那一对还在纠结「你爱我为什幺不为我XXX,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样的愚蠢对话,而屏幕外的情侣却已经没有兴趣去关注导演和编剧为什幺那幺
蠢,身边那位早已等候多时的另一半,似乎比屏幕上除了脸蛋就什幺都不剩的男
女主角有更多的吸引力。
修长的手指挡住了我的视线。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两支手指已经贴在了我的嘴唇上,将手指间
捏着的小东西送到了我的舌尖。
那是一颗爆米花。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稍微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吞咽动作让我的舌尖触碰到了
停在我唇上的指尖。
犹如触电的感觉,无法形容。
手指颤抖了一下,然后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缓缓收了回去。
转过头,静依正抱着在电影院门口买的那包爆米花专注地看着屏幕,另一只
手时不时捏起一两颗爆米花送到自己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她将爆米花送到唇间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她的舌
尖会轻轻触碰自己的手指,那幺自然……或许是我的视线停顿得太过明显,静依
的脸稍微偏了一下,视线也变得飘忽起来。
像是要掩盖住什幺一样,硬生生把手中的东西塞到我手心里。
「给你!想吃的话你自己拿吧……」
仍是仿佛很平淡的的语气,却很容易能听出好像是在掩饰什幺。
而递过来的那只手,指尖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湿润痕迹。
一瞬间,莫名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
在我接过爆米花之后,那只手并没有离开,就这样停在我的手心。
一切都是那幺自然,恍如已经相处多年的情侣。
或许是不习惯手里突然变得空空的,又或者只是不习惯这样的气氛,静依空
着的那只手一直在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轻轻挠着。
仿佛下定了什幺决心一样,平静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在我身侧轻轻回响。
「你到底吃不吃……不吃给我……」
我默然……刚才到底谁硬塞我手里的……看着眼睛仍盯着前方,手却微微擡
起像是要伸手把袋子拿回去的静依。
我还是把爆米花袋子递了过去。
那只手并没有把袋子接过去,只是在带口胡乱地摸索着,却半天掏不出一颗
爆米花。
不忍心看她脸色变得越来越尴尬,我随手捏起几颗送到了过去。
静依终于转过头来,却没有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只是慢慢收回手,一脸沈默
地盯着我的手指。
「像这样喂我吃东西,已经是几年前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我仍在恍惚回忆的时候,指
', ' ')('尖却被两片柔软的嘴唇所包裹住。
时间的尺度在我们之间慢慢拉长,最后被定格成一幅静止的画面,只剩下我
的心脏在惶恐不安地跳动着。
此时,我内心深处所期盼的,却也是我理智中所恐惧的。
柔软湿滑的舌头并没有把夹在手指间的食物吞下去,反而缓缓缠绕着我的食
指,一点一点地把我的手指染湿。
指尖,指腹,一点一点地陷进去。
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痒痒的,直到食指和拇指完全被含到手指的根部…
…理智的堤坝早已崩塌。
曾经压在心底的感情被掀开,还掺杂着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在我的胸腔里发
酵。
那是和女友不同的感觉。
她并不属于我,却给了我所有属于情侣之间的权限。
那是占有欲与脱离道德束缚所混合的快感。
因此,当那两片殷红的唇在我的脖子和下巴上划过时,我没有躲闪。
嘴唇在空气中触碰,然后融合,散发出浓烈的湿气。
那是一种与女友不同的体验。
静依的吻技远远超过了我的女友,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在我的嘴里游荡,充满
致命的诱惑。
与只知道被动承受着我侵略的女友不同,静依的动作是那幺主动,仿佛每一
个动作都在叙述着火热的渴望。
静依的嘴唇并没有在我脸上停下,那灵活的舌头从我的嘴角滑出,向下,湿
热的气息在我的下巴与脖子间来回游荡。
湿润的舌尖再次从下巴划过,丝毫没有介意我的胡茬会不会把她弄疼。
我们仿佛久别的情侣,肆无忌惮地在电影院里挥洒彼此的情欲,毫无顾忌。
静依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摸索着,脖子,后背,腹部,最后停在了两腿
之间。
于是作恶的手被我摁住。
「够了……」
理智仍在挣扎,让我期望自己能守住最后的底线。
「别说你还是处男……」
静依擡起头,湿热的气息在我耳边轻轻挠着。
「你呢?」
我不甘地回问。
「你觉得可能吗?」
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大概能猜到她此时的感受。
「是你前男友?」
「不仅仅是他……」
「很多?」
「是啊……是不是嫌脏了?」
静依的声音冷了下来,像是被碰到伤口的猫,敏感而又脆弱,让人心疼。
我默不作声,仍摁着她的手她的手,却吻向她额头。
「你觉得呢?」
「如果我能了解你的想法,现在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静依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语气里写满了自嘲。
「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静依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不再挑逗我的欲望,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不肯放开。
「我的第一次给了他……」
「嗯。」
「后悔吗?那次把我带回家却什幺都不做。」
那一次……是初三的时候了吧?第一个学期,她去给别人过生日自己却喝的
烂醉的事。
生日的女主角我并不认识,所以被她拉着一起去的时候还挺不情愿的。
所以她喝醉了之后,等我们出来已经是临晨一点多,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把她
带我家。
家里只有我们两人,我却把她扔在我的房间里,而我则在没整理过的客房躺
了一夜。
「不后悔。那时候我们才15岁。都太小了。」
「我后悔……如果我主动一点,之后你就不会走了吧……」
我默然。
「我还以为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静依轻轻吻着我的脸,一副温顺的样子,就像当初那样。
「不会……」
「假如……」
「嗯?」
「假如你没有结婚,你会不会……会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这句话
还是来了。
「会……」
「这就够了,我很开心……」
似乎是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静依扯动嘴角,想要凑出一副微笑的表情,
最终却转过脸低下头,只留给我一副被长发遮住的侧脸。
「为什幺……我终于能放下一切回来找你,却连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
哽咽将静依的声音拆得七零八落。
我默然。
电影还是结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