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到了早上也还是软的,不仅硬不起来,连屙尿也不顺畅,从前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尿裤裆,一不留神还尿个扇形,满手都是,每次去茅厕都要气个够呛。就连两个卵蛋也是瘪瘪的,从前三天不射就涨成两个鸡蛋大的球,如今好似连精都不产了!
继宗心道:“再这么下去,以后屙尿岂不是要像个娘们一样蹲着屙!那便完了,给人瞧见可怎么得了,他奶奶的!”
郭家虽然不喜莺娘,但也请了大夫和有经验的婆子来看了几次,千叮咛万嘱咐怀胎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原先无比怠慢,如今也舍得朝偏院送些吃食补品,朱妈妈和那小丫鬟嘴都合不拢,每日炖汤熬补,自己也跟着吃,不出十日,二人满面红光,从头到脚都圆了一圈。
横竖莺娘不能行房,也不能再扭扭捏捏来求欢,继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阳痿不举的事至少几个月内瞒得住。可他也知道乐仙镇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哪家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情第二天谁都知道,无论他怎么心急如焚,也没敢去找大夫看这个病。
总之,他是借口谈生意,一天到晚在外面泡着,喝酒赌钱,能不回家就不回家。这一阵子混下来,狐朋狗友交了不少。
一日,郭继宗在那流醴正店里吃酒,酒过三巡,一帮狐朋狗友便嚷嚷着要划拳,谁输了,要受个惩罚。
一开始还算小打小闹,无非叫声爷爷,罚酒三杯,可渐渐的那些平日里招猫逗狗的二癞子便觉得不尽兴了,嘴上逐渐脱瓢。
“小,小六子,你平日里都吹自己鸡巴大,下一把要是输了,就跟小爷,小爷我当场脱裤子比比,看看谁的鸡巴更大,要是小爷比你大,你就给,给老子含。。。。。。”一个歪带帽子的后生显然喝大了,把前襟一扯,露出红通通的胸脯肉来,不依不饶要跟对面那个叫小六子的比鸡巴。
此言一出,整桌哄笑,立马撺掇二人大声划起拳来,划了三下,胜负已分,那小六子真的输了,俩人嬉笑地在桌布下面敞开褂子,脱下亵裤,露出两根骚哄哄的鸡巴,一群人掀了桌布看,大笑道:“小六子名不虚传,鸡巴就是比你大,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歪帽后生红通通一张脸,不服回斥:“拉鸡巴倒!他那是偷偷在桌子下面撸鸡巴撸硬了,别以为小爷没看见!妈的等小爷撸硬了再比!”
“你若输了待如何?”别人起哄道。
“输了,老子含他的鸡巴!”歪帽后生大喝一声,便将那手抄到桌布下面好一番狂撸,整个桌子都晃起来,杯盘碟盏乒乓作响。
“含!含!含!”众人起哄。
“也是,等下都硬了怎么泻火?你俩互含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