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心中涌上巨大的委屈和酸楚,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气得掉泪,继宗大叫一声,把酒壶砸了,跑出了院子。
但却不知道,这一跑,跑出了一桩天大的祸事。
继宗没了脸面,不敢再到外面喝酒,想起了他的大哥郭传宗,于是便找他当了酒友,郭传宗也是多年各种心事郁结于心,两人天天躲在郭传宗的僻静书房喝闷酒,醉了倒头便睡,兄弟俩自长大以来都没这么亲近过,郭继宗不禁想,果然古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点不错!
这日两人又胡咧咧了一番,喝得七扭八歪,郭传宗已经不胜酒力昏睡过去,只有继宗还在自斟自饮。
突然门口一阵香风飘来,一个女声道:“哟,你们俩兄弟倒好,喝成这样。”
继宗抬头一看,是胡春梅。平时胡春梅都在后宅,继宗等闲并见不到,这次一见,继宗借着酒劲儿细细打量,才发现这守活寡了快十年的嫂嫂竟然是个大美人,只见她肤若凝脂,柳叶眉,樱桃嘴,一双美目似笑非笑,见继宗打量自己,举着帕子掩口微微一笑。
却说这胡春梅,自从在那水月庵破了身之后,可以说享受到了人间极乐,真是久旱逢甘霖,一发而不可收拾,底下的花穴成天湿漉漉的,那圆心大师看出她是个淫荡种子,还给她安排了一对父子一起玩弄她,两个强壮男人把她夹在中间,一根大屌干花穴一根大屌干屁眼,直把她干得浪叫连连,高潮不断!
但她毕竟是郭家大少奶奶,哪能一天到晚往外跑,最多也就一个月去一次,这哪解得了她两腿之间难耐的瘙痒,很快,她就把脑筋打到了继宗身上。更何况,今天郭传宗醉倒在一旁,当着这个死病鬼的面给他带绿帽子,胡春梅心中别提有多爽了!
胡春梅今天特意穿着一件薄薄的纱制上衣,胸口抹胸松松围住,傲人的双乳高高耸起,露出深深的乳沟。见继宗的眼神直了,胡春梅不禁在心中得意一笑,在他身边坐下,用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哎呦,好弟弟,你看你,怎么都娶媳妇有娃的人了,还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
随着她胳膊抬起,抹胸外掉出一片白嫩乳肉,继宗脑子混混沌沌的,但好歹还知道自己胯下那二两肉是不中用的,维持着一丝清明,躲了一躲:“这……嫂子,这,使不得……”
胡春梅见他高大英俊,比郭传宗那个病痨鬼体面了不知道多少,心中喜爱,柔声道:“见外了不是,嫂嫂拿你当亲弟弟,真心疼你,好弟弟,你疼不疼嫂嫂?”
继宗一双眼完全钉在那晃动的雪白乳肉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口中答些什么:“好,好嫂嫂……”
胡春梅道:“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