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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新岳父的迷魂汤:对废物女婿进行舌吻与掌掴的服从X测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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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紧张地抬起头,却被白季徵挑起下巴就吻了上去,追着舌头,虽然不怎么记得主动回应了,但熟悉的感觉让施礼晏下意识反应,很快就两条舌头就有来有回地缠在一起,施礼晏弱弱地反应歪打正着地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

“唔…咕滋……咕……嗯啊~哈啊……哈?……”

热吻结束,鲜红的唇舌间拉出几丝淫靡的润泽,细长的眼睛水雾朦胧,湿淋淋的喉咙里只有色情得令人发抖的喘息声。

男人那张让白季徵谄媚到恶心的脸,总算是找到了最适合他的表情……最好要哭出来。

白季徵面色如常,那张习惯了皮笑肉不笑的脸就这样看着他,沉声提醒道:“我是白雯雯的父亲,你的准岳父,白季徵,你看清楚了没有?你现在想干什么?”

施礼晏面红耳赤,喘息不停,脑子继续发懵,搞不清楚为什么白季徵一边说着相反的话,做着这样背德的事情?!

原本发懵的施礼晏记起来白季徵的地位和家族背景之后,本想收回去的舌头又吐了出来,脑子冒着热气,感觉自己要被白季徵相反的言行表现弄得大脑宕机了。

施礼晏思考不过来,选择放弃了思考,乖乖露出讨好的笑容望着他的“父亲”,眼里只写了“迷惑”两个字。

白季徵隐秘的露出笑意,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嘴唇又不客气地又缠上去,这一次连续深吻不松开,直接把施礼晏吻到了翻白眼高潮。

“白……白先生……我们这样、这样……”

施礼晏两眼泛红,浑身发软,犹豫吞吐的话被白季徵的故意提问岔开。

“舒服吗?”

“舒、舒服……父亲……”

施礼晏那一丝的理智又飘走了,乖乖地凑上去了伸舌头索吻,白季徵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手掌却是攥着他的下巴,空着的另一只手朝着左脸就是厚实的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

一瞬间打蒙了施礼晏,疼痛与羞辱让生理性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唔——嗯~”

可接着又是极致的唇舌缠绵,粘腻翻滚不过数十秒,极富技巧的舌头又离开,男人的大掌扬起给了他的右脸一巴掌。

啪!

捏着下巴的手将手指张开,摩挲着他滚热的脸颊,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安抚得迷迷糊糊。

“乖孩子,很乖。”

白老爷的言行不一,甚至完全相反,把施礼晏混乱的大脑弄得更混沌,索性放弃了思考,跟随着快感执行。

施礼晏一会儿被打得面热头疼,一会儿被亲得面赤头晕,羞辱气愤的同时还被男人精湛老成的舌技勾的魂飞魄散,迷离的眼神被泪水打散,喘气声不止,痴痴地甩着舌头被扇打,混淆了记忆,低喃求饶起来:

“爹……好舒服……嗯啊~”

白季徵听了笑眯眯的,停下了亲吻,发泄不满的惩罚也停了下来。

带茧的指腹摩挲着施礼晏细腻滚烫的面庞,轻轻揉搓着他湿漉红肿的唇瓣,手指间捉住男人柔韧的小舌玩弄,哪怕施礼晏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他一手,男人的面上也是那样和煦地笑着,耳语轻道: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啧……怪会撒娇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怎么掉眼泪了?”

施礼晏被牵着舌头,含糊地连否认都做不到,反而被白季徵插入口腔的手指一下下戳着嗓子眼,色情地搅弄着舌齿,分明是被猥亵、入侵,但这样的异样不适里居然会泛出酥麻,跟脸上的巴掌印一样,留给施礼晏的,全是清一色的快感。

好奇怪……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我要阻止这一切。

“啊唔……唔嗯……白先生……唔、哈啊……你是、你是雯雯的父亲啊……我们不能……不……”

施礼晏是原先是两条腿岔开蹲着给白季徵亲嘴的,现在被玩得腰酥腿软,两条肉实的肥白壮腿全跪趴在地上,一张周正俊俏的脸满是巴掌印,仰朝着中年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被老男人玩。

白季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用手帕擦了擦手,他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

到了房门前,男人才像是记起来地补充道:“医生提过下面是有点损伤,不过那里本来就没什么用,手术就不做了吧?”

施礼晏蜷缩的身体突然活跃起来,狗爬着冲到白季徵脚下,又换上了惨兮兮的泪眼,卖笑道:“父亲……白先生…求求你…帮帮我……父亲治好了,我、我就是父亲的……怎么玩都可以……”

白季徵笑了,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变脸真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过……也真好骗。白季徵也得承认,这个便宜女婿还是会勾引人的。

施礼晏低着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涂着一层水泽的红晕,太惹人欺负了。

白季徵本就笑弯弯的眉眼加深,眯了眯眼,心底对施礼晏身为女婿的评价又下了几分,此消彼长的是某些阴暗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白季徵甩开了男人的手,蔑视着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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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发怒斥责道:“恶心,你脑子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只想着这种事,谁要玩你这种东西!”

施礼晏想要解释什么,张着嘴,红彤彤的嘴唇嗫嚅几下,却又哭了,脑子里快速的权衡利弊,还是人忍下了自己的声音,只是睁着眼被止不住的泪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抽噎,泣不成声。

“哭什么?!又不是不治了,”

白季徵表面的笑沉下去了,戏弄成功的笑意却藏在心底,掰着施礼晏的脸强迫他转过身,施礼晏还是在哭,哭得脑子一片空白停不下来。

白季徵啧啧叹息,又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到床上,抱着施礼晏肩头,用手指温柔地给人擦去眼泪,低头柔声道:“怎么哭哭啼啼的,爸爸会给你治的好,嗯?别哭了,乖,治好了爸爸天天玩它,好不好?”

“哈……呜、呜嗯——”

施礼晏感觉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手直接穿进了他的脑子里,将关键词直接操进了他的神经上,快感一阵阵地从脊骨传下去: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嗯啊、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呃啊!

高潮中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让施礼晏的抗拒心降到了零点:好棒……他说、爸爸要……爸爸要我……要我……

他声音细若蚊蝇地回应道:“唔……呜呜、谢谢……谢谢父亲……”

施礼晏生怕白季徵讨厌自己,不知道怎么讨好他,他现在还能有的记忆里,唯一和白季徵有关的事就是亲嘴。

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头去舔男人的唇,又害怕突兀地举动会被骂,只敢用舌尖又轻又慢地描摹着男人香烟苦涩的唇,砰砰狂跳的心脏让理智逐渐回笼的施礼晏羞耻不已。

施礼晏作为下位羞涩怯生的挑逗被男人一下吞吃入腹,唇舌侵占着口腔的每一处,一点不似刚刚的玩闹调情。白季徵此刻的吻霸道至极,烈吻之下,施礼晏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半窒息的挣扎着,口水从嘴角流个不停,雪白的脸上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

施礼晏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接纳白季徵的掠夺,长达五六分钟,大脑都一片发白。

白季徵松开他后,施礼晏也只能讷讷地微张着嘴,用鲜红滚热的小舌探出唇齿,送对方的大舌离开,满嘴的晶莹水光,丰满的唇缀在男人总是谄媚发笑的贱脸上,如今呆愣愣的,反而看起来更淫靡。

白季徵印象里的施礼晏长得一般,再加上那谄媚过度的气质,那张并不秀气的脸庞垂眉细目,高大的身子总是围着别人低头哈腰的。

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大写的“废物”。

如今……他脱了衣服就全都成了优点,身材好,又听话,胸膛的两块肌肉因为男人下意识地弯腰聚起来,缀在胸前显得丰满极了,脊背上的线条也舒展开,显得厚实的背部顺到莹白的腰肢十分柔软,那双总是带着期许讨好的眼眸里只看着你,简直像条黏人乖巧的大狗。

白季徵以前认为施礼晏适合当赘婿做一辈子狗奴才,现在他认为施礼晏不用当奴才了,直接当狗最合适不过了。

“白先生…父……父亲,啊~”

施礼晏红着脸叫身前玩弄他身体的老男人作父亲,涌现出一大股依恋又愉悦的情绪,情欲蒸腾,本就容易迷糊的脑子里将什么伦理道德模糊不清,张嘴索吻。

白季徵知道施礼晏对自己有着某种迷信,关注过他的婚前检查,精神报告好几次都显示出他有某种扭曲行为……缺乏保护性的爱?

现在看起来,这个将近一米八的大奶壮汉,十有八九就是把自己当爸爸了。

白季徵眯了眯眼,看着明显不对劲的施礼晏反而用充满的声音在他耳边撩拨道:“小馋嘴,吃舌头都吃迷糊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啊,乖,其余事父亲来管,只要你乖,父亲最喜欢你。”

啊——啊?父亲……喜欢我?

施礼晏的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来了,头晕晕的,现在白季徵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季徵以笑作答,搂着施礼晏的腰就出了门往餐厅去,在男人耳边窃窃私语。

郊外别墅是很大的。

下人们都很有眼力见地走了,但施礼晏还是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颤颤巍巍地双腿一软,一不小心就被跪倒在地上,胸口上几颗乱系的扣子崩开来,直把粉色的乳晕挤出边缘。

白季徵轻叹声,习惯性呵道:“没用的东西,平底都能摔,把衣服穿好,穿整齐了,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他也只是嘴上这么说,把人扶起来的手还是依旧伸了下去,探进西服里在女婿赤裸温热的肌肉捏捏揉揉,最后猛抓一把丰腴的软肉,在施礼晏的低喘声中把人扯了起来。

“唔……对、对不起……父亲……嗯~”

施礼晏眼睛一直,嘴上也只敢顺着白季徵的道歉,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眯起眼忍住乳头被狠狠拽起的痛感……快感。

白先生的手,好硬,好热。

所以乳头才会这么有感觉,因为是太疼了。

“乖。”

白季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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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便宜女婿的丰满肌肉也很满意,他掐着男人的皮肉吃够了豆腐,才慢腾腾地帮人扣上纽扣,上边定制西装穿得整齐,下边松垮地挂着一条打着空裆的裤衩。

白季徵从后轻轻搂住他,貌似在给男人整理闪闪发光的胸牌,实际上却是猥亵之事。

两个大拇指一边一个,隔着衣服抠施礼晏挺硬肿大的乳头,挠得骚女婿呜呜呻吟。

各种仆人低头往来,他作为女婿维持着这种姿势在走廊上,西装上高级律师的胸牌还晃来晃去,施礼晏每看见一张人脸过去,他心底的羞耻就复苏一分。

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了,终于叫出了声:“白先生……不行啊……我、我不行…我呜……我不要!”

“父亲不过检查一下你的锻炼结果,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废物!”白季徵只是从他身后绕到了身前,口中连连呵斥施礼晏。

他根本没把人放眼里,伸手掐出两坨乳肉,强迫男人看着他胸肌被比作肥硕的奶子猥亵,拇指在西装上描摹着乳尖勃起的轮廓。

“乖婿是很努力啊,胸肌练得有棱有角,又大又肥的,不知道几个教练给你弄出来的嗯?雯雯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就有福了,父母的奶都能喝!”

施礼晏的乳头确实大得有些离谱,隔着西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哪里是乳晕,哪里是乳尖,整个奶头清晰可见。

施礼晏嘤咛一声,立即改口骚叫道:“不是……小婿、婿是天生就这么大的,胸肌…胸肌是雯雯喜欢……雌激素也是雯雯给、给我的,嗯啊……但是父亲、嗯……小婿出奶了……父亲……也是先给父亲喝的。”

话音刚落,施礼晏脸比刚刚还烫,低头不敢看人,喉头不停滚动。

我靠……变态!太变态了!我怎么能当着一个老男人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施礼晏烧得脖子都红了,他都快对自己的失控绝望了,他越抗拒,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

“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福……施礼晏用力伸长鲜红湿润的舌头,像个最低廉下贱婊子的去勾引男人。

“嗯……哈啊…父亲……”

施礼晏只是微弱地呼唤父亲,做出一个无声的请求。

总是软饭硬吃的废物女婿居然敢正面直视他,可惜这种直视因为他的下半张脸,只能更加印证他是个适合被羞辱凌虐的废物贱男。

施礼晏持续伸着已经被白季徵又吸又舔过的嫩舌,满眼晶莹,朝白季徵色情地乞求一个吻。

白季徵神情一顿,呼吸急促了片刻,又很快平静下来,搂住施礼晏宽大的肩头,凑到他迷离的脸旁,厉声指责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勾引我?你不怕雯雯就在里面?废物东西,你有脑子吗?嗯?舌头收起来!跟头蠢母猪似的,恶心。”

男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敏感的舌尖上,就像是舌吻的预演,颤抖,口水滴答流淌,白季徵却一如他的反差,实际留给施礼晏的,只有身为古板岳父的辱骂和鄙夷。

“呜……呃!对、对不起……”

施礼晏舌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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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

后天再多的权利和金钱,都无法洗掉他身上的低贱基因。

施礼晏看向岳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洪迤、程浪行、白季徵,三个男人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指明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欢愉之路。

所以……

要去吗?

他痴痴的看着白季徵,没有犹豫地露出谄媚笑容,再一次向上伸出了舌头。

“啧……真是任性,算了。”

白季徵可没空去猜这个废物女婿在想什么,持续进行着自己对“宠物”的逗弄。

男人养尊处优的修长双指并拢,在湿热嗫嚅的唇瓣上挑逗,脸上神色依旧威严,命令道:“废物,伸出舌头好好亲,把今天学的都用上。”

他的理智尖叫着,但他的身体完全被情热侵占,抬眼望着白季徵,他只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父亲这个词语控制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手指,舌头一下下卷着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不住摩挲翻卷着白季徵的指缝。

施礼晏上半张脸掀起的眼睛看着他,湿漉的眼尾红透了,混乱脑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绽放着某种屈从的光辉:这是……这是父亲啊,我、我无法…停下来。

他的世界里,只有岳父沉稳严厉的声音。

“很好,没给我丢人。”

哈……哈啊……

谄媚的赘婿立刻展露笑脸,他知道,作为男人,不,作为一个人而言,这是错误的……扭曲的。

他的自尊、所谓人权、乃至于灵魂都在白季徵冰冷的眼神前摇摇欲坠,辱骂的词句就像是在他身上泼洒烈油,身体却因诡异升腾的欲火而颤抖!

“哈啊……”

白季徵像是终于玩够了他的废物女婿,恢复了原本严厉苛刻的形象,故意和衣衫不整的男人保持距离,神情自若地走入餐厅。

施礼晏见势只能强行站起,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七歪八扭,袖口揉皱了,被用来胡乱擦拭了下嘴巴,也不顾嘴角挂着口水的淫乱模样,飘一般地跟着白季徵走向餐厅的位置。

逐渐冷却的理智让他停在了门口,施礼晏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都很熟悉。

白雯雯,程浪行。

施礼晏潮红痴笑的脸瞬间凉了,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把什么旖旎都灭了,他看向白季徵,那个指定他成为白家女婿的男人,感到被背叛一般彻骨的愤怒。

餐厅内,三人的气氛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满桌不同女人的照片,多亏了洪迤……当她意识到施礼晏来了,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些图片。

“施礼晏!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去做这种事?!我对你很失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唉!”

白季徵皱着眉头,眼看那个废物女婿还是不长脑地呆看着,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立刻摆起岳父架子,严厉地喊道:“没有教养就算了!道德败坏!不要脸的东西,别装傻了,去,跪在雯雯身边,那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父亲……

施礼晏恍惚间听从了白季徵的话,无意识地选择了跪到程浪行与白雯雯的中间,女美男帅,跪坐矮一头的施礼晏满脸通红,活像是情侣养的一条人形宠物犬。

这是绝无仅有的耻辱境地,可刚刚和岳父发生的越轨行为让他看到了除白雯雯以外的机会。

施礼晏不得不忍气吞声,满脸赔笑,吞下愤怒、尴尬和羞辱,就像一记耳光,一记重拳打在心上……

先讨欢心,留下来,对,留下来最重要。

施礼晏僵笑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在他们间轻轻跪直起身体。

白雯雯和她旁边的英俊男人就像是天生一对。

他从来不敢同时和他们靠那么近过,程浪行完美的存在令他生畏,从各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缺,这让从一开始对他就施礼晏嫉妒得发狂!

当他舔上这个财阀君子的鸡巴时,他恨不得含住那些腥臭恶心的精液,保留住男人同样淫乱的证明。最好要跑到白雯雯跟前,张开被鸡巴捅得黏腻红肿的口腔,向女人的展示真相。

那个闪闪发光的伪君子,也不过是被亲几下垃圾龟头,就会对着心爱女人的未婚夫勃起,被深喉吮吸几下大龟头,就会在男人嘴巴里疯狂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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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杂鱼!

垃圾富二代,装清高真是糟糕透顶。

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垃圾,只是因为背景?凭什么我不能得到这个贱女人的正视?

他假笑着跪在二人之间,他心底阴暗潮湿的仇恨尖叫着,愤怒着。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不是永远的二等公民,是不是个随手捡起的废物赠品而已?

就在施礼晏鼓起勇气猛然站起时,白雯雯的高跟鞋踩住了他的裤脚。那条宽松的裤衩就落到了大腿上,被凌虐过的胯间公开暴露在餐桌上!

大大叉开的腿间欲遮不遮,耐人寻味。

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白家的软饭赘婿没穿内裤,医疗用的纱布代替了内裤,他下半身围着的纱布只挡住了小小的受虐鸡巴,其余的什么也没挡住,屁股上留着好几个重叠的巴掌印。

私密部位所在青紫交加,一眼就能明白他作为白家赘婿被人狠狠虐待了鸡巴的悲惨事实。

仆人们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交换信息,施礼晏无异于在软饭男之后,坐实了废物的头衔。

什、什么……

施礼晏脑子一懵,所有的话语一下连带着他的男性尊严被击碎了,受尽凌虐的下体被未婚妻看见,甚至程浪行也在!

白雯雯捂着嘴,眼神里却没多少在意。

一旁的程浪行露出明显的厌恶,却只是耐人寻味地看着父女二人的笑脸……看来今晚这顿饭,有意思了。

白季徵打破沉默,故意略过了目前最该做的事,就好像施礼晏是个没有所谓人权、羞耻心的装饰品般。

“咳……雯雯啊,虽然礼宴这次是做错了事情,但他现在这样,很可能连勃起都不可能了,雯雯,你做得有些过分了,好歹,请帖都发下去了。”

“真的假的?啊……我只想给他一点点小教训而已啊?”女人伸手就要去解开男人的纱布确认伤势程度,“礼宴,疼不疼呀?我能拆开看看吗?没事的……别害羞,我们都是一家人呀。”

施礼晏屈辱得死死咬唇,却还是顶着泪痕点了点头,一阵阵酸麻让他的心脏狂跳,男人顺势岔开了丰硕的双腿,好让自己胯间的景色更好被人看清。

白雯雯摆出好奇的样子,当着众人面把纱布拆开了:男人紫红相间的湿润私处遍布鞋印指印,那搓粉色的爱心阴毛黏在一起,一根小小幼幼的红紫阴茎垂下,特别窝囊地裹着浓白,就像是被成熟男人的精液泡了个澡。

壮硕的身材配上娇小玲珑的鸡丁,施礼晏还自己岔开大腿根,一下子就把羞耻性拉到了极点。

“噗嗤……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一连串地低笑,连程浪行都忍不住笑了,把脸扭过去才勉强忍住眼泪,眼看着施礼晏脸烫得就要晕过去了,白雯雯这才又把纱布裹了回去。

仆人们心照不宣,施礼晏余光却看到了人们的手势——

奇耻大辱!!我硬起来很长!很粗!

施礼晏也跟随他们一起僵硬笑着,强撑着一幅没关系的脸,众人轻蔑和嘲笑的目光持续注视着施礼晏的胯间,如同一根根利针般深深地扎进了施礼晏那满是伤痕的废物肉块。

施礼晏满心屈辱,可藏在纱布下,那处于半勃的小鸡巴病态地抽动起来。

适时,平板上的一段视频被点击了继续播放。

正好到了施礼晏被虐到喷精的特写画面,三个人就这样公开播放施礼晏被虐阴高潮的片段,一帧一帧与对方惊呼分享,他们脸上那猎奇又怜悯的笑容,仿佛在看什么表演秀一般。

没有人问过施礼晏,也没有关注过施礼晏此刻羞得快要晕过去的事实,甚至还要火上浇油。

“礼宴……你真的被踩住之后……真的那样了?”

施礼晏羞愧万分,他终于露出纠结痛苦的神色,愤怒充盈内心,他低头闭上了眼睛。

施礼晏深呼吸一口,坚毅的目光迎着自己美丽未婚妻的脸庞——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说:“对不起……被虐鸡巴就会高潮的…我……是我…是。”

作为一个软饭人渣男?,也是别无选择的吧~

施礼晏潮红的脸微微低下,尽力搜刮着脑中的回忆,略过那些汁水飞溅的哭喊与喘息,回忆聚焦在养父狠厉的脸上,他除了……扇我巴掌、掐我奶子……以外还说了什么?

施礼晏试图给自己的行为扯上遮羞布,被欲望塞满的大脑艰难运转着:啊……对,治疗、洪迤…洪迤说过的吧?

施礼晏脑子一热,将荒唐的理由脱口而出:“雯雯!但、但是,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正在接受一项特殊的训练!那个……呃……我爹嗯,对……他是老江湖……偏方、嗯嘛…他说、那里…不行就要……多练……”

面对未婚妻与她情人热烈的视线,程浪行嘴角抑制不住的轻笑更是让施礼晏羞愤欲死,男人羞耻地用手捂住下体,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蝇。

荒谬绝伦。

白季徵冷笑一声,看着施礼晏撒谎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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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更认为男人适合做赘家奴而不是白家女婿了,比起程浪行,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作为惩罚,必须将这头蠢猪赘婿的伪装扒个干净……从白家拿走的,就用身体和未来,加倍奉还吧。

白季徵不怒自威的男声在席间传来,他起身逼问:“那里?是哪里啊?亲家公又说了什么?”

白先生……父亲——

施礼晏神色一凛。

穿着西装的上半身挺直,遮住胯下的双手又规矩地放在膝盖上,露出瑟瑟发抖的腿根中心,抬头大声回答:“…我、我的鸡……鸡巴短、小,还…早泄…父……嗯、雯雯会讨厌我的……所以、要……训练那里学、学…金钟罩那样……”

不知从哪想起那些男人下体一下又一下被踢踹的画面,没有倒下的武功大师……啊……好厉害……我应该……是有天分吧?

奇妙的逻辑再次闭环。

施礼晏越说越觉得自己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完美无缺的理由,话也不磕巴了,喘息加重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所以他、他才踢我鸡巴……嗯,训练就是……很刻苦的、他说要多吃、吃药?……多、多打鸡巴……哈啊?……包括对……对、男性生殖器忍耐力还有……还有前…前列腺……提升……”

白季徵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前列腺……?

虽然……喝精液…是吃药……但是、雯雯……雯雯怎么可以接受这种肮脏的事情……

施礼晏忽然意识到洪迤后面可是和他……和他……那个了,他…他还叫得那么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怎么办?!

白雯雯眼里闪着新奇的光,面对像狗一样大气不敢喘的男人,鞋尖划过男人胯间,翻开纱布一角,露出男人已经湿润探出的小龟头。

她笑着,安抚般说:“啊,真的欸,射了好多!看起来不是很有用吗?我会理解你的,没事……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你的,不过训练嘛……总是麻烦刚出狱的洪先生,不太好吧?”

白季徵和女儿视线交汇。

女人话锋一转,侧脸看向程浪行,撒娇般说:“爸爸,我们家礼宴真的太努力了,这个训练肯定很累的哦……况且这样他也不能出轨了嘛,很有效嘛,我肚子里的宝宝又是个操心的,不如……让表哥在家里帮帮手嘛,好不好?”

白季徵眉头一皱,审视般打量着程浪行,说:“你想让他住进来?胡闹!”

白雯雯笑了笑,打量着身边跪着的男人,嘴上却是这样冠冕堂皇的说:“爸……只是暂住,我们从小玩到大,他最懂我喜欢什么了,帮个忙而已,再说了,礼宴也能学点东西呀,成天呆在家里,表哥在,他也有个同龄人聊聊天嘛……反正,我也怀孕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呀,是吧?老~公~”

白季徵也看向男人。

“哼,施礼晏,你自己说说看。”

程浪行见势大好,强行拉起施礼晏的手腕,把男人那只通过口交换来的手表死死掐入手腕的肉里,俊美的脸上露出迷人笑容,威胁道:“对,我们聊得很来,是吧?表-妹-夫?”

三双眼睛注视着被迫拉起的男人。

氛围一下变得奇怪起来,视线又一次汇聚在施礼晏的身上。

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

程浪行…不可以、只有他……操!施礼晏!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变态!不可以……不!不要答应!

但……

他讷讷张着嘴,脑子飞速运转着。

如果他答应了……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是跪地窒息的深喉,是粘稠火热的舌吻、滚烫酥麻的掌掴…还是暴虐无情的践踏、肉浪迭起的抽插中出?

没有一种指向他渴望的顶峰未来。

施礼晏忍不住看向未来的妻子,那个应该给他做饭洗碗生子的贱人,只要结婚……他就可以一点点掌握白家。

他在白雯雯的脸上试图找到一点支持与安慰,但……女人的眼里只有程浪行。

把女人当战利品的人渣心中羞辱到极点,他又一次被深深打击到男子自尊。

选吧……

白雯雯的笑脸对他居高临下。

选吧。

施礼晏看着三张脸,心底越执拗,从胸腔、腰腹间,那蓬勃生长的快感越强烈,欲望驱使着男人做出最愉悦的选择,一切都已经被肉欲裹挟着,内心的呐喊逐渐被践踏成碎屑。

从接下第一笔钱开始……他啊……

作为绿帽凤凰男,正常男人是人生,就已经结束了吧?

已经,没有所谓的尊严了。

“哈……程哥、是……”

施礼晏湿漉的睫毛颤抖着,浑身的肌肉收缩颤抖着,轻贱陪笑答道:“是的,小婿?……接下来…都想拜托?……拜托大舅哥……教我……是?女婿的荣幸,能有程哥这样……精英…真正的男人来做、做丈夫模范?……”

施礼晏脸色潮红,兴奋得像是要高潮一样,不停地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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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自己的自辱话语。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在邀请程浪行……这个世界上自己最怨恨嫉妒的富二代登堂入室,踩在自己这个正牌女婿的头上!

最让他痛苦的是,施礼晏只能跪舔崇拜的女人,还必须毫无怨言地为这个无懈可击的精英男服务!?

现在下体裸露的施礼晏能做的就是流着眼泪,腿根不断抽动,张嘴喘息流着口水,鼻涕乱垂,像个畜牲一样在衣冠楚楚的上流精英面前发情,在羞辱自己带来的快感中一阵阵失神,到达疯狂至极的精神高潮!

涣散的瞳孔证明他已经被色欲控制,尽管施礼晏还在妄想保持风度和微笑,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但事实上,他只像是个接了一晚上客,白天还努力岔着颤抖的腿站街的廉价男娼。

随着施礼晏的进一步堕落,那种奇怪的氛围终于结束了,白雯雯不再关注男人,衣冠楚楚的权贵三人开始聊着家常,淫靡的气氛又变得其乐融融,除了桌底下的施礼晏。

“礼宴。”

白雯雯笑得越来越灿烂,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专为顶尖群体定制的logo让施礼晏瞬间回过神……至少千万起步……

咕咚。

他的心又一次噗通噗通狂跳起来,满面泪痕的脸上忍不住露出赌对了的笑容。

难道是补偿的订婚……

“是……是!”

施礼晏手脚并用地爬到白雯雯脚下,紧张的盯着,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狂喜。

“哒嗒~”

女人随手丢给地上的男人,和俊美情夫一起看着地上的未婚夫,像是饿狗扑食一样把盒子捏在手心里,欣喜若狂,对着白雯雯的高跟鞋三叩九拜。

“哈哈……你还是这么有趣!”

白雯雯笑得前仰后合,程浪行的眼神也更加轻贱讽刺,程浪行轻呵一声,看透施礼晏就是个毫无底线的贱人。

他嘲讽提醒道:“你先看看是什么吧,表、妹、夫。”

什么?

不是订婚……

粉色的?盖子……和环?

什么……?

施礼晏瞪大了眼看着白雯雯,又看了看程浪行,莫大的绝望让施礼晏缩小的瞳孔瞬间涣散,讷讷地留着眼泪看向“神仙眷侣”。

无动于衷的笑容,施礼晏颤抖的手还不相信地盖上了高级绒布盒,反复打开三次,笑容垮下成一张哭脸。

不是……

粉色半透明的塑料球盖,顶部只有一个狭小的细孔,看着就是廉价且轻贱。

不对……

闪闪发光的塑料扣环,尺寸却不是手指应该有的大小,一把小巧的铂金钥匙藏在后面,精巧地镶嵌上钻石与彩色宝石。

钥匙,和锁……

不不不……不可能的……

施礼晏寄希望于那把钥匙,却被女人的小拇指轻轻勾走。

他注视着,他的美丽未婚妻望向另一个英俊男子,珍重而深情地给他的脖颈戴上珠宝——属于自己未婚夫的钥匙。

他得到了廉价的塑料贞操锁。

程浪行得到了拍卖级的珠宝钥匙。

白雯雯轻抚孕肚,身体小鸟依人般轻靠在程浪行结实的臂膀上,夺目璀璨的宝石随着钥匙轻轻晃动。

女人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俯视着地面的男人,说:“对哦~这是给出轨赘婿的订婚礼物,贞-操-锁?!除了触摸的忍耐,射精的忍耐……也很重要的吧?”

施礼晏瞪大的双眼涣散,明显的鼓胀起一大包,医用纱布变得浅透,紧贴合拢的肉腿根部,肉眼可见的水光潋滟,青筋暴起的额角上,细密的汗珠微微颤抖着。

缓过一阵,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粉色器具,施礼晏的脸上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会绿一会红,最后憋成了一个红茄子,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程浪行的手掐住男人下巴,嘲笑道:“喂,施律,你怎么了?”

“啊……啊啊……我…我……”

施礼晏急得满头大汗,整个喉咙像是被火烧了般,无比干渴。

“谢谢……雯雯……我非常感谢这份礼物…我会珍惜……这份礼物作为我们婚姻的象征……”

果然勃起了。

“变态……”

程浪行凑到他耳边,轻声低笑,侧脸看向白雯雯,是那样如沐春风的温柔。

施礼晏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因惊讶和羞辱而微微颤抖,麻木的心突然因程浪行的嘲弄和羞辱的话语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明明……明明不应该的……

听到程浪行的嘲弄,施礼晏既咬牙切齿地忍受屈辱又无法抑制地激动,心怦怦直跳,从脑海中热浪一阵阵袭来,逼出更多红晕与喘息,极端扭曲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眩晕,身体做好了准备,完全背离他的本意,心脏狂跳盼望着得到更多羞辱。

他不敢再拿起那个绒面盒子。

施礼晏羞愧得低头,余光盯着那个堪称精神凌辱的变态用具,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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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可悲的画面:狭小的顶端开孔挤满了自己黯淡紫红的包茎龟头,“咕嘟”滑落出细细一条耻辱废物的前液,浑浊不堪,混合着妻子情人的优质男精。

哈啊……好丢人……

与此同时,施礼晏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洪迤、程浪行肆无忌惮的伟岸鸡巴,比起自己这可笑的尺寸,好像真的只适合呆在这种狭窄的笼子里受虐,精神上的鸡巴被狠狠踩在真男人的脚底下碾压。

……不!

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

“没事的,表哥不会怪你的啦,吃完饭回房间再试试看吧~哎呀,别害羞,哈哈……啊,你在看那里啊?我听说过咯……你有帮过他缓解吧?表哥的阴茎很完美吧?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施礼晏下意识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她、这…怎么……怎么会这样!肯定是程浪行……程浪行又骗她什么了!可恶……程浪行……

施礼晏明知道自己被他们嘲笑、被羞辱得两颊滚烫,却还是扯出笑脸,脑海里回荡着讽刺的“夸赞”。

小小的也很可爱……

小小的…可爱……

“呜……”

男人舌尖滴下浑浊的精水,抬头看着程浪行和自己未婚妻互相喂食的亲昵举动,像条狗一样趴跪在他们的座位中间,隐藏在纱布之间,即将要被锁上的阴茎正努力享受着最后的自由,跳动不已。

施礼晏只有眼睛敢偷偷上看,仔细看呢,他的瞳孔却只是跟随着程浪行鼓起的大鸡巴动。

此时的施礼晏身体已经被塞到到桌底下,头部向外,裸着下半身,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伏跪在地,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着未婚妻与她的情人。

男人修长的腿压在施礼晏的身上,勾着他的侧腰,把施礼晏顺势圈进了自己两腿之间。

“哈啊……哈……”

施礼晏两手左右攥着男人昂贵的西装裤,爬上他的下半身,猩红的眼看着程浪行鼓起的腿间,露出扭曲的笑脸,心想:没事……没事的……我也、我也会变成大鸡巴的…贱人…等我也有了大鸡巴、那时候白家也归我了……姓程的…你就等着舔老子的鞋……唔——

后脑勺被狠狠一按!

鼻尖浓烈的腥臊气味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混杂着程浪行常用的古龙水气味……

施礼晏下意识地把鼓起的轮廓咕滋含进了嘴里,舌头熟练地上下在龟头的地方打转,直到把整片布料都打湿,施礼晏才用牙齿叼住拉链解开,从内衣边缘把半勃的鸡巴用舌头又吸又嗦地挖出来。

啊……好大……和爹的…不一样……

爹的…更臭更腥……垃圾富二代的鸡巴……嗯?有点…香…包皮也……唔…好干净……龟头怎么这么大……

施礼晏出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比对过不同男人鸡巴的特点。

睾丸里面好涨……是上次车里…之后就没有射过了吗?唔,果然是废物呢……真是可怜的垃圾富二代……

男人湿润火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整根勃发的鸡巴上蜿蜒盘旋,嘴唇蜻蜓点水般亲吻着柱身,高耸的鼻尖深深埋入程浪行的气味中。

操……

爽得男人尾椎骨都发麻。

程浪行忍下喘息,弯下腰在施礼晏耳边咬牙切齿地低语道:“你不是要当雯雯的老公吗?施律,你现在是连男人也想要出轨了?就这么想让我出丑?”

施礼晏发红的眼上瞪他,立刻吐出男人的鸡巴,又不敢完全离开,唇舌在勃发的青筋上轻触,用,声音还是黏黏腻腻的低哑,裹挟着怒意:“才、才没有!你、痴心妄想……唔…呲啾…我才是……才是白家人!程浪行……你才是痴心——唔嗯!”

骚货……每次都用这种欠干的眼神盯着他。

程浪行没空听男人的话,回正身子,面上不动声色,和白家人笑了笑,桌子下的手却一把猛压,跳动的巨蟒将白家女婿的喉咙贯穿!

“咯、咳咯——!”

要死了!要死了!嗬啊——!

施礼晏那张贱脸完全埋到自己硬得发胀的胯下,男人肌肉僵硬地挣扎了几下,很快,程浪行又能感受到一根湿润乖巧的舌头舔着自己,抽搐吮吸着龟头作为求饶的信号。

程浪行舒服地眯了眯眼,将紧紧扣住男人的力量放松一些。

哈啊……嗯啊、咕…咕唔……能呼吸一点了……

一条合格的贱狗丢了骨头就会摇尾巴,施礼晏火热的唇又继续和龟头吻在一起,卷起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在柱身舔舐,哀求着一丝呼吸的机会。

程浪行垂眸扫了一眼,就激得欲血喷张,手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巴挤入男人的侧脸颊摩擦,眯眼看着这个绿帽凤凰男是怎么吃鸡巴吃上高潮的。

施礼晏酥软的身子侧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倒一立的双腿蜷曲,小龟头在程浪行的轻蔑注视下哆嗦着,噗嗤噗嗤地漏水。

小鸡巴色情又窝囊的样子让他卵蛋里的精液不断上涌,程浪行快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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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几下,弯腰低声道:“呃!贱绿帽…我要射了!”

施礼晏腹肌紧紧收缩,向上反弓,鼻孔贴近到男人搏动炽热的鸡巴嗅闻热气,含紧如伞翼怒张的鲜红龟头。

苦涩难闻的液体一股股喷上舌苔。

“呜呜……唔——啧啧……啾~”

施礼晏泪眼朦胧,修长细嫩的律师手拿着的不是合同,而是未婚妻情人的鼓胀阴囊,翻阅条律的指头给未婚妻情人泵出精液的睾丸按摩,舌头打扫清理般吮吸柱身。

程浪行和白雯雯交谈的声音模糊不清,施礼晏再一次被自己的可悲处境逼到落泪,酸涩发麻的快感从脊髓深处一阵阵传出。

无处宣泄的怨恨又一次指向程浪行。

装什么正人君子……贱人……贱人!我看你怎么装!

施礼晏再一次将鸡巴一口含下,吞进咽喉,咕噜咕噜吞咽,嘴巴紧紧吸着程浪行的肉茎,脸都尖了,像是什么鸡巴吸尘器一样。

“嘶……”

程浪行处于不应期的鸡巴一酸,男人警告地眼神扫过他,施礼晏用涨红的眼怒顶回去,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白雯雯耳边大喊程浪行是个——

欸……?

涂着指甲油的手抵在自己的太阳穴。

施礼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环境变亮了,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桌子外,紧紧嗦着男人鸡巴的扭曲脸更是被所有人关注。

他的脸紧紧吸附着程浪行衣着完好的下体,没有人看见鸡巴,但他扭曲拉长的吸尘机脸无声地表明了一切。

“呜——!”

施礼晏一瞬间脑子空白了,脑中发出尖锐的悲鸣,滚烫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程浪行的龟头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啵~”,黏稠拉丝。

“呜……”

女人厌恶的眼神,让他崩溃的大脑再一次停止运转,深喉造成的大量唾液、鼻涕、泪汗……各种各样的液体滑下他的脖颈,湿润丰满挺翘的胸肌,再从乳尖卑猥地滚落到胯间。

“唉……唉!丢人的东西。”

本该和煦的家宴因为施礼晏扯掉了遮羞布,暴露出淫秽不堪的真相,白季徵带着那些仆人叹息离席。

餐厅只剩下了年轻一辈的三个人。

未婚妻。

未婚夫。

情人。

共处一室。

施礼晏终于摆脱了跪地求饶的姿势,坐上了椅子,耻辱却还未结束。

“都走了,那不如就在这把锁戴上吧。”

高跟鞋无声地踩住男人的脚,胁迫着男人张开大腿,她看了看施礼晏,又看了看程浪行,指了指他的裤裆,左右用手指比划,噗嗤笑出声。

“说是要以形补形,翻倍也太困难了吧?表哥,你说~有五倍吗?哈哈……”

……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程浪行的鸡巴有我的几倍长……她怎么敢这样公然让我难堪?如果是小红…那个仗着洪迤的死肥婆……我早就给你两巴掌……

但很可惜,施礼晏只是一个恃强凌弱且敢怒不敢言的软饭人渣。

女人轻声嘲笑他的时候,施礼晏内心的羞辱和挫败感越来越强烈,煎熬与快感一起加倍,施礼晏为了维持“治疗”的荒谬逻辑,却也不得不回应:“差……差几厘米……而已、程哥这样的…越…越优质……越有用……”

女人坐在一旁,在施礼晏哀求一样的眼神里亲手掏出了另一个男人唾液未干的性器,手指拉出银丝,从饱满的囊袋滑向浑圆上顶的大龟头。

过转头,笑着对她的未婚夫说:“好黏哦~就这么喜欢吃鸡巴?不过没关系……浪行哥哥的长度,维度,形状,全部都很优质,是吧?”

他的私处对垃圾富二代的那根来说,简直就是根黑紫色的手指饼干。

这样的对比,直观展现出来了绝望到有点滑稽的事实。简直是对施礼晏男人尊严最强烈的无声嘲讽,碾压在脚底,被无数双眼睛践踏!被男人浓厚腥臭的精液压得抬不起头!

男人雪白结实的身体因屈辱而颤抖不已,起伏的肌肉线条颤动不止,就像是在勾引着别人玩弄。

更可悲的是,被羞辱成这样……

施礼晏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小鸡,一垂一垂的努力想要抬起头做人,他崩溃得鸡巴流了两滴前液。

“真可怜……”

未婚妻柔软温暖的手掌撸动着他的鸡巴,本该是饱含爱意的举动,却因为另一侧同样被撸动的巨物而变成了极端的凌辱。

施礼晏像是和程浪行较劲般,努力忍耐着声音,却在三十秒后直接翻白眼挺腰喷出了精液,宣告身为财阀未婚夫的男性比拼惨败。

“啊啊……呃!”

精液稀薄如潮液,修长的手指把覆盖在男人鸡巴上的每一个角落的精水都刮下,拉起可怜的黏丝,收集到小小的锁盖里连一个小洼都凑不成。

程浪行走到男人失神的眼前,对着施礼晏迷你号的手指饼干,低喘着撸动自己的鸡巴,耳语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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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药,施律可不能浪费了!”

不……不行!

下体被包裹润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几乎让施礼晏快要窒息!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哭,女人又开始往贞操锁里收集起了精液,施礼晏看了看她抓着的那把贞操锁,上面满满地堆着精液,浓稠得快漏不出去,缓慢地从孔里滴落。

与之前那像是牛奶一样稀薄流淌的精液一对比,简直是在他被套上锁环的两颗无能卵蛋上刻着大写的两个字“废物”。

程浪行在未婚妻的帮助下,柔滑的巾帕擦干净私处,衣着整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面对施礼晏?

则是由她恶劣的情人代劳,从餐桌上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随意抓住施礼晏可怜的小蘑菇头,边搓边羞辱道:“洞房花烛夜都还没用上,施律这就坏了,确实是该好好治疗。”

整块私处软肉被纸巾裹住,对下体堪称粗糙的纸面摩擦着,男人故意使力的指头更是捻着肉头揉搓,装作疑惑地笑着说:“怎么擦不干净呢?”

“啊啊、呃啊!!咿呀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用纸巾裹着敏感的龟头用力搓洗,为了化解这样的干燥粗粝,可怜的迷你小屌只能噗嗤噗嗤流出液体。

随着这一过程漏出的浑浊东西被当做垃圾,卷成一团团的垃圾丢到男人脚边,而妻子情人的浓厚精子却被珍重地盛在贞操锁里。

随着包裹搓弄涂抹在她未婚夫软下的小鸡巴上,连两颗肿胀的受损阴囊都被均匀地涂抹着一层精水。

“表哥已经把药涂均匀啦,那么接下来,就到了封闭式敷药咯~钥匙在表哥身上……那——”

施礼晏羞辱得全身发抖,宁愿自己给自己锁上,也不要让程浪行来,男人被他们注视着,笨拙的指尖不住颤抖,摆弄了好几分钟都滑开了。

程浪行不耐烦地看着施礼晏动作。

射了两发之后,他逐渐对这一切恢复正常感知,这样的羞辱行为得让他都感到了不适。

程浪行忍不住看向一脸笑得灿烂的白雯雯,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只想要点白家的股份而已……真的有必要陪这群疯子做到这个份上?

烦躁催使下,程浪行握住了施礼晏的手。

“嗯?哼……嗯~”

男人沙哑地低哼着,像是撒娇一样拒绝,推开了程浪行阻止他的大掌,那双湿漉粉红的斜眼还瞪了他一眼。

给脸不要脸。

程浪行喉结滚动,阴沉的眸色看着那个软饭男沾着自己精丝的指尖紧紧捏着小钥匙,他持续想:真的该走了……他对什么控制调教的变态玩法也不感兴趣的。

咔哒一声,施礼晏惊喜般喘了一声,打断了程浪行的纠结。

男人自己给自己的阴茎上了锁,又用那种发情欠草的母猪脸其实是高傲的挑衅看着自己,献上钥匙……

他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比自己还壮的男人怎么会产生别的想法呢?

透粉色的贞操锁替代了本应该紫红发硬的变态小鸡巴,那个沾满精水粘液的手捧着钥匙。

“程哥……程哥?……嗯~拜托了……帮帮我、雯雯的面上……求你了~”

他阴沉的脸看着肌肉结实的人渣男张开大腿,属于自己的浓稠精液涂满他的贞操锁,精子牢牢贴近阴茎的每一寸皮肤,他那根可怜的小鸟全都浸泡在妻子情人的精液中,每一个毛孔都吮吸着大鸡巴的气味。

作为男人,这个软饭男真是可悲啊……

这个没用的软饭男作为他乖巧懂事的宠物,色情缱绻地亲吻着他的手指,等待自己拿走控制射精的唯一钥匙。

软唇火热地贴在指尖,他的丹凤眼湿润而甜蜜……啧。

程浪行本该拒绝的话语哽在喉间,缓缓接过了施礼晏给自己传递的小巧钥匙。

他接受了施礼晏自甘堕落的色情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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