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心颤了又颤。
他摸了摸下巴上浅浅的牙齿，默默地对自己说，任凭外面刮风下雨，怀里能有这样一张笑脸，无论多辛苦都值了。
客厅中，郝亮悄悄地往门边瞄了一眼，眼前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帆哥和蓝先生是那种关系吗？
——废话！都睡一起了，当然是那种关系！
——梁总监要是问起来，我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哼，说不说都是死！
啊啊啊！
想到拍着翅膀越飞越远的年终奖，郝亮头疼地抱住脑袋。
就在这时，手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出梁清的脸。
郝亮手一抖，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梁梁梁总监！”
他的表现比平常还要狗腿一万倍，仔细看的话，似乎还带着小小的慌乱。
梁清挑了挑眉，“江帆呢？”
“帆帆帆哥没跟蓝先生睡一起！”
郝亮说完，自己就呆住了，然后拼命纠正，“帆哥和蓝先生睡一起了！”
“不不不，我是说他们没事，没有任何关系！”
梁清透过屏幕，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郝亮涨红着脸，要被自己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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