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种浅浅的郁闷和淡淡的忧伤,一直持续到晚上拍完戏。
拍完戏,他果断婉拒了金钱勇那不走心的邀请,自己打电话给温彦。
这次温彦的电话接通了,他似乎在室内,很安静,“你拍完戏了吗?”
宁远徵坐在休息室里看韦行收拾东西,揉了揉眉心,拍了一天的戏他也很累,声音沙哑的回答:“拍完了。”
“唔……”温彦斟酌着用词,“那你一会儿还有事情吗?”
“没有。”宁远徵苦笑了下,在想他是不是要求有点多,“等会儿就直接回酒店了。”
“真的吗?”温彦的声音里居然满是惊喜,“那你等等来这里好不好?”
宁远徵“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高兴的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
片刻后,他手机上收到了温彦说的地址。
距离片场很近。
宁远徵不傻,他现在脑子里就闪过了好几个几乎是梦想的念头,但又不敢确定怕自己猜错了。
他飞快地把剩下的事情交付给韦行,自己开车过去温彦说的地方。
为了有气氛,温彦特意定了套房。
在里面摆蛋糕插蜡烛。
宁远徵今年二十八岁,显然不适合插二十八根蜡烛,他用果酱写了一个数字二十八,蛋糕中间插了一根大腊烛。
刚写好,门口就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他走过去打开门,宁远徵就站在门口,一双黑眸定定地凝视着他。
宁远徵现在很难解释自己的心情,胸口仿佛有什么汹涌澎湃,想要溢出,无处宣泄。
他原本的期待是温彦能祝福他,当然如果可以定个生日蛋糕之类的就更好了,但他没想到,温彦给他的更多更多,多到超过他的想象。
他就如同一个只渴望清粥小菜的人,忽然之间看到了满汉全席,激动的不能自已。
温彦被宁远徵看的不太好意思,侧过身说:“先进来。”
房间里灯光朦胧,正中间放着一个蛋糕。
但宁远徵现在顾不上什么蛋糕了,他关上门,立刻搂着温彦,做了他今天一直想做的事情。
吻上去。
这个吻很激烈,温彦被吻的喘不过来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如同干柴烈火,空气中都缠绵着樱桃和木兰的气息。
两个人嘴唇中带出银丝,温彦艰难的说:“蛋糕……”
宁远徵喘着气,声音低沉,“我不想吃什么,我只想吃你。”
他贴着温彦,刻意动了动,温彦显然能感觉出来他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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