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折磨人的一场戏过去之后,宁远徵的演技就变得很正常了。
温彦的演技虽然略有生涩,但是宁远徵会带他,这让两个人的对手戏拍的很顺利,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方锺不喜欢搞虚头巴脑聚餐,他们晚饭就会各自的休息室吃了。
宁远徵等方锺一喊休息,他就立刻拉着温彦走去自己的休息室,丝毫不避嫌。
避什么嫌,他现在都快上火了。
温彦被宁远徵拉到休息室里,两个人刚一走进休息室宁远徵就关上了门,有些粗暴的把他按到墙上,从背后直接标记了他。
宁远徵好像忍了很久,动作难得的粗暴,带着alpha独有的占有和掠夺标记他。
冰凉的木兰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温彦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直接被标记到失神,无力的靠在墙上。
太快了,这一切都发生的太激烈了,他承受不住,浑身发软的险些摔倒,要不是宁远徵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他都要滑到地上。
他双目失焦,低低的喘息,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满他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远徵终于离开了他的腺体。
他一下子就无力的跌靠在宁远徵怀里,身体异常的敏感,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好像过电一样。
宁远徵似乎是满足的喟叹了一声,抱着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细心地用手拍抚他的背脊,安慰他。
温彦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标记,整个人都回不过神来,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乖巧地像个洋娃娃一样依赖着宁远徵。
宁远徵总算是满意了,憋了一下午的全讨回来,现在十分的春风得意,亲亲温彦的额头安慰他:“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刚刚急了点,抱歉。”
温彦听到宁远徵的问题才慢慢的回过神,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浮现。
他从不知道alpha不控制自己的时候,居然是这么的强势。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宁远徵的味道,幸好片场的基本都是些beta,不然他这样出去谁都知道他们刚刚在休息室里做了些什么。
宁远徵看他不说话,以为自己刚刚把人惹生气了,焦急地说:“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忍不住了,你如果介意的话,我给你咬回来。”
温彦听到这里忍不住笑笑,“算了,omega也不能标记alpha。”
宁远徵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松了口气。
“就是,你下次不能这样了。”温彦低声咕哝着,“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急?”
宁远徵苦笑了下,说:“每次咬破腺体却不标记都是一种折磨,我忍得很辛苦忍不住了。”
温彦想了想,确实很辛苦,别说宁远徵了,他自己都觉得很辛苦。
其实他也有点忍不住了,不过宁远徵比他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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