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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声,柯连脑子几乎是炸开了,他忘了郑牧云的烟都是按他喜好私人订制的,而自己刚才竟然偷偷把他拿走了,怎么办,若是他现在承认了会被打死吧。可是不承认到时候被发现了是不是死的更惨。他平时挺精明个人,怎么到了郑牧云这里总是频频出错,真是该死。
最终柯连觉得还是主人的情绪比较重要,毕竟太生气对身体不好。于是不要命的在自己的衬衣兜里掏出了那盒烟,一边掏一边祈祷主人千万不要记得里面有几支,千万千万不要问他为什么会把烟放到兜里。
然而他主人还是问了,“我记得还有三支,怎么现在就剩下两支了?还有这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为什么会在你的口袋里。”
郑牧云每说一句柯连的身子就更往下面一点,逼问的话说完柯连整个人几乎已经趴在了地上,郑牧云本来因为没太出戏而咄咄逼人,清醒过来时已经打算不追究了,只是这小家伙的样子明显是有什么在瞒着他的。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柯连额头的碎发,捏起他的脸,突然发现这人泫然欲泣又有事瞒着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他没发话,地上趴匐的人也没敢动,看样子是说什么也不肯老实交代了。
“呦,还不肯说,真是不知道你是艺高人胆大啊还是不自量力。”郑牧云此时没有深究,反正整个人都是他的,晚上还不是想怎么审就怎么审。没等他再说话,就又被导演喊去补录一个镜头。
只是苦了柯连,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和他主人说他发了情躲去卫生间吸着和主人同样的烟自慰了吧,这话要是被他主人知道了八成会把他退营。
这一跪就跪到了收工,夏日里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膝盖压在简陋装修的瓷砖上。现在几乎是针扎一样的疼。柯连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冷汗也顺着发丝一滴滴的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一方面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另一发面则是源于害怕,他怕主人真的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终于郑牧云今日的戏份全部完成了,回到休息室看着地上微微发抖,绷起了全部的精神等待着主人的审判的柯连。
“收拾收拾,回家。”
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暂时的放松,没有责怪没有谩骂也没有提他退营的事,回家。回到那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真好。在哪里无论受到什么罚都是可以忍过去的,而且那里只有他们两人。在主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柯连感激的差点落泪。
一路无话,依旧如昨日两人各自洗了澡,也如昨日一般柯连再一次的来到了那小柜子前,吸了一滴禁药,随后便是觉得不够似的又吸了一滴。昨日已经被罚成那样了,今日怕是更疼更难过了吧,只是今日罚完他想求主人仁慈,让他可以明日休息一上午,毕竟这药连吸两滴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洗完澡柯连被叫去了郑牧云的卧室,铺天盖地的属于主人的信息素分散在各处包裹着他的身子,让他舒服的仿佛是在云端。只是他清楚今日他是来受罚的,不是来伺候主人的,局促的拽着衣角等着主人的命令。
他随身的衣服没几件,睡衣还是昨天那件有些老旧的家居服,纯棉纯色毫无装饰。本来他觉得睡衣这种东西是要穿着舒服就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当他第一次来到主卧的时候,看着郑牧云穿了一件真丝的黑色睡袍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在唯一一盏灯的照耀下显得微光流动,华贵极了。两人差距较大的穿着似乎是象征着两人的地位一样。一个英俊优雅一个笨拙好笑。柯连自欺欺人的偷偷用手把昨天睡觉压皱了的地方扯了扯妄图拉平。
“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要偷拿我的烟,少了一支是不是你偷偷吸了?为什么偷偷吸,为什么又不敢回答?”
柯连只能是小嘴紧闭,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便会有一连串的逼问等着他,偷偷打量这主卧里一点点危害性的器具都没有,主人究竟是要罚他些什么呢?
郑牧云没生气,甚至还有一些孩子不听话果然更可爱的愉悦感。看着他傻乎乎的动作,说了声:“过来坐下”,自己则是站起来离开了聚光灯照射的范围。意思很明显,柯连只能是紧张的坐在了余温未消的同一处。这一刻只有柯连一个人局促的坐在沙发椅上,整个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然后柯连听见他主人问道:“最后一次,还是不肯回答嘛?”
他能回答嘛?显然不能,他不想让主人知道他内心肮脏的想法,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影响到主人,所以显而易见,他不能回答的。柯连闪躲着目光摇了摇头。
“好,很好,接下来我们玩个游戏,你可以叫他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其他的什么,规则很简单,我问你答,答的上来我不会给你惩罚,若是答不上来,就自己脱掉一件衣服。”
这本就是个单方面被压迫被欺辱的游戏,确实有一瞬间柯连感受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一种背德的、羞耻的、隐秘的快感,因为他觉得他和主人现在做的甚至比情侣还要亲密的。
在营里无数次的学过,面对主人不能有任何的隐
', ' ')('瞒,喜欢什么心里想什么哪里做错了都要毫无保留的据实已告,若有隐瞒则视为不忠。所有他知道这场游戏他没权利退出也必输无疑。
果然和郑牧云料想的一样,“我的烟是不是你擅自拿的?”
被雷击中了一般的柯连不敢动弹,他知道不回答是有代价的。果然他的主人因为他的执拗眼神一黯,下了第一道命令。
“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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