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胳膊一偏，躲过去了：“你站不稳就靠墙。”
“……”
尚果继续擦眼泪。
简楠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他用手扶着墙：“这是怎么了。”
厉川过来拉他一把带着他到外面稍亮一些的地方才停下：“直播平台有粉丝看了直播特别来找她，还是她的大粉头。”
尚果靠着墙，眼泪珠子往下掉：“我就答应跟他见一面，谁知道他对我图谋不轨，我没办法，偷偷打了厉哥的电话。”
简楠沉默了。
他很想问，你和厉川非亲非故，你打他电话做什么？
厉川看尚果一眼：“你先别出来，摄影师都在外头，一会儿从后门进去，洗漱好再出来。”
尚果乖乖点头，她含情脉脉的看厉川一眼：“哥，谢谢你。”
厉川淡漠的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巷子里面的黑衣男人还倒在地上，应该是晕了，其实也正常，遇上誰都好，遇上对手厉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没给打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简楠收回神：“我们得想个办法去跟摄像师解释。”
厉川却是看着他不说话。
简楠疑惑道：“怎么了？”
“之前收集卡片需要分头行动才给她留的电话。”厉川没头没脑冒出来一句。
简楠楞了一下，笑了：“喔，这样。”
“……”
两个人之间忽然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