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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档综艺是101系的选秀节目,章漓的行程有一个星期。
第一天和第二天是练习生个人展示,尤苷在第一天已经作为个人练习生上台,所以倒是很好处理,只要和节目组打好招呼,镜头不刻意给到他的位置就行。
反倒是章漓有些麻烦,他原本就是节目组拿来吸睛的噱头,观众关注的焦点。
按照合约,作为飞行导师他必须从初舞台一直录到主题曲结束。
而章漓现在无缘无故缺席还音讯全无,期间只给经纪人丢了一句别来打扰。
他的经纪人咸岛已经焦头烂额。
咸岛从章漓出道就跟着他,一直觉得自己拥有全世界最省心的艺人,从没有如此敢怒不敢言的时候。
章漓带着尤苷上车迎面就看到了自己经纪人生无可恋的脸,这张脸在看到尤苷的时候变得更加精彩。
尤苷穿着章漓让人送来的衣服,白色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脖子上还有半个衣领遮不住的草莓印。
咸岛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用看禽兽一样的目光看着章漓道:“你平白无故不录节目就算了,居然还搞潜规则!”
他当然记得尤苷,不仅仅是因为章漓调侃尤苷的时候他就在台下,还因为这张脸实在漂亮的过分,看过的人不可能会忘记。
所以这一天一夜的忐忑不安都有了结果,章漓为了潜规则小练习生,居然连工作都不要了!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好日子可能到头了。
章漓倒是没多解释什么,言简意赅地介绍说:“我对象,尤苷。”
尤苷闻言眼睛一亮,有些羞涩地朝咸岛伸出手:“你好……我是尤苷。昨天是我找他的,你别怪他。”
咸岛还没握上去,章漓就拉住那只手把人带到了自己怀里,淡淡地说:“不用跟他客气,你以后会经常看到他,再睡会儿吧,昨天也没睡多久。”
咸岛:“……”
这会儿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章漓原本要带他吃饭,但等着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尤苷便让他直接把他送到了练习生宿舍。
两个人当着司机和经纪人的面倒也没多说什么,章漓替他理了理刘海就放他走了。
“节目组那边怎么说?”尤苷走了之后章漓才开始问咸岛。
这一天都要过去了,节目组肯定已经联系过他,有了协商方案。
谈到工作咸岛立刻正经起来,他答:“他们要求你再多录一个星期,我觉得时间太长,还没有答应。”
“答应吧,毕竟是我违约在先。”章漓看着咸岛,表示原因你懂的。
咸岛无奈点了点头,看他光明正大以公谋私,忍不住好奇:“你来真的?你们才认识一天。”
章漓奇怪:“我什么时候来过假的?”
确实,想到自家艺人已经28,若是正经谈恋爱倒是也不好说什么,何况他看出来章漓心情很好。
第二天节目照常录制,已经到了发布主题曲唱跳任务的阶段。
尤苷的炼狱模式从这里就开始了。
他虽然看起来身娇体软,实际上从小就是个节拍痴,音乐一起手脚就不听自己使唤,三天之内学会一支舞还要边唱边跳对他来说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转眼练到了深夜,别人都回去休息了,他还在兀自跟自己较劲。
“这里手要抬起来,腿伸出去。”正当他专心摆弄着自己的动作的时候,身后贴过来一个人,拍了拍他的手。
“章漓!”尤苷转过来惊喜地看着面前的人。
章漓今天穿着风衣,换了个黑框眼镜,倒真像个衣冠楚楚的老师。
他替尤苷擦了擦额角的汗,无奈地说:“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实际上章漓作为演员能被请过来做导师,正是因为做演员之前曾学过几年舞蹈,有些功底。
这一天几乎所有练习生都轮流围在他身边,找他指导,偏偏尤苷躲的远远的,他还以为是尤苷自己会了,晚上导师查寝的时候才发现尤苷还没回宿舍。
结果看到他一个人在练习室用苦功。
“我看着你就没心思跳舞了。”尤苷郁闷地说。
“那你看见我想做什么?”他的话成功取悦到了章漓,他盯着尤苷看了一会儿,直到尤苷的脸慢慢红了,才低头凑过去。
先是舔湿红红的唇,直到它水光潋潋,然后抵开贝齿,轻轻咬住小舌头,一下一下往里搅弄。
尤苷从他凑过来的瞬间就软了身子,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双手搂住他的腰,任他为所欲为。
缠绵地亲了一会儿,章漓的手已经探到尤苷腰间。
尤苷今天为了观察自己的动作,特意换了弹力又贴身的练功服,此时上衣被推开,感受到腰间的凉意,他才从情欲里微微挣脱出来。
他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有镜头……唔”
章漓不等他说完又吻住了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尤苷的上
', ' ')('衣已经被卷到胸上面。
练习室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啧啧”的水声,和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对象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章漓才舔吻着他的耳垂说,
“我进来的时候就关了。”还锁了门。
他在进来之前已经站在门外看了尤苷许久,看衣服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条,看尤苷跳的面色潮红,微微喘气。
练习室三面墙,一面镜子。
此时尤苷靠在镜子上,难耐地仰头呼吸。有人埋头在他胸前,衔着他的乳珠,又吸又咬。
尤苷的裤子很紧,章漓的手刚往里钻便被箍在了里面,深觉不方面,一会儿便被章漓直接扒了下来。
正当他准备同样脱下尤苷内裤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锃亮的,银色的小剪刀。
是之前节目组助理给他用来拆选手档案袋的,这会儿倒是可以派上用场。
他脱下了尤苷的内裤,顺手揣到衣服口袋里,然后把练功服的裤子又给他穿了回去。
尤苷疑惑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突然感到下身发凉——
裤子的裆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剪开一个口子,从性器下面一直到花穴,性器还被裤子包裹着,花穴却露了出来。
“章漓?”尤苷感到不安。
“叫我什么?”章漓装作不懂,重新抱住了他亲吻,含糊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空气中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
“哥、哥哥”尤苷感觉到一个正在发热的,危险的柱体顶在了自己的小穴外面,一蹭一蹭。
“再叫。”章漓仍然不满意,他一手突然捏住尤苷的小乳头,一手往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蓄势待发。
“老公,啊——”突然进入
“嗯——”
章漓发出舒服的喟叹,性器一下被温热湿滑的甬道包裹住,花心咬住龟头。
几乎没有扩张就被插了满的,小穴虽然湿了但显然还不够。
尤苷有些疼,眼角一下就红了。
“还不对吗?”他委屈地说。
章漓方才进入得很凶,现下却又温柔起来。
他吻上尤苷的眼角,下身浅浅抽动着,等他适应。
“对了,所以宝宝,这是奖励。”他答。
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渐渐地,尤苷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的水意也越来越多。
他只觉得身体里发痒,越来越空虚,他的性器早就硬了,却得不到抚慰,在裤子里箍得发疼,更加刺激着他的感官。
“快点,快点啊”他娇声催促。
“什么?”章漓假意不知,仍然只是抽出一点,又进入。
“操我,啊—”
章漓在他出声的一瞬间已经抽出只剩龟头在里面,又狠狠操了进去。
随后他被翻了过去,双手撑在镜子上,塌着腰,屁股翘起,时不时撞上身后人结实的小腹,中间一根紫红色的性器不停地进出。
章漓做爱的时候其实不大爱说话,只一心感受快意,性器在小穴的肉壁上冲撞着寻找着尤苷的敏感点。
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尤苷突然哆嗦了一下。
于是章漓不吭声就开始揉着他白嫩的屁股大开大合,猛地进攻这一点。
“啊,不要—”
尤苷只觉得一阵一阵的酥麻从下面涌上全身,他在狂风骤雨中逐渐迷失了自己,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向后迎合。
就这么几十下之后,尤苷被送上了高潮,一股热流浇上龟头,小穴疯狂收缩着肉棒,差点将章漓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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