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里，这回舒瑶连拖鞋都不用拿出来了，就直接让白夜时穿上了周泠然脱下的那双。
一边往料理台走，她一边问，“你这次又来伦敦出通告？呆几天啊？”
白夜时看着面前地上的那双鞋子，没有应声。
舒瑶在料理台上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出来，朝门口玄关处看了一眼，“怎么了？”
白夜时淡定的穿上鞋，脸上没露出一丝情绪，“凌晨就走。”
舒瑶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眼眸闪了闪，“……这么赶。”
白夜时没吭声，径自熟门熟路的朝地毯那边走去。
相较于他上次到来，这一次，地毯上多了个玩偶小凳子，一只米白色的小羊，看着有种贱贱的萌感。
白夜时盯着那个小凳子看了一会儿。
舒瑶正好倒好了茶，转头一看，就看到他正盯着那只羊看。
羊贱贱的眼神和表情，对比他略显疏离的冷漠表情，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搞笑。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夜时循声回头。
舒瑶立刻住嘴，抿了抿唇，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了过来，“你就坐在它身上吧，这样没那么累。”
白夜时没动。
舒瑶将杯子放在桌面上，顺手将上面的各种书籍搬到地毯上，“坐嘛，挺舒服的，我特地让人试过了，高个子坐着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