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的瞬间，舒瑶就觉得熟悉。
下一秒，当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
白夜时循声看了一眼，在看到来电显示人上李锴两个字后，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接通。
“怎么？”
通话那头，不知道李锴说了什么，但舒瑶觉得，一定是问了微博超话空降的事。
因为，白夜时看向了她。
她赶紧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小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白夜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表情淡淡地，“我不是故意的。”
舒瑶：“……”
通话那头，李锴比例巴拉说了一通，但白夜时好像都没怎么听，就看着舒瑶，眼底有丝丝笑意。
舒瑶还在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懊恼，但同时她也知道，这对白夜时影响不大，就算有什么影响，也是正面的。
从来不宠粉的人，突然空降超话，是一种宠粉的表现，更是营业的象征。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黑子伺机说他已经糊到需要靠这种低劣手段来固粉了。
“嗯，我知道了。”白夜时将通话掐断，再次将手机放到了台面上。
这一次，不需要他开口，舒瑶就主动承认了错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下意识地点了一下。”
话落，她还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右手，“哎哟，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