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恍然,这人就等着我打脸呢!
手臂上钻心刺骨的阵痛,在暗中提醒我,不争口气,说不过去!
我坐在方才容季芳的位置,瘪了瘪嘴,非常不服,“谁输还不一定。”
“呵呵……瞧瞧啊,小丫头大话说的溜。”
那几个女人都在讽刺我,像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啊?
我还就不信了,说不定我这次有锦鲤附体,局局都胡!
开局!
我学着旁边那人摸牌,姿势不太娴熟。
“七筒。”
“八条。”
“九万,出。”
其他三个下牌很快,轮到我,我就得三思而后行。
关键,我走得慢,还不如人家胡得快。
很快我就输了五百万了!
不过我终于明白了全部的规则,尤其是如何胡牌,三连对一个对,或者三个一样的加一个对,或者全是万条筒,就能胡牌。
“五百万了,能还得起?”
那个抽烟的女人,一条腿搭在桌子上,也不顾身旁人的眼光。
我冲她笑笑,“要不来点大的吧,两百万一次?”
“哦?你竟然还敢加价,不怕输得更惨?”
我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
已经输得很惨了,再惨点也无所谓了。
女人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大方,两百万就两百万,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家底。”
让她失望了,我家底不多,不过——
方才观战五局,加上前面两局,鄙人摸清套路了。
我上家是个胆小装腔的女人,就好比对家出了一张三万,她手上明明没有三万,还要装出一副有的样子,“算了算了不碰了,碰了也没用。”
另外一家,是个有牌就出,脑子不会想太多的人,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反正不能让对方碰了去。
既然这样,身在下游的我骗牌便是。
虽然之前院长一直教育我要做个诚实的人啊,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是不是。
就好比这一局。
我,五万六万八万九万都有,缺一个七万。
上一局,我吃了一个一饼,顺势打出五万。
摸了一个筒子,我顺势打了六万。
上家摆手,不耐烦:“算了算了,有七万也不打了,打了也没用。”
我料到她会这么说,不动声色继续摸牌。
原本,我是寻思无论摸啥牌都丢出去。
苍天有眼,给了我个七条。
我瞪大眼看了好几次,是七条,明晃晃的七条啊!
这种感觉,啧——
五脏六腑连同任督二脉都一并通畅了!
推牌,一手——
二条、五条、七条!
“胡了,各位姐姐,承让!”
三个人扭头瞧我。
其中一个不信,低头数我的牌。
我就笑,“你们都是大佬,我怎敢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使诈是不是?”
抽烟的女人吸了口烟,弹了两下烟灰,瞄我一眼,“再来!”
成啊,再来就再来!
然后,我胡了三局!
连着胡!
“承让了,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