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又退回原位，感觉像是回到了第一天，他刚刚看见顾绅的时候。
这个意识让他有点慌，有点不舒服，甚至还有点晕。
当然，这些感觉可能是因为他喝了酒。
正胡乱琢磨又越来越不舒服的江越慢慢放下脚步，前面的顾绅似乎也察觉到了，步子虽然没停，但速度明显放慢了些。
可等了一会，发现他还没追上来，顾绅不由的皱皱眉，脚下的动作一停，回过头，少年蹲在路面，头连着帽子埋的低低的，整个人好像因为不舒服缩成一团，远远看着，竟让顾绅想起了他以前养过的一只小乌龟。
大步的退了回去，顾绅伸手就去探他的体温，“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晕。”江越摇摇头，这么一会的功夫说话已经带上了鼻音。
“去医院吧。”顾绅看了他一会，从口袋里拿出电话。
“不用，我缓一会就好了。”江越着急拽了一下，却拽到顾绅的裤子，连忙松了手，“真没事，就是刚刚，可能走得有点急。”
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见了风，走得还快，现在哪哪都有点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顾绅没急着拨号，反问道：“知道自己不舒服还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还不是为了追你吗？”不知道是顾绅这语气太重还是江越因为不舒服火气也大了些，想也没想的就把自己的实话秃噜出来了。
“哦？追我？”顾绅将电话放回口袋，挑了挑眉。
话已经出口了，江越只能点点头，手支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我说好了要请您吃饭的，结果却失言了，怕您不高兴，就追出来了。”
“既然知道要失言，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顾绅嫌他动作笨，伸手扶了一把，“再说我高不高兴，对你很重要？”
“当然。”
顾绅：“……”
“我电话没电了，而且顾老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前辈。”
见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江越有些生硬的又补充了句。
然而这句话就像个破坏气氛的休止符，终结了两个人接下来的谈话。
顾绅没再说什么，江越也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个人上楼，走到房间门口他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顾绅将他扶到家门口，便转身去开自己的房门，听着旁边的动静，江越也低头，慢慢翻出了自己的钥匙。
胡乱的插了两次，莫名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
“需要帮忙？”顾绅打开门，却一直没进去。
“好。”江越把钥匙拔了出来，交给他。
“绅哥，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