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天子自幼时便熟读四书,并奉之为圭臬,自然是外收内敛,养性温润,从不冲动误事。
然而此刻,叶昙生平头一回想动手杀人。
“燕青山!”
足以祸乱他心智的药效已失,神思回笼,眼神清明,那一段背抵冰冷白玉砖的荒唐事在脑中渐渐成形。
“唔。。”
居然被从不设防的太傅给。。小皇帝先是一怒,复又一愣,等等,他现在好像人绑住了。。。
动了动手腕,嗯,动不了,伸伸腿,嗯,伸不了。低头借着晨曦一看,竟是两根指头粗的红绳交错缠绕,从手脚开始遍及全身,至某个不能说的地方穿过,把两片红肿的花唇分开,穴里甚至还浅浅埋着一个绳结堵住出口,红绳沾上淫水变成了深红之色,泛着靡靡水光,整个人似是被罩在一张血红大网之中。
“陛下醒了?”
尝试逃脱网中的猎物,在好整以暇的猎手面前显得尤为弱小可怜,燕青山嘴角含笑,玉容俊郎,容光焕发,很是欠揍。
“燕青山!你疯了不曾!快放开朕!”
红眼睛红鼻头,像只笨拙的胖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那被欺负的模样明显威慑不足,声声抗议都被燕青山理所当然的忽略了。
“寅时已至,”他侧过头瞥了眼更漏,笑得让人背脊生寒:“离上朝还有一个多时辰,陛下,不如就让臣服侍您用早膳罢。”
小皇帝狐疑的皱起眉头,在一晚上的折腾过后,怎能信他有这份好心?
“不过。。并无食材,也无锅灶,这该如何是好?”
哼,有诈。
燕青山果然一击掌:“有了!”
他兴高采烈的脱下裤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托起了半勃起的阳具:“此物可食,内有精华呢。”
“就是要劳烦陛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霹得小皇帝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狼狈躲闪那根逼到嘴边的阳具。
“住手。。。唔。。”
下颚掐在他手里,想咬也咬不下去,无谓的挣扎反倒让流着水的龟头在唇上蹭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让这禽兽得了逞,闯进温热口中的阳具上下一颤,燕青山舒服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本以为这小皇帝不过是女穴可口,没想到光是一张嘴也如此淫乱,水多紧窄,触之便觉极为细腻。
叶昙的小嘴被巨物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哽咽的少年用舌头去推那阳具,软滑的舌头舔上了马眼,快感从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孔洞扶摇直上,激爽之下燕青山居然重重呻吟了一声,胯下一顶,将粗长阳具直接插入喉口。
喉咙火烧火燎的发疼,嘴里酸楚的小皇帝一瞬间怒从胆边生,趁他一时不备用力将上牙磕在柱身上,可他还是那个笑吟吟的模样:“陛下口技不佳啊,不过臣一看到您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自是不会嫌弃于陛下。”
呸,小皇帝眼冒怒火,怒目向对,很想狠狠一口咬断这腥臭孽根,好让他知道什幺叫做天子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