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手捂着额头,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她得找祁正南‘自首’!
……
“哥!”
乔麦冲回公司,她急忙关上门。
祁正南温和地看他,祁正南生得斯斯文文,将近四十,相貌儒雅,但手段狠辣。
“哥。”
乔麦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羞愧地开口:“是不是有人要挖我的黑料?”
祁正南点头:“你知道了,小张倒是消息灵通,没事,不用担心。”
我担心死了!
乔麦:“……哥,其实我对你有所保留了。”
祁正南眼睛一眯,表情变得凝重:“仔细说。”
……
…………
乔麦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还有我上小学四年级,班里有个男生老是骚扰我,放学还跟踪我,我气得拿了抵门的棍抡了他,哥,我这算校园凌霸吗?”
“……”
祁正南端起第三杯咖啡,又喝了一口。
乔麦还要讲,祁正南抬手截住了她的话:“有没有被潜规则过,拍过不雅照之类的?”
乔麦急忙挺直腰,心中骄傲:“这个真没有。”
祁正南嗯了一声,推开咖啡杯子温温和和地说:“这样吧,你把你不堪入目的童年往事总结一下,写下来,交给我就行,我会看着着重处理。”
乔麦松了口气,‘自首’完了她心里平静多了,她还是不放心:“哥,可能字有点多,你一定要好好看啊。”
祁正南:“……嗯。”
……
一晚上,乔麦都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回忆自己那不堪入目的童年。
“啊啊啊——”
她抓头发仰头咆哮,赶紧要走火入魔了!
童年黑史太多了,她感觉好多都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要挖她的黑料!
写不出来了……
乔麦趴在桌子上,宛如一条死狗,奄奄一息。
对了,陆总!考验他男友力的时候到了!乔麦急忙爬起来,眼睛一眯计上心头,赶紧去衣柜翻衣服。
……
“陆总……”
乔麦乖巧地敲门进屋。
陆英闻放下手中的小说,抬起头:“忙完了。”
她一晚上在书房里用功,他就没有打扰她,她在看剧本吧,真是努力。
乔麦小步走过去,在他面前抬头,眼角泛红:“陆总……”
陆英闻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见她穿了件白色收腰的小白裙,长发及腰,楚楚动人,小白花似的,浑身上下都写着‘乖巧’两个字。
陆英闻嗯了一声,心中了然了:“闯祸了?”
乔麦一头扑到他怀里,呜呜哭:“陆总,救命啊。”
陆英闻摸摸她的头,有点无奈:“好了,得罪谁了,跟我说。”
乔麦仰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子:“陆总,有人要曝光我的黑料,我要跟你自首,其实、其实我一直瞒着你和祁纪,其实,其实我有一堆不堪回首的黑史。”
陆英闻目光一垂,他手放下,顿了顿问:“你有什么不堪回首的黑史?”
乔麦从白裙的小口袋里掏出叠好的纸,打开来挡在脸上,泪光闪闪:“都写在这张纸上了。”
陆英闻:“……”
他好一会儿才伸手拿了纸。
陆英闻目光扫向第一条,然后快速的向下看,他眼角抽了抽,辙手问:“就这?”
乔麦:“……”
乔麦一闭眼一咬牙,唰地从裙子另一边的小口袋里掏出纸双手递上举到头顶——
“好吧,那是美化版的,这才是真实版的!”
“……”
陆英闻拿了纸,转身坐下,他展开来用动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读:“扒过男同学的裤子,打过男同学的头,抢过男同学的糖,踹过男同学的肚子……”
乔麦默默挪到他的身边:“那都是过去了,都是我夕阳下逝去的青春,当时年少轻狂,我现在改了。”
陆英闻:“……怎么都是男同学?”
乔麦呆了呆:“啊,当然是男同学了,我怎么可能欺负女同学。”
陆英闻细细读下去:“校园凌霸,智商残缺,虐待动物,品德败坏,道德沦丧……”
乔麦头越垂越低,丢人啊,那都是、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
陆英闻嘴角压不住笑,他将纸摆到桌上,手臂一揽将她抱坐到腿上。
“怎么这么顽皮,四米高的房顶你敢往下跳,幸亏不是脸着地。”
乔麦满眼泪花,心里七八下的,攀着男人的肩求救:“陆总,你一定要看到我商业价值啊,我未来可期啊,我可是百年不遇的大美女,是你还没有得到的女人,你一定要救我。”
陆英闻在她额头轻啄了一口,实在是忍不住笑:“多大点事,就为了这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晚上?”
她当然知道这事是小事,她又不脑残,可是别人想抹黑她,她踩死一只蚂蚁那些个营销号都得说她虐待小动物!她得告诉他,方便应对提早想出公关方略。
“好了,这事我会让人处理,这些小时候的玩料怎么可能会是黑史。”乔麦听到他要出手,她心顿时定下来。
陆英闻低头看她,忽然轻挑了下眉毛:“原来从小就这么色,喜欢扒男生裤子。”
乔麦脸一红,‘羞涩’:“……其实,我长这么大,就对你一个人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