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对着电脑点了点头：“当然，给你打八折，小数点就不收你的，还去给你捧场。”
杜叁文：“……那什么，我开玩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抠了吧唧的，这广告算我送你的，还有事吗，一块说了。”
“……”
“有的。”
杜叁文那边斟酌语句：“你能把周总请过来不？”
唐悦：“……还赠买一送三的啊。”
杜叁文那边苦笑：“你也知道，公司刚起步，线上线下打广告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但这么多加起来，我可以这样跟你讲，也抵不过周昌觉一个人来开业典礼的效应。”
唐悦挑了挑眉：“他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
杜叁文那边叹了口气，“小祖宗，就问一句话，能不能成，能的话我这边早点安排好，不能成……不能成也让我心里有个数。前段时间我到处找人融资，可惜人微言轻，都说考虑考虑，要是周总能来的话，说不定这事能成。”
“多少啊？”
杜叁文吸了口气，真切道：“一个亿。”
唐悦：“……成成成，不成也能成。”
杜叁文是爽了，唐悦现在就很不爽。
鬼知道周昌觉现在在哪，任务有没有结束，她就认识一个周昌觉，先是打了她的私人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候再拨……”
挂了后，唐悦又给拍卖场那边打电话。
电话接了以后，说没有预约见不到人。
有预约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