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抱着乔语果断往车里走,“车我之后赔你个更好的。”
顾清泽:“……”敲你妈。
她不高兴地跟过来,“这车是我的!”
“送乔老师到她老家,车再还你。”
程声把乔语抱进副驾,立即把她身上湿淋淋的外套取下,驾驶座上干燥温暖的风衣给她裹好。
乔语低着头看她为自己做的一切,“这是你的风衣……你衣服已经淋湿了……”
程声闻言,抬眸对她温柔地笑,抹去她脸上的雨痕,缠在脸上的发丝轻轻往后梳:“没事,我身体热乎着呢,就这点雨,不怕。”
乔语也咧开唇角笑了。
程声揉揉她的脑袋,这才关上车门,面无表情地看走过来的顾清泽:“要么你走回去,要么跟我们一起,没有商量的余地。”
顾清泽:“……”敲你妈。
四个女人都坐上黑色的卡宴,朱珠和顾清泽坐后面,乔语和程声坐在前面。
“程老师。”朱珠说:“乔老师后脑勺磕到了。”
程声看了眼面白如纸的乔语,“还疼吗?”
乔语:“疼。”
“过来。”
程声一只手揽住乔语的头,缓缓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处,给她的后脑勺轻轻吹气:“舒服一点了吗?”
“嗯。”
乔语靠在她身上,看着她发动车子,“程声,我之前晕过去的时候,做梦了……”
程声握着方向盘专注着脚下的路。
“我梦见我自己死了。”
乔语没忍住鼻子一酸,又开始哭:“我怕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和朱珠在一起的时候还安慰着她。
可在程声面前,就像个讨着要吃糖的小姑娘,动不动就哭鼻子。
“傻姑娘。”
程声的轻笑变成一剂熨帖的良药,她的声线柔软的像晴空上大片大片的云朵,“梦和现实是反的啊。”
她抽出手给小姑娘擦眼泪,在她脸上捏了捏,“没事的,我在这,不怕不怕……”